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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吃飽我嫁給了新帝 第292節(jié)

    難怪突然變乖了,原來竟是被皇后給收服了?!

    也沒看祝子翎做了什么啊,怎么突然就收服了這樣一頭他們聯(lián)手都沒能攔住的猛獸?

    皇后真的是神仙啊!

    一群人不由暈暈乎乎地想。

    倒是毛團(tuán)遲一步才反應(yīng)過來,忍不住啾啾啾地跑到祝子翎跟前質(zhì)問去了。

    祝子翎干嘛要養(yǎng)這個大家伙,到時候無論祝子翎的異能還是各種好吃的,它豈不是都要搶不過了?!

    “不會差你那一口吃的?!弊W郁嶙プ∩戎《坛岚虻拿?,讓它“閉嘴”。

    “它又不會飛,也沒有異能,你怕它干什么?”

    由于祝子翎的霸道和壓迫,這家庭中老大和二胎的矛盾沒能作妖太久,很快就被拍熄了。

    毛團(tuán)不僅沒能把老虎趕出去,反倒還多了一項監(jiān)督、教導(dǎo)它的任務(wù)。而老二是個傻的,為了蹭治療異能什么都答應(yīng)得飛快,一點也沒把還不夠塞牙縫的小胖鳥當(dāng)回事。

    氣氛終于重新和諧安定起來。

    天色漸漸暗下去,過了這么長的時間,巨虎的傷勢看起來并沒有明顯的好轉(zhuǎn),那些血洞只是止住了血而已,愈合速度遠(yuǎn)不如之前祝子翎用異能治巨虎嘴上的傷。不過整只老虎的氣息卻是有力了許多,看著就是能撐過養(yǎng)傷階段,最后恢復(fù)健康的。

    可見光靠樹葉,確實沒有治療的效果,只是能補充能量。吸收能量的過程能扛過去的話,倒是也能救命。

    初步試驗得差不多,祝子翎終于給可憐兮兮的大老虎輸送了一些治療能量,而后就跟容昭一起回到了山崖上面,煮了一頓火鍋吃完,準(zhǔn)備好好睡上一覺。

    暗衛(wèi)都不是會多話的人,但這一天里的經(jīng)歷實在特別,讓他們到底忍不住在夜色里低聲議論了幾句。

    因為出了巨虎的事,侍衛(wèi)們越發(fā)警戒,安排守夜的人也多了些。

    容昭能聽到帳篷外細(xì)碎的聲音,卻無心在意,而是忍不住重新思考起之前被打斷的念頭。

    祝子翎正要拉人睡覺,卻見他面色微凝地端坐著,不由湊過去,趴在容昭腿上從下往上望過去,疑惑道:“陛下怎么啦?”

    容昭垂眸和他對視一眼,把情況說了:“之前我攔那頭老虎的時候,似乎是用了異能?!?/br>
    祝子翎頓時睜大眼睛:“真的?!”

    “那你現(xiàn)在還能再用出來嗎,有沒有什么感覺?”他連忙又問道。

    容昭握了握拳,微蹙著眉道:“能感覺到似乎有一股氣在流動,但是還不受我控制?!?/br>
    祝子翎當(dāng)初覺醒異能是在生死之間,倒是沒有過這樣的階段,但是末世里其他人覺醒異能的情況他也了解一些,聞言當(dāng)即道:“既然陛下已經(jīng)能感覺到異能了,那應(yīng)該很快就要覺醒了?!?/br>
    “憑空消失出現(xiàn),這是什么異能呢?瞬移?轉(zhuǎn)換?”祝子翎琢磨了一下,卻又想起當(dāng)初容昭曾經(jīng)遠(yuǎn)距離讓譽王窒息的事,越發(fā)感覺琢磨不透了。

    “反正陛下就往這幾個方向想吧,集中注意立去想著控制自己的異能做這些事。試試看,說不定就能徹底覺醒了?!弊W郁岵患敝X了,直接開始給容昭送治療異能,還催促他把香囊里的那顆小石珠拿出來,握在手里,嘗試激發(fā)出異能覺醒。

    或許是沒有直接受到石珠的沖擊,容昭沒能像毛團(tuán)那樣快速覺醒,始終隔著一層屏障似的。祝子翎也不知道容昭這次能用出異能是因為吸收了那棵樹的能量,還是被巨虎的襲擊激發(fā)了潛力。但既然容昭已經(jīng)感受到了異能的存在,自然要趁熱打鐵,幫他盡快覺醒試試。

    雖然這深山老林里的條件不怎么好,但異能覺醒這事萬一不順利,在一堆人服侍的豪華行宮里也沒有用,反倒是在這兒,有他可以隨時治療,還有山崖下的那棵樹可以補充能量,可以說是最佳的地點了。

    “能感覺到體內(nèi)的能量的話,試試沉心靜氣,能不能在腦子里‘看到’一個異能核?”祝子翎嘗試引導(dǎo)著容昭。

    容昭依言將精神都集中在自己體內(nèi),一開始只能看到黑沉沉的一片,慢慢地,從流量流過的地方漸漸看出了光影。

    隨著他嘗試去cao控那些能量,光影變得越來越明顯,容昭逐漸發(fā)現(xiàn)它們似乎都流向了一個共同的位置。

    他的意識循著這些光影一點點找過去,最后真的看到了一顆晶瑩的晶核,不斷發(fā)出明亮但不晃眼的光來,化作一束束能量循環(huán)流淌。

    這就是……他的異能核嗎?

    容昭忍不住用意識觸碰上了這顆不大的晶核,就在這一剎那,他的耳邊仿佛炸開山崩似的巨響,整個身體似乎發(fā)生了一場巨大的地震,眼前的畫面霎時變得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警戒!”

    營地里突然被一陣無形能量沖擊而過,樹木被刮得噼啪作響,燒著的火堆都被震得熄滅了,侍衛(wèi)們瞬間緊張起來,連忙開始呼喊同伴,并且立刻趕到了祝子翎和容昭的帳篷外護(hù)衛(wèi)。

    侍衛(wèi)叫了兩人一聲,正要提醒情況,卻聽見祝子翎的聲音傳出來:“不用緊張,剛才是陛下在練功,你們照常守夜就行?!?/br>
    正如臨大敵的侍衛(wèi)們聞言互相看了看,默默收回武器,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不愧是皇上,在這里還大半夜練功。

    祝子翎打發(fā)了侍衛(wèi),繼續(xù)注意著容昭的情況。剛才那一下震蕩,說明容昭已經(jīng)覺醒了,只要能學(xué)會控制體內(nèi)的能量,把后面這一段熬過去,那就是覺醒成功了。

    當(dāng)然,如果控制不好異能,說不定就會像當(dāng)初直接吞下石珠的毛團(tuán)一樣,根本承受不了能量爆發(fā)。好一點的是失去異能,差的可能就直接沒命了。

    不過祝子翎相信,以容昭的能力,肯定不會熬不過這個階段。實在不行,還有他的治療異能,和作為兜底的石珠在呢。

    眼看容昭兩鬢開始冒出冷汗,祝子翎也不敢打擾,只能越發(fā)小心地把治療能量送進(jìn)他身體里。

    而容昭現(xiàn)在眼前已經(jīng)完全變了畫面。

    在一處藏在書鋪下的暗樁里睜開眼,容昭恍惚了一下。

    “主子?”

    手下見他突然停下腳步,疑惑地回頭詢問。

    記憶一點點回籠,容昭頓了頓,點點頭繼續(xù)往外走去。

    他來此處是為了晉王那邊的情報,出去時自然也掩藏了行跡,如若普通行人般,若無其事地路過書鋪的門外。

    卻被一個清亮的聲音勾住了腳步。

    “讓開,我要走了?!?/br>
    容昭頓了頓,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書鋪,只見一個俊秀的少年抱著幾本書,被幾個一看就是紈绔子弟的家伙攔著,明顯是在找茬。

    “大哥連個小廝都不帶,一個人出來偷偷摸摸買了什么?該不會是最近特別流行的那個春宮圖冊吧?”為首那個長得有些肥頭大耳的紈绔子弟滿懷惡意地說道,一邊毫不客氣地直接從俊秀少年手里搶過書看了看。

    見是幾本策論相關(guān)的書,這人臉色變了變,卻不是為自己惡意揣測羞恥,反倒越發(fā)輕蔑地嘲笑起少年來:“哎喲,還買這些書,你不會還以為自己能考上功名吧?”

    這人的跟班頓時連聲附和:“是啊,二少,聽說你這位大哥小小年紀(jì)就作弊,書院的先生都不愿意教他。換作是我,早就沒臉出門了,還來買科考的書裝模作樣?!?/br>
    聽到這些嘲諷,少年臉色半點沒變,避開直接就要往外走,然而那幾人卻還是不愿放過他,竟是直接把從少年上搶來的書撕了扔到地上,故意嗤笑道:“大哥還是別拿這些書裝樣子了,科舉作弊跟在學(xué)堂里可不一樣,是要打板子的。再說你從小在學(xué)堂里就不是作弊就是偷東西,家里請的先生都能被你氣走,倒是跑外面來買書,也不知道糊弄給誰看呢。”

    原本看到這一幕的人都傾向于同情那個俊秀少年,畢竟少年皮相好,看著就令人心生好感,而另一方一看就是紈绔行徑,還以多欺少。然而聽到這少年似乎作弊還偷竊,一些人頓時忍不住動搖起來。

    那少年倒是沒見生氣,但看起來也并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見對方看起來就是不打算放過他,當(dāng)即冷笑了一聲,說:“你娘隨便拿點東西栽贓,在先生跟前拉兩句偏架,就能糊弄這么多人說我作弊偷東西。我買幾本書愛糊弄誰就糊弄誰,又關(guān)你什么事?”

    紈绔被少年反駁,不由變了臉色,“你、你竟然說我娘誣陷?明明我娘一直在幫你遮掩,你居然還倒打一耙,真是沒臉沒皮!”

    俊秀少年冷嗤一聲:“要說沒臉沒皮,那還是比不上你娘在我娘離世不到半年就進(jìn)門當(dāng)續(xù)弦,生的你還就比我小一年。”

    這話一出,聽到的人頓時都八卦起來。

    原來那紈绔的娘是少年的繼母。半年不到就續(xù)弦……確實有點不合禮數(shù)了。刨去這半年,續(xù)弦生的兒子只比原配兒子小一年,那豈不是……哦豁!

    這種八卦人們向來喜歡聽,而且紈绔一看就是有家世的人,這會兒看向他的目光頓時都各有意味起來。

    這下紈绔徹底惱了,“你個廢物胡說八道什么!我、我是早產(chǎn)的!”

    “你隨便找個人問問,看我跟你哪個更像是早產(chǎn)的?光看我和你的衣裳就知道你娘這個續(xù)弦是怎么當(dāng)?shù)模偝哆@些傻子才看不出的遮羞布有什么用?”

    少年雖然樣貌比紈绔勝出不少,但只看衣著打扮,紈绔的明顯要好出一大截來。眾人都有眼睛看得到,頓時越發(fā)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紈绔見說不贏對方,還被揭了老底,當(dāng)即惱羞成怒,忍不住就要去推搡少年。卻不料那少年更是眼疾手快,先一步把剩下沒被搶去的書扔到了對面幾人臉上,一邊趁機(jī)閃身往外跑,一邊還說道:“這書你愛撕多少撕多少,反正我還沒給錢?!?/br>
    “這么見不得我買書,不如把城里幾個書鋪都盤下來,免得下回想找春宮圖冊還怕被我回去告狀,非要在這兒沒事找事?!?/br>
    紈绔幾人被砸得懵了一下,扔開書想要去追人時,卻被店里的小二攔了下來,要他們把那幾本書的錢給了。

    “這是他拿的書,你們找他去??!”紈绔氣急敗壞道。

    “書是你們弄壞的。要不是你們鬧,這幾本書本來已經(jīng)正常賣出去了,現(xiàn)在書壞了沒法賣,這錢不該你們補誰補?”

    書鋪里小二和幾個紈绔理論起來。

    而少年看著瘦弱,行動卻十分利索,不僅從紈绔和跟班的包圍里跑了出去,還很快就從街上跑沒影了。

    畢竟沒有對方人多,又爹不疼娘不愛,這時候躲開是最好的選擇。好歹沒怎么吃虧,還讓對方連帶著家里一起出了丑。只是損失幾兩賠書的銀子,那紈绔估計回去了也不敢跟父母告狀。

    容昭看著這個機(jī)靈的少年從身邊跑過去,感到一陣微微的風(fēng)拂過耳畔。莫名就記住了當(dāng)時風(fēng)送來對方身上染著的一絲書紙香氣,還有那雙極為漂亮的桃花眼里的神采。

    或許是因為有些同病相憐,容昭后來便多關(guān)注了一絲這個同樣生母早逝、被繼母苛待的少年,得知他原來是禮部尚書家里的大少爺祝子翎,只是實際過得還不如小門小戶里的孩子。

    不過少年并沒有因此就放任自流直接認(rèn)命,眼里那份靈動的神采始終沒有熄滅,雖然被繼母千方百計斷絕學(xué)習(xí)的機(jī)會,卻還是暗中努力,考上了秀才。

    雖然跟他不能比,但在祝子翎身上,容昭確實仿佛看到了幾分自己的影子。

    他性子冷,沒幾個親近的人,雖然對這個偶然遇見的少年有幾分不同,但平時都是萬事纏身,也無暇顧及太多,只是讓人偶爾關(guān)注一二,閑下來才了解一下對方的近況罷了。

    何況以他這時的境況,若是與少年走得近了,恐怕反倒會害了對方。

    不過每當(dāng)聽說少年又在繼母的眼皮底下給自己占了一點便宜,或是又讓他那個沒腦子的紈绔弟弟吃了癟,容昭便也不由地難得感到一陣輕松的愉悅。

    只要少年能考上舉人,就足以從那個繼母的控制里脫離出來,走向真正自由光明的未來。

    想到這里,容昭就好像也從自己滿是荊棘的前路上掙脫了一瞬,透了口氣一樣。

    只是第二年秋闈時,胡氏下了狠手,直接找人要斷了祝子翎的科舉路。容昭身在西北,在京城留的人手不多,也不能時時照應(yīng)到祝子翎,因此出事時去得不夠及時,雖然最后將那些歹人嚇走了,沒讓他們劃傷祝子翎的臉,但祝子翎還是因為受了傷沒能考中。

    容昭得知消息后,沉默了許久,直到再一次在京城里看到少年,才掃去了心里的一股消沉。

    少年受傷初愈,神色越發(fā)顯得蒼白羸弱,但一雙眼睛還是帶著光。

    他出門的時候少,不是為了買書看書,就是去見關(guān)系好的乳母林姨。

    林姨和她的丈夫都在酒樓里做事,容昭特意挑了樓上的雅座,趁祝子翎來酒樓跟人打招呼時,遠(yuǎn)遠(yuǎn)看了人一眼。

    少年和唯一還能算是親近長輩的乳母說了幾句話,秋闈的事想必總是繞不過去的,提起時神色也多少還有些失落,但并不頹喪,很快就又揚起笑臉。雖然有時眼中燃燒著洶涌的恨意,應(yīng)該是提到了阻止他科考的罪魁禍?zhǔn)?,但那層恨意也是帶著生機(jī)的,并沒有澆滅少年發(fā)自內(nèi)心的自信和希望的神采。

    容昭看著這樣的祝子翎,一直坐了很久,等桌上的酒菜都冷透了,這才起身離開。

    祝子翎畢竟跟他不一樣,不會因為一時的挫折就心灰意冷,因為還有無限的未來。

    可惜他已經(jīng)走在了倒計時上。

    容昭越來越關(guān)注祝子翎,這次卻不再是因為他們相像,而是因為對方有他沒有但渴望至極的東西。

    雖然安排了人暗中照應(yīng)祝子翎,但容昭常常不在京城,對于尚書府里的事也沒法時時讓人看顧。結(jié)果祝子翎又被那個繼母生的弟弟欺負(fù),掉進(jìn)水池里,高燒了幾天才救回來。

    容昭當(dāng)時正在應(yīng)付永宣帝假惺惺的賜婚,得到消息后忍不住親自找了機(jī)會,瞞著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屬下和親信,潛進(jìn)尚書府里,偷偷看了祝子翎一眼。

    本來只是為了了解對方的病情,然而容昭卻不料,竟然會意外在祝子翎頸上看到一顆熟悉的石珠吊墜。

    容昭當(dāng)時怔愣了好久,差點被回屋照顧祝子翎的周生發(fā)生。回去之后又花了很久,勉強(qiáng)擠出幾個人將祝子翎之前的事又仔細(xì)查了一番,終于還是把少年和當(dāng)初踮腳給他吹傷口的小孩對上了。

    容昭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這么巧,原來他一直關(guān)注著的小少年,就是他一直想要找的那個小娃娃。祝子翎曾經(jīng)在親人的刑場上將他的理智從血色的仇恨里找回來,又再一次在他沒發(fā)覺的時候,成為了他唯一能照進(jìn)他漆黑前路的一束光。

    難怪當(dāng)初他走過書鋪門口時會莫名停下腳步,或許有些人,命中注定就是特別的。

    他想要履行兒時約定、一直暗中尋找護(hù)持的人,和想要看到對方實現(xiàn)愿望、把對方的未來也當(dāng)做自己未來的,原來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