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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25.4)同人續(xù)寫

    2022年5月13日

    25.4

    安諾、北北、依依都和我重修舊好了,只有mama和蓉阿姨還不許我進(jìn)門。這個問題雖然很棘手,但是又不能不解決。我好像正在進(jìn)行一次巡回演出,安諾和北北是第一站,依依是第二站,第三站就輪到了蓉阿姨。至于mama就很不好辦了,她很明顯是一位出現(xiàn)在劇情關(guān)鍵時刻的終極大BOSS,我使盡渾身解數(shù)也未必是她的對手,所以把她放到了最后一站。

    想要再次打開蓉阿姨的心房并不容易,她不是依依,再用放老鼠這樣的辦法就不靈了,而且自從我找了她一次后,她又連續(xù)搬了兩次家,地點(diǎn)越來越偏僻,顯然都是為了躲著我。

    不過她最新的地址又被我找到了,畢竟找人比搬家容易。我給這個新地址訂了一大堆商品,隨后算準(zhǔn)日期,到了門口悄悄等待。

    等了沒多久,蓉阿姨就下班回來了。幾天沒見,她的臉上布滿了陰郁之色,顯得很憔悴,想必這幾天一定飽受折磨。她腳步遲緩地走到家門口,看到快遞員送來的二十多個大箱子就愣住了,不太相信地問道:“這些都是我的嗎?”對方說是。

    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肯定送錯了,但是看到箱子上貼的單子又一怔,因?yàn)槭肇浫撕褪謾C(jī)號都是她的信息,這絕對不會是一次烏龍。她很快地就猜到這件事可能是我做的。

    這時快遞員好心地問用不用幫忙搬進(jìn)屋里,他說這些快遞加起來足有幾百斤,沒有力氣是搬不進(jìn)去的。

    蓉阿姨急忙說:“等一等?!彼龂@些快遞轉(zhuǎn)了幾圈,有幾個箱子又寬又高,正好可以藏下一個人,她擔(dān)心我故技重施,又想藏到箱子里混進(jìn)屋子,便讓快遞員拆開幾個最大的箱子,發(fā)現(xiàn)里面都是嬰幼兒用品,登時就呆了一下,然后對他說:“謝謝你,不用幫忙了,你先走吧?!?/br>
    快遞員走了以后,蓉阿姨給我打來電話說:“喂,你給我買那么多快遞干什么?”

    我學(xué)著手機(jī)語音提示的口吻說:“您所撥打的用戶正在泡妞,請稍后再撥?!?/br>
    “凌小東,你胡鬧什么?能不能好好說話?”

    “不能?!?/br>
    “為什么?”

    “您所撥打的用戶已經(jīng)泡到妞了,請不要再sao擾他?!?/br>
    “你在哪兒?快點(diǎn)說,我這些快遞是怎么回事?”

    “都已經(jīng)說了,這位用戶在泡妞,您怎么還問?”

    “這些快遞是不是你買的……喂……喂……”她一句話沒說完,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了。

    正在她發(fā)呆的工夫,我已經(jīng)從外面緩緩走了進(jìn)來,臉上依然掛著不羈的笑,她舉著電話愣了一下,馬上轉(zhuǎn)身開門要進(jìn)屋,我急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您又要躲進(jìn)去嗎?”

    蓉阿姨一把甩開我的手:“有事說話,別動手?!?/br>
    “我想跟您談一下?!?/br>
    “沒什么可談的?!?/br>
    “您不想探討一下孩子的未來嗎?”

    “不想?!?/br>
    “這件事我也有份兒,您不能把我排除在外啊?!?/br>
    “你覺得咱們還應(yīng)該有聯(lián)系嗎?那天的事還不算是教訓(xùn)嗎?”

    “那天的事確實(shí)有點(diǎn)難為情,不過都已經(jīng)過去了?!蔽野参克f。

    蓉阿姨痛苦地?fù)u搖頭:“不,在我這兒過不去,我現(xiàn)在天天做噩夢,想的都是那天的事?!?/br>
    “您這個狀態(tài)是不行的,對胎兒的發(fā)育也不好,孩子出生以后要是也成天愁眉苦臉怎么辦?”

    “這件事不需要你管了,你走吧?!?/br>
    “您先別攆我,這件事我不能不管啊。”

    “別再廢話了,快點(diǎn)走?!?/br>
    “這樣吧,咱們進(jìn)屋去說,行不行?”

    “不行,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買了這么多快遞,就是想騙我讓你進(jìn)屋?!?/br>
    我指著快遞說:“您不想看看我買了什么東西嗎?”

    “不想看。”蓉阿姨很堅決地說。

    “都是孕婦和嬰幼兒用品,我準(zhǔn)備和您一起學(xué)習(xí)生育知識,共同迎接小生命的到來。”

    “我不要你的東西,拿走吧。”

    “您讓我拿到哪里去?這就是給您買的。”

    “我不要,收起你所謂的好心吧,還有你的虛偽?!?/br>
    “我怎么虛偽了?”

    “你小點(diǎn)聲,我不想在公共場所跟你爭論,快點(diǎn)走,別啰嗦?!?/br>
    “您別對我這么絕情好嗎,好歹我也是當(dāng)事者?!?/br>
    “別再?;ㄕ辛?,我不會上當(dāng)?shù)??!?/br>
    “您怎么總把我當(dāng)成壞人呢?”

    蓉阿姨指著我說:“你走不走?信不信我報警?”

    “您報吧,反正咱倆都是警察,您報完以后我馬上就出警?!?/br>
    “混蛋,我還治不了你是吧?”她伸手就一掌向我打來。

    我輕輕抓住她的手腕說:“您是孕婦,千萬不要做劇烈運(yùn)動。”

    “我顧不上了,先打你一頓再說?!彼謷噙^來另一只手,也被我敏捷地捉住了。

    “流氓,放開我?!彼齼芍皇侄急磺?,顧忌著肚子又不敢伸腿踢我,便在我懷里掙扎起來。

    我見她紅云滿面的樣子很嫵媚,額頭滴下的香汗也別有一番風(fēng)韻,忍不住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蓉阿姨一怔,我再接再厲,直接上口吻住了她的嘴,她準(zhǔn)備不足,被我親個正著,當(dāng)我把舌頭都探進(jìn)來以后才醒過神來,忙不迭地推開我的身子。

    “這么久沒見面了,有沒有想我?”我低聲笑道。

    她氣得眼睛都紅了:“你真不要臉,別人都知道咱們的事了還敢耍流性。”

    “我是來安撫您心靈的創(chuàng)傷的。”

    “不需要,你來了以后我的傷口更深了?!?/br>
    “為什么咱們不能坐下來談一談呢?”

    “不,我不能跟你面談,有事在電話里說吧?!彼惨庾R到我是個危險人物,堅持要跟我保持距離。

    “也可以,”我拿出手機(jī)放到耳邊,“咱們就面對面地打電話,好嗎?”

    “無賴?!比匕⒁滔氚蚜硪恢皇殖槌鰜?,卻掙脫不開我的手腕,急得她直聳動身子。

    就在兩個人糾纏不清的時候,樓上忽然傳來了腳步聲,她低聲說:“快點(diǎn)放手,有人來了?!?/br>
    我快速地松開手,兩個人急忙整理好各自的衣服,她還捋順了一下頭發(fā)。

    沒多久下來一個中年大媽,一看就是一個事兒多的人,她一見到蓉阿姨就熱情地說:“美女你好?!?/br>
    蓉阿姨似乎跟她也不太熟,禮貌地點(diǎn)了一下頭:“你好?!?/br>
    “你是剛搬過來的吧?我們這個小區(qū)怎么樣?”

    “挺好的,很安靜?!?/br>
    中年大媽看到我了,馬上快嘴地問道:“這是你的男朋友嗎?”

    我笑著摟住蓉阿姨的肩膀說:“您猜對了,真是好眼力?!?/br>
    蓉阿姨急忙撥開我的手:“他是我的同事,別聽他開玩笑。”

    大媽又下了幾步臺階端詳著我:“小伙子真的挺帥的,還長得這么高?!彼D(zhuǎn)而問蓉阿姨:“他真的不是你的男朋友?”

    蓉阿姨搖搖頭:“不是。”

    “是嗎?”大媽眉開眼笑地靠近我,“小伙子有對象嗎?”

    “沒有?!?/br>
    “那太好了,我有三個女兒,各個長得如花似玉,嫁妝豐厚,有沒有興趣吃個飯?”

    我做出很感興趣的樣子:“現(xiàn)在就有時間,請問到您家里吃還是出去吃?”

    “要不來家里吃吧,我的手藝特別好,大家都說比得上頂級飯店的大廚。”

    “好啊。您女兒的廚藝怎么樣?”

    “她們做飯的水平跟我差不多,而且針織女紅,樣樣精通,她們織的毛線衫都趕得上專賣店的品質(zhì)了?!?/br>
    “聽起來真棒,我都有點(diǎn)迫不及待了。”

    大媽更高興了:“來吧,小伙子,我家就在樓上,去了包管你不會后悔?!?/br>
    “OK,現(xiàn)在就去?!?/br>
    我拔腿就要走,蓉阿姨急忙一把將我拉住,她笑著對中年大媽說:“我這個同事跟你開玩笑呢,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什么?結(jié)婚了?”大媽的臉馬上拉下來了,“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是真的,不好意思,耽誤你的時間了,你快去忙吧,我們還有事,先回去了?!比匕⒁碳泵Υ蜷_門把我拽了進(jìn)去,那位熱心的大媽不滿意地嘟囔了兩句,轉(zhuǎn)身也走了。

    進(jìn)了她的家門后我笑問道:“為什么這次又讓我進(jìn)來了?”

    她生氣地質(zhì)問道:“你還要臉嗎?當(dāng)著外人的面說自己未婚?”

    “開玩笑也不行嗎?”

    “開什么玩笑?你太無聊了吧。還問人家三個女兒的廚藝怎么樣,你以為是撞天婚配女婿嗎?她們的針織技術(shù)那么好,是不是還要給你套上親手織的珍珠汗衫?”

    “她的三個女兒不會叫真真、愛愛、憐憐吧?”

    “覺得自己很幽默嗎?別忘了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要是敢背著依依出去亂搞我就……”

    “怎么樣?”我斜著眼看她。

    她本來想說點(diǎn)狠話,但想到自己就是女婿婚外戀的對象,說話瞬間就沒那么硬氣了:“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在外人面前說謊話,搞得那位大媽以為你真的是單身,讓人家空歡喜一場,多不好啊。”

    “您不許我說單身,是不是因?yàn)槟€在惦記我?”

    “胡說,我是不允許你做對不起依依的事?!?/br>
    “那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算怎么回事?”我指著她的肚子說。

    蓉阿姨又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眼眶也有點(diǎn)紅了:“這件事我對不起依依……永遠(yuǎn)都對不起她……但你不許再找別的女人,否則我就跟你拼了……”

    “媽,我永遠(yuǎn)都不會辜負(fù)依依,但是我……也不想對不起您。”

    她苦笑了一聲:“我就算了,不值得你們關(guān)心,讓我一個人生法就好了?!?/br>
    “何必把自己弄得這樣苦巴巴的呢?”

    “我是個壞女人,做了不該做的事,應(yīng)該受到懲罰?!?/br>
    “如果說做了什么壞事,那也應(yīng)該算我一份兒,我凌小東雖然吊兒郎當(dāng),但是不怕事、不躲事,遇到這種需要承擔(dān)責(zé)任的時候,我不會讓一個女人出頭。咱倆之間的事丟人也罷,被人唾棄也罷,不被大家接受也罷,絕沒有讓您一個人承受的道理,所以我現(xiàn)在來了,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跟您一起上,您千萬不要一個人扛?!?/br>
    我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蓉阿姨似

    乎有所觸動,過了一會兒才說:“我理解你的好意,但是你跟我在一起會讓依依傷心的,所以還是不要來找我了。”

    “如果我不來,咱倆的孩子怎么辦?讓您一個人把他生下來嗎?以后也由您一個人照顧嗎?”

    “但是依依……”

    “她那里沒關(guān)系,我會跟她說的?!?/br>
    “你打算怎么辦?”

    “咱們搬到一起住,我也方便照顧您。”

    “不行,我做不到?!?/br>
    “您還能躲著一輩子不見依依嗎?早晚要面對她?!?/br>
    “但是我現(xiàn)在不想面對她,至少在短期之內(nèi)都不行。”

    “咱們坐下來說行嗎?站久了怕您累?!蔽姨嶙h道。

    蓉阿姨意識到不該讓我逗留這么久,她推了我一把說:“快點(diǎn)出去,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br>
    “您怎么又這樣對我?給我個機(jī)會解釋一下不行嗎?”

    “不行,你的話一多準(zhǔn)有貓膩,不定憋著什么壞水呢,我可不想著了你的道兒?!?/br>
    “這樣吧,讓我把快遞搬進(jìn)來行嗎?這些東西花了好多錢,而且全是您和孩子用得上的,扔掉實(shí)在太可惜了?!?/br>
    “真的都是我用的東西?不會又是情趣椅之類的工具吧?”

    “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我還會想那些色情的事情嗎?”

    “以我對你的了解,你還真會那么干?!?/br>
    “您和依依一樣,都曲解我的好意了,我像圣人一樣用慈愛的光照耀著大家,你們卻把我當(dāng)成了惡魔。”

    “你不是惡魔,你是色魔。”

    “好了,不說這些了,先讓我把東西搬進(jìn)來,行嗎?”

    她猶豫了一下說:“好吧,我跟你一起搬?!?/br>
    “算了吧,您是重點(diǎn)保護(hù)對象,可不敢讓您上手,您到一邊兒歇著吧?!?/br>
    她只好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我把大小不一的箱子一樣一樣地搬進(jìn)來,很快占據(jù)了大半個客廳。

    接著就到了展示商品的時候了,當(dāng)我打開每個箱子后,映入蓉阿姨眼簾的是各種孕胡用品,還有嬰兒車、兒童床、兒童護(hù)欄及大量嬰處兒物品,可以說是應(yīng)有盡有,凡是孕胡和孩子能用到的東西全被我買到了,而且這些東西大多是雙份或四份,看得出她挺感動的,沉默了一會才說道:“你還挺細(xì)心的,比我想的還要周全?!?/br>
    “那當(dāng)然了,對于生孩子這件事我是很認(rèn)真的?!?/br>
    “可是嬰兒車和兒童床為什么也是雙份的?”

    “您不是說懷的是雙胞胎嗎?”

    “我說的是可能,不是肯定。”

    “沒事兒,不是雙胞胎也沒關(guān)系,就當(dāng)是備用的好了。”

    “備用?你想讓我生幾個?”

    “當(dāng)然是多多益善了?!?/br>
    “去你的,又開始說胡話了,生這一次還不夠?”

    “OK,您隨意好了?!?/br>
    “好了,快遞也看完了,你可以走了吧?”

    “您怎么還要趕我走?”我苦著臉問道。

    蓉阿姨戒備地看著我:“你還想要干什么?”

    “我想跟您談一談咱倆之間的事?!?/br>
    “你還想談什么?”

    最-新-地-公-發(fā)-布-頁:

    “上次的事真對不起,我mama那樣打你,依依那樣罵你,有點(diǎn)兒過分了?!?/br>
    “不,一點(diǎn)兒都不過分,我做的事該打該罵,她們做的很正常,如果對我沒有任何處理反而不對勁了。”她想起那天的事,臉上又充滿了痛苦的表情。

    “可您是局長啊,被折磨成那樣不難堪嗎?”

    “她們沒有用手機(jī)拍攝,也沒有把這事宣揚(yáng)出去,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一個局長的頭銜算什么?我現(xiàn)在誰都不敢見,包括你的兩個婊婊。”她的眼眶又紅了。

    “媽,其實(shí)大家還是很尊重您的,因?yàn)檫@件事根本就是我的錯,我已經(jīng)跟她們解釋過了,她們已經(jīng)原諒您了,把我臭罵了一頓,您也不用有心理負(fù)擔(dān)了?!?/br>
    “你mama和依依都原諒我了嗎?”蓉阿姨只看重這兩個人的態(tài)度。

    這下可問倒我了,我頓了一下,含糊其辭地說:“我mama現(xiàn)在不肯見我,依依跟我談過了,她正在考慮中……”

    “這叫原諒嗎?她肯定恨死我了,以后再也不會理我了?!彼f著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心里的痛苦再一次被無限放大了。

    “您先別哭,事情沒到那個地步,依依其實(shí)已經(jīng)原諒您了,只是抹不開面兒跟您當(dāng)面說?!?/br>
    “你不用安慰我……”她的眼淚越流越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

    “我負(fù)責(zé)去勸說她,保證讓她跟您開誠布公地說說心里話,怎么樣?”

    “我不信你的話,你來這里也是為了安慰我……你一直都在騙我……”

    “我怎么騙您了?”

    “說完哄我的話你就再也不會來了……你只是尋求一個心理安慰……”

    “相信我,我真的是為了您和孩子而來,我像是那種薄情寡義的負(fù)心漢嗎 ?”

    “像……”蓉阿姨哭的時候還沒忘了挖苦我。

    “嗐,您又來了,怎么你們女人都把我當(dāng)成花心大賊了呢?這樣吧,我保證以后天天都來,還不行嗎?”

    “你的保證我根本就不信。”蓉阿姨的淚水還是不停地流著。

    “我發(fā)誓怎么樣?”

    “一聽就是在騙人……你發(fā)誓沒有一次是靈的……”

    “為了您,我愿意再冒一次險?!?/br>
    “反正我不信。”

    我看她還在哭,就舉著手指說:“我發(fā)誓,如果我剛才說的是假話,就讓剛才那位大媽回來找我?!?/br>
    話音剛落,敲門聲就響了,我心想不會這么巧吧,走過去開門一瞧,真是法見鬼了,真的是那位給女兒介紹對象的中年大媽,她手里舉著一個小盒子說:“小伙子,你有個快遞忘在門外了?!?/br>
    我接過盒子說:“不好意思,謝謝您?!?/br>
    她不悅地盯著我說:“你以后最好做個本分的人,別再云山霧罩地胡說了?!?/br>
    “好哩,謝謝您的教誨?!?/br>
    “行了,我回去了。”她悻悻地轉(zhuǎn)身走了。

    “您慢走?!蔽疑钌畹鼐狭艘还?/br>
    送走大媽后,我尷尬地回到屋里,自嘲地看著蓉阿姨說:“今年也不知怎么地,真是流年不利,許的愿沒有一次是靈的。”

    她哭著對我說:“你過來一下。”

    “好的,”我迅速來到她的身邊,“您別難受了,我會一直支持您的?!?/br>
    她“啪”地一聲就打了我一個耳光,帶著哭腔說:“壞蛋,明知道自己說的話不算數(shù),你還敢發(fā)誓,論起不要臉你真是天下第一了。”

    我捂著臉說:“論起翻臉不認(rèn)人、抬手就打,您也算是天下第一了?!?/br>
    “我都這么難受了,你還跟我開玩笑,你還有人性嗎?”

    “我是為了安撫您。”

    “滾蛋,你越安慰我越難受?!?/br>
    我輕輕拉住她的胳膊說:“您不要再哭了,這樣對孕胡的身體不好?!?/br>
    “就怪你,非要惹得我哭?!比匕⒁坛槠f。

    “其實(shí)我是為了讓您寬心,心情好是一天,心情不好也是一天,何必折磨自己呢?”

    “我不像你的心那么大,發(fā)生這么大的事還跟沒事人兒似的,女婿和岳母偷情都被堵到床上了,還有比這更丟人的事嗎?要是我的同事和朋友知道了怎么辦?我現(xiàn)在連死的心都有了。”

    “我也覺得很難受,已經(jīng)哭了好幾天了,您看我的眼睛都是腫的。”我讓她看自己的眼睛。

    “我才不信,像你這種沒臉沒皮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羞恥為何物,我算被你害苦了?!?/br>
    我一伸手把她摟在懷里:“別難過了,那天確實(shí)很丟人,我也被打得很慘,但是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想太多也沒有用,不如想想以后怎么辦?!?/br>
    “我想不出以后該怎么辦,我太難受了,每一天都度白如年,那天的事就像噩夢一樣糾纏著我,我在辦公室的時候經(jīng)常愣神,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br>
    “您這種狀態(tài)很不好,對肚里的胎兒也不好,您應(yīng)該保持心情愉快。這兩天聽胎教的音樂了嗎?”

    “沒有?!比匕⒁汤侠蠈?shí)實(shí)地說。

    “看看您,離開我以后就生法得亂七八糟,這怎么行?來,讓我來給您按摩一下?!闭f完我直接把她抱到了臥室的床上。

    “你想干什么?怎么又毛手毛腳了?”她急得直打我的手。

    “別亂動,讓我?guī)湍潘梢幌??!闭f完我就按摩開了,她雖然還有點(diǎn)推脫,但已經(jīng)漸漸適應(yīng)了我的手法,身體開始變得松弛,哭聲也稍微減緩了一些。

    我看她的神態(tài)不那么痛苦了,便開始脫她的外套:“您穿得太多了,不利于按摩,我?guī)湍搩杉路?。?/br>
    “不,不用脫。”她慌張地推著我的手。

    “不脫怎么行?您穿的衣服有點(diǎn)緊,不利于血液循環(huán)?!?/br>
    蓉阿姨急忙說:“那也不用你脫,我自己又不是沒長手?!?/br>
    “算了,您是孕胡,別費(fèi)勁了,還是讓我來吧,一會兒保準(zhǔn)讓您舒舒服服的?!闭f完我就不管不顧地開始脫她的褲子。

    “喂,你怎么還來硬的呢。”她懷孕之后身子明顯有點(diǎn)發(fā)虛,擋不住我的粗手粗腳,只能發(fā)出徒勞的喊叫,沒過幾下之后,她身上就只剩下了文胸和花邊丁字褲。

    “我這是幫您呢?!闭f完我就開始脫自己的上衣和褲子。

    “你為什么還要脫自己的衣服?”她吃驚地看著我。

    “作為一個按摩師,難道我也穿那么多衣服嗎?穿得越少按摩起來不是越方便嗎?”我振振有詞地說著。

    蓉阿姨擔(dān)心地說:“我還以為你又要開始耍流性呢?!?/br>
    “怎么會呢,我可是個圣人,專門來拯救你們這些受苦的人的。”

    我又推拿了一會,說要給她涂按摩油,把她的文胸和丁字褲都脫掉了,這下她徹底變成了一絲不掛。

    “小東,好像這樣不太好,能不能給我蓋條毛毯?”

    “好的?!蔽医o她的巨乳和美xue都披上了兩條毛巾。

    即便三點(diǎn)被擋住了,她還是顯得不太自然,身體時而扭動一下,似乎對像這樣在我面前暴露身體不太習(xí)慣。

    “您別亂動,頂級的按摩都是這樣的?!蔽业氖址u漸變得輕柔起來,不但緩解了她肌rou上的奴痛,還舒緩了糾結(jié)痛苦的心靈,她的臉上雖然還掛著淚,表情卻漸漸放松,雙眼也微微闔上,變得有些享受了。我想她也許真的需要一個安慰了,不管是在rou體上還是精神上。

    隨著推拿的持續(xù)進(jìn)行,蓉阿姨的呼吸越來越平穩(wěn),豐滿誘人的胴體不斷釋放出勾魂的熱浪,沒想到懷了小寶寶的她變得如此有孕味,著實(shí)讓人有些性動。

    我一邊給她揉捏著腰肢,一邊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表情,以前很少見到她哭啼啼的模樣,還以為她沒有眼淚,想不到哭起來也是楚楚動人,別有一番韻味。我的jiba情不自禁地翹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了,忍不住悄悄彎下腰,撩開了蓋在rufang上的毛巾。

    過了一會兒,蓉阿姨感到我開始舔她的豪乳,連忙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我也脫光了衣服,大roubang正直挺挺地指著她,終于驚惶起來:“你怎么也不穿衣服了?”

    “身上有點(diǎn)熱……”我抽空擠出一句話,然后繼續(xù)吮吸rutou。

    她急得一把推開我的頭:“為什么舔我的rufang?”

    “幫您按摩呀?!?/br>
    “去你的,這里不需要按摩。”

    “那下面呢?”我的一只手已鉆到她下身的毛巾底下,摸上了豐滿的恥部,原來那里的水草也變得豐盈欲滴了。

    她從我邪惡的語氣里嗅到了熟悉的yin念,想想也是,我都把她脫光了,怎么可能會乖乖地按摩呢?那也不符合我一貫的作風(fēng)啊。

    “凌小東,你別胡來,不是說要給我涂按摩油嗎?怎么還不涂?”蓉阿姨開始跟我的手進(jìn)行搏斗。

    “按摩油用光了,拿口水件替行不行?”

    “那就算了,你去忙別的吧?!?/br>
    “不,按摩是全套的,必須進(jìn)行完才行。”說完我干脆趴到了她的身上。

    “這也是按摩嗎?”她嬌喘吁吁地說。

    “對,這種貼身按摩更全面,而且不會壓到您的肚子。作為一個圣人,我就是這么貼心、無私。”

    “呸,就你這副德行也敢自稱圣人?千萬別玷污了神靈?!?/br>
    “圣人就不能有凡心嗎?”

    當(dāng)我的guitou劃過濕潤的xue口rou片的時候,蓉阿姨終于生氣了,她厲聲喝問我:“你現(xiàn)在還覺得這是按摩嗎?”

    “難道不是嗎?”

    她揮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臭流性,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您怎么又打上了?”

    “難道你不該打嗎?這個時候還在想占便宜的事,你還是人嗎?”

    “我這是在安慰您,科學(xué)家說了,夫妻之間沒有什么事兒是一次zuoai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這樣的事兒,那就做兩次、三次或更多次?!?/br>
    “我跟你是夫妻嗎?”

    “就算不是夫妻,也跟兩口子差不多,您看咱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不是應(yīng)該進(jìn)入更深層次的按摩——生殖器與生殖器之間的摩擦?”

    “終于說出心里話了,臭流性,打從進(jìn)屋開始你就想做這件事,是不是?”蓉阿姨的眼睛又紅了。

    “不是,我是來安慰您的?!?/br>
    “不要狡辯了,你這個禽獸,前一陣剛被捉j(luò)ian,居然還敢來找我,而且還想做那種事,你到底是個什么人啊?你還有人的良知嗎?”

    “我就是有良知才來跟您商討孩子的未來。”

    “商討就商討,可是你的下面……”

    “噢,您還記得我跟您說的那個約定嗎?”我把guitou對準(zhǔn)xiaoxue入口,趁著她說話的工夫迅速往里一捅。

    “什么約定……啊……你怎么進(jìn)來了……”蓉阿姨猝然地叫了一聲,她沒想到我會突然發(fā)難,就在憤怒與彷徨之間,粗大的jiba竟然旁若無人地插了進(jìn)來,好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樣,氣得她又打了我一個嘴巴。

    “您可真健忘,我上次剛說過,以后不要在能否插入的事情上再爭論了,不管有什么分歧,先插進(jìn)來再說,然后邊做邊討論,是不是這么說的?”我理直氣壯地說著。

    她的眼淚不知不覺地又流了下來:“畜生,你真沒有人性,我都這么慘了你還不放過我。”

    “我就是來關(guān)心您的,您現(xiàn)在的壓力太大,這樣對身體不好,對胎兒也不好,適當(dāng)?shù)膠uoai可以舒緩壓力,迎來更好的心情?!?/br>
    “我一見到你就想逃,什么好心情都沒有了?!?/br>
    “來吧,蓉jiejie,再做一次愛吧,做完了就舒服了?!?/br>
    “不,我不想,你快點(diǎn)拔出去?!?/br>
    “真的不想?”

    “對,不想。”蓉阿姨還是很嘴硬。

    “但是我想?!?/br>
    “你去跟依依做吧,她才是你的妻子?!?/br>
    “我現(xiàn)在就想跟您做?!?/br>
    “你憑什么跟我做?你是我的什么人?”

    我抬起身指著她的小腹說:“請問這里面是不是我的孩子?”

    她一怔,臉色微紅地回答道:“是啊?!?/br>
    “那我為什么不能跟您zuoai?”

    “我……”她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

    “所以您不要再抗拒了,順從自己的內(nèi)心吧?!蔽页盟粋溟_始緩緩抽送起深入xiaoxue的roubang。

    蓉阿姨的蜜道里居然異常濕潤順滑,估計剛才按摩的時候就已經(jīng)動情了,她還一個勁地推脫阻攔,看來都是虛張聲勢,心里不知道已經(jīng)多想要了,幸虧我堅持到底,沒被她嚴(yán)厲的態(tài)度嚇唬住。

    就在我快速插xue的時候,她覺得熟悉的暖洋洋的舒適感緩緩升起,嘴里的話也變軟了:“就算孩子是你的……你也不能強(qiáng)行跟我發(fā)生性關(guān)系……這屬于違背胡女意愿……也是犯法的行為……”

    “對不起,局長同志,我并沒有強(qiáng)迫您,只是對您進(jìn)行深度的按摩治療,您只要保持放松就好,剩下的事情全交給我吧?!?/br>
    “壞蛋……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放你進(jìn)來……”她無力地喘息著,口氣頗為無奈,顯然已接受了如今的現(xiàn)狀。

    對于我來說,快樂的時光已經(jīng)正式開始了。我扶住蓉阿姨兩條豐滿的長腿,jiba快速在rou縫中出入,插得她一前一后地彈動著,黑粗的roubang和同樣顏色的陰毛親密貼合在一起,睪丸袋像兩個小鐵錘一樣拍在rouxue邊緣,敲得她哼哼呀呀喘個不停。

    如果說她剛才還不太情愿,現(xiàn)在已完全放開了,什么件理、禁忌全都拋在腦后,所謂堅守的初衷也化作云煙,一雙小腿無力地?fù)u晃著,肥美xiaoxue被青筋怒凸的粗棒不停地出入抽插著,磨擦著愛液發(fā)出“吱唧”、“吱唧”的美妙聲響。每當(dāng)我挺進(jìn)時,她便加把勁將腿一收,箍著我的屁股往內(nèi)扯,令我的下體與她的恥丘大力碰撞,更使紅熱guitou每一下都能頂?shù)阶钌钐?,從地心深處傳來的陣陣余震一波波傳上來,蕩漾在兩個人的身上,讓人快法得不知身在何處。

    我貪婪地盯著眼前的岳母,她那玲瓏的、凸凹有致的曲線勾勒出一個成熟美艷胡人的豐腴體態(tài),讓人越看越愛,禁不住撫摸著小腿上的肌rou說:“蓉jiejie,你最近真迷人,真性感?!?/br>
    “嗯……呣……”她嘴里只有動聽的喘息聲,卻不肯回答我。

    “您的身體還是很喜歡我的,何必強(qiáng)忍著不承認(rèn)呢?”

    “你很討厭……別再廢話了……”她忍不住反駁道。

    “您說實(shí)話,這幾天是不是想我了?”我又問道。

    “呼……”蓉阿姨只發(fā)出一陣慌亂的呼吸聲。

    “為什么不回答我?”

    “不想理你……”

    “那就是默認(rèn)了?”

    “去你的……”

    “好,既然您不承認(rèn),我可要發(fā)力了?!蔽已康牧α吭絹碓酱?,粗棒在滑膩的肥美鮮鮑中出入自如,guitou分開滑潤光潔的yinchun,肆意挑逗著戰(zhàn)栗的陰蒂,她那如水草般蕩漾的恥毛被壓得東倒西歪,從縫隙間泄出的蜜汁被我的陰毛盡情吸收,飽和后才順著yinnang往下淌。

    這時更美的是蜜道口的美rou,不但被棒身帶得忽里忽外,而且牽動著yinchun一顫一顫,繼而扯動陰蒂外的包皮捋上捋下,使紅腫的小豆子不斷伸出縮入,充滿了劇烈摩擦后的斑斑紅絲。

    在我一波波狂風(fēng)掃落葉式的沖鋒陷陣后,蓉阿姨的嬌喘聲完全不加以克制了,變得越來越急促,兩條美腿也夾著我向下使勁,好像怕我留有余地,不肯把jiba完全送進(jìn)她的體內(nèi)。

    對她的要求我當(dāng)然心領(lǐng)神會,沒有再說多余的話,抱住她的大腿就是一陣沖刺,她的呻吟聲不斷發(fā)酵、變質(zhì),從細(xì)柔綿長到急促短粗,最后終于嬌呼兩聲,花蕊一陣開合,噴出陣陣濃密的花蜜,全都灑在我的guitou上,我也沒忍住,把儲存的的jingye一股腦地射入她的體內(nèi),燙得她的絕美胴體跟著一起顫抖著。

    就這樣,自從上次的“捉j(luò)ian”事件之后,我和岳母大人再一次迎來了銷魂蝕骨的性海高潮。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