欲撩,才夠野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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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警官,我不是傻,我只是喜歡你,愛你。” 至少現(xiàn)在,他對她還不錯。 要是真的,那她就賭,賭一個希望,希望傅西竹不要讓她失望。 也別讓她輸了。 輸了,她就再也不會那么一心一意,滿眼滿心的愛他了。 傅西竹捧著她的臉,貼過來,跟她額頭抵著額頭。 溫月很喜歡這樣的親密。 沒有擁抱接吻,也不是負距離的接觸所帶來的體驗。 這樣不說話的貼著彼此,好像更能拉近兩個人心與心之間的距離。 片刻,傅西竹開口,“因為個人的一些恩怨,牽扯到你舅舅,很可能會波及到你,很抱歉。但是,我不會是非不分,連累到無辜的你?!?/br> “所以,不管你舅舅怎么拆散,強硬也好,挑撥離間也罷。月月,你只需要知道,我從沒有利用過你,也不會利用我的妻子,我傅西竹還不至于這么卑鄙?!?/br> “寶寶,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br> 也離不開你。 溫月耳根子軟,點頭,“我相信你。” 還有,她只期望,宋宴千萬別做讓傅西竹抓住把柄的事。 傅西竹是個刑警,他不會閑著沒事去莫名其妙的盯著一個人。 要是個人恩怨,溫月還不怕。 只要不是宋宴做傷天害理的事就好了。 溫月看著傅西竹的眼睛,淺笑,“如果我愛上一個英雄,那是我的幸運和福氣。如果我愛上的一個人,他很壞很壞,但他卻寵我護我疼我愛我,那我愿意蒙上雙眼?!?/br> 傅西竹久久沒說話。 之后,他笑起來,說了一句“傻瓜”。 低頭,吻住溫月的唇。 一點點的,細細輾轉(zhuǎn)著的加深。 直到吻結(jié)束。 溫月都沒法正視自己的嘴巴了。 一會兒還要去醫(yī)院看黎霧,她的嘴巴被傅西竹親成這個樣子,讓人亂想多不好。 溫月把拋在腦后的問題又一個個的撿回來,“你知道我舅舅有喜歡的女人?” 對于自家老婆的遲鈍和擅于打岔,又執(zhí)著撿回來問的精神,傅西竹有些無奈。 “我不僅知道他有喜歡的人,還知道他喜歡的女人是誰?!?/br> 溫月沒問。 傅西竹毫不遲疑地說出來,“是林瓷,我沒說錯吧?” 溫月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你怎么知道?” 傅西竹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自家的老婆,“怎么年紀(jì)輕輕的健忘呢,不是你給我的提示,徐南姜是不是林瓷的姐妹?那么多人不提,你為什么唯獨提林瓷?喜歡宋宴的女人多的是,他為什么誰的眼睛不挖,非要挖徐南姜的?” 傅西竹輕嗤,“你舅舅沒本事橫刀奪愛,就有本事做壞事挖人眼,出息。” 溫月:“……” 這話好像乍一聽沒什么毛病。 但溫月知道不對勁的地方在哪兒,“你別慫恿我舅舅橫刀奪愛,那不道德,也太缺德了。我舅舅和江浙的關(guān)系就不說了,江浙和林瓷他們很相愛,林瓷本就做了江浙多年的秘書,他們的感情很深。你這是讓我舅舅當(dāng)男小三,破壞人家夫妻感情,這種想法想都不能想?!?/br> 傅西竹挑眉,“我的溫小貓三觀還挺正。” 溫月傲嬌,“那當(dāng)然,插足可恥,不管男女?!?/br> 傅西竹饒有興致,揉捻著溫月可愛小巧的耳垂,忽然問一句,“你這么喜歡我,喜歡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如果當(dāng)時我有老婆了,成家了,你還會追嗎?” 溫月不屑說:“我只對單身的你感興趣?!?/br> 不等傅西竹開口,溫月又補充一句,“我沒那么瘋狂,真喜歡到你無可救藥的地步,我就等你單身了,買一捆炸藥,把你綁了,然后咱兩一起上西天?!?/br> 傅西竹:“……” 他沒忍住,無可奈何的氣笑了。 這是做鬼也不打算放過他的打算。 不過,溫月永遠沒那機會。 因為,他是她的,一開始都是。 竹子屬于月亮的。 —— 溫月和徐南姜一起到醫(yī)院,徐南姜走哪兒都跟著溫月。 黎霧在這家私人醫(yī)院的頂樓貴賓房,還在六層,就被層層保鏢守住,也不知道黎忱除了許南衍,還在防著誰。 黎忱早有吩咐,保鏢放溫月進來。 但是攔住了徐南姜。 “她是我貼身保鏢,跟我一起來的?!?/br> “抱歉溫小姐,黎總吩咐,只能您一人進來探望。” 溫月倒不是自己一個人進去沒問題,而是不想單獨留下徐南姜,想帶她接觸更多的人,感受更多的感情和溫暖。 給黎忱打電話,沒打通。 溫月只好作罷,跟徐南姜說:“南姜,你在這里等著,等我出來。” 徐南姜點頭。 溫月上樓梯,轉(zhuǎn)彎走到匿黎霧所在的病房,還沒靠近,一眼就看到十多米遠外的地方,跪著的許南衍。 聽到腳步聲靠近,許南衍抬頭。 他現(xiàn)在人模鬼樣的,不知道是不是沒睡覺的緣故,眼睛里有紅血絲,頭發(fā)微亂,下巴上的黑胡茬也都冒出來。 整個人看的邋遢極了,哪里還是平日的秦律師。 溫月目光淡淡的掃一眼許南衍,沒開口跟他打招呼。 許南衍目光移開,看向病房,“她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溫月本不想搭理,可聽見這句話心里冒起一股火,壓不下去。 “她當(dāng)然沒事,不然,你還有機會跪在這里給她看?許南衍,你真的很混蛋!” 許南衍沒辯駁。 他心里只有一個想法,他要娶黎霧。 要黎霧做他的妻子,做他的枕邊伴侶。 哪怕一輩子他都不能碰黎霧,不能有孩子,他也愿意娶她,不會后悔。 他的許太太,只是黎霧一個人。 溫月冷冷看許南衍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來到黎霧病房,保鏢認得溫月,給她開門。 “禮物?!?/br> 沒有人應(yīng)。 “霧霧?” 病床上的黎霧躺在,人沒什么反應(yīng)的盯著天花板發(fā)呆,臉色蒼白,嘴唇也毫無血色,像個脆弱的瓷娃娃一樣。 讓人看了心疼。 “霧霧,我是月月,不認得我了啊?” 溫月壓住心酸,用故作輕松的語氣說話,握住黎霧的手。 黎霧的手顫抖一下。 第99章 你只能屬于我 溫月的手纏著紗布,很不方便,五指張不開。 但沒有松手。 黎霧沒有躲,緩緩的扭過頭。 看到溫月,她輕輕的扯一個微弱的笑容,“月月,你來了。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不是特別丑?” 溫月?lián)u搖頭,差點沒忍住掉下眼淚,她強忍住。 緩了一會兒,輕笑說:“不丑,霧霧長得本來就美,要是臉不那么白就更好看?!?/br> 黎霧:“你就會哄我。” 安靜了片刻,病房只有輸液的聲音。 稍后,溫月聲音有了輕哽,“傻霧霧,你怎么那么傻??!大傻子。” 黎霧閉了閉眼,說:“當(dāng)時腦子什么都沒想,只有一個念頭,解脫了就好?!?/br> 不等溫月問什么,她先一步問:“他呢,來看過我嗎?” 溫月不確定這個他,指誰,又不敢冒然提許南衍的名字,試探地說:“我們都很擔(dān)心你,你家人,你爸爸你mama還有你哥,都來了。那個人也來了?!?/br> 黎霧睫毛微顫:“許南衍,他在外面嗎?” 溫月心情復(fù)雜,欲言又止,最后選擇如實說:“他現(xiàn)在就在外面跪著。你出事那天,他也在,一直在搶救室門前跪著?!?/br> 倒不是替許南衍說話,只是說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