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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吃飽我嫁給了新帝 第59節(jié)

    “這契書上面直接寫了五分,你就這么看也不看隨便簽了?”胡氏忍不住數(shù)落祝子臻。

    祝子臻卻并不服氣:“我哪知道他們竟然會故意坑我!明知道我是誰,竟然還想坑騙,說不定其實(shí)是針對爹來的呢!”

    “要不是你賭錢輸了偷偷去當(dāng)東西,人家就算想針對你爹,能坑到你頭上?”胡氏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祝子臻,接著深吸了一口氣,說:“此事不能讓你爹知道。”

    “我去那當(dāng)鋪看看,務(wù)必把這事低調(diào)解決了?!?/br>
    為了不讓祝瑞鴻發(fā)現(xiàn)端倪,胡氏先把祝子臻在府里弄出的亂子平息了,第二天才低調(diào)地去了那個當(dāng)鋪。

    “掌柜的呢?”胡氏帶著丫鬟自己進(jìn)了門,率先問道:“不知你家活當(dāng),三日內(nèi)贖回來贖金怎么算的?”

    當(dāng)鋪掌柜沒注意來的是誰,隨口應(yīng)道:“行內(nèi)規(guī)矩都是兩厘上下,咱們家也差不多。這位夫人可是要當(dāng)什么?”

    胡氏聞言卻是冷笑一聲,“原來是兩厘?可怎么前日有人在你家簽的契書,上面寫的是五分呢?”

    掌柜一愣,接著反應(yīng)過來,“喲,您……您想必就是祝尚書的夫人吧?”

    掌柜的一笑,半點(diǎn)沒有被抓了把柄的拘謹(jǐn),反倒理直氣壯地說道:“夫人沒聽見?剛才我說的不是兩厘上下么?這自然是有多有少,實(shí)際還是要看契書上怎么寫?!?/br>
    “五分能叫兩厘上下?”胡氏聞言臉色一沉。

    掌柜的:“五分怎么就不能叫兩厘上下了,咱們也沒說過上下多少不是?”

    見對方一味胡攪蠻纏,一點(diǎn)也沒有給她面子的意思,胡氏臉色越發(fā)難看:“你這是執(zhí)意要跟尚書府作對,坑騙我們了?”

    “哎喲您這話怎么說的,”掌柜的連忙擺手,“當(dāng)初簽?zāi)瞧鯐蹅兛墒歉I贍斦f好了才簽的,坑騙尚書公子這么大的罪名,咱們這小店可擔(dān)不起?!?/br>
    胡氏見這人油鹽不進(jìn),知道恐怕是沒法輕易讓對方讓步了,只能深吸了口氣,勉強(qiáng)道:“那行吧,五分就五分,把東西拿出來吧,本夫人贖了?!?/br>
    胡氏讓丫鬟把將近六千兩銀票拿了出來,誰知那掌柜卻是看著那幾張銀票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不行。”

    胡氏一愣,接著頓時神色一厲,“你什么意思?!”

    “本夫人可都按五分的錢給贖金了,你還不答應(yīng),還說不是故意跟本夫人作對?!”

    然而那掌柜的還是有恃無恐地笑道:“夫人息怒,我哪敢跟尚書夫人作對啊,只不過是夫人來得晚了點(diǎn),三日之內(nèi)確實(shí)是添五分的贖金,可三日之后……就不是了?!?/br>
    掌柜的微微一笑,“夫人您算算,現(xiàn)在三日已經(jīng)過了不是?”

    “按照當(dāng)初的契書,如今的贖金……”

    “那可至少得翻番了!”

    第45章

    “你說什么?!”胡氏聽到掌柜的話, 不敢置信地拍案而起。

    “五分你還嫌不夠?還要翻番?!”胡氏惡狠狠地瞪起眼睛,“你把本夫人當(dāng)傻子耍不成?!”

    “夫人實(shí)在多慮了,我一個小小掌柜,哪兒敢哪!”那掌柜的見狀還是笑呵呵地說道:“這當(dāng)鋪說白了也不是我的產(chǎn)業(yè), 贖金是兩厘還是五分我也說了也不算數(shù), 只能按契書上白紙黑字寫的來罷了。”

    “夫人不妨再看看契書?咱們這里做的可都是正經(jīng)生意, 該是多少自然就是多少?!?/br>
    胡氏眉頭緊蹙,她昨日明明看過契書, 可不記得有翻番的說法。對方這么說, 她也只能拿著契書重新看了看,這才注意到后面有一行似是而非的小字, 說三日后贖金倍率視情況增加。

    不光那字寫得小而隱蔽, 話更是含糊不清,顯然就是為了故意坑祝子臻的。

    而且上面雖然寫了贖金還要增加, 但也并未標(biāo)明是要翻番,然而掌柜的卻是張口就說至少翻番, 不是一般的獅子大開口,完全是一心要跟他們作對了。

    “掌柜的,做人做事都要學(xué)會適可而止。本夫人愿意按五分給贖金已經(jīng)是給面子了,你一個小小的當(dāng)鋪掌柜,也不要貪得無厭,做得太過分!”胡氏冷著臉斥道。

    掌柜的狀似惶恐道:“夫人實(shí)在是言重了,您說的對,我不過是一個小小掌柜,只能按規(guī)矩辦事, 賺點(diǎn)辛苦錢。不像夫人您,家業(yè)大氣量也大。”

    “就算是翻番, 想必您拿這點(diǎn)贖金出來也不在話下,自然不用跟我這樣的計(jì)較不是?”掌柜的故意說道。

    “我這就讓人把令郎當(dāng)?shù)哪菐讟訓(xùn)|西拿出來,您看這……”

    掌柜的目光落在那幾張銀票上,等著胡氏加錢的意思明顯。

    胡氏卻是氣得臉色漲紅,一時說不出話:“……”

    那掌柜明夸暗諷地給她戴高帽,胡氏堂堂尚書夫人,哪里在這等市井小民頭上受過這樣的氣?當(dāng)即就恨不得拿一大堆銀子把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砸個頭破血流才好。

    然而偏偏那掌柜的話還戳到了胡氏的痛處。才給祝子臻東拼西湊了七千兩,又拿了這六千兩來,胡氏如今手頭還真找不出再多的兩千兩了。

    真要是翻番,這東西她就贖不回去了。

    “好哇,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訛上我這一筆不可了?”胡氏冷眼瞪著當(dāng)鋪掌柜,“那五分雖然也是坑騙手段,但好歹確實(shí)寫得清清楚楚,我便當(dāng)是讓我兒受個教訓(xùn),吃下這個虧也就罷了?!?/br>
    “這翻番可找不著切實(shí)的根據(jù),你這么獅子大開口,還真把本夫人當(dāng)冤大頭了不成?”

    胡氏還想盡快把此事解決,再次試圖以勢壓人道:“你說自己只是一個掌柜,這當(dāng)鋪不是你的產(chǎn)業(yè),那不知這當(dāng)鋪究竟是姓什么?是你為了幾兩銀子動歪心思,還是就沖著我們府上來的?”

    “你的主子就算是皇親國戚,難道還真想跟當(dāng)朝尚書結(jié)仇不成?”

    “你若是識相,我還能按五分的贖金,讓你賺上這一筆。你若是偏不識相……”

    胡氏冷冷地盯著他,惡狠狠地說道:“到時候可別怪我把事情鬧大,讓我家老爺來找你這當(dāng)鋪,甚至你背后主子的麻煩了!”

    掌柜的聞言臉色收了收,好聲勸道:“夫人,夫人這話是怎么說的?我們清清白白做生意,白紙黑字的契書,怎么就是要跟尚書大人結(jié)仇了?”

    “更別說還要牽扯到我主子頭上去了?!?/br>
    “不過是小幾千兩的官司,您何必說得這么嚇人。”

    胡氏見狀,以為他是終于有了懼意,冷笑一聲,不退反進(jìn)道:“幾千兩是小事,你這當(dāng)鋪不守規(guī)矩,把我兒和本尚書夫人當(dāng)猴耍是大事!”

    “本夫人向來好說話,不與人爭這些長短,但你要是執(zhí)迷不悟,可別怪本夫人說到做到!”

    那掌柜聞言果然為難起來,“夫人非要如此么?您堂堂誥命,何必跟我這個升斗小民為難呢?”

    “想要本夫人不與你為難?那簡單,”胡氏將那六千兩的銀票拍在柜臺上,“你拿了這銀票,讓本夫人把我的東西都贖回來便是?!?/br>
    “這不難辦吧?”

    胡氏以為說到這份上,那掌柜總該妥協(xié)了。哪知道對方卻是長長嘆氣道:“夫人這可是要我的命啊,要我說,沒有比這更難辦的了!”

    掌柜苦著臉看向胡氏,試探著問道:“若是草民說不行,夫人真要請尚書大人封了我這店?”

    胡氏眼睛一瞪,“都說了本夫人說到做到,你還磨嘰什么?還不把本夫人的金步搖和其他東西都給拿出來?!”

    “別說封你的店,本夫人一聲令下,立刻就能讓人把這鋪?zhàn)咏o砸了!”

    胡氏覺得這掌柜的已經(jīng)松動,只要再壓上一壓就能順了自己的意思,因此又多說了兩句狠話。

    實(shí)際上尚書府雖然有不少家丁,但以祝瑞鴻愛惜名聲的秉性,胡氏是肯定不可能指使尚書府的人大庭廣眾之下去砸人的店的。

    那些世代勛貴家的紈绔子弟干這事,朝堂上都能掰扯上好幾出,胡氏要是這么干,祝瑞鴻定然要被連參幾本,回來不找她的麻煩才怪。

    胡氏不過是危言恐嚇,想讓對方服軟,誰知那掌柜看著受了驚嚇,卻是沒變得聽話,反倒突然哭天喊地起來。

    “求夫人放小的一馬吧!”

    之前油鹽不進(jìn)的當(dāng)鋪掌柜突然直接扯著本就有些嗓子開嚎,把胡氏嚇了一跳。

    “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全靠我當(dāng)掌柜的這點(diǎn)月錢過活,夫人要請尚書大人把這當(dāng)鋪封了砸了,到時候小的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呀!”

    掌柜的不知不覺就挪到了當(dāng)鋪門口,一副哭天搶地的模樣。

    “當(dāng)初祝少爺拿東西來當(dāng),清清楚楚簽了契書,現(xiàn)在夫人不給足夠的贖金就非要把東西拿走,小的實(shí)在是不敢答應(yīng)?!?/br>
    “我這當(dāng)鋪小本生意,哪經(jīng)得起這樣的虧空,不收夠了贖金,主家也不會放過我,求求夫人您大人大量,高抬貴手放小的一馬?!?/br>
    “我這樣的升斗小民,哪兒得罪得起尚書大人那樣的人物。夫人若是真要讓尚書大人叫人來砸這當(dāng)鋪,我橫豎都沒個好下場,不如現(xiàn)在就不活了,在夫人面前一頭撞死了干凈!省得到時候主家再追究起來,還要連累我家里的妻兒和老母?!?/br>
    當(dāng)鋪掌柜那模樣情真意切,有如六月飛雪,仿佛受盡了欺凌委屈。他聲音本就啞,這么一哭嚎起來,聽著更顯得聲嘶力竭、可憐至極。不光聲音大,還作勢要往外沖,去撞那路上的馬車,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胡氏一時間目瞪口呆,幾乎反應(yīng)不過來。

    京城百姓素來愛看熱鬧,街上更是不少人都認(rèn)識這當(dāng)鋪掌柜,沒一會兒就都圍了過來,把要去“撞死”自己的掌柜攔了下來。

    “老余!老余!你這是干嘛!家里還有一家老小呢,怎么能說不要命就不要命了!”

    “余掌柜這是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會突然之間想不開?”

    “什么尚書大人和夫人?余掌柜這是在說什么?難不成有哪位尚書大人要砸你這當(dāng)鋪?”

    湊過來的人忍不住七嘴八舌地詢問怎么回事,當(dāng)鋪掌柜還是滿面悲苦,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搖頭道:“各位不必多說了,遇到這樣的事,我這會兒不死,之后恐怕也活不下去?!?/br>
    “尚書夫人非要說我與尚書大人作對,我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只能想著以死謝罪,希望這位夫人能消氣,別再讓尚書大人遷怒我的家小了。”

    眾人見此面面相覷,忍不住紛紛說道:“尚書夫人竟這么蠻橫無理的么?”

    “張口就要砸人的鋪?zhàn)?,青天白日的,就要把人給逼死?!”

    “是哪位尚書夫人?這也太過分了吧?”

    胡氏原本一時被那余掌柜弄得不知如何反應(yīng),結(jié)果聽到這些人都把矛頭指向了自己的話,頓時怒氣上涌,大步走了出去,厲聲道:“本夫人什么時候要逼死了?這廝明明是自己故意跑出去喊生喊死的!”

    “這當(dāng)鋪坑騙本夫人的贖金,明明是兩厘規(guī)矩,偷偷在契書上改成了五分!本夫人認(rèn)了這個虧,按五分給他,他竟還要得寸進(jìn)尺,要翻番的錢!”

    “這樣坑人的黑店,本夫人說要報官讓人查封,哪里蠻橫無理了?!”

    胡氏一時氣急,忍不住出來跟人理論,哪知道那之前有恃無恐、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余掌柜,這會兒卻是完全換了套說辭,在眾人面前哭訴道:“夫人您何必這么說,當(dāng)初是祝少爺急用錢,為了把東西當(dāng)個高價,才簽的是五分的契書?!?/br>
    “若是兩厘,頂多只能按東西的五成折價。但我給祝少爺?shù)氖蔷懦蓛r,贖金自然就是加五分。咱們行當(dāng)規(guī)矩本來如此,我踏踏實(shí)實(shí)做生意,何來的坑騙之說?”

    其他人聽了這話,越發(fā)站在了余掌柜這邊。

    “我就說,余掌柜做生意向來是實(shí)誠的,哪能坑人。”

    “是啊,規(guī)矩就是這樣,九成價當(dāng)?shù)倪€想按兩厘贖,那想得也太美了些……”

    “這人自己不懂規(guī)矩,簽了契書還來找事,真是……”

    胡氏完全沒料到余掌柜竟是換了說辭,本以為能洗清自己,哪知道對方卻引得那些烏合之眾越發(fā)指責(zé)她,見此更加氣急。

    “胡說八道!”胡氏忍不住怒罵了一聲。

    “你給的哪里是九成價?!真要是九成,我那一支金步搖就能當(dāng)上近萬兩!實(shí)際加上另外三樣?xùn)|西,在你這當(dāng)鋪攏共也才當(dāng)了四千兩。五成價都沒有,哪兒來的九成?!”

    胡氏氣急敗壞,圍觀眾人見狀也猶疑了一下,然而余掌柜卻是半點(diǎn)未見被拆穿的心虛,反而面帶怔愣地說:“近萬兩?您弄錯了吧?”

    胡氏見此一陣?yán)湫?,“我那金步搖可是前朝物件,是當(dāng)初最出名的匠人所造,真要拿出去賣絕對是萬兩起步。當(dāng)然你這小當(dāng)鋪掌柜沒見識,看不出來也是有的。”

    “不過恐怕你并非看不出來,是故意為了糊弄、坑騙我兒,區(qū)區(qū)四千兩就當(dāng)九成價來說了吧?”

    余掌柜又愣了一愣,遲疑著說道:“那金步搖確實(shí)是前朝物件,工藝用料都好,要是沒磕碰,上萬兩確實(shí)也當(dāng)?shù)?,可……可不是都已?jīng)摔毀了形了么?”

    “你說什么?!”胡氏一驚。

    余掌柜繼續(xù)說道:“雖然摔毀了,但我可是也給了這一件兩千四百兩的當(dāng)錢,怎么都能算九成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