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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吃飽我嫁給了新帝 第240節(jié)

    而且此時晉王還不在京城,沒法讓晉王先去和譽王對抗。

    雖然容昭仍然可以依靠霍玄照那兩三萬兵馬拿下譽王,但永宣帝本就不喜歡容昭,容昭若是主動動手,說不定最后反倒要被扣上罪名,讓晉王給摘了桃子。

    容昭比他想得還多一層。若是永宣帝已經(jīng)要不行了,如今控制皇宮的實際是譽王和蔣皇后,那對方召他入宮顯然是另有深意。否則只要叫去幾位朝中的顧命大臣,逼著他們承認譽王可以繼位,將名頭定下就行了。傳召其他皇子反倒是增添麻煩。

    當然,也有可能是譽王覺得將人騙進皇宮可以軟禁起來,等大局已定再放人更穩(wěn)妥。但他武功卓絕,和其他人不太一樣,譽王和蔣皇后他們應該都知道沒那么容易把他關(guān)注。既然如此,對方還是選擇想辦法把讓他進宮,恐怕已經(jīng)想好了對付他的法子。

    容昭想到這兒眸光一冷,面沉如水。

    晉王不在,譽王需要針對的也確實是他。

    此行恐怕會極為危險。但不去會落入被動,也不是個好選擇。

    祝子翎見容昭面色沉凝,不由也有些焦急起來,忍不住問:“王爺?你要去嗎?”

    容昭抬眸看向他,沉默了一會兒,最后緩緩點了點頭:“去。我需要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br>
    目前的想法也都只是他的推測,而事實的一些細微出入,可能都會讓他后續(xù)的決策造成很大的錯誤。

    祝子翎聞言迅速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王爺帶我一起去?!?/br>
    容昭要換衣服的動作一頓,蹙眉糾正道:“這次我一個人去,你不能去,在家就行了。”

    祝子翎:“王爺什么時候還聽起皇帝的旨意了,帶我一起有什么關(guān)系?;实鄱家恍辛?,還會在意王爺多帶了一個人嗎。”

    “……”容昭無法,只能說道:“宮里可能有危險,蔣家大概安排了一批有功夫的死士。你不會武,去了說不定會受到波及。”

    容昭自信遭遇圍攻也有辦法保全自己,但如果帶上祝子翎,哪怕還有余力護住他,也難免提心吊膽。萬一祝子翎受傷,恐怕他的精神狀態(tài)又要不穩(wěn)。

    祝子翎并不是那種胡攪蠻纏,拖后腿也非要跟著的性格,容昭本以為這話能說服對方,卻不想祝子翎睜大眼睛,語氣驚異道:“有危險那我不是更應該去嗎?!如果王爺受傷,我還能立刻治療。我自己受一點小傷也沒事啊,缺胳膊斷腿都能長回來呢,一般的致命傷也都不會有事的。”

    “而且武功我雖然不會,但是用上異能,讓那些人注意不到我應該沒什么問題,還可以找機會讓那些人自殺殘殺,肯定不會給王爺拖后腿的?!?/br>
    “……”容昭哪里想聽什么祝子翎缺胳膊斷腿再用異能治好的話,但見祝子翎一副很有信心堅持要去的模樣,實在說服不了對方。

    “我去宮中,但還要聯(lián)絡其他人,需要趕緊調(diào)查情況,若是宮中出事也可以作為接應。翎兒不如就留在王府,替我處理這個后顧之憂?”

    容昭換了個思路來勸,然而祝子翎充耳不聞,一邊快速自己弄好了衣服,一邊撇嘴道:“我才不信你指望我處理這些呢,不用我你自己肯定也都安排好了。”

    雖然容昭處理各種事務都不避諱祝子翎,但也從來沒有要求祝子翎去關(guān)心哪方面的事。也就是祝子翎有精神異能,對于許多入耳即過的信息都記得住,能對容昭的各種謀劃和勢力人手安排有大致的了解,換成一般人,只有祝子翎這樣的簡單接觸,根本就弄不懂那么多瑣碎復雜的內(nèi)容。

    況且容昭從來不會強求他,突然要他處理譽王謀逆之后的各種動向,顯然只是當做借口而已。

    “……”

    容昭到底沒法反駁,又試圖勸了幾次,結(jié)果祝子翎都瞪著他說再不答應就直接用異能控制他一起去了,容昭終究還是只能無奈同意,兩人一起坐上了前往皇宮的馬車。

    出門之前容昭果然將事情簡單交代給了方簡,讓他給霍玄照和其他一些人都遞了消息,并且預備了幾個簡單的方案。

    出門后這座城市都已經(jīng)陷入靜謐的黑暗,然而這一晚注定會是一個無眠的夜。

    入宮時容昭不著痕跡地觀察了一下情況,發(fā)現(xiàn)看起來仿佛還是一切如常,值守的侍衛(wèi)似乎并沒有到意識到不對,神色姿態(tài)都相對放松。

    容昭蹙了蹙眉,有些疑心。難道其實不是譽王逼宮謀逆?

    不過到了紫宸殿前,容昭就確定了,自己之前的推測八|九不離十。

    紫宸殿外的侍衛(wèi)看似沒什么異常,但容昭很容易就能感覺到,這幫人的氣息姿態(tài)并不像皇家侍衛(wèi),而是有些民間武夫的感覺。

    看來譽王已經(jīng)將紫宸殿外的護衛(wèi)借著夜色偷偷調(diào)換了。

    祝子翎比容昭更能感知到人的情緒,因此也當即發(fā)現(xiàn)了不對。不過兩個人都沒有聲張,假裝毫無所覺地繼續(xù)往里走。

    容昭跟祝子翎耽擱了些時間,又做了一些安排,因此來得是最晚的,進殿之后,其他的人都已經(jīng)在了。

    容昭掃了一眼在場的人,除了幾位重臣閣老,皇子里只有他和譽王,另有一位老王爺,正是如今的宗令。

    果然是意圖逼宮的配置。

    在場的都不是蠢人,見此情形心中都有猜測。宗令和老臣們都有椅子坐,但這會兒的臉色都稱不上好看。

    蔣皇后站在上首,看到容昭和祝子翎進來,目露高傲,故意說道:“難怪厲王來得這樣遲,原來是舍不得王妃耽擱了。”

    蔣皇后看著毫不避諱抓著容昭手的祝子翎瞇了瞇眼,片刻后心中冷嗤一聲。

    這個厲王妃也算有幾分奇異之處,本來他們還想著可以今夜解決了容昭,日后再將其收入麾下。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跟容昭恐怕確實感情不錯,他們?nèi)羰菤⒘巳菡?,大概不可能再招攬到對方。既然如此,對方自己不要命了送上門來,今晚就跟容昭一起做一對黃泉鴛鴦好了。

    捕捉到蔣皇后對祝子翎輕蔑中暗藏得意的視線,容昭眸光一冷,不客氣地開口:“本王是接了皇上的急召來的,不知皇后娘娘攔在這兒是打算做什么?”

    其他人聽到這句話都不由有些變了變臉色,蔣皇后也不好再找容昭和祝子翎的麻煩,微微正色,面露哀痛,嘆了口氣,看向幾位老臣道:“想來幾位大人已經(jīng)猜到了,今天皇上不知為何突發(fā)急病,方才太醫(yī)過來,竟是說可能……可能都撐不了幾日了。”

    蔣皇后這一句話說完,宗令和幾位老臣都忍不住一臉驚色,就連左相蔣慶澤和譽王都演得非常配合,臉上的驚愕和悲痛不似作假。只有容昭和祝子翎懶得做戲,面色幾乎沒什么變化。

    蔣皇后瞟到這一幕,忍不住又想拿來做一番文章,然而大部分人關(guān)心的都不是這個。

    “皇上緣何就突發(fā)急病了?太醫(yī)是如何說的?”

    “怎么就撐不了幾日了……這,這怎么可能?!”

    “皇后娘娘,不知皇上現(xiàn)在可還清醒?我等可否去見見皇上?”

    面對老臣的追問,蔣皇后只能放棄追究容昭和祝子翎對于皇帝患病的不為所動,接連回答這些問題:

    “這病來得實在兇,皇上吃過晚膳正在批折子,突然就吐了幾口血昏了過去,叫了周院判來看,說是邪毒入了肺腑,誘發(fā)了中風,已經(jīng)不好治了。周院判并幾個太醫(yī)針灸了半天,皇上才好不容易醒過來,只是身子已經(jīng)不怎么動得了,喉嚨也燒了,現(xiàn)在話也說不出。”

    蔣皇后說著還情真意切地抹了抹淚,宗令和大臣聽了她的話卻是禁不住心里發(fā)寒。莫名其妙吐血中風,動不了更說不出話,豈不是可以徹底由蔣皇后擺布了。

    蔣皇后也知道不可能真的取信于這些人,但面子功夫還是要做,哀戚地說道:“皇上一下出了這么大的事,著實是把本宮嚇得狠了。本宮一個婦人,也說不好接下來要如何應對,無法,只能將皇上向來倚重的各位大人請來,還有已經(jīng)入朝能拿主意的皇子,一起商量現(xiàn)下該怎么辦。”

    “皇上想來也是同意本宮這個法子的,本宮這就帶各位去見見皇上吧?!?/br>
    雖然讓他們?nèi)ヒ娪佬?,但聽這話眾人就知道蔣皇后這是有恃無恐,看來永宣帝的情況確實是很不好了。即便仍然心中震動,但這些人也都已經(jīng)開始打起了各自的算盤。

    進到后面的寢殿里,首先聞到的是一股混合著藥味的濃烈熏香,好幾人都不適地打了噴嚏,蔣皇后低聲解釋道:“發(fā)現(xiàn)病了之后皇上的情緒一直很焦躁,為了能讓皇上好好休養(yǎng),太醫(yī)調(diào)了些安神香?!?/br>
    容昭吸入這個香氣,雖然聞著確實像安神香,但卻莫名感覺有些不舒服。他正忍不住想要屏息,突然感覺到祝子翎用力握了握他的手,一個聲音直接傳到了腦子里:“王爺,這個香味有毒,但是毒性不大,很微弱?!?/br>
    意識到這是祝子翎在給他傳遞信息,容昭眉心微蹙,看了一眼燃著香的香爐,正要考慮是否要盡量屏息,還是用內(nèi)力壓制毒素,就聽見祝子翎又在他腦子里說道:“我可以一直給你治療,不用擔心?!?/br>
    “王爺只要抓牢我別放開就行?!?/br>
    容昭:“……”

    他默默側(cè)過頭看了一眼祝子翎,祝子翎沖他回了一個笑容。

    “你看,就說了我跟王爺一起來能幫忙的吧?!?/br>
    “……”

    容昭突然非常遺憾自己沒有祝子翎和毛團這樣的異能,要不然這會兒他就不會只能“聽”不能“說”,可以跟祝子翎直接對話了。

    雖然毒素現(xiàn)在對他沒影響了,但容昭還是有些疑慮,如果只是為了對付他,為什么要用有毒的熏香?這樣豈不是連帶宗令等人,包括蔣皇后他們自己,都一并給毒進去了。

    雖然這話沒出口,但祝子翎的精神力還留著一絲搭在容昭那邊,立即便感知到了,當即跟他一起探討起來:“這個毒素確實很微弱,聞上一會兒也沒太大影響,只是會讓人困倦乏力,過上幾天就能被身體自己消耗掉了,感覺沒什么用?!?/br>
    “沒準不是有人要下毒,確實就是安神香,只是調(diào)配的人技藝不精,弄錯了點?!?/br>
    “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們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讓人睡死過去,這樣也能讓人受自己擺布。”

    容昭:“……”

    原來他沒有異能,也能腦內(nèi)跟祝子翎溝通。

    因為以前都可以直接說話,而且祝子翎一直注意著不隨意去探究容昭的思想,倒是一直沒發(fā)現(xiàn)還有這么個好用的功能。

    “確實兩種都有可能,估計再等一段時間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br>
    聽到祝子翎說這個毒是讓人困倦乏力,容昭心里略微有了些想法,如果他吸到的毒素沒有被祝子翎源源不斷送來的異能直接清除掉,或許還能驗證一下?,F(xiàn)在就只能等蔣皇后等人接下來的動作了。畢竟祝子翎肯定是不會同意他吸毒素來做驗證的。

    前面的蔣皇后等人并不知道這對夫夫在后面搞起了其他花樣,一個個即便嫌棄熏香的味道,也不敢流露出什么不滿,都十分鄭重地走上前,直到終于看到躺在床上的永宣帝。

    永宣帝果然醒著,似乎是早已聽到這些人的腳步聲,他瞪大了眼睛望著這邊,頭頂還插著幾根銀針,口中似乎含混不清地說著什么,幾乎有些像是要來抓人的惡鬼。

    乍然對上這么一雙眼睛,前頭的宗令直接嚇了一跳,差點就御前失儀,過了一會兒才定下神來。

    其他幾位大臣也都經(jīng)歷了這么一個過程,忍不住心驚rou跳了片刻,接著心里越發(fā)泛起涼意:不過一天,永宣帝居然就突然變成這副模樣了!

    蔣皇后倒是已經(jīng)看慣了,完全不害怕,主動走上前去噓寒問暖溫言細語:“皇上,我請來了宗令和各位大人。都是皇上信任的能臣,定能將朝中政事處理好,皇上您可以放寬心些了,讓太醫(yī)好好治病。”

    蔣皇后這一番話出口,永宣帝確實給予了回應。也不知他想表達什么,整個人都明顯地激動起來,偏偏身體并不怎么受控制,四肢微弱地掙扎扭動著,簡直有些像是個被翻過來的王八。

    嘴也努力地大張著,然而什么都說不出來,伴隨著嘶啞難聽的喉音,只有涎水不受控制地從嘴邊流出來。鼻子急促地翕動著,眼睛幾乎要瞪脫了眶。這般焦急迫切卻無能為力的神態(tài),簡直難看狼狽到了極點,幾乎讓人目不忍視。

    宗令等人都抿唇側(cè)頭掩蓋了一下自己的神色,唯獨祝子翎盯著永宣帝看了一會兒,然后又給容昭傳訊:“皇帝看起來都想要把蔣皇后給生撕了。”

    容昭:“……”

    他控制著自己不去想一些難看可笑的畫面,而是捏了下祝子翎的手作為回應,表示贊同。

    雖然宗令他們也都看得出來永宣帝那雙眼睛里滿是憤恨,但蔣皇后顯然渾不在意,直接無視了永宣帝仇恨的視線,轉(zhuǎn)向一旁跪著的幾個太醫(yī),問:“皇上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

    周院判搖頭,微微嘆氣道:“皇上平靜不下來,如此血液不能流暢,病情會越來越嚴重。”

    “就沒有什么辦法能治嗎?皇上這到底是得了什么???”相對正派的三輔還是忍不住出聲問了一句。

    周院判細細解釋了一通,說這是永宣帝本身有個罕見的病癥,原本不一定發(fā)作,但這段時間一直心火過旺,可能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晚間又受了風寒,心肺和腸胃一下子都鬧了毛病,昏迷摔倒時又不慎磕到了腦袋引發(fā)中風,如今好幾樣病癥混在一起,連用藥都處處受限,恐怕實在是找不到辦法能治了。

    雖然另人懷疑永宣帝怎么能倒霉成這樣,但這么一說似乎倒也能勉強解釋過去,顯然蔣家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幾個老臣掃了一眼殿內(nèi),都不見往日永宣帝最信任的何總管,反倒守著幾個沒見過的精壯侍衛(wèi),門外也不聲不響站了一排嚴防死守的人。

    再一看那幾個太醫(yī),都低頭唯周院判馬首是瞻,不說一句其他的話。大臣們只能在心中都暗自嘆了口氣,已經(jīng)看懂了形勢。

    如今他們也已經(jīng)是被逼上梁山,無路可走了。

    容昭在太醫(yī)的身影中看到了柳太醫(yī),蹙了蹙眉。兩人不經(jīng)意地對視了一眼,柳太醫(yī)幅度極小地沖容昭搖了搖頭。

    容昭轉(zhuǎn)頭看了看故作哀慟,眼中卻忍不住透出了一絲得色的蔣皇后和譽王,心下了然。想必蔣皇后是買通了周院判,又故意拉上柳太醫(yī)等人,仗著他們不敢出聲反駁,讓這些人也給他們當人證,好證明沒有什么下毒謀逆逼宮,永宣帝就是這么自己“倒霉”病死的。

    就像是叫來宗令和這幾個重臣一樣。讓太醫(yī)證明完永宣帝的死因,接下來就該逼他們來證明譽王是名正言順的儲君了。

    永宣帝雖然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了,但腦子顯然還沒一并摔出問題來,明顯也意識到了蔣皇后他們的想法,掙扎吵鬧得越發(fā)激烈。宗令等人也仍心有顧慮,雖說看得出形勢,但還是俱都沉默下來,不愿主動去提譽王等人的目的。

    不過他們不提,對方自己會提。蔣慶澤頂著永宣帝毒針一樣的視線,面不改色地說道:“皇上突然病得這樣重,恐怕很難再處理朝政了。然國不可一日無君,還是要請皇上立刻冊封太子,才好穩(wěn)固大啟的江山社稷?!?/br>
    蔣慶澤作為當朝首輔主動提了,還有皇后在一旁暗暗附和催促,幾位重臣拖拖拉拉,到底也不得不開口道:“確實是該立儲了,只是不知……不知皇上屬意的太子人選是哪位皇子?”

    蔣慶澤假模假樣地嘆了口氣:“這便是如今之麻煩所在,皇上遲遲未定儲君人選,如今遭逢意外,連問都問不到了,為之奈何?”

    “……”宗令試探著問道:“說不出,不知皇上可否寫下來?”

    宗令雖是這么說,但想也知道,蔣慶澤他們定然是已經(jīng)做了萬全的準備了。果然,對方十分大方地讓人拿了紙筆來,永宣帝握住筆,也不再去瞪蔣皇后幾人,改為盯著筆尖,看起來十分努力地在寫,然而那只手顯然已經(jīng)不聽永宣帝使喚,哆嗦得厲害,永宣帝越用力地想要去握筆,那支筆反而脫了手,最后只在紙上留下一堆鬼畫符。

    “看來還是不行,”蔣慶澤又嘆了嘆氣,“為今之計,只能看看皇上有沒有留下過傳位圣旨了?!?/br>
    “皇上一直未曾認真商討過立儲之事,怎么會留下傳位圣旨?”有老臣忍不住說道。

    譽王這時出聲:“這也未必,傳位圣旨是為防患于未然。父皇乃高瞻遠矚之人,即便儲君未立,也可能已經(jīng)思及過多般意外,寫下了傳位圣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