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9.1)同人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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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9日 【母上攻略】(同人續(xù))(第十九卷) 19.1 第二天早上蓉阿姨做完早飯后就去上班,我躺在她家里養(yǎng)傷。真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我足足養(yǎng)了兩天才見好轉。她對我的恨意漸消,每天都給我做好吃的,我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說一些不著邊際的玩笑話。 有一天中午她突然從局里回來,急沖沖地進了屋,見到我以后瞬間沒詞了。 我納悶地問:“您有什么事兒?怎么中午就回來了?” 她愣了一下,臉色變成青白,又漸漸轉作緋紅,孩子似的眼里射出驚喜,但是夾著驚疑的光,雖然力避我的視線,但卻不停盤繞在我的身上,張惶地似乎要破窗飛去。 我看她不說話,一點兒都不像平時那個英勇果斷的女警,知道一定有不尋常的事發(fā)生,連忙拉著她來到沙發(fā)上坐下。 她躊躇了一番才開口道:“今天我單獨提審‘土豹子’的那兩個醫(yī)生了,他們交代說給我的陰部擦了一種新研制的藥‘花癢’,這種藥暫時沒有解藥,只有你下面擦的壯陽藥‘如意’能給我解癢……” 我裝作剛剛知道這件事:“別聽他們的,這都是嚇唬人的鬼話?!?/br> “你覺得他們在騙我?” “當然了,這是武俠里用濫了的橋段:女人誤服了烈性春藥,必須跟男人交媾才能解毒。這劇情太老套了,您不用理會他們?!?/br> 蓉阿姨想了一下說:“我調(diào)查了很久,還旁敲側擊地問過其他犯人,他們給的口供都和醫(yī)生的差不多,我覺得不像是假話?!?/br> “他們肯定是為了減刑而胡說八道,咱們?nèi)枂栣t(yī)生不就知道了?” “是的,我也是這么想,所以我想要……拿你的jingye去化驗一下?!?/br> “這好像不太好,”我裝作為難的樣子,“依依就快要回來了,我要把最好的精華留給她,可能沒有多余的給您了?!?/br> “我只要一點就可以?!?/br> “不行,我沒有?!蔽腋纱嗟鼐芙^道。 “你不是一天可以射七八次嗎,借給我一些不行嗎?” “借?怎么還?” “凌小東,求著你了是不是?你還拿上糖了,想讓我怎么著,低聲下氣地求你嗎?”蓉阿姨把臉一板。 “您先別著急,這事兒是您求我,就不能客氣點嗎?” “好吧,”她的語氣緩和了一些,“算我求你了,你就幫個忙吧。” “行,我同意了,”我把手一伸,“把裝jingye的杯子給我吧?!?/br> 她拿出一個無菌容器交到我手里:“你自己到臥室去弄吧,注意不要射到外面去,要采集全部的jingye,不能有遺漏的?!?/br> “您能給我跳段鋼管舞嗎?不然我射不出來?!?/br> “你想什么呢?讓副局長給你跳鋼管舞?” “您以前不是也跳過嗎?”我嘀咕道。 “以前是執(zhí)行任務,現(xiàn)在是為了什么?” “您就不能為我再跳一次嗎?” “不行,我跳不了?!?/br> “那您在我面前表演自慰行嗎?”我又提出一個方案。 “滾?!?/br> “這樣吧,把您身上穿的內(nèi)褲、文胸和絲襪脫下來給我行嗎?” “你真是變態(tài),戀物癖又發(fā)作了?” “只是助助興而已?!?/br> “不行,不能給你?!?/br> “那我怎么能射出來?” “你平時是怎么打飛機的?照著做就可以了。” “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自慰了,要不您教教我?” “滾。” “把您收藏的小黃片給我看看,這樣總行吧?” “你手機里不是也有嗎?” “上回那個手機丟了?!?/br> 蓉阿姨沒辦法,打開電腦播放出一部片子給我看:“這是以前局里繳獲的文件,你先看這部吧?!?/br> “有沒有女警題材的?” “別挑肥揀瘦了,快點射出來吧,我下午還有事?!?/br> “好吧好吧,怎么感覺像是我在求您辦事?” 我把jingye射到容器里后,蓉阿姨馬不停蹄地拿到醫(yī)院去化驗,翌日終于拿到了結果,我的jingye及roubang上的體液的確對她陰部的炎癥有緩解和止癢的效果,但是關于“如意”和“花癢”的主要成分目前還無法確定,也沒有比較有效的治療方法。 醫(yī)生最后給蓉阿姨開了一些消炎藥和止癢藥,讓她回去試一下,并說“如意”和“花癢”將被送到更高級別的檢測中心去化驗,也許不久就會有更對癥的解藥研發(fā)出來。 蓉阿姨問:“不久是多久?” “那就很難說了,三個月、半年或者一年都有可能,有些檢測是需要排隊的?!?/br> 晚上回到家以后她的情緒有點低落,我關心地問道:“檢查結果怎么樣?” 她把醫(yī)生的話如實復述了一遍,隨后苦惱地說:“這次的事情真的很棘手,如果今天開的藥無效,只能在進口藥里找一找了。” 我安慰她說:“您先別著急,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如果實在沒有路,回到車里震一震,震完再去找新路?!?/br> 她 伸手打了我一下:“說點正經(jīng)的行嗎?” “我覺得您上次用的跳蛋的方法就挺好,可以考慮繼續(xù)使用。” “那個東西用一次兩次還行,總不能天天帶著它出門吧?” “為什么不呢?那個東西對您來說就是治病的良藥,再說我看您帶著跳蛋的時候挺開心的。”我慢悠悠地說著,心里一點都不著急。 “胡說,哪有局長每天帶著跳蛋上班的?讓人知道了還怎么見人?”她面色不悅地說。 “為了解癢也只能這樣了?!?/br> “不行,這個方法我不能接受。”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個辦法了,用我的jingye去緩解您陰部的瘙癢?!?/br> “不不不,這么干堅決不行?!彼目跉猱惓远?。 “事實上這個辦法是最有效的,而且取材方便,cao作簡單,何樂而不為呢?” “何樂而不為個屁,恐怕只有你一個人樂吧?!?/br> “您也可以樂呀,上次在旅店咱們不是琴瑟和鳴,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嗎?” “呸,誰跟你終成眷屬,你怎么又提那件事?想挨揍是不是?”她的眼睛又瞪起來。 “好吧,不跟您說了,惹不起總躲得起吧?我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就搬出去?!?/br> “你要搬到哪里去?”她緊緊盯著我,竟似有一絲不舍。 “我要迎接依依回來,還要幫著我媽照顧弟弟meimei,事情多著呢?!?/br> “那你還什么時候來?” “什么?前兩天差點沒被您打死,我還敢來?我的腦袋得有多大啊?!?/br> 她有點委屈地說:“原來我在你心里就是惡魔般的存在?!?/br> “沒事兒,您不用上火,很多家長在孩子心中的形象都是很恐怖的。” 她不再說話了,只是皺眉看著我,眼光中似有無限的不解和幽怨。 次日一大早我就上班去了,走路的時候身上還是隱隱作痛,估計沒有半個月恢復不過來,最痛苦的就是不能坐著,因為屁股實在太疼了。 又過了兩天,蓉阿姨又約我到她家去,我本不想去,奈何她說有重要的事要商量,只好再次深入龍?zhí)痘ue。 現(xiàn)在一進她家的客廳我就莫名地緊張起來,總擔心她銬住我的手腳或是揍我。她讓我坐在沙發(fā)上的時候也高度警惕,生怕又有新的圈套。 不過她這次看我的眼神有點害羞,讓我意識到可能有不尋常的事發(fā)生。果然她扭捏了一會才開口道:“你上次說的方案……我覺得有點道理。” “哪個方案?” “就是用你的jingye緩解‘花癢’藥效的那個提議?!?/br> 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沒聽錯吧?您說的是真的嗎?” “我覺得……可以試一下?!?/br> “太好了,您終于想通了。不過,我的身上還很疼,恐怕不能進行劇烈運動?!?/br> “進行什么劇烈運動?” “就是zuoai呀。不zuoai怎么把jingye射進您的陰部里?” “哎呀,你想歪了,我的意思是你把jingye弄出來交給我,我自己抹到陰部里面來解癢?!?/br> “那樣不如射進去的效果好?!?/br> “沒關系,我準備了一個能噴射的仿真陽具,可以達到類似的效果。”她低聲說著,臉頰上透出兩抹紅暈。 “看來您真是沒少下功夫,怎么了,上次醫(yī)生開的那些藥沒有效嗎?” “效果有一點,但是不如jingye見效快,也不如它持續(xù)的時間長?!?/br> “您最近又做試驗了?” “是的,那天你射的jingye比較多,除了一部分交給醫(yī)院化驗之外,剩余的那些我都注射到了yindao里,確實很有效果,里面沒那么癢了?!?/br> “您不跟我上床,卻又把我的jingye注射到y(tǒng)indao里,這跟zuoai也差不多了呀,傳出去還不是一樣的丟人?” “所以你千萬不要說出去……”她緊張地說。 “您不怕懷孕嗎?” “我做了預防措施了?!?/br> “您今天叫我來干什么?下面又癢了?” “是的。”她羞愧地低下頭。 “媽,我覺得這樣不是長久之計,您是我的岳母,我如果天天給您送jingye來,實在有違倫常,恐怕要被大家恥笑。” 蓉阿姨聽我說出這樣一本正經(jīng)的話來,忍不住一愣,過了一會才說:“那你說該怎么辦?” 我的下一句話馬上又回到好色口賤的老路上來:“不如咱倆結為夫妻,這樣就可以雙宿雙棲,我也可以名正言順地把jingye獻給您了,天天射精都沒問題?!?/br> “去你的,不要再胡說了。我這也是權宜之計,等以后找到解藥了,自然不會再要你的jingye了?!彼凉值卣f。 “好吧,您想要多少jingye?要稀的還是稠的?” “隨便來一些就可以了?!?/br> “可是我的jingye比較珍貴,您還沒有付錢呢。” “多少錢?” “二十萬?!?/br> “什么?獅子大張口嗎?你跑到這兒敲竹杠來了?” “我話還沒說完呢,是采一次jingye二十萬?!?/br> “混蛋,跑到這兒發(fā)國難財來了?是不是想讓我打你?”她把手又舉了起來。 “你先別急呀,如果嫌貴可以一次性買斷,就不用次次付錢了?!?/br> “一次性買斷是多少錢?” “一千萬。” “小財迷。”蓉阿姨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我的頭上,所幸力度不是很大。 “怎么又開始動手了?您忘了男人‘一滴精,十滴血’嗎?我也不能天天做奉獻呀,總要留一些給依依吧?”我捂著頭說。 “好吧,我出二十萬,不過這是買斷的價兒?!?/br> “您開玩笑吧?哪有這么講價的,愣從一千萬講到了二十萬?”我嘴里還在開著玩笑,其實就是想看她生氣的樣子,把女警擠兌得面紅耳赤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你講價上癮了是不是?你冒充‘小鋼炮’耍我的事還沒完呢,現(xiàn)在又故態(tài)復萌了?” “這明明是兩件事嘛,好吧,二十萬就二十萬,不過您要叫我三聲‘好哥哥’?!?/br> “好個屁哥哥,我看你是好不要臉,我現(xiàn)在好想揍你?!彼俣饶贸龈本珠L的威嚴來。 “好了,我認輸了,我好后悔到這里來,我現(xiàn)在好想逃跑?!?/br> “不許跑,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br> “遵命,響馬大人。這次能跳鋼管舞嗎?” “不行。” “可否以貼身內(nèi)衣相贈?” “也不行?!?/br> “什么都不行還擼個錘子?你自己來擼吧?!蔽沂赝笠豢?。 蓉阿姨又把電腦打開了:“我給你放你喜歡的片子不行嗎?” “什么片子?是您自慰的寫真集嗎?” “滾。是你上次說要看的女警題材的片子?!?/br> “真的嗎?”我來了精神頭,一屁股坐到電腦桌前。 蓉阿姨遞給我一個裝jingye的容器,我看到她另一只手里拎著一個大兜子,里面好像裝的都是這種無菌容器,忍不住唬了一跳,這些不會都是給我預備的吧? 順利交貨之后,我對她說:“這次射得挺多的,您省著點用,咱們下個月再約?!?/br> 她接過容器后臉又紅了一下:“謝謝你?!?/br> “您不用不好意思,咱們這是治病救人,又不是亂搞男女關系。” “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要往外說……” 我用手在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放心,保證守口如瓶?!?/br> 接下來她竟然真的要給我轉賬二十萬,我擺了一下手說:“剛才是跟您開玩笑呢,怎么還當真了?” 她面色微紅地看了我一會,勉強把卡收了起來。 本以為這次交的jingye能幫她堅持半個月,哪知道才過了四天就來找我了,我一看她出現(xiàn)就覺得情況不妙,果不其然,她東拉西扯了一會后就再次提出“采精”的要求。 我嘆了口氣說:“您這有點頻繁了,不會真拿我的jingye當成神藥了吧?” “我昨天就開始癢了,堅持到今天才來找你已經(jīng)不錯了?!?/br> “用跳蛋再維持兩天不行嗎?” “不行,跳蛋和那些消炎藥的效果不明顯,頂多能止癢半個小時。” “那也不能把我這兒當成提款機呀?!?/br> “你想要什么條件?” “我想要您還我一個清靜?!?/br> “說來說去都怨你,要不是你侮辱了我,我怎么會患上jingye依賴癥?”她抱怨說。 “您說這話可真是沒良心,當初是您和梁政委動員我參加的行動,對吧?如果不是為了執(zhí)行任務,我會被人在陽具上抹一些亂七八糟的藥嗎?我會被弄到海上漂流半個多月嗎?”我也一肚子不高興。 “你怎么不說是這次行動把你的陽痿治好的呢?” “是的,的確治好了,不過治過頭了,現(xiàn)在變得又粗又大,連正常的褲子都不能穿了?!?/br> “你自己恢復正常了,就不考慮我了嗎?我每天多痛苦你知道嗎?”她的聲音里透著一點委屈。 “可是……我覺得距離上次交精的時間才過了三四天,您還是應該去醫(yī)院,總找我也不是正路子呀?!?/br> “醫(yī)院我已經(jīng)去了,等那邊的治療方案拿出來還要很久,這段時間我怎么辦,工作還干不干了,成天在家里養(yǎng)著嗎?” “您別生氣,我現(xiàn)在就把jingye給您。東西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彼R上去開電腦、取容器。 我邊脫褲子邊說:“您找的片子都不好看,有沒有新的資源?上次片里的那幾個女警沒胸沒屁股,還不如您的身材好呢?!?/br> “行,有空我回局里的資料庫里再幫你找一下?!?/br> 剛把jingye擼出來就被她迫不及待地拿走了,再見到她的時候已是神清氣爽、容光煥發(fā)的樣子,別提多有精神頭了,看來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為了跟我聯(lián)系方便,蓉阿姨直接安排我去負責網(wǎng)絡信息安全這一塊的工作,這樣不但和我的專業(yè)對口,而且離她的辦公室也非常近。 雖然每天的事情比較雜比較多,我倒是挺滿意的,因為這樣就能夠輕松進入全市的身份信息和戶籍管理系統(tǒng),可以查看所有人的家庭婚姻關系,實在是 太方便了。我首先偷偷看了一下自己的婚姻信息,果然在配偶一欄里看到了mama的名字,這讓我冷汗直冒,急忙對這條信息做了一下加密處理,讓別人不能輕易查到。 蓉阿姨這邊的事剛剛穩(wěn)定下來,依依就出差回來了,我又驚又喜,興沖沖地去飛機場把她接了回來。蓉阿姨非要跟我同行,我只好把她也捎上了。 分開這么久,依依對我的怨氣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她一見到我的面就撲進我的懷里,足足跟我吻了十分鐘,蓉阿姨在旁邊看得都有些妒忌了。 上車以后依依坐在副駕駛上,緊緊拉住我的一只手,我們的手指緊扣在一起,她還頻頻利用等紅燈的間隙跟我甜蜜親吻,完全不顧后排還坐著一個mama。 “老公,幾個月沒看到我了,想不想我呀?” “當然想了,我的小鳥都等得迫不及待要出籠了?!?/br> “討厭,我知道你憋了很久了,你能恢復正常我真是太開心了?!币酪滥佋谖疑磉呎f。 “當然了,還要感謝這次出差,碰到一個很好的醫(yī)生把我的病治好了。” “你的病好了以后有沒有去見那些小妖精?”她妒忌地問。 “什么小妖精?” “就是狐貍精一號到狐貍精六號呀。” “不要隨便給別人起外號了,那都是沒有的事?!?/br> “哼,有一些老狐貍精的臉皮最厚了,一見到帥哥就拼命把身子靠過去,還尋找一堆借口制造見面的機會,最無恥了?!彼H有感觸地說。 “你為什么這么說?” “你不曉得,這次跟我們一起出差的一位老大姐就是這種人,她離異單身,四十多歲,女兒都嫁人了,這次居然看上了一位年輕的男醫(yī)生,天天以看病為由去泡人家,還甜兮兮地說‘你就是我唯一的解藥’,聽聽,惡不惡心,rou不rou麻?” “嗯,是有一點rou麻,這些中年女人就是這樣,見到帥哥就流口水,總想找機會和對方見面,每隔三四天就要來一回,實在很黏人?!?/br> “哼,我看她們就是離婚以后壓抑得太久了,都是性饑渴,你說是不是?” “是的,她們都很饑渴……”我悄悄瞄了一眼后視鏡,蓉阿姨已經(jīng)氣得面色凝重,似乎馬上就要發(fā)作。 “老公,我可不想像她們那樣孤孤單單的,以后咱們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當然好了,媳婦兒。”我親熱地摟住她的腰。 蓉阿姨實在聽不下去了,她用手指戳了一下依依的肩膀:“喂,你能不能堅持到家里再親熱?讓小東專心開車好不好?” 依依這才吐了一下舌頭坐正身子:“哎呀,忘了后面還有一位局長大人。” 把蓉阿姨送回到家的時候,我悄悄對她說:“媽,你覺得依依說的那個老狐貍精是誰?” 她聽了又羞又惱,抬腿就踢了我一腳:“沒正形的家伙,快點滾開。” 跟依依回到租的房子以后,她迫不及待地就去洗澡。我提醒她這根大棍子插進去可能會有點疼,她不以為然地說:“就算疼又怎么樣?我還會怕歸巢的小鳥嗎?最多是長大了一些唄。” 不過她看到我渾身的傷痕還是吃了一驚,我只好說是練習散打時受的傷,她半信半疑地說:“這些人下手也太狠了,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為什么不找他們算賬?” 我說:“算了,他們傷得也不輕?!?/br> 看到我碩大的jiba時她更吃驚了:“你說得沒錯,這只小鳥真的變大了好多?!?/br> “你現(xiàn)在還想插嗎?用不用先休息兩天?” “當然要插了,為什么不插?想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親口嘗一嘗?!?/br> “好吧,那我開始了?!睘榱藴p輕依依的不適應感,我先愛撫了她半天,又往jiba上涂了很多潤滑油。 “快點,怎么還不進來?”依依面色酡紅,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 “OK,我來了,你忍著點?!蔽野炎∷膬蓷l玉腿,在一連串的慘呼聲中把jiba插進xiaoxue中。 盡管蜜洞內(nèi)分泌了很多愛液,roubang上還涂有潤滑油,她依然覺得痛不可當,發(fā)出的慘叫聲不絕于耳,比蓉阿姨、北北、安諾叫得都凄慘,不知道的人可能以為我在給活人進行解剖。 這個時候只能前進不能后退,我咬住牙長驅(qū)直入,把依依的玉溪搗得一片狼藉,她拼命挪動身體想要逃開,無奈被我緊緊把住柳腰,竟是半分也反抗不得,最終只能任由粗大roubang把溪洞內(nèi)攪得水浪滔天。 可能實在是太疼了,她最后喊的都是求饒的話:“太疼了……我不想做了……快點拔出去……” “再忍一下,馬上就好了?!?/br> “不行……一分鐘都忍不了了……” 我怕現(xiàn)在拔出去以后更難插入,當下一股腦地突進到底,把她白嫩的身子和滑膩的美乳推動得顫動不已,那婀娜的身形如美人魚一般躍動歡跳,唯一不和諧的地方就是她的叫聲太悲慘了,然而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管做什么事都有第一次,我只當是依依又變成處女了。 她眼見求饒無效,干脆痛罵起來:“凌小東你個臭鴨蛋……存心要害我……我恨你……” “再堅持一下……就快要結束了……”我安慰她。 “有強盜……殺人了… …”她大聲喊了起來。 “你胡說什么,誰殺人了?” “就是你殺人了……強盜……兇器就插在我的yindao里……” “媳婦兒,挺快樂的事怎么被你說得那么嚇人?”我覺得后脊一陣發(fā)麻,眼看射精在即。 “臭蝦米……臭蛤蟆……臭長蟲……”她氣得語無倫次地亂罵一通。 “別再喊了……馬上就要出來了……” 為了減緩依依的疼痛,我加快了速度,終于在一連串痙攣中把濃精射入xiaoxue的深處,她隨著我一同顫抖著,香口中發(fā)出余痛未消的喘息聲,半晌都沒有停止。 過了好一會我才問她:“媳婦兒,還覺得很疼嗎?” “當然很疼了,我還以為自己受得了,沒想到會那么痛,你……先拔出來吧?!?/br> 我把roubang緩緩退出后,她用手輕揉著自己的xue口說:“你給我拿點藥來,里面好像插破了?!蔽遗肯聛淼皖^一瞧,真的有幾個地方被插得紅腫起來,急忙起身去拿藥。 上完藥以后,她心有余悸地捂著小腹說:“老公,我這幾天可能都無法zuoai了。” “沒事兒,等你休息好了再做,千萬不要勉強?!?/br> “你的陽具變得太嚇人了,又硬又粗,上面的骨節(jié)刮得我疼死了,比上刑都難受?!?/br> “你剛才不是說不害怕歸巢的小鳥嗎?還說要品嘗梨子的滋味,這么快就沒有勇氣了?” “我哪知道會那么疼呀,你的yinjing跟小黃片里那些歐美男人的生殖器一樣大,還有那個甩來甩去的yinnang就像一個芒果,太嚇人了。跟你做完一次我要掉二斤rou?!?/br> “咱們什么時候再做下一次?” “不行,我太疼了,讓我再養(yǎng)兩天吧?!?/br> “如果不趁熱打鐵多做幾回,下次還會很疼的?!?/br> “過幾天吧,讓我再好好準備一下?!?/br> “沒問題,都聽你的?!蔽殷w貼地說。沒想到她的反應這么大,看來還是安諾和北北的意志與決心更為堅定,也許是因為依依認定自己是“正妻”而缺少那種憂患意識,但是危機往往就是在無形中降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