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撩,才夠野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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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她話鋒一轉(zhuǎn),“我剛說的是故意傷人罪,并不是故意殺人罪。你們的這位朋友,她是故意殺人未遂?!?/br> “是蓄意謀殺!” 溫月話落,其他人臉色變了變。 具體當(dāng)時是個什么情況,也只有溫月和田田知道,換句話說,溫月一個人的話,沒有人能證明她說的是事實。 只要田田不承認(rèn)。 溫月捏著身份證,轉(zhuǎn)過身,朝著傅西竹走過去。 傅西竹立馬走過來。 溫月看到傅西竹對他微微一笑,快要靠近時,她忽的兩腿一軟。 被傅西竹眼疾手快的撈懷里。 他將溫月打橫抱起。 走到離燈光近一點的地方,小心的把溫月放下,傅西竹動作很快的拿消毒水和紗布,一言不發(fā)的給她繼續(xù)處理傷口。 男人的動作熟練。 又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他面色冷峻。 眉頭皺著,沒展開過。 渾身的氣息也裹著無比疏離的冷意。 溫月盯著傅西竹看,還好,她還活著。 她才剛剛跟傅西竹在一起,就這么平白無故的丟了命,太可惜。 多不甘啊。 溫月說:“傅警官,我打人了?!?/br> 傅西竹回應(yīng),“嗯。” 溫月又說:“你上次不還是跟我說,打人是犯法的?!?/br> 傅西竹眼底沉沉,“故意殺人,雖然未遂,依舊定罪,會量刑?!?/br> 溫月沒再說話。 但還是忍不住,片刻,她說:“我動手了,那幾個人看見了,你不批評我嗎?” 受到傷害,可以維權(quán)。 但動手,合情理,但不合法。 溫月是明白的。 但她咽不下這口氣。 傅西竹抬眼看著溫月,他摸摸她的臉,動作很輕,生怕會碰疼了她。 “你不動手,我也會教訓(xùn)她的?!?/br> 拋開他是警察的身份,他是她的丈夫,他的妻子差點被人傷害,被剝奪生命,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無動于衷。 不會太過火。 其他的,會按照他身為警察該做的流程去做,最基本的職業(yè)克制。 溫月笑了笑。 另一只包扎好的手抬起,輕輕的碰了碰傅西竹的臉,她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福大命大,幸虧沒事,不然你就沒老婆了。以后你可以再娶,但沒有人像我這么愛你了傅西竹?!?/br> 傅西竹出聲:“你不會有事,而且,我只要你,溫月。” 溫月一怔。 突然感覺手上的傷口沒那么疼了,她忍住心酸和喜悅兩種交織的情緒,聲音嬌軟不少,“傅西竹,你這算不算跟我表白啊,你是不是有點兒喜歡我了?” 傅西竹抬頭,看著她眼睛。 他回答,“是。” 他告訴溫月,語氣認(rèn)真,“溫月,我喜歡你。所以,好好待在我身邊,開心快樂的活著。對不起,怪我?!?/br> 怪他沒保護好她,讓她險些出了意外。 最后一句自責(zé),溫月聽懂了。 溫月剛才沒哭的。 這一會兒,她忍不住眼睛里有霧氣。 “好?!?/br> 她又補充,“不怪你,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太喪心病狂?!?/br> 防不勝防。 傅西竹眼睛里有心疼和自責(zé)。 溫月眉眼彎彎的笑,跟他撒嬌,“我聽到你的表白了,你說喜歡我。那你只能喜歡我,不許喜歡別人。” 傅西竹眉眼溫柔。 他許諾:“不喜歡別人,只喜歡你。” 溫月笑容燦爛。 傅西竹很沉默,溫月不想這么安靜著,她又不停的說話,“傅警官,那我們現(xiàn)在是兩情相悅了,還是商業(yè)聯(lián)姻?” 傅西竹有問有答,“都算。” 溫月翹著嘴角,“我這算是有心人天不負(fù),破斧沉舟終屬楚了。我現(xiàn)在特別想昭告全世界,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了,我真的特別開心,特別激動?!?/br> “傅西竹,你的名字很好聽?!?/br> “跟我的名字很搭哎!” “半畝荷塘月,溫月冷西竹?!?/br> 溫月話落,被傅西竹吻住。 他捧著她的臉。 吻很輕柔。 —— 計劃的戶外夜宿,看日出都沒有完成,一行人下山,遇到了趕來的警察。 “你們報的案?” “傅隊?” 一個警察眼尖的看到后面站著的傅西竹,過來打聲招呼后,問出了什么事。 那個叫田田的女生,眼睛紅腫。 臉頰也是。 等兩名警察聽完傅西竹的話,再看田田時,眼里的同情變成了嚴(yán)肅冷然,把人帶回去,當(dāng)然溫月也要一起。 她是受害人。 山路離停車場還有一段路,傅西竹忽然停下,他蹲下來。 “上來,我背著你走?!?/br> 溫月怔下,“我能走?!?/br> 她很堅定,剛才已經(jīng)拒絕過一次。 她再輕也是個成年人的體重,山路下坡不好走,傅西竹就算再有力氣,也經(jīng)不住這么遠(yuǎn)又費時間的路。 傅西竹口氣不容置疑,“你傷口流了不少血,你覺得沒事但我心疼。” “聽話,老公背著你。” “上來。” 她不動,他就蹲在地上不起。 前面的人走著走著,回頭看他們。 溫月什么也沒說,默默的摟住傅西竹的脖子,趴在他脖頸邊。 傅西竹溫聲叮囑,“用胳膊抱緊我,別碰到兩只手?!?/br> 溫月低低的“嗯”下。 …… 這么一折騰,幾乎都天亮了。 田田的事需要調(diào)查,暫時被拘留了,溫月做完筆錄,傅西竹帶她去醫(yī)院。 手傷很嚴(yán)重。 醫(yī)生處理傷口時,溫月一言不發(fā),疼的時候只皺眉,咬住唇?jīng)]有哭。 溫月只擔(dān)心一個問題。 她還沒有開口,傅西竹就先一步幫她問了,“醫(yī)生,她的手能不能恢復(fù)到原樣?” 醫(yī)生說:“近期多注意,不能碰水,慢慢的養(yǎng)。等傷口恢復(fù)了再來醫(yī)院檢查,按時涂抹藥,怕留傷痕的話,可以手術(shù)或激光治療,不要有心理壓力啊?!?/br> 溫月心里松口氣。 有辦法就行。 那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她積極配合治療就是,最幸運的,她還活著。 等到車上,傅西竹沒去主駕位。 他把溫月帶到了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