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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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出入自由后,貝可可有點飄,她順道從連醫(yī)生那里借到了個二手手機,卡也是連醫(yī)生的。 瞧瞧她這憋屈的日子,活像個乞丐,什么都要人施舍。 最近她和陳昊聯(lián)系變得多起來,兩人來往方式主要是樸素的書信。內(nèi)容都是些日常,正正常常,規(guī)規(guī)矩矩。 貝可可始終有些不太信任他,陳昊給他感覺不像個好人。直到這天,他回信說他那邊已經(jīng)安排好幫她辦理新身份的事,只需她本人過去一趟走個流程按個手指印拍下照即可。 實話說,她開始動搖了,有了身份證明,說明她在這里有最基本的生存條件,或許也可以離開這里,不用再受江琤的擺布了,一直以來她像個慫蛋,敢怒不敢言。 如果陳昊真對她有意思,她先假裝答應,后面再找法子甩掉不就行了。 再三思考,貝可可決定出去一趟,她現(xiàn)在能自由走動,正好搭順風車出去。 這次她聯(lián)系陳昊用的是手機,陳昊告訴她直接到公安局辦證大廳等他。聽到這個地址,她心里再信了幾分。 打車到了地方,在門口,她果然看到了陳昊,對方瞧見她,揮了下手。 由于提前打點過,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 “不介意的話,等下可以一起用個餐嗎?順道慶祝一下。再等一會兒我就下班了。”陳昊禮貌邀請。 人家?guī)土舜竺?,直接拒絕不太好,貝可可也做不來這么快就過河拆橋的事,沉思片刻,最后還是答應了他。 回憶上次回不去的經(jīng)歷,她頗有些無力,不過這次她來得時候,拍下了路段標志,到時她指路,司機開車就行。 貝可可以為就兩個人,去到之后發(fā)現(xiàn)還有五六個人,陳昊介紹都是他同事,今天剛好聚餐,便一起來了,還誠懇說著道歉沒有提前告訴她。 先斬后奏,除了有點不適貝可可倒沒有不高興,面對一幫人總比獨自面對陳昊一個人來得強。 互相介紹完對方,幾個人便嘻嘻哈哈聊天,貝可可長得好看,說話又好聽,很快跟他們打成一片。 期間少不了喝酒,她明明只喝了一點,竟然頭昏眼花的,更何況她酒量還行。她心中警鈴大作,極力裝作正常表示要回去,而陳昊和同事說要提前離開,送貝可可回去,他扶著她上出租車。 上車之后,貝可可意識已經(jīng)不太清,更沒注意到車在開往酒店的路,直到她被陳昊攙扶著進到酒店的房間,徹底發(fā)覺出不對勁的味道。 她被下藥了,陳昊在這么多人面前,明目張膽的給她下藥,不是神經(jīng)就是太張狂。 “陳昊,我要回軍營,不是酒店,謝謝你的好意,我自己走吧!”貝可可身體無力,想撐住床墊都有些費勁。 其實她一直都留有心眼,沒想到還是中招了,怪只怪她涉世太淺。 陳昊仍然保持著紳士模樣,還好心地掖了下被角,“你醉得不輕,一個人回去也危險,現(xiàn)在酒店住一晚上明天再說不遲?!?/br> 他說完并沒有離開,放下公文包,解開領帶。 貝可可只得跟他周旋,“行,那我就先睡了,你可以先走不用管我,房間的錢我手機轉(zhuǎn)給你?!?/br> 陳昊聞言輕笑一聲,隨后放聲大笑,“床夠大,兩個人睡也不會擠,今晚我也不回家了,湊合著睡吧!” 聽到這不要臉的話,貝可可真想tui他一臉,她冷下臉,“陳昊,你要是敢對我做什么,絕對沒有好果子吃,我男朋友是江琤,是個軍官,你如果不想去吃牢飯,現(xiàn)在立刻馬上離開?!?/br> “哦,是嗎?”陳昊已經(jīng)脫了西裝外套,來到床邊,食指在她臉側(cè)滑過,嘴角上揚,此時看她眼神就是一副待宰的羔羊,“找個好的理由吧可可。” 沒有做過背調(diào)他怎么會肆無忌憚,更不會信貝可可口中的胡話。 “所以,你要做什么?” “沒什么,我就是想讓你做我女朋友。”陳昊本性暴露,面露貪婪和瘋狂。 貝可可恢復了點力氣,緩聲道,“我沒說不愿意,你也得等我適應適應,這個進展太快了?!?/br> 陳昊笑了下沒說話,卻猛地抓住她頭發(fā),伸頭在她脖頸側(cè)像狗一樣嗅探。他從第一眼在照片上見到貝可可那刻起,心里的欲望份子從未停止過,一步步安排,到如今落在他手里。 他整個身體血液都在叫囂,沸騰。 貝可可頭皮作疼,忍著令人作嘔的觸碰,和他虛與委蛇,“你先去洗個澡,不然我嫌臟?!?/br> 陳昊倒也聽話,品嘗美食,是該有儀式感。他用領帶綁住她的手,倒不是怕她逃跑,就是省點心,免得她搞出點什么動作來。 浴室門沒關,大喇喇開著,花灑的聲音很大。 貝可可掙脫了幾下,沒掙開,環(huán)視四周,沒有任何能當武器的東西。她目光掃過床頭柜的固話,心下一喜,雖然是酒店內(nèi)線,好歹也是一線生機。 她艱難地挪到床頭,用反綁的手拿起電話,根據(jù)貼紙的提示按下按鍵。 嘟嘟兩聲,有人接聽起來。 通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結(jié)束后,貝可可慌的后背都冒冷汗,重新爬回到床上坐好。 陳昊出來了,帶著水汽徑直走向貝可可,臉上輕松的神情,說明他心情極好。 “在想什么?”他攥住她下巴,在她額頭親了一口,又在她發(fā)絲間猛吸了下。下一刻他臉上發(fā)狠,將貝可可拖到地上,弄成跪直姿勢,然后從公文包里取出一條軟鞭。 貝可可膝蓋遭到撞擊,痛得她眉頭緊皺,再瞥到陳昊手里東西,更是頭皮發(fā)麻。她算是看清了,這人就是個變態(tài),神經(jīng)病。 她還不能惹怒他,只能順著他來,一邊祈禱解救她的人快點來。 “陳昊,我不喜歡這些,你解開我,我們慢慢地按照正常過程來?!奔幢銟O力忍耐,她牙關還是有些打顫。 陳昊一愣,他是沒想到貝可可這么配合,凝視了她的臉一會兒,他忽然大笑,“聽你的。” 扔了鞭子,不過沒解開她,而是解了他的浴袍,露出赤裸身體,貝可可抬頭就能見到黑色毛發(fā)下得軟趴的性器,立即反胃,在看他身材,媽的,比江琤差遠了。 她還試圖用食堂阿姨,也就是他母親喚醒他的良知,可惜并無卵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