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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吃飽我嫁給了新帝 第225節(jié)

    祝子翎滿意地又在他懷里蹭了蹭,抓著人的手還舍不得松開。卻不料他倆耽擱了這一下,本打算前去迎的齊霜月已經(jīng)自己先過來了。

    “……表兄?”

    女孩清脆的聲音響起來,祝子翎聞聲回神,這才跟容昭分開,轉(zhuǎn)身看過去。

    之前遠遠看的那一眼,只能看出這位氣質(zhì)清麗卻并不柔弱,有種生機勃勃的堅韌挺拔,讓人潛意識里便覺得不是那種姿容美艷的女子。但如今離得近了,祝子翎才發(fā)現(xiàn),這位表妹的長相其實也相當漂亮,與容昭確實頗有些兄妹之間的相似之處。

    容昭的長相是祝子翎見過最為俊美的,與他相像的齊霜月自然也是個大美人,好看中帶了幾分凌厲,不似容昭那般有威勢,但也堪稱光彩逼人。即便不施粉黛,一顰一笑之間也有些勾魂懾人的力量。

    “霜月。”容昭沖她點了點頭,又看向祝子翎,“這是……”

    “是表嫂吧?”齊霜月不等容昭介紹,便先出了聲。她看了祝子翎幾眼,淡淡一笑:“原來表嫂是這樣的。”

    “……”祝子翎不怎么在乎稱呼,但要是一直被人叫嫂子感覺還是有點別扭,向齊霜月打了個招呼:“表妹,不如,呃……你也叫我哥吧?!?/br>
    齊霜月怔了怔,旋即有些為難:“可是表嫂看起來比我要小……”

    祝子翎:“……”

    好在容昭出聲解釋了:“翎兒大你幾個月?!?/br>
    齊霜月有些意外,但還是很快點了點頭,說道:“那我以后就叫子翎哥了?”

    雖然并不知道祝子翎會來,但齊霜月接受得很快,也沒有什么反感的表現(xiàn)。祝子翎本來以為可能會出現(xiàn)齊霜月向容昭質(zhì)疑他是否可信之類的事情呢,沒想到對方居然完全沒表現(xiàn)出什么疑問。

    “表兄之前就說過,有機會就讓我和子翎哥見面。”似乎看出了祝子翎的想法,齊霜月對他說道?!耙皇俏抑荒苓@么躲躲藏藏,我早就想見見子翎哥了?!?/br>
    齊霜月并不是那種拎不清的人,既然容昭會帶祝子翎過來,說明容昭足夠相信祝子翎。而她相信容昭的判斷能力,自然不會因此鬧什么。

    更何況雖然跟容昭的聯(lián)系不算頻繁,但她對祝子翎做出的事也有所耳聞,其實她早就很好奇這位了。

    祝子翎聞言怔了怔,看了一眼容昭,倒是完全沒有料到這一出。

    原來容昭早就向自己的親人介紹過他了嗎……

    祝子翎心里頓時又像被糖水泡了似的,發(fā)甜發(fā)軟。他沖齊霜月笑了笑:“我也是想見見你所以這次才非要讓王爺帶我一起來的。你和王爺長得挺像的,很好看?!?/br>
    互相認識過之后,他們也沒有太多時間閑話家常,容昭很快問起了正事:“霜月,你說有急事要我?guī)兔Γ鞘裁词???/br>
    齊霜月收起了笑意,沉默片刻,說:“我想?yún)⒓舆x秀?!?/br>
    “什么?”容昭和祝子翎聞言都大吃一驚。

    然而齊霜月并未因此改變神色,反而語氣越發(fā)堅定道:“我知道表兄可以幫我安排合適的身份?!彼敛槐芗傻乜聪蛉菡眩骸拔乙呀?jīng)決定好了?!?/br>
    容昭眉頭緊蹙,臉上開始浮現(xiàn)出一層怒氣,盯著齊霜月沉聲問道:“你去選秀做什么?”

    “表兄難道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齊霜月看著他,平靜說道:“我要進皇宮,親手殺了皇帝。”

    “……”容昭確實已經(jīng)猜到了,對于永宣帝的恨意,齊霜月不比他少。他尚且更多想著為齊家平冤昭雪,但在齊霜月心里,恐怕更渴望的是殺人血恨。

    以齊霜月的相貌,參加選秀多半會被選上,屆時有了許多接觸永宣帝的機會,伺機殺人確實很有可能成功。

    但容昭沒法贊同她這個計劃。報仇的事有他就夠了,當初他好不容易找到齊家唯一的幸存者,不是為了對方用這種方式去和那幫仇人同歸于盡的。

    容昭微微吸氣,和目再睜眼看向齊霜月:“要殺他不需要你進后宮……”

    “我只想親手殺了他?!饼R霜月語氣冷靜地打斷他,“我知道就是沒有我,表兄大概也能做到。只要再過上五年、十年?!?/br>
    “但我已經(jīng)不想等了?!?/br>
    齊霜月垂下眼睫。

    “我知道表兄一直在費力做很多事,但我卻什么都做不了。除了這次?!饼R霜月聲音沉沉,顯得心意已決:“這次是個絕好的機會,正好我也等不下去了。”

    “若是我進了后宮和表兄里應(yīng)外合,想必表兄以后也會輕松很多?!?/br>
    “有齊家、張家,那么多邊關(guān)百姓的血,我選秀入宮又算得了什么。”

    “……”容昭聽得沉默下來。

    齊霜月和他不一樣,他恨永宣帝,也恨蔣家,恨所有參與炮制了這樁冤案的人,而齊霜月的恨意絕大部分都給了永宣帝。

    當年靖國公被判通敵叛國時,齊霜月是跟著父母在西北邊關(guān)。齊家出事的消息比永宣帝的圣旨早一步傳過來,齊霜月的父母意識到情況不妙,提前將她送到了至交好友家中,在官差來抓齊家人回京處決時,另外找了一具小孩兒尸體假裝是齊霜月突發(fā)急病死了。官差急著復(fù)命,沒有多查,齊霜月才得以在這樁滅門慘案中逃過一劫。

    只是往后的日子她還是幾經(jīng)挫折。齊霜月父母的那位至交好友也是西北的一位將官,謊稱齊霜月是遠房侄女,養(yǎng)在自己家中。這位張將軍和他的夫人對齊霜月很好,這才沒使得這個幾歲就知道自己失去了所有父母親人的小姑娘直接崩潰。

    只是好景不長,齊家人被冤殺后,北狄卷土重來,然而此時原本那些將北狄趕出大啟的驍勇之將境況卻大不如前,因為在靖國公手下打過仗屢遭攻訐,兵權(quán)和話語權(quán)被那些只知鉆營的小人分薄許多。于是面對來勢洶洶的北狄,大啟的防線直接搖搖欲墜。

    張將軍便是上前線應(yīng)對北狄的其中一位守將,本來以他的能力經(jīng)驗,并不至于守不住,然而因為他與齊霜月的父親交好,朝中從上到下都處處刁難,皇帝派來的監(jiān)軍屢屢與他作對,糧餉總被克扣,前線需要的糧草又在記恨他的地方官員手里一再延誤。

    邊關(guān)百姓仍然記得靖國公帶領(lǐng)軍士將北狄打得落花流水的景象,也相信張將軍,原本都不畏懼一次北狄攻城,因而一開始大多沒有選擇離城逃跑。哪知道一開始的大好局面就這樣步步被葬送,最終北狄圍城時,再逃也來不及了。援軍遲遲不到,張將軍戰(zhàn)死,北狄破城,盡屠大啟之民。

    然而這樣的悲劇和恥辱并未真的驚醒那幫只知自私自利的小人。為免繼續(xù)失城失地,最重要的是為免北狄會打到自己頭上,他們不敢再亂做太多手腳,好歹讓前線將士暫且止住了北狄的攻勢。

    但與此同時,面對朝中對之前敗仗的問責,這些人毫不猶豫地把責任都推到了諸如張將軍這樣的人身上。

    那些被他們用各種陰謀手段陷害,仍舊為了守護大啟百姓戰(zhàn)至身死的人,最終卻成了致使這一切的罪人。

    張將軍和兩個兒子都不幸在戰(zhàn)場上犧牲,而將軍夫人卻因張將軍怠忽職守而被貶為庶人,那些一手害死了張將軍的人立刻又如同吸血蚊蠅一般蜂擁而上,逼死了將軍夫人,將張家殘余的勢力家財掠奪一空。

    齊霜月這個張家的“遠房侄女”,直接被當成丫鬟賣了出去。

    因為長相姣好,她不缺買家,很快被一個富商買走,成了那家少爺?shù)难诀?。然而那少爺是個有暴力傾向的,愛好就是打身邊的小丫鬟發(fā)泄,齊霜月被打傷了許多次,直到終于有一次她沒能忍住動手反抗,那少爺便倒霉得恰好被碎瓷片捅進了喉嚨。

    意外殺人后,齊霜月懵了一下,很快就扒了少爺身上的首飾錢袋,不等外面的人反應(yīng)過來,開門就沖出去,鉆狗洞從富商家里逃走。

    她小心翼翼,憑借足夠靈活的小孩兒身材躲過了追查,跑到了離得挺遠的鄉(xiāng)下。因為怕被人追查到,少爺身上的首飾她都中途扔掉了。只是即便還拿了點銀錢,她一個小姑娘也沒辦法自己立足過日子。一個寡婦看她可憐,將她帶回了家。

    這寡婦其實還打著讓她給兒子當童養(yǎng)媳的主意,不過寡婦和她兒子人還不錯,相處過后,寡婦慢慢也將齊霜月當作親女兒疼了。但就在兒子滿十六過后,據(jù)說皇帝要建什么行宮,官府直接來拉人去服徭役,寡婦家沒錢贖徭役,于是唯一的男丁直接被拉了走。結(jié)果兩年的徭役剛過了一半,就傳來消息,說兒子做工時腳滑摔死了。

    寡婦本就身體不好,得到這個消息立刻就一病不起,很快便撒手人寰。

    再度變成孤身一人的齊霜月很快被宗族從寡婦的房子里趕了出去,無家可歸。

    不止如此,十歲過后,她越發(fā)出落得亭亭玉立,即便是在都是熟人的村里,也惹來了不少人的注意。被人趕走后,立刻就有人想把她抓回家去,齊霜月憑著早年的那一點功夫底子躲開了這些鄉(xiāng)野無賴,想要再回西北去。

    這時候厲王容昭在西北帶兵,重新狠狠教訓了北狄的事已經(jīng)逐漸傳開了。齊霜月并不能確定這個和她血脈相近的皇子值得依靠,但她也沒有其他地方可去了。

    然而要一個十歲出頭的小姑娘安全地跋涉千里還是太難了,不光路費盤纏是問題,那些試圖拐賣小孩兒的事情也防不勝防,尤其是她那張出眾的臉,給她帶去了極多的麻煩。

    最后齊霜月被一家紈绔強行抓進府里時,干脆狠心在自己臉上劃了一刀,所幸恰好此時容昭帶人來找紈绔這家人的麻煩,這一刀還沒有下狠力。因為年紀小,還有容昭請鐘老配制的藥膏,才算是沒有留下疤痕。

    因為容貌與齊家人相像,容昭雖然并未立刻懷疑齊霜月的身份,但還是出手幫了她。齊霜月偷偷觀察了一段時間,覺得容昭跟永宣帝看起來不是一伙的,便主動透露了自己的身份。

    不過相認后,齊霜月過得也并不算很好,只是物質(zhì)條件上強了,實際卻要隱姓埋名,隱藏容貌,仿佛自己是一個不存在的人。

    她想留在西北,上戰(zhàn)場殺北狄,但西北卻有不少可能認出她的人,于是她只能離開,常年呆在僻靜的院子里,不能外出。

    她是個不能存在的人,因此不能再和任何人有親近的關(guān)系,于是她只能控制不住地不斷回想曾經(jīng)有過的親情,回想兒時的父母、張將軍和將軍夫人、那個收留她的寡婦,每想一遍恨意就愈深一層。

    這恨意本事對過往命運的憎惡,但若要將其具現(xiàn),毫無疑問會聚集在永宣帝的身上。

    齊家滅族是因為永宣帝不辨忠jian,張家受冤是因為永宣帝縱容jian惡,寡婦沒命也是因為永宣帝要修行宮橫征徭役……

    齊霜月恨北狄、很那些陷害張家的小人、恨強行抓走寡婦兒子的惡吏,但最終所有的恨都會歸結(jié)到永宣帝頭上。

    齊霜月不想給容昭拖后腿,所以哪怕她在這樣的生活中恨得幾乎快要發(fā)瘋,也沒想過隨隨便便就任性跑出去喊著要報仇。但如今碰到選秀這樣近乎千載難逢的機會,齊霜月終于忍不住了。

    每當從珍視之人死亡的噩夢中驚醒,她腦子里充斥的念頭都是要親手殺了永宣帝,殺了那些害了他們的人。

    所以她之前很能理解容昭的瘋病,她甚至覺得自己有一天會變成容昭那樣也不奇怪。

    齊霜月能理解容昭,容昭也能明白她的想法。因此這時即便想要勸阻,卻知道自己恐怕說什么都沒用。

    倒是祝子翎終于從驚訝中緩過神來,問齊霜月:“真的有必要用這種辦法嗎?就算你進宮之后找到機會殺了皇帝,可靖國公的冤案還是沒法平反,人們只知道皇帝是被人刺殺的,還是不會知道他都干了哪些壞事?!?/br>
    “……我知道?!饼R霜月聞言沉默了一下,仍舊沒有改變主意:“可他是皇帝。就算能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惡行,皇帝也不可能自己下旨把自己滅族。他還是可以逍遙自在,再去殘害下一個忠良。”

    “我只想讓他付出代價,至于為祖父父親他們平反,我相信表兄會做到的?!?/br>
    “可是……”祝子翎看了一眼容昭,見他始終眉頭緊蹙,還是想方設(shè)法地勸道:“要用這種辦法,還得進宮討好皇帝,跟他虛與委蛇,這多惡心?!?/br>
    齊霜月面如寒霜,“確實惡心,但只要能殺他報仇,我會忍住惡心的?!?/br>
    “……”容昭微微嘆了口氣,看著齊霜月:“你確定要這樣?”

    齊霜月毫不猶豫地點頭,容昭眉頭微蹙,薄唇輕啟似乎是終于要同意了,祝子翎這時又突然說道:“可是……如果不管后果只是要盡快殺了皇帝,那其實不需要霜月進宮也能做到啊……”

    齊霜月聞言一愣,旋即說道:“表兄直接帶兵逼宮弒君當然不行……”

    “不用逼宮,”祝子翎搖搖頭,“比安排你進宮還要簡單?!?/br>
    “……”齊霜月并不相信,“子翎哥說的是什么辦法?”

    祝子翎看向容昭,覺得他應(yīng)該知道是什么辦法了。見男人眉間痕跡又深了些,薄唇微抿,沒有說話,祝子翎摸了摸下巴,斟酌著說:“嗯……其實我們有讓人產(chǎn)生幻覺甚至精神錯亂的辦法來著……”

    接著祝子翎就在齊霜月懷疑的視線中講了一個“偶遇奇鳥,發(fā)現(xiàn)那鳥是只妖精,可以讀心可以讓人產(chǎn)生幻覺,甚至可以控制人的行動”的故事。

    祝子翎覺得既然容昭沒有阻止他說,說明對方覺得可以讓齊霜月知道異能的事,但容昭皺眉說明他或許還是不想讓祝子翎暴露出太多特異之處,于是祝子翎就把所有事情都丟到了毛團身上。

    而且妖精應(yīng)該比他這種有異能的人更能讓人接受吧。

    對于祝子翎的故事,齊霜月一開始不信,但接著聽他又說了不少例證,例如用吉兆誆騙永宣帝給美食城花了三十萬之類的,逐漸將信將疑起來。

    畢竟祝子翎給人的感覺十分純良,不像是能短時間里編出這么多細節(jié)故事的人,而容昭更不會拿這種近乎荒謬的事情逗她玩。

    只是想要就這么相信是真的也確實有點難。

    齊霜月看向容昭,秀眉輕蹙,“表兄,王府果真有這樣的妖精?”

    “……”容昭用余光掃了一眼真正的“妖精”,點了點頭:“果真?!?/br>
    齊霜月見狀不敢置信,“既然這樣,為何不讓那妖精殺了皇帝,傳位給表兄?”

    容昭:“……他確實有這個能力,只是還并不保險。想要強行殺了皇帝可以,只是事后未必能萬無一失。況且如今準備尚且不足,不會有人相信皇帝真的傳位給我,這樣一來,譽王晉王都會帶著朝臣再生事端,后果不好預(yù)料?!?/br>
    祝子翎在一旁跟著點頭,說:“霜月,你不覺得比起簡單殺了皇帝,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最好的報復(fù)么?靠那只鳥的能力,相信齊家這件事的真相再過不久就能大白于天下,到時候讓皇帝夜夜都夢到齊家先烈,白天也見到鬼影,自己把自己慢慢嚇死,這樣你不覺得更痛快嗎?”

    齊霜月聞言愣了。

    不得不說,祝子翎這話確實說到了她心坎上。她恨永宣帝,希望對方死得越痛苦越好。若是祝子翎說別的她或許不愿意為此多等,但如果是能讓永宣帝更慘,她確實有些想要改變主意了。

    看出她已經(jīng)心動,祝子翎再接再厲:“到時候皇帝被先烈鬼影糾纏,說不定會大加補償,還有可能到靖國公的墳前痛哭流涕、認錯懺悔,發(fā)罪己詔讓此事天下皆知。這樣豈不是比你忍著惡心去討好皇帝痛快多了嗎?”

    “那只鳥就在王府,你還不相信的話可以和我們一起回王府,體驗一下它的法術(shù)就知道了?;蛘呦麓挝覀儙黄饋怼!?/br>
    齊霜月到底還是被祝子翎說動了,決定先確認一下祝子翎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有這樣的神鳥,那她便不去選秀了,就專心給這鳥妖上貢,等到永宣帝自食惡果的那一天。

    容昭沒有想到祝子翎竟然用這種辦法把齊霜月勸了回來,他略微有些后悔自己對齊霜月的安排還不太好,這時想了想便說道:“我查出了些可能替外祖父翻案的線索,要派人去江南進一步追查,那只鳥也會去。霜月,你要不要也一起去查這件事?”

    之前是為了安全,齊霜月只能藏著,什么事都沒法干。但這樣將人日復(fù)一日地關(guān)著,對于齊霜月這樣心里壓著的事情本就多的人來說,難免會讓人心思愈加偏激。不如讓人出去走走,找些事情干。雖然江南那邊不是他的地盤,但只要安排好人手,除非出現(xiàn)極小概率的意外,應(yīng)該都不至于出什么大事。

    “去江南?”齊霜月聞言一怔,微微皺眉道:“讓那神鳥也去?萬一它去了就不回來怎么辦?本就是山野精怪,隔了那么遠,還會按你們說的做嗎?”

    祝子翎立刻毫不心虛地繼續(xù)胡扯道:“你放心,雖然它是妖精,但相當于是已經(jīng)認主了的,肯定會聽話的。去了江南我讓它聽你的話,它基本也不會不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