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吃飽我嫁給了新帝 第213節(jié)
既然都被笑話了,祝子翎也沒再就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好在容昭也很配合了轉(zhuǎn)了話題。 可惜換的話題依舊有些讓祝子翎尷尬。 “我離開王府那天,翎兒是怎么回事?”容昭垂眸看著祝子翎,輕聲問道,“和胡氏那兩個丫鬟有關(guān)?” 祝子翎鼓了下嘴巴,還是把事情都一五一十說了。從被溫辭提醒,想要驗證容昭是不是喜歡自己,到撞見綠闌紅綃的謀算,借機用了催|情|藥試探;然后因為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感情,把容昭氣走之后才終于后知后覺,找人無果后計劃演戲堵人…… 即便再坦蕩,但要對著心上人闡述自己是如何認(rèn)識到對對方的愛意,還是難免令人感到羞澀。考慮到容昭不能受那方面的刺激,祝子翎將那一晚的夢境含糊帶過,但還是把自己說得臉色緋紅,頭也半低著不敢多看了。 容昭始終安靜地聽著,沒有說話,面色看起來似乎也很平靜,唯獨落在少爺身上的目光蘊含著難以分辨的濃烈情緒。 “總之就、就是這樣了……”祝子翎大致說完,這才抬頭看了看仿佛不動聲色的男人,有些懊悔地道:“都是我之前太傻了,才弄出一大堆麻煩……” “不過……”祝子翎語氣試探,抓住容昭的手臂,“現(xiàn)在我知道我其實早就喜歡王爺了,王爺也還喜歡我,已經(jīng)原諒我了,對不對?” 祝子翎迎著容昭沉沉的眸光,卻沒有得到回答。就在他忍不住睜大眼睛,開始心焦想要追問的時候,突然被男人伸手按在了懷里,揉了揉頭發(fā)。 熟悉的氣息在耳邊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 “嗯?!?/br> 祝子翎眨了眨眼,終于放下心,安心地在男人頸窩里蹭了蹭。懶散地窩在對方懷里,不打算再動彈了。 誤會的問題解決,關(guān)于紅綃綠闌的事便再度被提了起來。 雖然這兩人的計劃還沒開始就失敗了,甚至還可以說是恰好給祝子翎幫了點忙,不過祝子翎和容昭都沒有因此放過她們的意思。 當(dāng)然,比起這兩個人,幕后指使、幾次三番給他們找麻煩的胡氏更應(yīng)該付出代價。 方才從祝子翎的話里得知胡氏是想讓紅綃綠闌勾引祝子翎,設(shè)計下藥弄出丑聞時,容昭不得不費了番力氣才克制住怒氣,沒有中途打斷祝子翎的話。如今稍一提及,容昭便又怒氣翻涌,再無半點對胡氏手軟的想法。 之前他總想著用迂回些的辦法整治對方,以免被人抓住把柄,現(xiàn)在卻是覺得還不如干脆直接動手的好,哪怕冒一點風(fēng)險,也好過再給胡氏繼續(xù)用這種下作手段算計祝子翎的機會。 “翎兒覺得,那位尚書夫人要是哪天出門了意外失蹤如何?”容昭語氣冷凝地詢問祝子翎。 祝子翎聽出他話里的意思,微微一怔,“這……這樣會被人懷疑吧?” 容昭:“再怎么懷疑,找不到證據(jù)也毫無用處?!?/br> 祝子翎:“可是沒必要冒這個風(fēng)險啊……那兩個丫鬟都還活著呢,直接讓她們指認(rèn)胡月欣就可以了吧?” 祝子翎之前得知綠闌想勾引容昭,氣得直接用異能讓對方陷入了醒不來的噩夢,和容昭鬧矛盾那兩天也沒空管對方,還是看管的人過來匯報說綠闌快要沒氣了,祝子翎才想起她來。 想著事情鬧成這樣,應(yīng)該留對方做個人證,祝子翎才改了主意,先保住了綠闌的命。如今看來,正好人證物證都有,胡氏指使人給親王王妃下藥,應(yīng)該能定她的罪了吧?這樣也不需要再費心思去考慮怎么才能解決胡氏這個總是和他們作對的大|麻煩了。 不過容昭對于祝子翎這個想法并不那么樂觀,“除非尚書府那位繼夫人給這兩個丫鬟留下了把柄,否則光憑她們想要指認(rèn)定罪,還是很難。” 祝子翎:“除了人證不是還有物證嗎,那個催|情|藥我猜現(xiàn)在去尚書府沒準(zhǔn)就能搜到一份?!?/br> 以胡氏的行事,沒準(zhǔn)還特意留下了備用的,想著以后還有機會能用得上呢。 容昭聞言眉梢微挑,說:“如果那位真的有這么蠢,倒確實給我們省事了。” 換成一般人,狀告一品大員的夫人恐怕根本沒有去府上搜查的機會,只找兩個丫鬟出來,幾乎毫無疑問牽扯不到對方身上,甚至?xí)欢ㄎ粸檎_告。不過換成容昭就不一樣了。堂堂親王要求徹查一個尚書府,并不算離譜。哪怕他不是受寵的皇子,也不受大多數(shù)人待見,但容昭一旦開口,在祝瑞鴻和他之間選擇,自然沒人會選擇得罪他,更不敢和稀泥。 “既然翎兒覺得好,那就這樣辦吧?!比菡阎豢紤]了片刻,便順了祝子翎的意思?!爸拔乙沧屓酥炙鸭诵┥袝南?,跟這次的事情一起,大概足夠讓胡氏吃個教訓(xùn)了?!?/br> 能干出用親人家眷逼迫丫鬟給親王妃下藥的事,胡氏對自己府上的人顯然也不可能沒有欺壓之舉。之前祝子臻偷了胡氏的金釵,胡氏卻屈打成招,將無辜的仆人打了半死的事,容昭安排的人就打探到了類似不止一件。 雖然放在一般情況下,這樣的事對于一個尚書夫人來說根本掀不起什么波瀾,但配上陷害親王妃的罪行,這些就都有用了。 容昭快速在心里盤算了一下,覺得這樣讓胡氏親眼見證自己罪行敗露、身敗名裂,比只給對方造成一點□□上的痛苦作為報復(fù)更痛快些,這才放棄了之前直接讓對方“失蹤”的念頭。 不過說起胡氏,之前他在祝子臻身上的安排,也不知道還需要多久奏效。 原本容昭是想著祝子臻出了事,胡氏自然就自己垮了。如今的話,就看這對母子誰先得到自己的報應(yīng)吧。 祝子翎對于祝家那幫人時不時的找茬原本并沒有怎么在意,這次綠闌想要把事情牽扯到容昭身上,才讓他真正憤怒起來,連帶著也遷怒到了幕后主使胡氏的頭上。因此對于容昭打算給對方安排更深刻的教訓(xùn),祝子翎自然也是從善如流。 “不知道之前那幾個美人合不合我那個爹的心意,”祝子翎忍不住透出些看好戲的神情,“估計他也迫不及待想換個尚書夫人了,正好我們這次幫他一把。” 容昭見狀眼中流出一絲笑意,點頭應(yīng)道:“好。” 雖然到時候定罪的多半只有胡氏,但背罵名的就不會只是她一個了。尚書夫人身上頂著的其實是祝瑞鴻的臉面,他那位岳父到時候恐怕要恨透了他們幫的這個忙。 兩人談些這談些那,沒多久便天色已晚。祝子翎下午已經(jīng)睡了許久,并沒有多少困意,但還是拉著容昭躺在了床上,用熟悉的姿勢靠進對方懷里。 “王爺,這幾天沒跟我一起,你睡得怎么樣?”祝子翎感受著這種失而復(fù)得的感覺,忍不住問道。 容昭聞言微微一頓,薄唇微抿,沒有立刻接話。 “應(yīng)該也沒睡好吧?”祝子翎側(cè)過頭瞄著他,“王公公說你之前天天都失眠來著,沒有我的治療異能是不是又睡不著了?” 祝子翎話里明顯帶了幾分“誰叫你躲著我,你看睡不好覺了吧”的意思,不過不等容昭回答,他又有些懨懨地說:“不過治了這么長時間,王爺?shù)纳眢w也比以前要好些了,可能也沒那么差,或許睡得還行吧……” 他不希望容昭是跟他一樣,幾乎無眠地度過了幾個煎熬的夜晚。但一想到他因為容昭不在而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時候,容昭自己毫無憂慮睡得正香,祝子翎又免不了感到有些不樂意。 看出他的別扭,容昭也不知怎么回答,只能模糊給了個回應(yīng):“馬馬虎虎吧?!?/br> 不等祝子翎多問,他便又轉(zhuǎn)而說道:“這次送來了土豆和辣椒,我想要盡快找人種了試試看?!?/br> 說到這,祝子翎果然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你說得對,是要早點種了好?!?/br> 雖然如今已經(jīng)找到了土豆這個高產(chǎn)作物,但想要靠它真正地改善到民生,需要的時間還很長。一種作物的推廣往往需要幾十甚至上百年的時間,哪怕容昭能作為當(dāng)權(quán)者強制進行推廣種植,也會面臨種子不夠用的問題。若是想要早一點見到成效,那就必須要盡快開始。 “不過已經(jīng)快要入秋了,現(xiàn)在想要種的話,必須得去南方了?!弊W郁嵴f道。 容昭點了點頭,說:“我準(zhǔn)備派些人去江南那邊試試。若是收效不錯,這一批就都作種,明年春天再在西北大面積種植?!?/br> 雖然土豆據(jù)說是不挑地的作物,較為貧瘠干旱的地方也能種,但西北冬天太冷,現(xiàn)在種也來不及了,只能去江南,還可以趕在寒冬三九之前收成一回。不過西北容昭可以隨意安排,到了江南那邊,就只能讓人小心行事,暗中行動了。 所幸這次弄到的土豆和辣椒本也不多,種也種不了多大的地方,應(yīng)該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雖說只是種點東西,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造成什么禍?zhǔn)?,但容昭自認(rèn)并非心胸寬大之人,他可不想讓祝子翎發(fā)現(xiàn)良種的功績被其他人攬走。 況且他安排人去江南也不是只為了土豆辣椒,還想試著挖一挖蔣家和江南官場之間的勾當(dāng),還是要讓人小心行事才行。 容昭一邊計劃著,一邊繼續(xù)和祝子翎閑聊:“現(xiàn)今辣椒和土豆還不夠用,只能先緊著你用,美食城那邊還是先別添新菜了?!?/br> 等到以后產(chǎn)量上來,再有美食城推廣,想來種土豆辣椒的風(fēng)氣也會傳播得更快。 祝子翎眨眨眼,“這個我知道,今天出門說去美食城只是隨便找個借口啦。下一批辣椒要等幾個月,還要多留些作種,剩下的我都要省著吃呢?!?/br> 容昭頓了頓,撫了撫他的耳側(cè),說:“也不用太省,要擴大種植非一日之功,這次少種一點也沒什么?!?/br> 祝子翎卻是搖了搖頭:“你在邊關(guān)打仗的時候,應(yīng)該經(jīng)常要為了糧食頭疼吧?把土豆種出來,這個問題能早一點解決就是一點啊?!?/br> 容昭聞言沉默了一下,看他神情頗為認(rèn)真,到底沒再反對。 “而且我還是喜歡辣椒多過土豆一點,辣椒我可以多留點,就我們自己吃。”祝子翎重新回歸了一提起美食便心馳神往的神色,盤算了一下之后還能弄哪些好吃的:“烤魚、臭豆腐、烤冷面這些東西都可以用上正宗的辣醬了,應(yīng)該比之前更好吃。另外還可以做麻辣香鍋、酸辣粉、麻辣小龍蝦……” “等下,現(xiàn)在好像還沒有小龍蝦……那就先換一樣……” 祝子翎說著又想到什么:“要不請溫辭來吃一頓吧?” 雖然辣椒土豆還不能供應(yīng)美食城分享給大眾,但溫辭作為祝子翎的朋友,也該有這么一點特權(quán)。況且雖然折騰了這么大一通,但不得不說,如果不是因為溫辭的點破,祝子翎跟容昭之間可能還要再繼續(xù)這樣莫名其妙地誤會一段時間呢。以后再戳破的話情況未見得比現(xiàn)在要好。 因此溫辭也算是幫了他們不小的忙了。于情于理也該招待感謝對方一下。 祝子翎有了打算,準(zhǔn)備弄上一桌新菜請溫辭來嘗嘗,容昭自然也沒有什么意見。兩人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菜譜聊到了深夜,終于在熟悉的體溫中伴著遲來的困意陷入了安眠。 * “你說厲王妃親自跑到皇宮門口去找容昭?” 延慶宮內(nèi),倚在雕花牡丹貴妃榻上的女子眉梢高高挑起,神色似驚又喜,頗為不符一貫端莊的妝容打扮。 下方的嬤嬤也有些被女子的反應(yīng)驚到,連忙躬身回話:“回皇后娘娘,確實不管是當(dāng)值的侍衛(wèi)還是從當(dāng)時在場的大臣那兒,都傳出了這樣的消息?!眿邒咝⌒目戳艘谎凼Y皇后的臉色,故意說道:“那位男王妃著實是不知羞恥,據(jù)說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就撲到厲王身上去了,還親自帶著下仆在皇宮門口攔人,實在是不成體統(tǒng)。” 蔣皇后聞言卻沒有太多反應(yīng),只是面色微微變幻,長長的指甲在黃花梨木的扶手上輕扣了幾下,轉(zhuǎn)動著眼珠輕聲問道:“厲王妃不知道容昭的行蹤?” 嬤嬤思忖著回答:“似乎……是不知道,厲王妃好像還問了侍衛(wèi)厲王今日是否上朝,之后見到厲王,好似也說了厲王在躲著他之類的話。” 蔣皇后聞言沉默了片刻,突然輕聲笑道:“看來這位藍(lán)顏禍水是和容昭鬧過矛盾了,也并非真的那么受寵么?!?/br> “不過也是,容昭那樣的人,怎么可能真的被一個男人迷得暈頭轉(zhuǎn)向。就算那人有些神異的手段,也未必能一直對殺氣深重的煞星有用?!?/br> “果然就跟本宮想的一樣,這兩個人遠(yuǎn)不像百姓傳言里那樣,恩愛到一點漏洞都鉆不進去” 蔣皇后越說越現(xiàn)出了滿意的高興神色,嬤嬤見狀心頭一跳,看著蔣皇后小心翼翼地出聲道:“可、可是根據(jù)那些人說的,厲王對厲王妃看起來還是相當(dāng)縱容,幾次三番都順著對方,直到厲王妃實在不成體統(tǒng),竟在大庭廣眾下要……要行那親密之事,厲王才制止他,將人帶走。而且據(jù)說從頭到尾都沒有訓(xùn)斥一句……” 嬤嬤說完這些,以為蔣皇后會重新作一番考慮,卻見對方不怎么耐煩地擺了擺手,微蹙著眉說道:“這些多半只是表象。人前教子,人后教妻。厲王自然不會當(dāng)著那么多人去教訓(xùn)厲王妃,也不能過分冷落,不然更是讓人看了他的笑話?!?/br> “何況就算這次厲王仍舊縱容了厲王妃,說明他們此時感情不錯,但既然厲王妃連厲王上沒上朝都要去問侍衛(wèi),那就說明他們之前定然不歡而散過。說明厲王并非是無底線縱容厲王妃的。” “既然如此……” 蔣皇后微微冷笑起來,抬眼看著嬤嬤慢慢說道:“時間越長,積累的矛盾就會越多。而之前既然鬧過一次,存了嫌隙,那就肯定還會再有第二次……” 嬤嬤看著她的神色,忍不住感到心驚膽戰(zhàn)起來。 “娘娘,您是想……” “沒錯,這第二次,就是本宮要送給他們的好禮!”蔣皇后面色一沉,冷冷說道:“或許他們自己鬧出矛盾還能緩和過來,但這次,本宮非要讓他們兩敗俱傷不可?!?/br> 嬤嬤被她陰冷的目光盯得出了一身冷汗,猶疑道:“這……娘娘是想要怎么做?” “之前容昭不是說他不會納妾么?”蔣皇后冷笑道,“那本宮偏要送他幾個美妾?!?/br> 嬤嬤一愣,“這……厲王會要么?” “我安排的人,容昭當(dāng)然不會要?!笔Y皇后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在嬤嬤提出更多疑問之前說道:“重點不是容昭要或不要,而是厲王妃能不能相信他確實不想要?!?/br> “吵過架之前,厲王妃或許很容易信他。但已經(jīng)有過嫌隙之后,事情就難說了。” 嬤嬤這下聽明白了蔣皇后的意思,覺得這番盤算并非沒有道理,只是…… “這樣的話,豈不是會被厲王記恨……” “他記恨得還少了?!”蔣皇后咬牙切齒地道,“旭兒落入如今的境地,跟這兩個該死的災(zāi)星脫不了干系!害得旭兒受那樣的苦楚,他們倆還想在一起和和美美?做他的春秋大夢!” 看著蔣皇后近乎歇斯底里的模樣,嬤嬤不敢再多加勸阻,只能點頭附和。譽王最近實在受挫太狠,如今眼看被晉王給壓了一頭,堂堂左相都幫不上忙,不知何時才能緩過勁,甚至本人還身受重傷。原本向來端莊持重、謀定后動的蔣皇后也沒法再維持足夠的理智,控制不住想要對容昭和祝子翎進行報復(fù)。如今一看起來似乎有了機會,便不愿意再去考慮任何否定的因素。 白天皇宮門口發(fā)生的事不止傳到了蔣皇后耳中,永宣帝自然也不會錯過。 得知祝子翎讓其他人當(dāng)眾看了一場熱鬧,還帶人趁下朝在宮門口堵人,永宣帝皺起眉,難免覺得這男兒媳恃寵生驕,著實不夠端莊,丟皇家的面子。然而雖說被傳為笑談,永宣帝也不知道祝子翎實際上直接封鎖了宮門的行徑,而只是帶幾個家仆在宮門外守著,雖說仍舊可以訓(xùn)斥一二,卻也不值得小題大做。 而有容昭做靠山,永宣帝真去訓(xùn)斥祝子翎說不定也討不了好。思來想去,永宣帝竟是只能自己生上一通悶氣,便當(dāng)不知道這事,眼不見心不煩了。 所幸其他人也沒有特別想跟容昭作對的,第二天并沒有朝臣把這件事拿出來大書特書,批完奏折的永宣帝松了口氣,忍不住心想如何能把這讓人頭疼的兩個家伙送走就好了。 送走容昭和祝子翎的機會永宣帝暫時還沒有看到,如今他需要拿主意的是接下來的選秀一事。經(jīng)過群臣來來回回的打嘴仗,最終這次選秀范圍定在了冀北三州,所有六品官以上,家中的未婚女子。 這個范圍不小,但也不算太大,不至于很勞民傷財,也算是給足了五皇子面子,同時讓永宣帝趁機擴充后宮。 雖然打頭的幾個皇子年紀(jì)都不小了,但實際上永宣帝的兒子并不算多,臣子們忖度著皇帝的心意,當(dāng)然要諫言讓皇帝多生幾個。要生孩子自然也要多納幾個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