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月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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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許知月臉上,頓了頓,厲西釗沉聲問:“已經(jīng)進房間了,現(xiàn)在覺得后悔?” 許知月走進來,平靜道:“誰后悔了?” 她也脫去了身上的大衣外套,走去窗邊拉開了落地大窗的窗簾。 外面便是霓虹燈閃耀的城市夜景,沿著黃浦江兩岸星火連天。 厲西釗的視線跟隨著她,窗外進來的燈光打在許知月側(cè)臉上,映著她更顯晶亮的眼眸,厲西釗走上前,許知月察覺到他的氣息靠近,轉(zhuǎn)回臉,厲西釗已伸出手,越過她,重新拉上了她身后窗簾。 許知月:“做什么?” 厲西釗沒有出聲,與她眼神交會,低了頭,安靜交換了一個親吻。 許知月微一怔神,回應(yīng)了他的吻。 被厲西釗攬入懷,雙唇稍稍分開,許知月輕喘氣,小聲道:“先去洗澡?!?/br> 厲西釗嗓音低啞:“等會兒再去。” 到進床里時,許知月迷糊想到,她為什么面對厲西釗底線總是一再降低? 第二回 做這種事,他們更加有默契。 許知月輕聲呻吟,實在受不住了就咬住厲西釗的肩膀,隨著他的動作浮浮沉沉。 汗水落進眼睛里,模糊視線中只有懷抱她的男人滿盛情欲與熱切的眼眸,那個人guntang的目光落向她,讓她心尖發(fā)顫,放縱自己一再沉淪。 從進房間起到零點,她和厲西釗幾乎一直在床上,中間只一起去浴室沖了個澡,結(jié)果沒忍住又在浴室里來了一次,回到房間接著繼續(xù),澡也白洗了。 直到窗外傳來隱約的歡呼和倒計時喊聲。 厲西釗撐起點身體,摸過床頭柜上的腕表看了眼,十二點了。 許知月在萬分難捱中抬目看向他,眸光閃動,眼中水汽氤氳:“……你看什么?” 厲西釗把表擱回去,親了親她的唇,貼著她唇瓣輕聲呢喃:“新年快樂。” 許知月閉了閉眼,也回了他一句:“新年快樂。” 恍惚間,她想起他們剛剛早戀的那一年,跨年夜,她趁著mama睡下后偷溜出家門,厲西釗騎車載她去外灘,他們牽著手混在人潮中一起倒計時,也是第一個和彼此說新年快樂。 這么久遠的回憶,她其實從沒忘記過。 厲西釗的親吻再次覆下,這一次是纏綿不盡的深吻。 許知月攀上他,不再多想,心無旁騖地回應(yīng)。 真正結(jié)束已經(jīng)快凌晨一點,許知月累得沒力氣再去洗澡,趴在床上看手機。 朋友圈里各種新年祝福、跨年夜動態(tài)刷屏。 零點剛過時,蘇娉更新了一張照片,拍的熱鬧的音樂會現(xiàn)場,五分鐘后,顧明澤也更新了一張,相似的照片幾乎一樣的角度,許知月看得想笑,給他們一人點了個贊。 不只是他們,楊兮枝今晚也在跟她男朋友約會,溫瑜和周淵照舊撒狗糧,連寧遠輝都半夜溜出去約了年輕女生玩,還有其他的同事、同學(xué)、朋友,到處洋溢著秀恩愛的氣息。 厲西釗下床去拿了瓶礦泉水來擰開遞給許知月,許知月伸手接了,她確實渴得厲害。 厲西釗看她一直對著手機樂,問她:“你看什么這么高興?” 許知月笑著撇嘴:“沒什么,就是覺得我今天做了件好事吧,今晚朋友圈里甜甜蜜蜜成雙成對的人真多,跨年快過成情人節(jié)了?!?/br> 厲西釗:“你為什么不發(fā)朋友圈?” 許知月目光睨向他,奇怪道:“你為什么總要我發(fā)朋友圈?你自己朋友圈不也什么都沒有?” 厲西釗沉默了兩秒,道:“我們一起發(fā)?!?/br> 許知月:“……” 厲西釗這奇怪的攀比欲,總是放在讓她啼笑皆非的地方。 最后她還是滿足了厲西釗,和厲西釗一起拍了張手指交纏,正經(jīng)又不那么正經(jīng)的特寫,發(fā)進了朋友圈。 扔掉手機,許知月爬起床,打算再去沖個澡。 “別跟過來,各洗各的?!?/br> 要不她懷疑這個混蛋還能纏著她再來一回。 放縱過頭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他們一覺睡到快十一點才起。 好在許知月這兩天休息,厲西釗也沒有回去加班的打算。 退了房,厲西釗開車載著許知月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轉(zhuǎn)悠,問她想吃什么。 許知月注意著窗外的路,忽然問:“往前走兩個十字路口再拐個彎,是不是快到我們學(xué)校了?” 厲西釗:“嗯?!?/br> 許知月道:“那去看看唄?!?/br> 十分鐘后,車停在學(xué)校對面的街邊,許知月四處打量,十多年的時間,這附近一帶變化還挺大的,除了學(xué)校還在,旁邊幾條街都拆了,要不是厲西釗帶路,她只怕都找不到這里來。 她雖是本地人,但mama帶出國那年這邊的房子就賣了,也沒有關(guān)系近的親戚走動,這么多年她來滬市的次數(shù),其實一只手就數(shù)得過來。 這兩天是元旦假期,學(xué)校里放假看不到人,他們也沒打算進去,就在外邊隨便看了看。 許知月記得她最后一次來學(xué)校,那時已經(jīng)快高二下學(xué)期的期末,她辦完所有手續(xù),跟班上同學(xué)告別,所有人都在說舍不得她,拉著她不肯放她走,唯獨厲西釗站在人群最后面,一言不發(fā),不知在想什么。 她走的那天厲西釗也沒去機場送她,直到她在澳洲安頓下來,主動聯(lián)系厲西釗,他們莫名其妙的冷戰(zhàn)才告結(jié)束,但那個時候她其實已有預(yù)感,他們早晚都會分手,或許厲西釗也有,只是不愿意承認。 “在想什么?” 厲西釗的聲音拉回了許知月跑遠的思緒,許知月回頭沖他笑了一下:“沒什么,你看到對面那家奶茶店沒有?我剛看了半天,學(xué)校外面其他的店鋪都換了招牌,就這家奶茶店還在,你去給我買一杯唄?!?/br> 厲西釗皺眉:“飯沒吃先喝奶茶?” 許知月:“有什么關(guān)系,快點?!?/br> 厲西釗不情不愿地推門下車,許知月又叫住他,從包里拿出昨天厲西釗mama給的紅包,抽了一張一百的新票子,塞給厲西釗:“拿這個買。” 厲西釗眉蹙得更緊,目露嫌棄:“現(xiàn)在誰買東西還用現(xiàn)金?” “我用,”許知月道,“就用這個,我得早點把這些錢都用了,免得還有機會還給阿姨。” 厲西釗:“……” 半天他悶聲憋出句“不可能還”,接過鈔票下了車。 第40章 ================ 兩天后,許知月以單飛機長的身份第一次執(zhí)飛,目的地是京市,兩段來回。 一起飛的還有一個f3級的副駕駛,和寧遠輝這個跟班學(xué)習(xí)的。 許知月清早到公司餐廳吃完早飯,直接過去飛行準備室,副駕駛已經(jīng)先一步在這里等,領(lǐng)了放行資料。 許知月確認無誤簽了名,又過了十幾分鐘,寧遠輝姍姍來遲,打著哈欠跟他們打招呼。 許知月見狀不禁擰眉:“你昨晚沒睡好嗎?一大清早就哈欠連天?” 寧遠輝擺了擺手,不以為意道:“打游戲睡得比較晚而已。” 許知月的臉上不見笑容,教訓(xùn)他:“你是飛行員,明知道第二天要飛,頭一天為什么不休息好?因為不需要你上座,就覺得自己身上沒有責(zé)任,可以敷衍對待是嗎?” 寧遠輝一愣,似沒想到許知月會這么嚴格。 許知月嚴肅道:“你如果是這個態(tài)度,我可以要求不讓你上機?!?/br> 寧遠輝終于反應(yīng)過來許知月是認真的,趕緊賠笑:“別啊,我就是打個哈欠而已,下次不會了,真沒事,我保證不會有影響?!?/br> 這要是被機長趕下飛機,回頭他就得面臨一系列的檢查檢討,還可能影響以后轉(zhuǎn)升,麻煩大著。更要命 的是,他哥知道了也不會放過他。 話說完寧遠輝趕緊跑去買咖啡提神,生怕許知月真的翻臉。 看著他火急火燎離開的背影,一旁的副駕駛笑嘆道:“許機長,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對人這么嚴厲?!?/br> 許知月?lián)u了搖頭,沒多解釋。 她如今是機長,肩上扛的責(zé)任本來就比以前重,寧遠輝是厲西釗弟弟,她教他也是應(yīng)該的。 之后開航前準備會,乘務(wù)長把機上乘客名單給許知月,告訴她厲西釗也在其中。 許知月:“厲總?” “剛收到的名單,應(yīng)該是臨時加的,”乘務(wù)長解釋完,好奇問了句,“許機長你自己不知道?” 許知月確實不知道,厲西釗每次跟她一起飛,從來不提前告訴她。 身為人盡皆知的厲西釗女朋友,許知月覺得自己實在有點沒面子。 厲西釗的微信消息恰巧進來:【一會兒我跟你們一起進場?!?/br> 許知月不想理他,將手機倒扣在桌面上,繼續(xù)開會。 二十分鐘后,他們從飛行準備室出來時,厲西釗帶著他的秘書助理也剛坐電梯下來,眾目睽睽下厲西釗走向許知月,示意她:“走吧?!?/br> 許知月也不能說不,厲西釗想跟他們一起提前進場,還能讓他滾蛋不成? 上機組車前厲西釗接了個電話,其他人先上車,很自覺地各自坐開,把許知月旁邊位置讓給厲西釗。 厲西釗上來,徑直坐到了許知月身邊。 車往停機坪去,許知月低頭看手機,身邊人發(fā)來微信:【臨時決定去那邊,有個合同要談。】 許知月回復(fù):【你在跟我解釋?不用解釋,我知道今天是我第一次以單飛機長身份執(zhí)飛,你特地來陪我?!?/br> 厲西釗:【……】 許知月:【你又想說我自作多情?】 兩分鐘后,厲西釗再次回復(fù)過來:【今天能讓我進駕駛艙看你飛?】 許知月:【不能?!?/br> 厲西釗:【又是會影響你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