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那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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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在那挑釁說,“不是說免費提供吃住么,我就喜歡住這里。” 小嘴巴還小聲嘀咕著:長得人模狗樣,脾氣差的要死,有??! 江琤聽力敏銳,將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語氣不由得一冷,“不起來?” 在貝可可倔強的眼神下,江琤單手提起她的衣領,一勾。 然而貝可可也不是個吃素的,在他提起來準備扔出去的瞬間一把環(huán)住他的腰,摸到他硬梆梆的肌rou,眼下來不及欣賞了。她跟條泥鰍似的,一溜煙兒翻轉(zhuǎn)便爬到江琤后背,死死勒緊他脖子,像只八爪魚死死纏住他。 身后突然多了一個溫熱柔軟的物體,江琤怔了下,不適感隨之攀上來。 “下去?!彼娴?。 他越讓她下去貝可可勒得越緊,索性連腳也纏住他的腰。 “江琤我告訴你,你孫子我今天就跟你死耗到底了,你大爺?shù)??!?/br> 貝可可講話呼出的熱氣使得江琤耳頸下部一陣暖熱,他凝眉,瞥向他腰間那雙細白的腿,臉色不由一沉,“再問你一遍,確定不下來?” 期間他的手已經(jīng)到了肩膀上方,抓住她的手臂。然而不等她廢話,只聽見咔嚓一響,那是骨頭錯位的聲音。 空氣緘默一秒,緊接是慘痛的呼叫。 “松……松開我……!” 江琤松開她,沒了支撐,貝可可跌坐床上,呲牙咧嘴,面上肌rou都絞在一起。 她使了下勁,手臂竟然一點知覺也沒,心頓時慌了。 “完了,我的手是不是廢了。”她哭喪著臉,忿恨的瞪著江琤,“江琤,你還我一只手,嗷……痛死我了?!?/br> 看她快要失去半條命的樣子,江琤也不在戲耍她,俯下身子給她正骨。貝可可卻連連往后縮,以為他又來殘暴她。 淚眼婆娑怒喊,“江琤,你無緣無故對一個弱女子下狠手,你不是人,更不配稱作軍人。你給我滾,滾開?!?/br> “配合點?!苯b言簡意賅,無視她舉動,輕而易舉拖她過來。貝可可害怕地叫罵,罵完閉上眼睛不敢看。 她這幅慫樣,獲得江琤一道輕嗤,隨即抬高她的手就是一扳,干脆利索。隨著一陣慘叫,貝可可脫臼的手腕咔嚓再次回歸原位。 “你……”貝可可欲要怒罵,揮動了下手,發(fā)現(xiàn)不僅可以動,也不怎么痛了。 江琤這時開口,“再不離開是想要嘗嘗腳脫臼的滋味?” 真以為她多喜歡待在這似的,貝可可翻了個白眼,從另一邊下來,套上鞋子。 “別忘了把那床被子帶走。”他提醒。 被子又不是她的,憑什么他說拿就拿,等下…… “那我睡哪里?”她留在這里,總不能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吧! “出門往左,走廊邊最后一個房間就是你的?!?/br> 貝可可最終還是沒拿走那床被子。 走到了她的住房,門沒鎖,她直接打開,除了一張干凈的床以及迭成豆腐塊的墨綠被子,沒有別的東西。 周圍還有灰塵,想來這房間原本是放雜物的,現(xiàn)在騰出來給她當窩了。貝可可沒心思計較什么,整人疲倦地往床上一趴,沉沉睡去。 …… 下午,貝可可是被震耳欲聾的訓練聲響吵醒的,她扯了扯凌亂的頭發(fā),惺忪的眼無焦距地張望。 ‘咚咚咚’,外邊有敲門聲,隱約還能聽見喊她的聲音。 胡亂整理完儀容,貝可可開門,門外站著個大高個兵哥哥,手上提著個袋子,看上去挺沉。 “這些是生活用品,首長吩咐的?!北绺缫话逡徽f話,跟打報告似的。 “謝謝?!?/br> 貝可可接過來往里瞄,這些東西正好是她所缺的,還挺齊全! 算那混蛋還有良心! 她手臂脫臼過后方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拿東西都要換成左手。 …… 下午,貝可可穿戴整齊,有模有樣地進去審訊室。兩位專家早已經(jīng)在里面,審訊室只有他們兩人和犯人,再加上進來的她。 互相打過招呼,貝可可這才仔細端詳那罪犯。 對方一身黑,垂著腦袋,看上去很頹喪,就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 他猛地抬頭,陰冷可怕的眼睛盯準貝可可,一動不動。 然后,貝可可親眼看他好像對自己笑了一下?笑得很淺,轉(zhuǎn)瞬即逝那種,但她很確定不是眼花。 貝可可嚇得趕緊別開眼。 一個罪犯對她笑?什么鬼東西。 她隱約覺得,他那一笑絕對不是什么好事,莫名其妙的。 “小姑娘,你臉色瞧著不太好,怎么了這是?”犯罪專家手里捏著資料走過來,看眼犯人再看向貝可可。 貝可可退后幾步,拍了拍胸口,“我第一次接觸罪犯,就是覺得有點嚇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