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1.11)同人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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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13日 第21.11章 進了房間后我一身酒氣地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mama拎來了兩大壺?zé)崴诺轿颐媲?,我也沒言語,她關(guān)心地問我:“是不是很難受?先喝點溫開水吧?!?/br> 我搖搖頭:“不想喝?!?/br> “你今天的狀態(tài)好多了,不像昨天那樣進屋就睡,跟你說話都沒反應(yīng)?!?/br> “其實像昨天那樣更好,悶頭睡覺就是了,現(xiàn)在想睡也睡不著?!?/br> “你把睡衣?lián)Q上,先躺一會兒吧?!?/br> “不行,現(xiàn)在睡不著,肚子里不舒服?!蔽覔Q好睡衣后卻沒躺下,還在沙發(fā)上坐著。 “你去衛(wèi)生間待一會兒吧,也許能吐出來?!?/br> “好吧?!蔽襾淼今R桶邊摳了半天嗓子眼,卻只是干嘔,只吐出來一點口水。 這時我的電話忽然響了,mama打開我的包拿出手機送到了衛(wèi)生間,我一瞧,原來是打錯了,轉(zhuǎn)手又遞給了她。 她拿著手機看了兩眼說:“你手機里為什么有這么多音頻?”隨便點開一個播放出來,只聽到一陣“噠噠噠”的高跟鞋踩擊地板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原來正是她走路時的腳步聲。 她又點開幾個音頻,錄的都是她穿高跟鞋時的走路聲,剩下的文件不用再點開了,估計也是一樣的內(nèi)容,她拿著手機問我:“你怎么錄了那么多我走路的聲音?” 我搖晃著身體說:“小時候在學(xué)校最怕聽到您的腳步聲,長大了以后才發(fā)覺那是最美妙的聲音,所以有空就錄一些,工作壓力大的時候放出來聽一聽,瞬間就感覺輕松了不少?!?/br> “真的有那么大效果嗎?”她似乎有點意外,還有些感動。 “當(dāng)然了,有一陣我還想拿它當(dāng)鈴聲呢,但怕別人說我戀母,后來還是放棄了?!?/br> “你不戀母嗎?”她輕輕笑了一下。 我扶住她的蜂腰說:“嘻嘻,我戀妻。” “等一等,先別戀妻,你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她變戲法似的拿出三個身份證給我看。 我一瞧,那都是我的身份證,一定是剛才mama在我的包里找手機時發(fā)現(xiàn)的。壞了,自己一直跟她說的是只有兩個身份證,這下露馬腳了。 “哦,這是工作需要,我們經(jīng)常需要跟不同的犯罪分子打交道,為了安全必須多攜帶幾個身份證?!蔽已b出很鎮(zhèn)定的樣子,事到如今也只能這么說了。 “真的是這樣嗎?”她半信半疑地盯著我。 “當(dāng)然是真的了。” “你不會是為了娶第三個女人吧?” “怎么會呢?家里有您和依依還不夠嗎?” “我可沒覺得你得到滿足了,依依跟你zuoai被弄進了醫(yī)院,我又年紀(jì)大了,不能跟你玩那些花樣,所以你就著手開發(fā)新資源,想要尋覓愛情的第二春,是不是?” “您不要胡思亂想,我最愛的始終是您,從來沒有變過。” “還有第四個身份證嗎?”她緊盯著我問道。 我猶豫了一會才說:“有?!?/br> “混蛋,你太狡猾了,狡兔三窟是嗎?不,你是狡兔四窟。還有第五窟嗎?” “目前沒有?!?/br> “多出來的兩個身份證打算娶誰?安諾嗎?另一個是誰?” “您怎么就認(rèn)準(zhǔn)了我有多個身份證是為了娶老婆呢?” “那是因為我太了解你這個人了。怪不得你平時總把韋小寶掛在嘴邊,原來早就以他為榜樣了,哼,你不光像他一樣好色,還像他一樣詭計多端?!?/br> “我怎么會跟他一樣呢?我這么高,又這么帥?!?/br> “別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了,”她氣咻咻地指著手里的身份證說,“看看你起的這些名字,跟里的孫悟空似的,一會兒是孫行者,一會兒是者行孫,你是捅了猴子窩嗎?” 眼看她的怒火就要燃燒起來,我急忙一手扶著頭部,一手捂著肚子,再次發(fā)出了痛苦的哼喘聲:“哎呀…” mama本來還想繼續(xù)興師問罪,但一看我的樣子很難受,不由得有些心軟了,她暫時忘了審問我的事,扶住我的胳膊柔聲問道:“還是很難受吧?” “那還用說?本來剛才有點好轉(zhuǎn)了,但是您非要不斷地提問題,現(xiàn)在又開始難受了。” “切,你可真會耍無賴,看來還是我的錯了?” “對呀,就是您的錯,哪有這樣審問喝醉的人的?” 聽我這么一說,她想到我拼死拼活地喝了一晚上確實很辛苦,滿心的不快登時煙消云散,貼心地?fù)崦业暮蟊痴f:“吐出來吧,那樣會舒服一點?!?/br> 我彎下腰干嘔了半天都吐不出來,表情越發(fā)痛苦了:“哎,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真難受?!?/br> “要不咱們還是去醫(yī)院輸液吧,那樣會恢復(fù)得快一點。” “去醫(yī)院倒不至于,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很快吐出來?!逼鋵嵨以缇涂梢酝鲁鰜砹?,但為了逗mama而故意忍住不吐。 “什么辦法?”mama還不知道我在憋著壞。 “辦法并不難cao作,但是需要您的幫忙?!蔽夜首鳛殡y地說。 “你說吧,讓我怎么幫你?” “您在我身邊唱歌就可以了?!?/br> 她聽了以后愣了 一下:“凌小東,你是故意的吧?” “我怎么是故意的?” “你以前就說我唱歌難聽,還說我每次去KTV就跟災(zāi)難現(xiàn)場一樣,怎么現(xiàn)在想起來讓我唱歌了?成心讓我難堪嗎?”她生氣地瞪著我。 “這里只有咱們兩個人,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分明就是拿我尋開心,我不理你了。”她轉(zhuǎn)身欲往外走。 “您干什么去?” “我要回去休息了,你自己在這兒待著吧。” “mama您先別走,聽我解釋好不好?以前聽您唱歌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一股氣流在丹田里游走,隨時都在向外涌動,今天肚子里正好有幾道氣流交織在一起,我想利用您的歌聲產(chǎn)生推動力,把這些不舒服的東西逼出來?!蔽乙槐菊?jīng)地說著。 “去你的,想整蠱我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我就沒聽說唱歌能把人唱吐的。”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想嘗試一下?!?/br> “嘗試什么?那種嘔吐的感覺嗎?凌小東,我真恨死你了,你簡直就是罵人不帶臟字兒。” “親愛的母上大人,您曲解我的意思了?!?/br> “曲解你個大頭鬼,你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在這兒拿我打哈哈。我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這么一個混世魔王?就連喝醉的時候都不忘了捉弄我?!彼龤獾眠B續(xù)拍了我好幾下。 我苦著臉說:“可是我真的很難受,現(xiàn)在又吐不出來,您就行行好,唱兩句給我聽聽吧?!?/br> 她玉體輕顫地發(fā)了一會抖才恨恨地說:“好,你贏了,我現(xiàn)在就唱給你聽?!?/br> 因為我以前諷刺過她唱歌不好聽,她竭力想唱得好一點,感覺渾身都跟著一起使勁兒,但我成心要跟她開玩笑,又怎會做出陶醉的樣子,當(dāng)下只聽了一會兒就拍著胸口說:“不行,有點忍不住了?!?/br> 她詫異地看著我:“這么快就有反應(yīng)了嗎?” 我這時已經(jīng)鼓起了兩個腮幫子,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快速地對她擺著手,讓她盡快閃開,她不情愿地退到衛(wèi)生間門口,有些不滿地看著我。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等她閃到一邊后便沖著馬桶哇哇吐了起來。吐了一氣后,我迫不及待地對她說:“mama,求求您再唱一會,那種想吐的感覺又沒了?!?/br> 她氣憤地瞪著我,想要罵人又覺得沒什么用,我這時等得不耐煩了,又催了一遍,她跺了一下腳,還是按照我的要求唱了起來。沒過多久,我又開始哇哇大吐,弄得她既生氣又無奈。 連續(xù)吐了好幾次后,我終于覺得吐無可吐了,mama冷冷地說:“這下你滿意了吧?我可以走了嗎?” 我急忙拉住她的衣角:“求求您不要走,今晚就在這兒睡吧?!?/br> “你耍我也耍夠了吧?把手放開,我不想理你了。” “mama您別生氣,我的意思是您的歌聲具有穿透力,可以加速我的胃腸蠕動,并沒有說您唱得難聽?!?/br> “少來這套,你不就是想說我唱得惡心嗎?好,凌小東,我記住你了,你以后別想再進我的房間了。”她撂下一句狠話后,轉(zhuǎn)身就向外走去。 這下我有點慌了,感覺這次的玩笑開大了,踉蹌著追出了衛(wèi)生間:“您先別走,等一下?!?/br> mama顯然不打算給我補救的機會,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熟悉的“噠噠噠”的腳步聲由近及遠地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我不好意思追出去大喊大叫,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她帶著怒氣離開了。 本來這時候應(yīng)該追到她的房間去道歉,但她現(xiàn)下正在氣頭上,去了也是白去,我決定再等一會,便先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坐著。 今晚的酒喝得我很興奮,毫無倦意,只是剛才吐了一氣后嗓子眼疼得厲害,我就開始一杯一杯地喝水,兩大壺?zé)崴芸毂晃液裙饬恕?/br> 要說這次的醒酒藥真是挺有效的,雖然肚子喝得不舒服,但是頭腦一直很清醒。這樣就很好,起碼我不會再去摧殘小樹了。 又過了一會,我看看手機上的時間,估計mama已經(jīng)消氣了,沒準(zhǔn)兒正在等我的電話,就給她撥了過去,她很快接通了,聲音依然平淡:“什么事?” “您睡著了嗎?” “睡著了?!?/br> “好幾天沒給您按摩了,我?guī)湍嗳嗉缭趺礃???/br> “不用。” 我知道她還有些不高興,頓了一下才說:“剛才是開玩笑的,您別生氣了,其實您唱歌一點兒都不難聽?!?/br> “我知道你在開玩笑?!彼穆曇羝骄徚嗽S多。 “那咱們就和好吧,行嗎?” “本來就挺和諧的,還需要和什么好?” “謝謝您,mama。”我的精神一下子就振作起來了。 “吐完以后感覺舒服多了吧?”她關(guān)心地問我。 “是的,沒那么難受了,就是肚子里有點空落落的,想吃點熱湯面。” “不行,我已經(jīng)換好衣服躺下了,你自己煮吧?!彼碌搅宋业挠靡?。 “好吧,晚安?!蔽业哪康漠?dāng)然不是吃面,就是想試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生氣了,結(jié)果令我很愉悅。 掛斷電話后,我又看了一會手機里的美食直播,感覺肚子真的有點餓了,于是在房間里到處找吃的。但是屋 里只有餅干、面包這些冷冰冰的食品,看起來實在沒胃口,我又不想點外賣,就繼續(xù)躺在床上看手機。 可惜越是沒吃的,肚子餓得越快,就在我想出去吃宵夜的時候,敲門聲又響了。我心想莫不是mama又來了,開門一瞧,果然真的是她,手里還拎著熱氣騰騰的面條,不用說,她一定是放下我的電話就煮面去了,唉,到底還是我的母上大人最關(guān)心我。 “mama你真好。”我高興地接過餐盒,親熱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她輕聲說道:“別這樣?!?/br> “別站著了,快點進屋吧?!蔽也挥煞终f地?fù)е睦w腰,把她迎到了房間里。 我讓她在床上坐一會,她卻緩緩地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我吃面。 “今晚的酒會談得怎么樣?”我邊吃邊問她。 “沒什么效果,都是虛應(yīng)故事?!?/br> “我看大家的反應(yīng)很熱烈呀,都在沖您頻頻點頭。” “那些都是老油條,他們肯聽我講話只是尊重我是個女性罷了?!?/br> “一個有誠意的都沒有嗎?” “至少目前看來機會很渺茫,這些老總嘴里說的全是客套話,其實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一個比一個精?!?/br> “不過您表現(xiàn)得真棒,坐在那里氣定神閑,氣場十足?!?/br> “我也只是在硬撐場面,不能讓別人看笑話啊?!?/br> “沒事兒,還有我在支持您呢,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個有合作意向的?!?/br> 等到我吃得差不多了,mama似乎經(jīng)過一番深思熟慮,再次問我道:“我唱歌真的很難聽嗎?” “不,比以前好多了。” “為什么我就是唱得不如小韓、小丁她們好聽呢?” “您那幾個秘書經(jīng)常去KTV應(yīng)酬,當(dāng)然練出來了。” “我也經(jīng)常去KTV,為什么我就練不出來?”她再次發(fā)問。 我耐心地說:“老天都是公平的,您這么漂亮,又有很強的領(lǐng)導(dǎo)能力,必然有一個方面是不如別人的,您又何須介懷呢?” “不行,我也要去練歌?!彼环獾卣f。 “不不不,您千萬別去練?!?/br> “為什么?” “您要是唱得好聽了,以后我喝多了還怎么吐得出來?” “討厭。”她知道我又在開玩笑,這次沒有生氣,只是輕輕嗔了一句。 吃完熱湯面后我終于有了一絲困意,mama直到我上床躺下后才悄然離去。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這樣,白天我跟著mama參加企業(yè)家論壇的各種活動,晚上就在VIP內(nèi)部群力拼大小酒局,雖然在項目合作上沒取得任何進展,酒量卻是見長了。 眼看這么耗下去只是浪費時間,我加緊了對酒店內(nèi)部活動的監(jiān)控,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商機。機會果然來了,我通過自己安的那兩個攝像頭發(fā)現(xiàn)了端倪,酒店頂樓的一個大廳每天晚上都燈火通明,雖然看不見里面的動靜,但從旋轉(zhuǎn)的彩燈可以看出里面一定在舉行舞會之類的活動,沒準(zhǔn)兒里面就隱藏著秘密。 到了晚上的時候,正好VIP內(nèi)部群的活動不需要喝酒,我跟mama請了個假就直奔酒店頂樓,結(jié)果還沒到大廳門口就被攔住了,想不到這里的防衛(wèi)系統(tǒng)更嚴(yán)密,全都是人臉識別,我想了幾套方案都沒混進去。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工夫,猛地想起了上次勘探過地形,酒店的陽臺位置是一個薄弱環(huán)節(jié),當(dāng)下?lián)Q好了小皮箱里的攀爬套裝,順著陽臺與陽臺之間的平臺一層一層地爬到了最高層,大廳的陽臺雖然窗戶緊閉,卻擋不住身手敏捷的我。 終于進入陽臺后,我興奮得心跳如鼓,看來以后可以用這個辦法進入酒店內(nèi)任何一個房間了——包括mama的房間。 我脫下夜行服,換上一套正裝,昂首進入喧鬧的大廳。為了顯得自己老成一些,我還特意留了胡子,希望能遇到真命天子來跟我談合作。 可惜真命天子沒等來,卻等來了兩個大媽一樣的女總裁。她們一發(fā)現(xiàn)我便把我?guī)У揭粋€角落里,一邊色瞇瞇地盯著我,一邊在我身上拍拍搭搭的,還搶著往我手里塞名片和紙條。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大廳里有很多像我一樣的俊男靚女,他們都在殷勤地和各路總裁攀談,還不停地遞紙條、換名片,有幾個美女穿得更暴露,身上只有幾塊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賣rou的來了,嗐,這里和夜總會有什么區(qū)別呢?不過是級別更高檔而已。 我在大廳里轉(zhuǎn)了兩圈后,兜里也塞滿了紙條,這讓我哭笑不得。講真,我原來在公司和臥底時就經(jīng)常當(dāng)男公關(guān),想不到現(xiàn)在又混回老本行了,怎么一個人想干點正事就這么難呢? 又轉(zhuǎn)悠了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陸續(xù)有幾個阿姨盯上我了,生怕一會兒脫身困難,趕緊趁著上廁所的機會溜之大吉。 說來真是湊巧,才從頂樓下來就遇到了戴嬌嬌,她見到我以后就冷笑一聲:“怎么這里也有你?你還挺忙的,現(xiàn)在開始兼職做男公關(guān)了嗎?” 我沒理她,徑直往下走。 “怎么樣?找到金主了嗎?”她繼續(xù)諷刺我。 “你為什么不上去?你們公司的另一個副總裁也在里面?!蔽曳磫柕?。 “我對這種出賣rou體的事不感興趣,我在這里等他就可以了?!?/br> 我看她一臉輕蔑的表 情,自己就算解釋也說不清楚,索性不多說了,轉(zhuǎn)身坐電梯就下了樓。 出了酒店大樓后,我剛走到噴水池旁邊,眼前忽然閃出一個高挑的姑娘,仔細一瞧,原來是戴嬌嬌的保鏢鳳雪,她似乎在這兒等了很久了,一見我即冷聲說道:“你來得正好,我等你半天了?!?/br> “找我有什么事?” “上次交手被你使詐贏了,這次我們要找回這個場子。” “你以為這是拍武俠片嗎?我是不是還要跟你去華山論劍呀?”我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有本事就跟我們正大光明地打一架,敢不敢?” “你這屬于斗毆,我沒工夫跟你們胡鬧?!蔽胰酉乱痪湓捄筠D(zhuǎn)身就走。 “哪里走!”這時又跳出一個姑娘截住我的退路,不用說了,來者正是戴嬌嬌的另一個保鏢夢晴,原來她們倆已經(jīng)在這兒給我設(shè)下埋伏了。 “我跟你們說,看在你們是女人的份兒上,我不跟你們動手,你們趕快走,否則我就叫保安了?!?/br> 這兩個女孩子非常野蠻,二話不說就猛撲上來,向我展開了瘋狂的攻擊,招招都直奔我的要害,我一邊招架,一邊尋找著退路,心里暗暗感嘆自己真是不走運,好心幫人討債卻惹來兩貼膏藥,現(xiàn)在想甩也甩不掉了。 可惱的是這里很寬敞,不像上次在酒店的走廊里那么狹窄,兩個女保鏢完全施展開了手腳,她們越打越起勁,而且配合起來相得益彰,我不想碰到她們身體的敏感部位,很多招數(shù)都用不上,只能節(jié)節(jié)后退。 不走運的是,自己只顧著撤退卻忘了觀察地形,后背很快頂?shù)搅藝娝氐倪吘?,已?jīng)退無可退了,這時鳳雪一掌劈過來,我低頭閃過,看準(zhǔn)她的胸口是個破綻,猛地一拳就揮了出去,眼看就要砸到她高聳的胸部,我突然意識到這一拳如果打到她的胸部就是耍流氓了,以后恐怕更說不清了,當(dāng)下眼疾手快地把拳頭硬生生地收了回來,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夢晴的一腳已經(jīng)掃過來了,我眼見躲不過去,只能挺起胸膛接下她這一腳。 夢晴的這一下真是力道十足,踢得我身子完全失去了平衡,我借力向后一翻,直接翻到了噴水池里,渾身馬上被冰涼的池水浸濕了,耳邊還傳來她的嘲笑聲:“這就是你的絕技嗎?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其實在挨這一腳之前我就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就是利用噴水池脫身,所以一掉進池子后馬上用雙手掀起陣陣水浪,直接潑向兩個美女,她們倆猝不及防,被弄得渾身上下都是水,鳳雪的頭上還掛了一個大荷葉。 趁著她們倆狼狽不堪的當(dāng)口兒,我從噴水池里爬出來迅速逃走,遠遠地還能聽到兩個姑娘嬌脆的怒斥聲。 一身是水地回到酒店后,才發(fā)現(xiàn)mama正在房間門口等我。她一臉不解地看著我濕漉漉的樣子:“你去游泳了嗎?” “一言難盡呀,咱們進屋再說?!?/br> 進了房間我先把濕衣服脫下來,簡單沖了一下澡就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mama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你怎么不穿衣服?” “身體是濕的,沒法兒穿衣服。” “拿毛巾擦干呀。” “我覺得還是自然晾干比較好。” “以后在家里當(dāng)著孩子們的面你可不許這樣。” “那還用說,家里有兩個小公主哩。” “出門為什么不帶手機?” “忘了。”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就把自己夜探頂樓大廳、大戰(zhàn)魔女雙姝的事說了一遍,當(dāng)然爬陽臺的細節(jié)沒有說。 mama皺著眉頭說:“上次就告訴你不要管閑事,這回知道麻煩了吧?” “誰曉得那兩個女人那么彪悍,動起手來跟不要命似的?!?/br> “你去頂樓大廳都見到什么了?是不是又收了一堆名片?”她嘲諷道。 我尷尬地說:“您都知道了?” “那里是不正經(jīng)的地方,我怕你誤入歧途就沒告訴你,想不到你的嗅覺很靈敏,自己就找上門了?!?/br> “我以為那里會有商機,誰知道只有商人和商品。” “有幾個富婆相中你了?”她斜眼看我。 我支支吾吾地說:“那里沒有富婆…” “只是有幾個談得來的老年紅顏知己,對不對?” “哪有什么紅顏知己?您別亂猜了?!?/br> “什么叫亂猜?杜晶蕓不就是前車之鑒嗎?” 我把話題岔開說:“話說頂樓的美女真漂亮,男人也都很帥,我跟他們相比還真不占優(yōu)勢,唯一拿得出手的可能就是身高了。” “這次有幾個參會的老總根本就不是來談生意的,就是奔著頂樓的聚會去的?!?/br> “要是到最后實在搞不定合同,不如再讓我去認(rèn)幾個干媽和干jiejie吧?!蔽覒蜓缘馈?/br> “少在那兒胡說八道了,你要是敢再招惹女人就別想見到我和孩子們?!彼俅伟l(fā)出嚴(yán)正警告。 “放心吧,我不會再那樣了。” “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都已經(jīng)晾干了?!彼戳艘谎畚业南麦w,臉色又紅潤起來。 我低頭一瞧,自己的jiba不知什么時候又挺立了起來,禁不住 訕笑道:“這小子真討厭,見到美女就開始鬧革命了。” “鬧什么革命?” “揭竿而起呀?!?/br> “少胡說了,快點穿衣服?!?/br> “好哩,馬上就穿?!蔽胰挛宄?fù)Q上一套清涼的衣服。 “你不會是看上那個戴嬌嬌了吧?”她忽然拋出一個奇怪的問題。 “胡說,她就是個老賴,我躲她都來不及呢?!?/br> “難道你喜歡上那兩個美女保鏢了?” “更不可能了,誰會去找那么兇悍的女人?” “要么就是那三個女人看上你了,不然最近怎么總是跟她們打交道?” “咱倆別談她們了,行不行?” “你心虛了嗎?”她逮住這個話題就不肯松口。 “對了,您今天參加的VIP會談有什么成果?”我又使出乾坤大挪移的招數(shù),把話題轉(zhuǎn)移開來。 “沒什么成果,總之都不太理想?!彼龂@息著說。 “為什么會這樣?” “那些露面的老總都已經(jīng)談妥項目了,剩下沒有項目的公司越來越少了?!?/br> “為什么他們不跟咱們談?” “咱們寶利的底細業(yè)內(nèi)都知道了,現(xiàn)在公司就是一艘正在下沉的船,遇到這種情況大家要么躲得遠遠地,要么在一邊看熱鬧,誰會無緣無故地幫助咱們呢?” “真的毫無機會嗎?”聽到她的訴說,我只覺得心涼了半截。 “機會也不是沒有…”她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然后扭頭看向別處。 “是不是需要您或者我做出犧牲?”我馬上猜到了。 “倒也沒那么嚴(yán)重,但肯定是有一定難度?!?/br> “您說吧,我受得住?!?/br> “露面的老總肯定沒戲了,只能從沒露面的老總里找了。” “大會都開了一多半了,還有沒露面的老總嗎?” “有的。” “是誰呀?不會是在頂樓大廳忙著泡妞的那些人吧?” “不是那些人,是幾位因為私人原因不便出席活動的老總,他們對項目合作不是很在意,所以雖然人來了,但是沒有露面?!?/br> “您的意思是要從這些人里面尋找合作對象,是嗎?” “是的?!?/br> “但是他們也一定知道寶利的事了,怎么會無緣無故地出手相助呢?” “這就要靠咱們的努力了?!?/br> “您開了一晚上的會就只有這些嗎?咱們天天晚上去參加他們的酒局,我喝得都快酒精中毒了,是不是應(yīng)該有一些特別的福利?” mama這時顯得窘迫起來:“福利當(dāng)然有了…不過有點難辦?!?/br> 我“霍”地一聲站了起來:“不用說了,我知道了,這次肯定是要犧牲您了,對不對?” 她看了看我,沉默了一會才說:“這些天參加VIP群的活動,已經(jīng)有好幾個老總跟我私聊過了,他們同意跟寶利合作,但是要求我陪他們喝酒、唱歌、跳舞、看電影…” 我氣得大喊道:“是哪幾個王八蛋提的要求?您把名字告訴我,我去把他們的王八蓋子和睪丸袋卸下來!” “你先別這么激動,難道我不知道他們想干什么嗎?他們的要求我全都拒絕了?!?/br> “這些家伙算什么老總,一個個人模狗樣的,成天就想著占女人的便宜,就是一伙衣冠禽獸!”我恨恨地說著。 “其實一開始我就猜到進這個群會遇到什么了,但還是不甘心,想要努力一下?!?/br> “我也早就猜到了,咱們不是大公司,又沒有什么背景,為什么選您進VIP內(nèi)部群?還不是沖著您這個人去的?還說什么精英中的精英,我呸,都是色狼中的精英。” “不過VIP群還是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剛才說的那幾位不露面的老總。” “那咱們接下來只能來跟這幾位老總談合作了,是吧?” “嗯?!?/br> “估計難度肯定不小,先說說第一位吧?!?/br> “第一位總裁姓黃,他的身體不太好,幾乎長期臥床,你需要去房間照顧他,順便再談合作的事情。” “這位總裁是男的吧?好,我沒問題。其他的老總呢?” “還有兩位老總,一位姓高,一位姓費,我把他們的信息發(fā)給你,你去跟他們談一談吧?!?/br> “什么意思?您不去嗎?” “是的,我不去?!?/br> “為什么?” “這三位老總都明確表示了,只想見你一個人。” “他們不會是同性戀吧?我可沒有這個愛好?!?/br> “你想到哪里了?他們都是正常的男人。” “那為什么非要見我而不見您?第一位總裁需要保健按摩我可以理解,其他兩位呢?” “去了不就知道了?別忘了你是警察,什么牛鬼蛇神能逃得過你的法眼?”她嚴(yán)肅地看了我一眼。 “對,我是警察?!蔽抑貜?fù)了一遍mama的話,沒有再多問了。 第二天我先去見那位黃總,去了才發(fā)現(xiàn)不光是他臥床,他的父母、妻子全都臥床,原來他們得了一種少見的脊柱疾病,不能長時間站立行走,平時都要以靜臥為主。 我心想,醫(yī)生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找我來有什么用呢? 黃總也不談合作的事情,先讓我給他做保健按摩,我雖然心里有疑慮,還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為他們?nèi)曳?wù)。 經(jīng)過一番通體按摩,他們?nèi)宜目诙既硎嫣?,神清氣爽,黃總對我很滿意,最后讓我再給他們做一個足底保健按摩,我心說都按這么久了,也不差按個腳丫子,于是滿口應(yīng)下。 等到四個人脫下鞋和厚襪子后,一股惡臭突然迎面撲來,差點沒把我熏吐了,幸虧我平時訓(xùn)練有素,臉上沒露出一點兒異常,繼續(xù)談笑風(fēng)生地按摩四雙大臭腳,心里不住嘀咕著,有錢人不是很講衛(wèi)生嗎,怎么連腳都不洗呢?從他們腳上的臭味來判斷,至少有半年沒洗腳了。 強忍著臭味把腳按完后,我表現(xiàn)得氣定神閑,一點兒都沒露出厭惡的表情,黃總?cè)疑舷滦χ痤侀_,對我極為滿意,約好明天再來。 回到房間后,我惡心得連飯都吃不下去了,一雙手洗了好幾遍,總是覺得有臭味,都不敢去見mama。真是活見鬼,要不是為了mama的公司,我才不去遭這份兒罪。 接下來的連續(xù)三天我都給黃總一家進行保健按摩,他們越來越喜歡我,但就是不提項目合作的事情,讓人不免心生疑竇:該不會拿我當(dāng)免費的按摩師了吧? 終于在第四天按摩完以后,黃總鄭重地跟我談了一番,他說只要答應(yīng)他的條件,就把個人資產(chǎn)的一半及公司的控股權(quán)交給我,我耐心地問:“請問您的條件是什么?” 他說他們家族有兩種奇怪的遺傳病,除了脊柱疾病之外,還有一種足底異菌炎,一旦發(fā)病就無法正常行走,而且這兩種病很難治愈,只能通過物理治療緩解,所以他們一直都是在家族內(nèi)部通婚,他和他妻子就是堂兄妹關(guān)系,他們的父母也是親戚關(guān)系,但是到了下一代的時候,他不想讓這種近親結(jié)婚的習(xí)俗再傳襲下去了,打算招贅一個可靠的男孩當(dāng)上門女婿,照顧他們的女兒以及全家。 我又問道:“這就是您的條件嗎?” “對,你要終身照顧我的兩個女兒,還要每天給我們?nèi)易霰=“茨??!?/br> “您的女兒多大?” “一個十歲,一個八歲?!?/br> “這么小能結(jié)婚嗎?”我聽了一怔。 “可以先把婚事訂下來,等到了法定年齡再辦正式手續(xù)。” “為什么要訂得這么早?” “早嗎?一點兒都不早,我們夫妻倆和老人的身體都不好,想給孩子們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太難了,我覺得十年之內(nèi)能找到就不錯了。” 我聽了一時說不出話來,他又勸解了我一番,說看我人不錯,又懂得保健按摩,實在是個合適的人選,建議我慎重考慮一下,如果想要更多的資產(chǎn)也可以商量。 這種事根本就不用考慮,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黃總再三挽留之后都動搖不了我的決心,他非常惋惜地送我出門,臨了又把名片遞到我的手里,告訴我如果想通了可以隨時聯(lián)系他們。 我心說:別扯了,這種事永遠都不可能想得通,好家伙,我這哪是談合作,分明就是賣身來了。 不過有一件事我搞清楚了,黃總一家人的腳那么臭不是因為不講衛(wèi)生,而是長期用特制的藥水泡腳,這也是為了治病,屬于無奈之舉,所以他們在房間里都不敢脫鞋。 結(jié)束了跟黃總的會談,我又和余下兩位總裁見了面。這兩人跟黃總的情況差不多,也是有千金待字閨中,只要我肯娶了他們的女兒,什么條件都可以談。 雖然都是嫁女兒,兩人的狀況也不一樣。高總的女兒體重二百多斤,因為半身不遂長期臥床或坐輪椅,經(jīng)常大小便失禁,身邊根本離不開人;費總的女兒四肢健全,長得也不錯,但是患有間歇性精神疾病,發(fā)作的時候連父母都打,據(jù)說還徒手掐死過一條大狗,三四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都摁不住她。 這兩位老總也是愛女心切,想給女兒找一個終身的依靠,可惜我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別說我已經(jīng)有兩個老婆了,就算現(xiàn)在是單身也不可能去當(dāng)他們的女婿。哼,說好聽一點是女婿,實際上就是終身保姆。 最終我和三位總裁都說拜拜了,心里充滿了無盡的沮喪和失望。唉,本想幫mama多談幾個項目,結(jié)果卻事與愿違,肯與我見面的老總都別有用心,要么打算包養(yǎng)我,要么想讓我當(dāng)女婿,這也奇了怪了,為什么相中我的都是老弱病殘呢? 后來我一想,出現(xiàn)這種情況也很正常,mama的公司已經(jīng)風(fēng)雨飄搖了,幾乎沒有多少可利用的價值,別的老總憑什么會看上我呢?憑什么會幫助寶利呢?還不都是另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