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今天開心了嗎 第25節(jié)
誰知生日宴上,男星沒看到,卻看到她的便宜老公季也茗。 季也茗一身西裝革履,眼中含著淡淡笑意:“我也有八塊腹肌?!?/br> 鹿枷:…… 當(dāng)晚,季也茗的一千架無人機(jī)向鹿枷示愛,轟動了整座城。 鹿枷:“秀個假恩愛也不用搞這么大陣仗吧?” 季也茗:“誰跟你說是假的?” 鹿枷:??? —————————— 《別裝》文案 司雨患有夢魘癥,睡好覺于她來說,是觸不可及的奢侈品。 某天,她意外發(fā)現(xiàn),在江慕珩身邊睡得特別香甜。 為了睡好覺,司雨決定要把他追到手。 于是在那個衣香鬢影的舞會上,司雨不小心摔進(jìn)了男人的懷里。 司雨:“不好意思,人家的頭忽然有點暈?!?/br> 江慕珩沉沉目光看過來,“別裝?!?/br> 司雨:“……” *戲精女主攻略高嶺之花 第18章 溫氧看到何勁曦的瞬間, 莫名有種被捉j(luò)ian在床的緊張。 他是聽到她接的那通電話嗎?還是察覺到什么不對勁?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但此時的她無暇去細(xì)想,眼前的事情亟待解決,迫在眉睫。 溫氧腦袋一轉(zhuǎn), 干脆破釜沉舟:“胖爺,你知道何嘉集團(tuán)嗎?” 金胖子怔了片刻,他平時不太關(guān)注這些品牌。 還是一旁的小弟提醒他:“頂級的珠寶品牌?!?/br> 溫氧向窗外抬抬下巴,“看到外面那個男人了嗎?他是何嘉集團(tuán)的小兒子何勁曦。我最近在他家工作,薪水很不錯。只要給我半年時間, 我賺夠了錢, 一定還你?!?/br> 金胖子朝窗外望了一眼。 他雖然不認(rèn)識何勁曦,但干了這么多年放債收債的營生,到底有點識人的本事。從男人的著裝來看, 確實是個富家子弟。 金胖子還在思索, 溫氧已經(jīng)掏出手機(jī), 當(dāng)場給他轉(zhuǎn)了十萬塊。 “這是我在他家第一個月的薪水, 真的沒有騙你?!?/br> 金胖子收到錢, 著實有些震驚。 這小丫頭片子平日連五千塊都拿不出來,如今一轉(zhuǎn)就是十萬塊, 顯然是發(fā)跡了。不管外面那個男人是不是什么狗屁何嘉集團(tuán)的小兒子,反正溫氧肯定是傍上大款了。 溫氧:“他馬上就要上來了。如果被他知道我欠你這么多錢,一定會解雇我。到時候我丟了工作,你也拿不到錢。如果你還想拿到錢,就快點離開。胖爺,這筆賬你會算吧?” 金胖子轉(zhuǎn)念一想, 確實也有道理。 畢竟他要的是她的錢, 不是她的命。更何況今天已經(jīng)拿了十萬塊回來, 算是完成了階段性的任務(wù)。 于是他給小弟們使了個眼色, 小弟們立刻放開了楊氫。 幾人走之前,還氣勢洶洶地扔下一句話:“臭丫頭,我就再信你一回?!?/br> 送走金胖子,楊氫也站起來:“我今早正在睡覺呢,他們就突然闖了進(jìn)來……” 溫氧將雞毛撣子胡亂地踢到桌子下:“現(xiàn)在沒時間說這些。何勁曦來了,你快點走。” …… * 何勁曦上到二樓的時候,碰上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從樓上走下來。 為首的男人戴著一條金鏈子,兩條花臂格外矚目,看上去不像是什么好人。 樓道狹窄,他本想給他們讓路,卻沒想到這幾個男人先退到一邊,將樓梯讓給了他。 他微微頷首,在幾人打量的目光中,繼續(xù)向上走。 不一會兒,又看見一個男人匆匆跑下來。男人頭發(fā)凌亂,腳踩一雙拖鞋,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何勁曦不禁思量,這究竟是什么地方,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都有。 溫氧從前住在這里,真的安全嗎? 三樓有四戶人家,四扇門組成一個凹型,最右邊的一戶房門大開。 何勁曦正要判斷哪一戶是溫氧家,右前方的房門忽然開了。 門后是一名濃妝艷抹的女人,大約五十歲上下。女人看都沒看門外,直接將手里的袋子扔在地上,隨后立刻關(guān)上了門。 袋子恰好落在何勁曦腳邊。 他一怔,低頭,然后便看見幾只蟑螂從袋子里緩緩爬出。 他最怕蟑螂這種黑黢黢的生物。只因小時候睡覺時有蟑螂鉆進(jìn)耳朵,從此留下陰影。 此刻何勁曦驚得眉頭緊蹙,逃生的本能讓他快步走向最右邊那間房門敞開的屋子。 屋內(nèi),溫氧正在收拾殘局,這一地的瓜子殼并不容易打掃。 猛地見何勁曦闖進(jìn)來,差點嚇出一身冷汗。 金胖子答應(yīng)了她不會說出去。就算他同何勁曦在樓梯上碰見,大可以說金胖子是樓上的鄰居。 既然如此,何勁曦的神色為什么依然如此凝重? 難道金胖子說漏嘴了? 或者不是金胖子,是楊氫? 溫氧迅速在腦中將所有可能都想了一遍。她一邊佯裝鎮(zhèn)定,一邊觀察何勁曦的神色:“何先生,您怎么來了?” 何勁曦不說話,只是默默地走到她身后。 她疑惑地轉(zhuǎn)頭,看向神色未定的男人,“怎么了?” 沉默片刻,何勁曦指著門口,“趕緊把那些弄走。” 溫氧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 南夏的蟑螂或許都是見過大世面的,并不怕人,有時候甚至還往人多的地方湊。 此時幾只黑色蟑螂,正悠哉地爬過門檻,溜進(jìn)屋內(nèi)。 好半晌,溫氧像是忽然明白過來,“您怕蟑螂???” 何勁曦臉色明明已經(jīng)發(fā)白,卻依舊不愿承認(rèn),只是屏著呼吸,像在很努力地壓制心中的恐懼。 眼看蟑螂慢慢靠近,最后到底還是恐懼占了上風(fēng),他開口道:“一萬塊,快弄走?!?/br> 溫氧就喜歡這樣一言不合就砸錢的老板。 她撲哧一聲笑出來。 不僅僅是為天上掉餡餅,更多是沒想到向來高冷的何勁曦,竟然會害怕這小小的蟑螂。 男人被她這笑弄得面子掛不住,冷聲威脅道:“再笑扣工資。” 溫氧立刻收了笑,像一名即將上戰(zhàn)場的女戰(zhàn)士,“別害怕,我保護(hù)你!” 說完,拾起地上一只拖鞋,追著小強跑去。 小強雖然跑得快,但她也不是吃素的。拖鞋啪啪幾聲后,世上少了幾只小強,多了幾條尸體。 “何先生,放心吧,已經(jīng)都被我打死了。” 聞言,何勁曦緊張的眉眼這才緩緩松弛下來。 片刻后,他將方才所有的緊張與慌亂收起,仿佛從未遇見過蟑螂,又恢復(fù)了一貫冷然的表情。 他環(huán)顧四周,認(rèn)真打量起溫氧家。 目光所及之處都是狹□□仄。臥室和客廳連在一起,空間甚至沒有他的洗手間大。除了床、沙發(fā)和簡單的一張餐桌外,幾乎沒有多余的家具。 他無法想象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她是怎么長大的。 此時溫氧蹲在地上,一邊打掃蟑螂尸體一邊說:“好端端的,樓道里怎么冒出這么多蟑螂。” 何勁曦:“隔壁扔的。” 溫氧一愣,想到之前她把幾只蟑螂扔進(jìn)隔壁女人家,如今這個女人一定是聽到她回來的動靜,于是報復(fù)她。 偏偏又沒那個膽子上門,只能扔在門口。 這不,嚇到了小何先生。 今天的何勁曦尤為耐心,他雙手插兜,看她慢慢地將房間打掃干凈,一句催促都沒有。 等到她忙完,才問:“你不是上廁所去了嗎?” 溫氧這才猛地想起她之前找的借口。 她腦瓜子一轉(zhuǎn),謊話張口就來:“是啊,我上好廁所后,剛出來又想上,結(jié)果廁所進(jìn)人沒位置了。我想著這里離家近,就回家上廁所?!?/br> 何勁曦盯著她,一雙清明的眼睛仿佛洞察一切:“剛出來又想上?” 溫氧鄭重地點頭,“是,我腎虛。” 何勁曦:“……” 這總不能怪她了吧?畢竟人有三急,她又腎虛,那可不就要上了又想上嗎? 果然,何勁曦不說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信了她的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