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9.8)同人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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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20日 19.8 “等一下,”蓉阿姨滿面紅暈地叫住我,“能不能再給我提供一些jingye讓我試驗一下?” “您以為這是噴口水嗎,吐完了還有?我今晚已經(jīng)射了四次了,之前您不珍惜,不是射到地上就是墻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彈盡糧絕了,如果再想要的話,等明天早上再說吧?!?/br> 她為難地說:“不是……我才剛剛感覺有點不癢了……我想再接再厲……再試一試……” “您可以試呀,但是地主家已經(jīng)沒有余糧了,再說地主也需要休息呀。” “你平時不是自稱一天能射七八回嗎?怎么才射了四次就不行了?” “上次是因為好久沒做了,所以才能一天七八回,這次就不同了,這段時間天天都不閑著,幸虧前些日子出差了,否則今天頂多射兩三次?!?/br> “那你出差了這么久,應該還能有點余糧吧?” “不行了,不行了,就算有也擼不出來了?!蔽覕[著手說。 “那怎么樣才能出來?”她紅著臉問。 “我出個主意吧,我只用guitou深入您的陰部,同時配合手擼,興許能射出來。這樣不但能幫助我射精,而且正好能射到您的yindao里,可以實現(xiàn)最佳的治療效果,您看怎么樣?” “你是說……把guitou插進去嗎?” “是的……” 蓉阿姨愣了一下,隨即拍了我一巴掌:“臭小子,你以為我是法盲嗎?這不就是性交嗎?” “嗯……這個不能算完全的性交,只能說是……性交未遂……”我認真地解釋說。 “可是……萬一你再往里插怎么辦?” “您可以抓住我的陽具,一旦發(fā)覺它有不軌的企圖就把它拔出來就地逮捕?!?/br> “這怎么可能呢?那個東西一旦插進去……誰拔得出來?”她半信半疑地說。 “好吧,我以您的名義擔保,只插進去一個guitou,這樣行嗎?”我一本正經(jīng)地說。 “混蛋!為什么以我的名義擔保?”她生氣地推了我一把。 “那我就以一個愛我的姓沈的女警官的名義擔保,行嗎?” “放屁!這不還是我嗎?” “奇了怪了,您是愛我的女警官嗎?”我盯著她笑問道。 “廢話,你還認識幾個姓沈的女警官?”她的臉更紅了。 “這么說您承認是愛我了?” “你可真無聊,這時還有心情逗悶子。” “您大可放心,我說話算數(shù),只在射精的時候插入還不行嗎?” “可是……這么做有點不太合適……” “唉,您就別猶豫了,只插入一個guitou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就當是咱倆的生殖器發(fā)生了一次美麗的邂逅,只是個誤會而已,過后就雨過天晴了?!蔽依^續(xù)勸她。 “胡說,明知道不應該做還去做,不就是有意的嗎,怎么能算是誤會?你這純屬自欺欺人?!?/br> “您就相信我吧,咱們這么熟了,我還能騙您嗎?” “呸,你騙我的次數(shù)還少嗎?” “您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我就明說了吧,只有插入內射才是最有效的方式,‘土豹子’的那兩個醫(yī)生是不是也這么說過?” 她沒有直接回答我,只“哼”了一聲,顯然是默認了。 我看她有點心動了,就把手放在她的香肩上說:“反正咱們都已經(jīng)上過床了,您還怕什么?如果實在不放心,一會兒可以先試驗一下,如果我插得太深了,您就喊停止還不行嗎?” 蓉阿姨大約是對自己的定力和戰(zhàn)斗力很有信心,她自忖憑我的實力很難制住她,況且我沒那么大的膽子,就算我有逾矩之舉也大可立時反擊,還怕我反上天去? 這時她下體的瘙癢又發(fā)作起來,剛才抹進去的那點jingye似乎都失效了,她又想起那兩個醫(yī)生說的話,幾乎跟我說的不謀而合,看來不像是假的,這個時候除了按我說的試一下好像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而且我的jiba此時又悄悄挺立起來,貌似正是插入的最佳時機。 想到這兒,她咳嗽了一聲,故作鎮(zhèn)定地對我說:“你保證只插入一個……guitou,是嗎?” “是的?!?/br> “你……不許借機侵犯我,聽到了嗎?” “聽到了?!?/br> “好,你來吧?!彼雠P在床上,兩個胳膊肘支在身后,謹慎而嚴肅地看著我,如果不是我倆脫光了衣服,旁人還以為我們在進行學術研究呢。 “您就擎好兒吧。”我分開兩條光滑的rou腿,握住jiba在她的xiaoxue入口點了一下,碩大的guitou上馬上沾滿了黏液,看起來像鍍了一層薄膜,看來她也沒少分泌愛液,想必是情動已久了。 我微微用了一下力,把整個guitou都塞進了rouxue中,她情不自禁地“嗯”了一聲,像是意外,又像是很舒爽,我停留了一會兒拿出來,再過一會兒又插進去,這次她沒叫。 如此三番兩次下來,每次guitou都像打招呼一般在xue內逗留一下就走,來回插拔了半天都沒有射精的跡象,蓉阿姨覺得這樣太慢了,摩擦力也不夠,忍不住問我:“這樣能射嗎?” “差不多吧。”我的語氣不是很肯定。 我又規(guī)規(guī)矩矩地插了 一會,沒有一次超過界限,動作單調而乏味,蓉阿姨的戒心漸漸放下,甚至無聊得打了一個呵欠。 又經(jīng)過幾番插拔,她大概是蜜道里太癢了,再次向我發(fā)問:“你確定能這樣射出來嗎?” “不好說……我沒插這么淺過?!?/br> “你不是說要配合手擼嗎,為什么還不擼?” “好的,謝謝您提醒我了?!蔽椅兆iba開始緩緩taonong起來。 大概是因為擼了好幾次了,jiba的敏感程度有所下降,擼了半天都沒有反應,她主動請纓嘗試了一會,也是徒勞無功,看來想迅速發(fā)射不那么容易。 “您放手,還是讓我來吧?!蔽野裫iba奪過來,又快速擼動起來。 經(jīng)過不斷的刺激后,大roubang終于有了射意,蓉阿姨和我同時感覺到了,她興奮地看著漸漸漲紅的jiba,似乎即將看到它如紅蛇吐信般噴發(fā)出白色的jingye。 終于,在jingye即將發(fā)射的那一刻,我閃電般將jiba插入了蓉阿姨的rouxue。因為只插入了一個guitou,快感瞬間消失了,jiba又從深紅色褪回到rou色,上膛的jingye也緩緩退了回去。 她沒有等來意料之中的jingye,愣了一會才問我:“怎么了?” “不知道……突然沒感覺了……”我又拔了出來。 “那……怎么辦?” “我再試一次?!蔽矣职咽址旁趈iba上,新一番的擼棒運動又開始了。 這次擼了好久才產(chǎn)生射意,我馬不停蹄地把guitou插入恥丘,快感再次蒸發(fā),蓄勢待發(fā)的jingye又緩緩退潮了。她失望地嘆息了一聲說:“又沒有感覺了?” “是的?!蔽乙埠苁洹?/br> “為什么一插進來就射不出來了嗎?” “可能是今天擼得太多了,也可能是插得不夠深?!?/br> “那怎么辦?” “下次聽我的行嗎?” “你想怎么辦?” “讓我插進去動兩下行嗎?這樣有助于找到那種感覺,也許很快就能射了?!?/br> “哼,又在騙我,你肯定是想真正地插進去,對不對?” “我只是想快點射精,然后好去睡覺。您以為擼一次就那么容易射精嗎?越到后面越不好擼,您剛才不也試過了嗎?”我表現(xiàn)出一臉的疲態(tài),似乎對男歡女愛的事興味索然。 蓉阿姨猶豫了一下,仿佛對我的新提議有點抗拒,她還是怕我借機插進去,不過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我的guitou已成了xiaoxue的常客,我本人也很遵守規(guī)矩,似乎不太可能出現(xiàn)危機,她有點心動了,有心讓我冒險嘗試一下。 “這樣吧,”她仔細思索了一會才對我說,“你可以動兩下,但是不能太深入,你明白嗎?” “我明白了。您再往后躺一下行嗎?” “嗯?!彼犃宋业脑?,放開繃緊的兩個胳膊肘,緩緩地向后躺去。 等她躺平后,我再次擼動起jiba,等到有了感覺以后又插入她的鮮美鮑魚,這次插得稍微深入了一點,她也沒什么異議,我輕微抽送了幾下后又拔出來,她淡淡地問了一句:“又射不出來了是嗎?” “是的。讓我再試一下行嗎?真是抱歉。” “沒關系,你試吧?!彼呀?jīng)懶得再多說了。 我裝模作樣地手擼了一會自己的rou棍,又假模假樣地探入少許她的xiaoxue,每次都是蜻蜓點水般無功而返,蓉阿姨漸漸地完全放松了警惕,大概真的以為我不行了。其實暴風雨前的寧靜常常是最沉悶、最可怕的,現(xiàn)在我們之間又何嘗不是這種情形呢? 折騰了許久后,她已經(jīng)完全不盯著我的動作了,只是放松地躺著,看來已經(jīng)被單調重復的流程弄得非常疲憊,甚至有點麻木了。 我看準一個機會,再次把guitou深入蜜xue后,悄悄比前幾次都深入了一些,她也沒說什么,我自言自語地說了句“這次好像有點感覺了”,隨后又往里挺進了一些,她還是無動于衷,我心說這可怨不得我,是您自己放棄抵抗了,當下腰腹發(fā)力,竟然把jiba插入了三分之二,這是今晚插得最深的一回了,堪稱一個極大的突破。 蓉阿姨終于有所覺察了,她驚訝地“咦”了一聲,想要抬起頭看個究竟,我馬上安撫她說:“您別亂動,這次感覺很好,估計馬上就能射了。” “嗯,我感覺這次有點不對勁,你是不是插得太深了?”她疑慮地說著。 “沒什么,我剛才摸索了半天終于發(fā)現(xiàn)了,只有這個深度才有感覺,您覺得怎么樣?” “我……沒什么感覺,不過比剛才要脹一些?!?/br> “我再動兩下試試,您放心吧,馬上就要射了。”我貼心地安慰她。 沒等她再說話,我又慢慢蹭了幾下rou壁后,持續(xù)不斷地發(fā)力,不等她反應過來就一鼓作氣地直搗黃龍,竟然無比順暢地把整根roubang都插進去了。 當我的guitou和那軟若膏脂的美xue嫩rou攪在一起時,快慰的感覺令我爽得呻吟了一聲,隨后蓉阿姨整個人都愣住了,她直呆呆地看著我,像是中了定身術一樣無法動彈。 過了一會兒,醒過神來的岳母抬手就給了我一個大嘴巴,我不敢躲閃,也沒有分辯。隨后,她又余怒未消地連打了我?guī)讉€耳光,力氣很大,打得我腦袋嗡嗡作響,我想她一定把我腦子里的某個零件打壞了。 “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她憤怒地說。 “是呀,剛才發(fā)生什么了?為什么要打我?”我裝作一臉懵懂的樣子。 “你的演技挺不錯的呀,剛才不是說好了絕對不會把整根陽具都插進去嗎?” “我確實沒想都插進去,但是剛才的平衡狀態(tài)不知怎么就打破了?!?/br> “你什么意思?” “這是由于身體的慣性而造成的一種現(xiàn)象,與我無關?!?/br> “與你無關?那與誰有關?” “嗯……這一點可以用物理上的慣性定律和萬有引力定律來解釋……” 蓉阿姨又把手舉起來:“說人話?!?/br> “我剛才的支撐腿沒撐住,身體往前撲了一下,結果就這樣了。” “臭流氓,我防備了一晚上還是被你得手了,你真不要臉,明天我就要抓你去坐牢!”她恨得咬牙切齒,兩只手把我的后背都抓破了。 “我是在幫您治病,為什么說我是流氓?” “治病就要強jian我是嗎?” “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嗎,要再深入一些,您不是已經(jīng)同意了嗎?” “禽獸,深入就是這樣深入嗎?你全都插進來了知道嗎?你還有點人性嗎,我腳都受傷了你還欺負我?” “剛才您都看到了,用正常的方式已經(jīng)不能讓我射精了,這是唯一的辦法了?!?/br> “你是個大騙子,從進我家的門就開始騙我,一直騙到了現(xiàn)在,一會兒你快點去自首吧,還能少受點皮rou之苦?!?/br> “那咱們還治不治病了?” “土匪,流氓,惡棍,快點拔出去!” 我心說那不是白插了嗎,當下沒聽她的訓斥,把jiba退出一半后毫不遲疑地再次全根插入,她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秀美的臉上寫滿了痛苦:“混蛋,你還敢再來是嗎?你是不是活膩了?” “您別生氣,一會兒我就射精到里面,yindao里就不會再癢了?!?/br> “臭不要臉的,你再這樣我就告訴依依,讓她剝你的皮!” 我是聾子宰豬——沒聽她哼哼,連續(xù)不斷地把抽插動作進行下去,粗棒破開狹窄的rou縫奮勇前行,旁若無人地直搗花xue深處,堅硬的棒身挖弄著內壁的嫩rou,刮得她痛罵聲與嬌喘聲混雜在一起:“畜生……你這是破罐破摔了嗎……啊……好疼呀……你要把我的rou割開嗎……” “您再堅持一下,治病就是這樣的,良藥苦口嘛……” “啪!”蓉阿姨再次給了我一個大嘴巴,隨后氣咻咻地說:“你做出這種事還滿嘴仁義道德,論起不要臉真是數(shù)你第一名?!?/br> “您別生氣了,一會兒就知道這種方法是不是有效了?!蔽抑雷约豪硖?,一直在安慰和勸解她,不過這些話好像有點多余,我的jiba就活生生地插在人家的rouxue里,不管說什么都像是老虎安慰落入口中的羊羔,聽起來總有點假惺惺的。 “滾,我不想再見到你,離我遠一點?!?/br> “現(xiàn)在……好像還不能離開您,咱倆的下面還連在一起呢……” “啪!”她的回答就是另一記耳光。 看她耳光打得蠻有力氣的,好像并非全無體力,況且她還是全市公安系統(tǒng)散打比賽女子組的冠軍,即便是腳崴了,戰(zhàn)斗力應該還在,對付我這種色狼行為不至于全無反擊之力,何以現(xiàn)在只剩下了任人宰割的局面?莫非她也在暗暗期待這場性愛的發(fā)生? 我不敢再說話了,把力氣都用在了享受身下的美軀香rou上,jiba如開了掛一般,在久違的仙洞內肆意穿插,插得汁水四溢,兩片yinchun越發(fā)嬌嫩鮮紅,濕漉漉的陰毛如雨后的花草一般可憐巴巴地趴在洞口附近,顯示出它的主人猶豫悔恨的內心。 在大粗roubang的一番狂插之下,臥室里治病的氣氛越來越淡薄,性愛的味道卻越來越濃厚,我像是一個專門引誘女病人的yin醫(yī),粗重的喘息聲不斷響起,她像個受害人一樣,聲音一直悶在喉嚨里,偶爾在我插得過重時才發(fā)出幾聲哼喘,一看就是為了治病而被迫屈從于我的yin威。 一切一切的跡象都在證明著,我是一個調戲婦女的大色狼,而她是一個無力反抗的弱女子。她雖然掙扎了,但力量對比上顯然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只能淪為我的性愛工具。只是我臉上的巴掌印似乎證明了她也經(jīng)過了一番激烈對抗,并且把我打得也不輕。 為了減少她揍我的程度,我開啟了狂飆突進模式,堅挺的roubang如蛟龍入海般直插入鮮紅的rou縫中,不給她喘息和思考的機會,每當她想訓斥我的時候就會遭到一陣狂轟濫炸,她的表情越來越痛苦,好看的一對眉毛鎖成了川字紋,全身的rou都在顫抖。 在我一波一波的快攻之下,縱使她千般不愿意,也只能被動承受。我使勁夾住兩條美腿,黑色的漁網(wǎng)絲襪摩挲著我的胳膊,使我愈發(fā)興奮。是的,自打第一眼看見她穿這雙絲襪我就來了性致,所以她剛才想要脫下來的時候被我拒絕了,這種與丈母娘的不倫戀要配上黑絲襪才更刺激、更到位。 性愛的溫度越來越熾熱,我 也越來越入戲,粗重的呼吸噴在蓉阿姨秀美的臉上,她閉著眼把頭轉到一邊,似乎根本就不想看見我,但她的眼角緩緩流出一滴眼淚,在眼眶周圍晶瑩閃爍。不知為什么,我覺得那滴眼淚很突兀,忍不住伸手幫她輕輕拂了去,她的鼻子微微一動,沒有說什么。 我見她不出聲音,以為是默默承受了,心里登時美開了花,jiba插入得更起勁了,把她豐腴的身子插得一動一動的,一直挪到了床頭才停下。 她的頭頂?shù)酱差^以后,終于忍無可忍地說道:“你還有完沒完?不是說就動兩下嗎?” “我一開始的確只動了兩下,但是沒射出來,只能再動幾下呀。” “你什么時候能動完?” “這個跟你的病情有關系,要根據(jù)具體情況來定,可能很快,也可能稍久一點?!?/br> “混蛋,這個時候還在冒充醫(yī)生,你的臉皮比犀牛皮還厚?!?/br> “怎么算冒充呢,我和醫(yī)生的差別就是缺一個行醫(yī)資格證,我從按摩到打針什么都會,大家還送了我一個雅號:妙手yin心?!?/br> “你說什么?妙手什么心?” “不對,說錯了,是‘妙手仁心’……” “臭流氓,故意打著治病的旗號欺負我,你根本就沒長心?!?/br> “剛才已經(jīng)試過了,插得淺沒有效果,所以只能再深入一點,由淺入深不是也符合事物發(fā)展的規(guī)律嗎?” “發(fā)展你個頭,我的下面快要疼死了,你怎么不管?” “治病就是這樣的,痛則通,不痛則不通?!?/br> “通個球,你以為在用皮搋子通馬桶嗎?” “怎么,您的下面是馬桶嗎?怪不得最近總是癢癢,可能是有點堵了,我要幫您好好通一通?!闭f完挺動得更起勁了,她被插得一陣翻白眼,兩只玉臂死死抓住我的胳膊,顯然比剛才更疼了。 過了許久,緩過勁來的蓉阿姨又給了我一巴掌:“混蛋,你還來勁了,我下面快要裂開了,你到底是救人還是殺人?” “這不怨我,是他們給我上完壯陽藥的后遺癥,應該把責任算到犯罪分子的身上?!?/br> “你可真能狡辯。” “媽,上次咱倆都已經(jīng)做過了,您還沒適應嗎?”我陶醉地撫摸她的絲襪美腿。 “我適應不了,上次是強jian,這次是誘jian,都不是人干的事兒?!彼耪f了幾句話,又被我高速的抽插打斷了。 我看著她一跳一跳的奶球甚是扎眼,忍不住把手覆在上面揉搓起來,只覺得滑如凝脂,彈性十足,真是一對好乳峰,隨即用手指夾住兩粒桃紅捻動起來,她“嚶”地叫了一聲,整個腰肢都向上挺動,嘴里發(fā)出憤怒的哼喘聲:“你……摸rufang也是為了治病嗎?” “對呀,撫摸rufang可以加快射精的速度,您也可以跟著一塊兒摸?!?/br> “滾?!?/br> 又一輪插xue過去,我只覺得蓉阿姨的蜜道里的rou壁蠕動得十分活躍,不但肥厚密實,而且收縮得異常緊密,越往里探入就遇到更多層數(shù)的蜜rou,給roubang帶來的快感也呈幾何級數(shù)倍增,我有好幾次強忍著泄意整根插進去,還沒等抽動就爽得難以自持,差點當場射出來。 舒服的感覺都是相互的,每當我的jiba直插至末柄,她都被一連串的迅猛沖擊攪昏了頭,不知是該反抗還是配合,下身一會兒痛得要馬上撐開,一會兒又癢得死去活來,尺寸驚人的巨大rou棍把蜜xue撐得又漲又滿,那種異常充實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一個氣球被越吹越大,不知何時會爆掉,那種奇妙的莫測感越來越強烈,一種從未有過、從未想象過的巨大痛楚感與酥癢感正在慢慢摧毀她的反抗意識。 此刻她臉上的表情極其豐富,時而痛不欲生,時而眉頭舒展,很值得細細欣賞一番,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jié)奏,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深深刺入,讓身下肥美成熟的美女局長倒吸冷氣,哆嗦個不停,她嘴里的呻吟也壓抑不住了,竟然發(fā)出了長長的嘶鳴聲:“啊……混蛋……怎么越來越用力了……你是想要我的命嗎?” “您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怎么我現(xiàn)在都感覺不出來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不住搖晃著頭部,雙手緊緊拽著我的手臂,兩條又長又直、曲線優(yōu)美的美腿劇烈地抖動著,不知不覺間身體的誠實反應背叛了意志,對深入其中的巨棒越夾越緊。 “您還疼嗎?還癢嗎?”我一邊大力轟擊如詩如花的rouxue,一邊盯著她艷光四溢的粉臉。 “臭混蛋……我要痛死了……你還有沒有完?”她知道我不可能退兵,只能咬牙堅持著。 “就快了……媽……您治病時的樣子真是迷人……能親您一下嗎?”我喘息著提出一個要求。 “滾一邊去……” “您作為一個患者要學會配合醫(yī)生,知道嗎?”我低下頭靠近她,我們的嘴唇已離得非常近了。 “好的……我現(xiàn)在就配合你……”她猛地抬起頭在我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也許是因為我現(xiàn)在志得意滿,正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俯視著她,又或許是因為jiba上傳來的快感太強烈了,我竟然沒有感受到肩部的疼痛,反而插得越來越重、越來越快了。 偌大的臥室里回蕩著一男一女急促慌亂的呻吟聲,男人按照既定步驟直搗花xue深處,棍 棍都中花心,直插得女人花骨亂顫,整個人像要隨時散架一般,她雖然嘴里不停喊著“疼”,下身的幽谷卻緊緊勒住roubang不放,仿佛片刻都舍不得分開。 能跟蓉阿姨面對面zuoai感覺非常特別,只用一把長槍就攪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心里的成就感極度爆棚,這跟上次參加性交大賽時的感覺完全不同,那時她蒙著面,而且識別不出我經(jīng)過處理的聲音,對一切充滿了未知感、慌亂感和恐懼感,我占有她時既不能暢所欲言地挑逗她,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總覺得不夠盡興,今天則不同了,我用盡花招終于再度入巷,這次是明刀明槍的近身rou搏,任憑她如何威逼利誘也難奈我何,我拼命舞弄這把長槍,把她的一池春水攪得巨浪滔天,驚叫連連。 在一連串痛苦而又解脫的喘息聲中,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正逐步逼近,一種似曾相識的暗流在體內急速涌動,她像是想起了那天在旅店一日七次的瘋狂造愛,渾身突然哆嗦起來,一種可怕的期待感在心里悄悄升起,這時候明明應該拒絕再次墜入深淵,她卻像著了魔似的分開玉腿,門戶大開地任由我自由出入,任由我把她引入魔界的更深處。 戰(zhàn)局愈演愈烈,蓉阿姨臉上寫滿了糾結與痛苦,玲瓏浮凸的玉體泛起一片粉紅色,股間臀間淌滿了愛液,和我呼嘯而來的胯間撞在一起,不斷發(fā)出“啪啪”的rou擊聲和“滋滋”的水聲,像魔鬼的歌聲一樣令人著迷。她那潮濕的陰毛如水草般貼附在賁起的恥丘上,靡靡的樣子如海妖一般妖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jiba捅向花徑的最深處。 對于我來說,這是一次目標性極強的性交活動,而且以體內射精為最終任務,也是我第一次為了射精而在一個女人身上沖刺,不用瞻前顧后,不用擔心是否會讓她懷孕,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讓jingye灌滿她的蜜道。 我漸漸覺得roubang酥麻起來,她的zigong花蕊象長了爪子一樣緊緊抓住guitou猛吸,在那種異常刺激的吮吸下,我舒爽得喊了一聲“媽”,像一個失去理智的人一樣一通橫沖猛撞,把她的嬌軀搗得如風亂舞,把濕滑的rouxue洞口插得亂成了一堆rou泥,她猛地驚叫道:“快點拔出來,不要射到里面!” 這個時候怎么可能聽她的呢,再說這句話也太自相矛盾了,我現(xiàn)在眼里只有“射精”兩個字,誰也別想阻止我。 “啊……你插得太重了……好疼呀……”伴隨著苦痛的喘息聲,蓉阿姨竟然先一步攀上了巔峰,就在激烈的搖擺之間突地嬌軀一僵,隨即花心大開,陰精滾滾而出,沖擊得roubang一陣麻癢。 對于我來說,xiaoxue處于高潮時的吮吸比噴出陰精更為舒爽,我也一下子攀上了快樂的制高點,雙手緊緊抱住她結實的腰部,jiba重重地往里一頂,直插深處花心,在她絕望的“不要射進去”的叫聲中火燙的陽精已噴發(fā)而出,有力地射進蜜道深處,刺激得她整個腰部都懸空起來,花徑內仿佛出現(xiàn)無數(shù)張小嘴,把我射出的jingye吸得一干二凈,半滴都沒有漏下。 快樂在一瞬間燃至最高點,兩個人像定格一樣保持緊密貼合的姿勢一動不動,我的jingye一股一股地流入岳母的花心里,這是我射精射得最坦坦蕩蕩的一次,而且還有一種難得的神圣感,感覺自己射得是那么的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