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8.10)同人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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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8日 18.10 “凌小東,你又開始毛手毛腳了,膽兒肥了吧?”蓉阿姨眼神凜冽地一把打開我的手。 “您就不能讓我進局里住一晚嗎?” “你今晚非要去是嗎?” “去您家也可以?!?/br> “不行……我不方便……”她的臉上又現(xiàn)出窘迫的模樣。 “怎么不方便?來月經(jīng)了?”我急忙問道。 “不是?!彼龘u搖頭,顯得有點失望。看來她也希望大姨媽速速到來。 “用不用我?guī)湍榻B一位醫(yī)生?我有位同學在醫(yī)院。”我還真怕她懷孕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彼职櫰鹈碱^,可能是下身的瘙癢癥又發(fā)作了。 我把手放到她腰間輕輕攬?。骸皨?,您有什么困難就直接跟我說,多一個人幫您想想辦法也是好的呀?!?/br> “不用你cao心了,我自己會想辦法的?!?/br> “您怎么還跟我見外呢?別讓我猜到了,是不是婦科方面的問題?” “不要再問了。”她想推開我放在腰間的手,但是我加了勁,一時竟然推不開。 我把嘴貼到她耳邊輕聲說:“難道是您的處女膜破裂了?” “滾蛋,臭流氓?!彼箘庞酶觳仓忭斄宋乙幌隆?/br> “您就別矜持了,也不要不好意思,處女膜破了也沒關系,在我心里您是最圣潔的?!?/br> 蓉阿姨的表情忽然痛苦起來:“不,我已經(jīng)不純潔了?!?/br> “您是說在海上的那段經(jīng)歷嗎?是啊,咱倆吃了好多生魚生rou,皮膚也都曬黑了,身上確實不太純了。” “唉,我不是那個意思?!?/br> “難道您想起了咱倆在海上發(fā)誓的那件事?因為立了誓言您就覺得不純潔了嗎?” “也不是那件事?!?/br> 我又低聲說:“在船上您說的不是心里話嗎?” “什么話?” “就是同意嫁給我的話?!?/br> “混蛋,你這個大騙子,還敢提那件事?”她氣得又和我推搡起來。 若論單打獨斗,我倆還真是一對勁敵,但是因為周圍經(jīng)過的人比較多,不太方便展開拳腳,她只能動作幅度較小地與我周旋著,這時我身高臂長的特點就發(fā)揮出來了,胳膊從各個方向無休止地伸過來sao擾,弄得她疲于應付,很快變得頭發(fā)蓬亂,路過的人看到我們手舞足蹈的還以為在打情罵俏。 我倆正打鬧得歡,忽然從她身上掉下來一個小巧的電子產(chǎn)品,我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個跳蛋的搖控器。 這下我就掌握主動了,拿著粉色的遙控器笑嘻嘻地對她說:“原來您喜歡這個牌子,我還有一個更好的推薦您想不想要?” 蓉阿姨的臉刷地一下子變得更紅了,她喊了一聲“還給我”,伸手就過來搶奪,我敏捷地閃了過去,順手把遙控器的強度按鈕調(diào)高了一檔,她“呀”地叫了一聲,捂住下體就靠在旁邊的一棵樹上。 看到她無奈地聽憑擺布,我心里異常得意,忍不住悄悄靠近她說:“怎么樣?是不是太刺激了有點不適應?媽您可真是個悶sao型,居然帶著這種東西出來逛街?!?/br> 她銀牙暗咬地看著我:“反天了是不是?再敢胡說就把你抓進去?!?/br> “太好了,您快點把我抓走吧,我正愁沒地方睡覺呢?!蔽倚χ褟姸扔终{(diào)高了一檔。 “啊……”她悶哼一聲又抖了一下身子,表情更掙扎了。 “怎么樣?您想好了嗎?”我舉著遙控器作勢要繼續(xù)提升檔位。 “凌小東,不要再弄了……我答應你。”她怕我調(diào)到最高檔,慌亂中伸出手沖我比劃起來。 “您真是明智?!蔽覞M意地把遙控器關了。 她擦了一把汗走到我身邊:“把那個東西還給我。” “先放在我這里吧。”我不想還給她。 “切,怕我變卦是不是?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不守信用嗎?”她冷冷地看著我。 這會兒她又恢復了女警的威嚴與氣勢,我覺得壓迫感很大,禁不住訕笑起來:“怎么會呢,我一直都很相信您?!?/br> 她再度把手伸到我面前:“那就快點交給我?!?/br> 這下我沒法兒再推脫了,只好掏出遙控器放到她手里。她接過來以后看了一眼,順手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檔位,然后揣到了兜里。 “媽,您這個東西……” “不要問了,這不是你該打聽的事兒?!彼豢诰痛驍嗔宋业脑?,然后繃起臉向前走去,我乖乖地跟在后面。 其實不用她說我也猜到了,蓉阿姨往xiaoxue里放跳蛋決不是因為悶sao,而是要克制越來越嚴重的陰部sao癢,她一定去過醫(yī)院了,但是沒有得到有效的治療,所以只能用這個方法以毒攻毒。 我乖乖地跟著她走了一會,但她并沒有帶我到局里,而是來到公安局附近的一家旅店??吹轿乙苫蟮难凵袼忉屨f:“局里你不能隨便去,這間旅店有我們設的一個監(jiān)視點兒,你住在這里一樣是安全的,沒人能打擾你?!?/br> “好吧?!蔽抑肋@已經(jīng)是做好的安排了。 “住在這里不要亂走動,明天早上記得跟我去開會。”她叮囑我就走了。 我剛 住進房間就接到安諾打來的電話:“王子殿下,為什么還不回來?” “出來辦點事?!?/br> “剛才去你們公司了,他們說你下午就沒去,不會是躲著我們吧?” “怎么會呢?我真的有事?!?/br> “什么時候能辦完事?” “事情很多,今天晚上……可能回不去了?!?/br> “討厭,在愛巢才住了幾天就開始夜不歸寢了,你是不是陪哪個小妖精鬼混去了?” “別開玩笑了,有你們兩朵鮮花在,我哪里還敢出去找小妖精?” “好吧,信你一次,明天晚上可不許這樣了。”她不滿地掛了電話。 這一晚上都沒什么事,第二天一早我就跟著蓉阿姨去局里開會。 會議的伊始由梁政委講話,他高度評價了剛剛破獲的“土豹子”犯罪集團案件和海盜胡納德案件,稱這是本市有史以來破獲的兩起最大的刑事案件,涉案金額之大及涉案人員之多震動全國,公安部還發(fā)來了嘉獎令,所有參加行動的人員都受到了表彰獎勵,好幾個人獲得二等功和三等功,最榮耀的是蓉阿姨,她從派出所直接調(diào)到公安局,而且馬上擔任副局長,可謂一步登天。 最慘的就是我了,只獲得幾個榮譽稱號和一個轉(zhuǎn)正的機會。蓉阿姨也覺得獎勵有點低了,可是沒辦法,誰讓我沒有正式編制呢。 不過這個轉(zhuǎn)正的機會被我拒絕了,我根本就不想當警察,也不想提職,我打算開完今天這個會就不干了。 但是蓉阿姨告訴我,我還不能金盆洗手,因為“土豹子”的幾個成員還出逃在外,尤其是二號人物賈陰山,他是最兇悍的罪犯,為了把他繩之以法,所有參加“獵豹”行動的成員都必須保持原小組職務不變,我當然也不能解除協(xié)警成分了。 我無奈地說:“我真不想?yún)⒓舆@次行動了,我現(xiàn)在是十屁股事兒干完了九屁股……” “什么意思?” “……還有一屁股事兒沒干呢?!?/br> “別逗悶子了,現(xiàn)在不是你想不想?yún)⒓有袆拥膯栴},而是我們要對你的安全負責?!?/br> “哪有那么巧就讓我碰上‘穿山甲’呢?” “你不能存有僥幸心理,再說我還有別的事要找你?!?/br> “什么事?” “晚上需要幾個男警察扮成男公關去參加一個黑社會的聚會,你也去吧。” “為什么又讓我去當臥底?” “這是幾位領導討論之后的結(jié)果,希望你理解?!?/br> “我理解什么?這么好的機會能不能讓給別的帥哥?” “本來人手是夠的,只是有一位同志生病了,你就是臨時補個缺,任務很簡單,也沒有臺詞,就相當于群眾演員,起點綠葉的作用罷了?!彼托牡貏駥?。 “真的就那么容易?” “對呀,主要完成任務的是其他同志,你只管配合就是了。” “好吧,我去?!?/br> 晚上執(zhí)行完任務我就氣呼呼地回來了,蓉阿姨納悶地問我:“你怎么了?” “不是說讓我去當群眾演員嗎?我一進去就被一群女人圍住了,其他的男公關根本就沒人搭理?!蔽乙黄ü勺谝巫由?,面色鐵青。 “最后的行動不是圓滿成功了嗎?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歡喜什么,最后就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還說什么當綠葉,就看我一個人在那兒耍了,我就是一朵交際花?!?/br> “你怎么這么說?她們把你怎么了?” “那幾個女人圍著我灌酒、劃拳,還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要是趙小軍他們行動再晚一點的話,我可能貞cao都不保了?!?/br> “你是不是穿緊身的褲子了?” “對呀,那里面根本就不讓穿肥褲子?!?/br> “這就怨你自個兒了,你的下面那么大,穿上貼身褲子以后肯定撐得緊繃繃的,那些女人能不動心嗎?”她說話時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 “總之不要再派我參加這種行動了,我哪里是去當配角,完全就是喧賓奪主了、” “小東,你現(xiàn)在還是警察,工作中遇到困難不要有畏難的情緒?!彼f話的口氣跟梁政委一模一樣。 “行了,我說不過您,我回去休息了?!蔽矣只氐搅俗蛲碜〉哪羌衣玫?。 晚上兩個meimei又聯(lián)系我,這次換了北北給我打電話,我壓低聲音說:“我真的在外面有事,沒騙你們?!?/br> “你怎么那么忙呢?” “男人嘛,當然要以事業(yè)為主,怎么能成天游手好閑呢?!?/br> “那你晚上還回來嗎?” “這幾天可能不行了?!?/br> “討厭,你是不是煩我們了?”她幽怨地說。 “沒有沒有,喜歡你們還來不及呢,怎么會煩你們?” “那你什么時候能回來?” “這個……真不好說,可能還要過幾天,我盡快吧?!?/br> “好吧,不過不要隔得太久,不要影響原定的計劃?!?/br> “什么計劃?” “不會吧,這么快就忘了?你不回來,五年計劃怎么實施?” “北北,我正好想跟你商量一下,這個五年計劃太長了,能不能改一下?”我為 難地說。 “你看,安諾猜對了,才一個禮拜不到你就要變心了,太過分了!”北北氣得喊了起來。 “你先別著急,我沒變心,就是隨便問一下,不要多想。”我急忙安撫她。 “好吧,我相信你,但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xiàn)?!彼呐瓪馍陨跃徍土艘稽c。 “放心吧,我會好好表現(xiàn)的。”我不敢再有異議了。 “現(xiàn)在是婚后第一個月,不要總往外跑了?!彼谡f。 “我知道了?!蔽倚恼f,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兩個小妮子不會以為已經(jīng)開始跟我度蜜月了吧? 北北和安諾的糾纏不休讓我下決心離她們遠一點,但是蓉阿姨也不是善茬兒,她似乎急于證明自己當上副局長不是浪得虛名,接連組織了幾個大案的偵破工作,這倒也沒什么,她想立功揚威跟我也沒關系,可是她把我當成了急先鋒,處處讓我去沖鋒陷陣,那也沒關系,可是她每次都讓我當男公關或者臥底,這就讓我有點受不了了。 是的,我對這種單調(diào)的工作實在膩歪透頂了,我覺得自己再墮落下去就要變成舞男或者鴨子了,局里的每一個人都在利用我的個頭和相貌做文章,并且覺得這一切理所應當,很少有人問我的真實感受。 蓉阿姨非常享受當局長的感覺,雖然是副的,但是局里的每一個人都叫她“沈局”,這讓她躊躇滿志、意氣風發(fā),她精力充沛地坐在辦公室里日理萬機,給我安排了一連串的工作,讓我這個臨時警察天天疲于奔命。 我接下來的任務都很“精彩”,就說大前天吧,我被安排去接近幾個有案底的小太妹,本以為會有代溝,可是雙方竟然聊得很投機,她們相中我了,非要和我歃血為盟,還差點在我的屁股蛋上紋了身;前天見了幾個據(jù)說是詐騙犯的半老徐娘,見面后二話不說就拉著我一圈圈地開車兜風,差點沒把我開吐了,最后還要去蹦極,我回來的時候腿都是軟的。 昨天最刺激,我跟幾個自稱是跨國大盜的女人坐在一個大樓頂端暢談盜竊計劃,當她們說出要偷埃菲爾鐵塔的時候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后來又說要偷獅身人面像,我馬上明白了,這是幾個精神病患者,最后她們要跳樓飛翔的時候被我拼死拼活地拉住了,結(jié)果混亂中不知是誰推了我一把,我一腳踩空掉了下去,正好掛到了空調(diào)的外掛機上。 當我被同志們救下來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蓉阿姨很焦急地要帶我去醫(yī)院做檢查,我沒好氣地說不用了,她看出我有點鬧情緒,沒有再勸我。 第二天我到局里上班的時候很是無精打采,可是即便如此還是被人盯上了,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叫到了蓉阿姨的辦公室。 我進屋以后就問:“請問沈局這次找我有什么公干?” “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了?” “哪敢呀,我要謝謝組織上對我的大力栽培?!?/br> “你這段時間表現(xiàn)很好,有沒有想過轉(zhuǎn)為正式編制?” “算了,您饒了我吧,快點讓我走吧,公司還有好多事沒處理呢?!?/br> “轉(zhuǎn)為正式編以后機會很多,以你的表現(xiàn)提職也很快,多少人想要這個機會都得不到啊?!彼锵У卣f。 “別了,把這個機會留給其他同志吧,我懶散慣了,當不得大任的?!蔽野杨^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你就這么放棄太可惜了,看看這段時間破了多少案子呀?!?/br> “那都是些什么案子呀?沒有一件是大案,抓的都是一些小毛賊,要不就是精神病?!?/br> “小東,工作不分大小,不要拈輕怕重?!?/br> “還有,能不能別讓我當臥底和談判專家了?為什么跟我打交道的都是女人?” “工作都是要從基層做起的,再說你不是最擅長跟女性溝通嗎?” “我跟正常的女性溝通還可以,那些不正常的太可怕了,不是蹦極就是跳樓,我買多少份保險也不夠呀?!?/br> “犯罪分子有幾個是正常的?別忘了,跟邪惡做斗爭是你的神圣使命?!?/br> “可以考慮一下讓更有資歷的同志們上啊,我太年輕,經(jīng)驗太淺了?!?/br> “但是群眾很擁護你啊?!?/br> “我知道,他們給我送了很多表揚信和錦旗,不過我真的力不從心了?!?/br> “可是你出場的時候效果最好,同志們也都很信任你?!?/br> “那我也不干了,我還想留著小命跟依依過日子呢?!?/br> 蓉阿姨聽到“依依”的名字后表情變了一下,這句話顯然打動了她,她的語氣也緩和下來:“好吧,既然你不想干,我也不勉強你,先給你少派些任務,等抓住賈陰山后你就可以解除協(xié)警身份了?!?/br> “謝謝媽,哎呀不對,謝謝沈局。”我起身打算出去。 “等一下,有點事麻煩你一下,”蓉阿姨從柜子里拿出幾個盒子,“你幫幫我試試這幾部機器好不好用?!?/br> 一看到那幾個盒子我心里就“咯噔”一下,里面裝的都是變聲器,怎么會這么巧她讓我試這個?還是說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心里一陣發(fā)緊,臉上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試這個干嘛?” “這是剛購買的設備,想看看效果怎么樣?!?/br> “您自 己試試不就行了?” “不,我想聽聽你的聲音會變成什么樣。” “好吧,您讓我說什么?” 她拿出一張紙讓我念上面的話,我把每個變聲器都試了一遍,變聲之后的效果跟那天冒充小鋼炮時說話的腔調(diào)有些不一樣。 聽到我的聲音后她有點失望,好像沒得到想要的答案,而我提到嗓子眼兒的一顆心終于落回到肚子里。她拿起變聲器的盒子又看了看,揮揮手讓我出去了。 離開公安局后我偷偷出了口長氣,看來情況越來越不妙了,蓉阿姨決不會無緣無故讓我試這個東西,一定是哪里出了紕漏,那天在海邊的旅店里有好幾個人見過我,這件事估計瞞不了太久,得趕快想對策。 我先回到旅店睡了一覺,睡到半夜的時候悄悄溜出來,打車到那個碼頭大倉庫改裝的旅店周圍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都被查封了,而且附近似乎有局里的監(jiān)視點,嚇得急忙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直奔飛機場而去,打算跑到外地躲一躲。 正當我琢磨著要逃到哪里的時候,忽然覺得去哪里都不合適,因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就算逃到月球上又能怎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在這里,還不是要回來嗎? 既然是禍躲不過,我也就別想著躲躲藏藏的了,就當沒有這回事,正正常常地生活好了。不過我有點擔心的是,我和蓉阿姨發(fā)生性關系這件事算不算強jian呢?如果算的話,可能我就要蹲監(jiān)獄了。如果要算通jian的話還好一點,可她那天叫得那么慘,說是通jian也沒人相信。 由于心里有鬼,我越來越不敢見她了,去局里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少。我也從旅店搬出來,又回到安諾的愛巢去住了。雖然兩個meimei的甜蜜糾纏讓我有點頭疼,但也比蓉阿姨天天讓我執(zhí)行那些尷尬的任務強。 不過聽說最近她家小區(qū)附近出了三個變態(tài)色狼,專門偷襲單身女性,嚇壞了不少人,所以我也被派出去參與巡邏。我覺得這個任務挺好的,起碼比當男公關強多了,白天我忙完公司的事后就幫著一塊兒巡視,正好可以躲一躲兩個meimei。 巡邏了幾天之后我開始感覺有點不對勁,因為我總能看到三個鬼鬼祟祟的家伙在蓉阿姨家附近的小區(qū)出沒,但是他們并沒有sao擾女性,也沒有踩點兒打探,倒像是在進行普通的演習訓練。我覺得這三個人不太像變態(tài)色狼,但是也不像好人,就悄悄盯著他們。 關鍵的時刻很快到來了,一天晚上這三個人終于按捺不住,把魔爪伸向了一個剛下班的女性,聽到那女人的叫聲后我就沖了過來,果然看到四個人正扭打在一起,我剛想出手相救,猛地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就是蓉阿姨,她打斗的場面很不真實,一看就是在表演,我悄悄止住腳步,躲在黑暗里觀察著。 過了一會兒果然有其他見義勇為的人出現(xiàn),這三個家伙就跑掉了。蓉阿姨似乎有點失望,她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就離開了。 巡邏到后半夜的時候,忽然又聽到女人的驚叫聲,我循聲跑去,看到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正被三個蒙面男人圍在中間推來推去,估計肯定是在揩油,這次我就不能袖手旁觀了,對著對講機喊了一聲“下鍋了,麗軒東街后巷”,然后直奔糾纏的四個人就沖了過去。 三個流氓一看我跑過來就放掉那個小姑娘跟我打在一起,我以一敵三不敢怠慢,支援又遲遲不到,當下出手的招招都是狠招,沒想到那三個人也是練家子,身手都很敏捷,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小賊。 我跟他們又纏斗了一會,眼見無法取勝,順手掏出腰間的警棍就是一頓猛打,終于把他們仨先后擊倒在地,那個小姑娘好像嚇傻了,只是在旁邊發(fā)抖,都不知道打電話報警。 支援的警力趕到以后我才放松下來,俯身想摘掉三個家伙的面罩,可他們先被戴上手銬帶到一邊去了,令人驚訝的是,警察竟然給我也戴上了手銬。雖然我沒穿警服,可他們也不應該抓錯人呀。 正在我錯愕的工夫,蓉阿姨從人群中閃了出來,我急忙舉起手銬給她看:“沈局,搞錯了?!?/br> 她急忙擺著手說:“等一下,把他留下來?!?/br> 轉(zhuǎn)眼之間,蒙面歹徒和小姑娘都被帶上警車開走了,現(xiàn)場只留下了我和蓉阿姨。 我笑著說:“今天又立了一功,可以讓我休息幾天了吧?!?/br> “你出手夠重的呀,那三個家伙躺在地上都起不來了?!?/br> “您不知道他們都很厲害,我一個打三個很危險的,不使點殺招是不行的?!?/br> “為什么不回旅店去住了?” “唉,怎么能總給您添麻煩呢?” “什么時候?qū)W得這么客氣了?” “快點幫我解開手銬吧,這么說話多別扭,萬一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犯事了?!蔽遗e著手銬說。 “我沒帶鑰匙。” “那我怎么辦?” “明天早上你到局里就有人幫你打開了?!彼p描淡寫地說。 “什么?您讓我戴著手銬睡覺嗎?” “睡一覺就可以打開了,有什么不情愿的?” “不是不情愿,而是太難看了,怎么著您還真要銬我一晚上呀?” “堂堂的神勇干探凌大帥哥,這么點苦都吃不了嗎?” “您別逗我了,快點幫我想辦法吧?!?/br> “我家里有一把鑰匙,你能跟我 去嗎?”她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要是在往常聽說能去她家,我肯定會興高采烈地蹦起來說“太好了”,現(xiàn)在不知怎么地心里總有點發(fā)怵,倒好像那里是龍?zhí)痘ue一般,一旦去了就有去無回。 蓉阿姨看見我呆住了不動,不耐煩地說:“你怎么回事,磨嘰什么?還去不去了?” “不是磨嘰……這么晚去您家怕對您影響不好。” “假正經(jīng)。那你一個人待著吧,我先走了?!彼吡艘宦?,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看她走了我真著急了,急忙快步追了上去:“您把我一個人留在那兒算怎么回事呀?我這個樣子好看嗎?”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停住腳步。 “我跟您去還不行嗎?” “那你就快點走?!彼D了一下,快步向前走去。 “媽,等一下?!蔽液傲怂痪洹?/br> “又干什么?” “能不能幫我遮擋一下,這樣露出手銬實在不好看?!?/br> “別那么多廢話,你到底能不能去了?” “能,我能去?!蔽也桓以俣嗾f了。 就這樣,蓉阿姨在前面昂首闊步地走著,我在后面左顧右盼地緊緊跟著,一路上不住用衣服遮擋著手銬,就怕遇到熟人。 經(jīng)過一家快餐店的時候,蓉阿姨點了很多外賣,我心想她還真挺細心的,連宵夜都準備好了,看來也是典型的面冷心熱。 拎著外賣的時候我還對她說:“您點得太多了,這么些外賣咱倆吃不完?!?/br> 她冷冷地對我說:“你怎么知道吃不完?”不知為什么,我覺得她的目光特別陰鷙。 到了蓉阿姨家以后,她先忙著去燒水泡茶,又把熱水器的電源插上了。我看著她忙來忙去,心想這真是一個好客的女主人,看來自己剛才想多了。 過了好半天她仍未給我打開手銬,我忍不住說:“媽,您先幫我解開行不行?這些家務活等一會兒我?guī)湍伞!?/br> 她卻讓我坐在椅子上,然后拿出一個袋子蹲到我身邊翻了起來,翻了半天也沒找到,我無聊地四下里看了起來。 忽然,我覺得腳上一涼,一副腳鐐似的東西銬在了腳踝上,讓我一下子寸步難行了。 我吃了一驚:“您干什么?” “這是我剛買的腳銬,試試好不好用?!?/br> 我低頭一瞧,那是一款情趣專用的腳銬,忍不住問道:“您也喜歡SM這類游戲嗎?” “不,我沒有那個愛好?!?/br> “那您為什么要把我的手腳都銬上?” “銬住你就是怕你逃跑呀?!彼淖旖锹舆^一絲冷笑。 “這是什么游戲呀,我不太明白?!蔽覐娮餍︻伒卣f,心里卻隱約升起一絲不安。 “馬上你就會明白了?!彼D(zhuǎn)身從屋里又拿出跌打創(chuàng)傷藥和一個摩托車頭盔。 “媽,先把我解開行不行?” “解開你還怎么做游戲?”她一邊說一邊給我戴上頭盔。 “這是一個賽車的游戲嗎?”我勉強開著玩笑。 “不,是一個審訊的游戲。”她的聲音越發(fā)冰冷。 “媽,別開玩笑了,還是放開我吧,這樣不舒服?!蔽乙庾R到要壞事,接下來說不定就是一番嚴刑拷問,急忙低聲懇求道。 “想要舒服的嗎?馬上就來。”蓉阿姨從屋里取出兩根橡皮棍子。 我一看到那兩根棍子就知道大事不妙,這種橡皮棍子打在身上最疼了,而且又驗不出內(nèi)傷,看來丈母娘要對我大刑伺候了。 “媽,咱們都是警察,您可不能濫用私刑,這是違法的呀。” “就算我違法了,也是因為我徇私。如果把你帶到局里的審訊室,你猜會得到什么結(jié)果?你覺得會判幾年?”她把一根棍子捏在了手里。 “沒那么嚴重吧?我頂多是耍耍流氓、調(diào)戲婦女什么的,拘留就夠了?!?/br> “只有這些?”她瞇起一只眼睛看著我。 “對呀。我是半個警察,怎么能知法犯法呢?” “凌小東,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如果肯說實話我就免了你皮rou之苦,否則你可別后悔。”她舉起棍子對準我的頭盔。 我現(xiàn)在明白她為什么要給我戴頭盔了,那是提前做好防護措施,防止一會兒動起手來把我的臉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