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求生,我送外賣 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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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正君不知道他的想法,就算知道了恐怕也不會在意。 后廚。 路靈做了一鍋麻辣兔rou和一鍋麻辣兔頭。 牛大廚這次給她送了十二只兔子,這12只兔子的頭一個抵普通兔子兩個,所以她一分為二剛好做了滿滿一鍋與一旁做好的滿滿一盆兔子rou放在一起很有成就感。 就是吧,路靈感覺自己暫時不會再做飯賣了。 路靈揉揉酸痛的胳膊的腰,聞聞身上辛辣的香味,激的差點打了一個噴嚏。 “小文,你先守著我去洗洗換身衣服。”路靈扭頭對坐在灶臺前燒火童子‘文瀾’說。 文瀾情緒波動很少,光潔的臉上不知何時多了幾道黑色的鍋灰,少了邪性,多了幾分滑稽。聽到路靈的吩咐,他眼神茫然的抬起頭,呆呆的點頭然后起身。 路靈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他跟著自己,不禁疑惑道:“你跟著我干嘛?” “我是你保鏢?!蔽臑懸槐菊?jīng)地說。 “我知道,但你現(xiàn)在不用跟著我。” 文瀾皺眉,眼里滿是不贊同,還沒出聲就被路靈打斷,“暫時先這樣,你在這里等我,我換完衣服就回來?!?/br> 文瀾在她離開后,臉上呆愣之色一收。隨后他看向外面,眼睛似乎能穿透墻壁門窗看到外面大堂的景象。溫潤如玉的側(cè)臉表面似有紅色妖嬈的紋路出現(xiàn),就連他的眼底深處,都隱隱泛著陣陣紅光。 然而等路靈換好干凈的衣服回來,文瀾身上不見任何異樣。但是,路靈奇怪的看了他好幾眼,總覺得現(xiàn)在的他給她一種違和感。 “路老板有何吩咐?”文瀾迎面笑著問她。 路老板是路靈見直播間觀眾都叫她路老板,遂讓文瀾也改口叫自己路老板。 “你好像哪里不對勁?!甭缝`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哪里不對?”文瀾不動聲色的反問。 “說不上來?!甭缝`撓撓臉。 “我是小紅。”小紅快速上前借著錯位避開直播鏡頭在路靈耳邊輕不可聞道。 路靈驚訝地看著他并沒有多少變化的長相和神態(tài),“小紅?”她突然想到之前白時初說他和小紅共同一個身體。 “有些事情需要我來處理?!毙〖t扯扯身上的衣服,唉聲嘆了兩口氣。 “什么事?” “沒什么?!毙〖t糾結(jié),他不知道怎么和路靈說,這要是別人敢打他焰晶礦的主意。他早就將人扔進(jìn)礦區(qū)深處喂礦獸了,但是現(xiàn)在撬他墻根是路靈。 那些人如果劫不到礦車就會沒錢,他們沒錢就買不了路靈的食物,他們不買,路靈就賺不到錢。路靈賺不到錢就會不高興,太難了。 小紅惆悵,難怪老二那個狗東西愿意讓他出來,這是舍不得礦,又舍不得得罪路靈讓他來背鍋來了。 “真沒什么?”路靈又問了一遍,見他依舊不說,也不問了,“那你跟我出去吧?!闭f著路靈裝在木盆里的兔頭、兔rou收進(jìn)空間往外走。 小紅想了想,按著老二先前的記憶跟在她身后。 大堂。 當(dāng)酒樓里的香味突然消失,意識到什么的眾人紛紛探頭翹楚的望著后廚的方向。 路靈出現(xiàn)的那一刻,酒樓里的眾人不由自主擠了過去。 而路靈就算被直播間的觀眾提醒外面來了新的客人,此時出來被他們包圍,還是有幾分驚喜與感動。 “不要擠,人人都有份,先交錢后拿貨,依舊是老價格一千無間幣一份不變??山M團(tuán),團(tuán)隊代表派一人排隊即可!”路靈清脆的聲音在酒樓里回蕩,然而緊接著熟悉的一幕出現(xiàn)了。卻是在路靈話音落下后,酒樓里的人不說排隊了,便是盯著她的視線都少了許多。 路靈掃了幾眼不敢與她對視的人,嘴角抽抽感到不妙道:“不要告訴我你們沒錢?!?/br> 見無人應(yīng)答,路靈看向林云展,林云展鎮(zhèn)定的上前遞給路靈兩千無間幣。 “焰晶不好攜帶?!绷衷普菇忉尀槭裁此兄Z的一百焰晶變成了一千無間幣。 路靈不在意這點,在她看來焰晶和無間幣差不多。 收起兩千無間幣,路靈將空間的兩大盆兔rou和兔頭拿了出來。頓時食物獨有霸道的味道占據(jù)酒樓里每一位客人的嗅覺和味覺。 “咕嘟——” 路靈無視四周彼此起伏吵的像打鼓雷聲的食客肚子,淡定的指著兔頭和兔rou問林云展,“你吃哪個?” “兔rou吧?!绷衷普箤⒀劬Σ簧岬膹耐妙^上移開,說。 兔rou一碗能有好幾塊,兔頭頂多給他一個。他買了不是自己一個人吃,兔rou就比較劃算。 路靈給他撈了一碗遞給他。 林云展接過,收進(jìn)空間招呼齊樂樂等人就往外走。 他們走后,有幾位食客眼睛一轉(zhuǎn)跟了上去。 陸正君想想,看了兩眼路靈,猶豫了兩秒和周寧一起也匆匆出去。 他們走后,路靈無語的看著酒樓里剩下不愿意走,也沒錢買,時不時湊到裝著兔rou兔頭的木盆邊聞兩下的食客,沒好氣道:“我不是跟你們說過,沒錢不要來的嗎?” “好久沒在車上見到你,我們想你了。”一位食客舔著臉,厚臉皮討好道。 “沒錢不要想我,想我也沒用。”路靈鐵石心腸面無表情道。 食客:“……” “那個,我們能不能跟你打個商量?!弊罱K,在路靈即將把兔rou、兔頭收起來時,一位不起眼的食客上前目光希冀的對路靈說。 “沒商量,不講價?!甭缝`頭抬也沒抬。 “不,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幫你找來有錢的食客,但是你得先給我們提供一份兔rou讓我們?nèi)湍惆讶斯铡?,是請過來。” 路靈:“…你們?nèi)ツ墓杖???/br> “去…”剛說一個字的食客被身邊的同伴用胳膊捅了捅,“你說笑了,我們不拐人,是請、請人。” “在哪請?”路靈好奇。 “這個…嘿嘿,是我們的秘密?!笔晨陀樣樞πΓ抗舛汩W。 路靈見狀只好作罷,但他們這個提議路靈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答應(yīng)。 “答應(yīng)他們?!毙〖t在路靈身后出聲。 路靈聞言有些意外他會給自己建議,想到他現(xiàn)在是小紅,而小紅一項對她不錯路靈就釋然了。 “可以。”最終路靈聽小紅的同意眼前食客的請求,“不過我最多只能給你們提供不超過十份的量,且到時你們必須給我找來至少十位有錢能夠在我這里消費的客人。” “不要想著跑,你們敢跑,我就敢出一壇酒讓你的同伴把你抓回來!”路靈直接威脅。 這話一出,因她的話情緒有所波動的食客立馬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他們沒懷疑路靈這句話的真實性,而且如果她真的愿意出一壇酒抓他們,聯(lián)想到剛才嘗到的味道,毫不夸張的說,他都想自首了。 “他們不會跑。”小紅這時再次開口,他這話一出,酒樓里的食客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變了臉,緊跟著紛紛一臉唯唯諾諾的點頭對路靈保證,“對對,我們不會跑?!?/br> 一直在旁邊沒吭聲的小面見不得小紅發(fā)威。在他看來,這里是他和路靈的店,哪輪得到他撒野,偏偏…… 小面面具后的眉頭緊鎖,表情很不滿。 他只是玄鄴的一道替身,實力不如正主,自然也打不過眼前這個讓他萬分討厭的人。所以他現(xiàn)在只能憋屈的忍耐! 要是玄鄴在就好了,這樣他可以問他再要一個替身,到時就算打不過他,也能惡心惡心他。 小面呆呆的想,但在面具的遮掩下,誰都不知道他在發(fā)呆。 被他牽掛的正主玄鄴拖著龐大的身軀回到深海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該死的白時初那天晚上是故意的,故意說出那樣的話,然后在兩界重合期間使了手段導(dǎo)致他和墨司獄被迫現(xiàn)出真身。現(xiàn)在想想哪來這么巧,這么快? 就算兩界重合,但那邊世界離開的時間太久,想要過來融合肯定會有一個過程,不會那么快。所以當(dāng)時他們會現(xiàn)出真身有問題,很大可能就是白時初的手段! 越想越是這個可能的玄鄴很氣,巨大的黑色軀體在水下憤怒的擺動。然而他剛回來不能再走,玄鄴金色的巨瞳落在纏繞著自己身體的粗長鎖鏈,很是郁悶。也不知道他走前給路靈留的紙條她有沒有看見。 玄鄴惆悵,頭顱萎靡不振趴在水中。忽然他腦袋微動,身上的鱗片在水下折射出刺目的冷光。 “誰?”玄鄴聲音沉悶,抬頭時掀起陣陣波浪。當(dāng)看見屹立在水中的倒影,玄鄴先是一慌,后凝神留意到來者身上的熟悉氣息,心下驟然一定。 “你來干什么?” “需要幫忙嗎?”來人上前踩在他身上,然后伸手握住刺入他身體內(nèi)纏繞的鎖鏈,緩緩抬頭,露出白時初那張冷白清雋的臉。 “你!”玄鄴聲音微變,語氣急促否決,“不用!” “真不用?”白時初似乎很遺憾,捏著鎖鏈的手微微用力。 “不用!”玄鄴態(tài)度堅定,“你到底來干什么?從我身上下去!” “我有事跟你說?!卑讜r初動作輕盈的從他身上下去,“關(guān)于路靈。” “凡是講究先來后到,你說呢?”白時初手指拽著鎖鏈猛地用力,玄鄴龐大的身軀被迫前傾翻滾掀起巨浪,白時初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說出的話卻透露著幾分狠厲。 玄鄴眼底滿是痛苦,鎖鏈與身軀連接處金色的血液隨著白時初的用力滲入海水中與之相融。 “我當(dāng)初既然給你們成長的機會,不代表你們能夠挑釁我的地位?!卑讜r初語氣幽幽,手指再次握緊鎖鏈將其猛地一抽,“我不計較是我不在意,我若在意,就憑你們?” “哼——”鎖鏈再次從玄鄴體內(nèi)抽出一大半,一股股金黃色的血液將附近的海水都染成了金色。更糟糕的是,玄鄴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靠近。 “你、你什么意思?”玄鄴聲音微微顫抖,瞳孔微微渙散無力的看著他。 “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卑讜r初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這一眼,讓玄鄴如墜冰窟。 直至他離開,玄鄴被身上啃食的傷痛給叫回了神。 看著被他血液吸引過來的海怪,玄鄴似乎忘了疼,竟沒有第一時間驅(qū)趕。 良久,玄鄴瞳孔里的光芒開始聚集。他快速將身體上的海怪驅(qū)趕,這才發(fā)現(xiàn)原先困住自己的鎖鏈,此時竟被隨意扔在一旁。意識到這點的玄鄴神情微頓,爾后身形收縮逐漸變成了一位白發(fā)金瞳的男子。隨后他盯著地上的鎖鏈片刻,上前拾起消失在原地。 然而下一秒他看著頭頂密密麻麻循著味而來的蟲子,臉綠了! 白時初! 好不容易處理了這些麻煩,玄鄴已無力離開。 想想他取出了一張黑色的卡片將其焚燒,不稍片刻墨司獄急促的聲音夾帶著火氣和打斗聲在他耳邊響起,“說!” 玄鄴慢慢恢復(fù)著身上的傷勢,聽著他那邊的聲音,沉吟了兩秒,問:“白也去找你了?” “瑪?shù)拢l知道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墨司獄煩躁的無法維持自己高冷的人設(shè),直接爆粗口。 面對他的謾罵,玄鄴沒有吭聲,過了片刻,他回憶那記白時初看他的眼神,眸色復(fù)雜道:“我從他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br> “誰?你說什么?”墨司獄好像真的‘沒空’,他那邊的聲音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