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7.9)同人續(xù)寫
書迷正在閱讀:心驚rou跳、露從今夜白、那些年那些情那些風(fēng)流xue、金發(fā)活物、飽含情感給我喜歡的作者豆梓寫的一篇文章、四名美女大學(xué)生被輪jian、新生小花私密錄、漢服美母與洛麗塔女兒的悲慘漫展行、我的妻子和郝叔 左京的無奈、香消葉殞
2021年8月6日 17.9 我剛進(jìn)mama公司的大門,身后忽然踉踉蹌蹌跑過來一個人想要拍我的肩膀,回頭一瞧,原來是陶馨雨。 她的身上有一股濃烈的酒氣,兩個臉蛋紅撲撲的,估計是沒少喝。 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她怎么能去喝酒?難道是陪客戶吃飯去了?我見她腳步不穩(wěn),急忙扶住她的纖纖玉臂:「陶姐,你喝酒了?」 「是呀,郎總來了,指名道姓要我陪他吃飯?!?/br> 「為什么選在中午呢?」 「他下午要去飛機(jī)場?!?/br> 我和她邊說邊進(jìn)了電梯,里面只有我們兩個人。 她始終搖搖晃晃地站不穩(wěn),我只好輕輕扶住她。 沒想到電梯上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住了,按電梯門的開關(guān)也沒有反應(yīng),我急忙把所有的按鈕都按了下去,同時按響了警鈴。 工作人員很快用對講系統(tǒng)跟我取得聯(lián)系,告訴我維修師傅馬上就會趕過來,讓我安心地等一會。 陶馨雨這時越發(fā)站不住了,完全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正不知該怎么扶她,她忽然在我臉上輕輕捏了一下:「小東,你為什么摟我摟得這樣緊?」 「陶姐,你喝得太多了,一會兒喝點解酒茶吧?!?/br> 「別打岔,我知道你一直暗戀我,是不是?」 「沒有的事兒,您聽誰說的?」 「我和賀以天分手是不是你搗的鬼?」 「你倆分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上次他和馬尚瑤親嘴不是你親眼看到的嗎?」 「郵箱里的那個視頻不是你發(fā)給我的嗎?」 她又捏了一把我的臉。 「什么視頻?我不知道?!?/br> 我矢口否認(rèn)。 「你還不承認(rèn)?賀以天說就是你干的?!?/br> 「他是瞎猜的?!?/br> 「你就別狡辯了,」 她將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對著我的耳朵輕聲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對我不懷好意了,上次教我學(xué)游泳的時候就想吃我的豆腐,是不是?」 「沒有那種事,你別亂猜?!?/br> 「你的嘴可真硬,第一次見面時鄭總叫你‘變態(tài)色狼’看來叫對了,你就是只不折不扣的色狼?!?/br> 她說話時一口一口的酒氣噴在我臉上,熏得我不住躲閃著。 陶馨雨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她見我不回應(yīng),干脆貼得我更近,整個嬌軀都幾乎掛在我身上:「你怎么表現(xiàn)得一點都不像個男子漢,喜歡別人還不敢承認(rèn)?」 就在她嘗試著要跟我貼臉的時候,維修師傅終于把電梯門打開了,我趕緊扶著陶馨雨走出去,把她交給了一位女同事。 如果維修人員再晚來一會的話,陶馨雨可能就要開始親我了。 好不容易從電梯中脫困,我急忙來到mama的辦公室。 她見到我突然推門進(jìn)來,赫然嚇了一跳:「你怎么連門都不敲?」 「我找您有點事?!?/br> 我回手把門鎖上。 「你要干什么?」 她警覺地看著我。 「用不用把隔音墻打開?」 「為什么要打開隔音墻?」 她恐慌地看著我一點點走近。 看到她害怕的樣子我突然玩心大起,想要捉弄她一下:「跟您吃燭光晚餐呀。」 「前天不是剛吃完嗎?」 「但是,蠟燭又點著了……」 我指著自己的褲襠說。 她膽戰(zhàn)心驚地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你是開玩笑吧?你的藥不是用完了嗎?」 「我又搞來一瓶藥,可以給咱們吟詩的時候助助興?!?/br> 我從兜里摸出一個貼著花花綠綠圖桉的小方瓶。 「小東,你可千萬別鬧了,我今天真的很多事,剛剛和杜晶蕓談了一上午,下午還要開幾個會?!?/br> 她嚇得花容失色,戒備地看著我愈來愈近的臉。 「上次不是已經(jīng)試過了嗎,一邊開會一邊吟詩完全沒問題?!?/br> 「不要開玩笑了,今天真的不行,」 mama慌忙站了起來,「外面還有好幾位來賓等著我呢?!?/br> 「沒事兒,從現(xiàn)在起我就在這里陪著您,等您什么時候不忙了再吟詩?!?/br> 我擺出死纏爛打的架勢。 mama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從桌子后面款步姍姍地走出來,在我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說道:「乖,聽話,幫幫mama的忙,你先回去吧。」 「再親一下。」 我指著自己的嘴。 她嗔怪地瞥了我一眼,隨即送出豆沙色的紅唇貼在我的嘴上,我不顧一切地吻住她的檀口,舌頭像一只吐信的蛇一樣蜿蜒快進(jìn),和她的丁香妙舌緊緊纏繞在一起。 雖然她還惦記著繁忙的工作,柔美的香舌卻無比靈活地與我相伴相隨,一雙酥軟的玉臂情不自禁地纏在我的脖子上,口鼻中發(fā)出嚶嚀的輕喘,彷佛這一刻比我還要享受兩情相悅的美好滋味。 我貪婪地吮盡mama口中的香津后才退出舌頭,她臉紅紅地拍了我的胸脯一下:「你怎么總像是吃不飽似的。」 「還不是因為您的舌頭太黏人了。 」 「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了。對了,我把壯陽藥的藥瓶帶來了,您看看能不能查到產(chǎn)地和貨源信息?!?/br> 我把小方瓶遞給她。 她接過瓶子后晃了晃,發(fā)現(xiàn)里面是空的:「你不是說又搞來一瓶藥嗎?」 「藥沒有搞到,只搞來一個瓶子。」 「討厭,你又騙我?!?/br> 她這才意識到我剛才說吃燭光晚餐和吟詩的話都是在逗她。 「嘻嘻,您別生氣,跟您開玩笑呢?!?/br> 「別鬧了,快點走吧?!?/br> 她把藥瓶收了起來。 我打開辦公室的門剛走幾步,迎面遇上了杜晶蕓和她的幾位下屬。 她見到我以后馬上高興地笑了:「小東,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你先跟我回公司吧?!?/br> 「杜董,這樣不會打擾您工作嗎?」 「不會的,我跟你mama已經(jīng)談完了?!?/br> 「好吧?!?/br> 我心里苦嘆了一聲,只好跟著她下樓了。 mama帶著公司的主要領(lǐng)導(dǎo)一直把我們送到車上才回去,安諾和北北無奈地看著我被杜晶蕓帶走,兩個小姑娘都露出一臉困惑和失望的神色。 在車上我偷偷瞧了一眼杜晶蕓,她的表情很淡定,同時又帶了點狡黠,不知道在憋著什么主意,弄得我一直心神不定。 到了希成公司以后她徑直把我?guī)У綍h室,我一看高層都在就知道要壞事,果然,她寒暄了幾句后就正式宣布我為副總裁,我沒法兒推脫,只好硬著頭皮站到講臺前發(fā)表了幾句就職感言。 我以為這樣就完事了,誰知杜晶蕓又補充了幾句,直接把我吸收到集團(tuán)的「專項事務(wù)決策小組」 里,因為她是組長,這樣我就要隨叫隨到地聽候她的差遣了,原來這才是她的真實目的。 我無法提出不同意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切變?yōu)榧瘸墒聦崱?/br> 不過小組里的成員都是總裁或副總裁級別,所以我的加入也不算違規(guī)之舉。 杜晶蕓今天看起來很高興,一副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當(dāng)眾宣布晚上進(jìn)行公司晚宴,慶祝最近取得的幾個大業(yè)績,我作為新晉的副總裁當(dāng)然也要參加了。 會后我試探性地問她:「杜董,請問您跟我mama談得怎么樣?」 「過一陣你就知道了?!?/br> 她沒有正面回答我。 「我能再請幾天假嗎?」 「可以,不過你上次請的長假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以后公司的事可不能不管了。」 她用很嚴(yán)厲的口吻對我說,似乎忘了我是她的干弟弟。 「好的?!?/br> 我覺得她正逐漸加深對我的控制。 她大概覺得剛才的語氣過重了,聲音又緩和了一點:「以后在公司你可以叫我‘杜董’,沒人的時候還是叫‘蕓姐’吧。」 「知道了?!?/br> 我心里暗暗叫苦:叫什么「蕓姐」,我現(xiàn)在想叫她「蕓奶奶」。 看她這架勢是打算把我綁在身邊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趕緊想辦法脫身吧。 搬到總裁辦公室以后,大家變得禮貌和恭敬了許多,馬尚瑤對我的態(tài)度更加嫵媚,殷勤地帶著一伙人忙里忙外地幫我應(yīng)付各項雜事。 這樣也好,有很多事情我真的不太會處理,幸虧有她和我的秘書小湯幫襯著才沒出差錯。 信息部的舊同事見到我時既尊敬又禮貌,還有點小小的尷尬,不過我對他們非常友善,事事都給予關(guān)照,他們對我非常感激,漸漸地又開始知無不言。 隨著我的高升,流言很快傳播開來,才過了一個小時就看見有同事背著我竊竊私語,估計是在議論我憑借跟杜晶蕓的裙帶關(guān)系才爬到了這一高位。 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現(xiàn)在就是想解釋也沒有用,搞不好他們都會認(rèn)為我已經(jīng)和杜董上過床了。 賀以天對馬尚瑤討好我的態(tài)度非常不滿,悄悄找她來理論,我經(jīng)過樓梯間的時候正好聽到了他們的說話聲。 「你為什么整天往那小子的辦公室跑?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賀以天的聲音顯得很生氣。 「我這是為了工作,再說你是我什么人,用得著你來管我的事嗎?」 「我是你男朋友,關(guān)心一下你不行嗎?」 「我不需要你的關(guān)心,再說……我可沒承認(rèn)你是我的男朋友。」 馬尚瑤的態(tài)度很冷淡。 賀以天有點急了:「你開什么玩笑?我為了你和陶馨雨都分手了,你居然說這種話?」 「我可沒讓你跟她分手,那是你自己的決定。再說你瞧瞧你自己,職位越混越低,人家凌總那么年輕就當(dāng)上高層領(lǐng)導(dǎo)了,以后肯定前途無量,你怎么不向他學(xué)一學(xué)呢?」 「對,我不如他長得高大英俊,不如他會討女人歡心,」 賀以天忿忿地說,「誰不知道他是杜董的干弟弟,杜董一出手就送給他幾百萬的大鉆戒,我比得了嗎?」 「你不也是在公關(guān)部嗎,就沒有富婆相中你嗎?」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希望我去傍大款嗎?」 「算了,別吵了,讓別人聽到怪不好的?!?/br> 「你答應(yīng)我,不 要再去找凌小東了,行不行?」 「你別開玩笑了,我是高級助理,他是我的領(lǐng)導(dǎo),難道要我天天躲著不見他嗎?」 我聽了一會覺得沒什么意思,就轉(zhuǎn)身走開了。 看來他們倆的關(guān)系并沒有那么融洽,想想也是,馬尚瑤的心氣兒多高,賀以天怎么可能栓得住她呢?距離晚宴還有一段時間,我躲在大廳柱子后面偷偷瞄了一眼公司大門,安諾和北北并沒有跟來,看來兩個小美女終于熬不住走掉了,我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這時,一個面色陰郁的少婦捧著紙箱子從我眼前匆匆走過,我愣了一下脫口喊道:「葛大姐!」 她頓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見是我,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小東,是你呀?!?/br> 「你怎么了?」 我吃驚地看著她手里的紙箱子。 「我辭職了?!?/br> 「為什么?」 「前幾天公司查賬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很多問題,謝總很生氣,加上我前夫來鬧過一次……」 「所以你就把這件事扛下來了?」 「我還是自己主動辭職比較好,難道要等公司辭退我嗎?」 我把事情的緣由又問了一遍,自告奮勇地說:「葛大姐,這事兒不怨你,你跟我來?!?/br> 她猶豫了一下:「小東,要不還是算了吧?!?/br> 「怎么能算了呢,他們擺明了是欺負(fù)你,一會兒你別言語,聽我說就行了?!?/br> 我不由分說地領(lǐng)著她上樓去了。 經(jīng)過我上上下下的一番努力,葛離花的辭職申請被撤了回來,但是她不能留在財務(wù)部了,被轉(zhuǎn)到了一個次要部門。 我很遺憾地看著她說:「對不起,葛大姐,沒能讓你回到原來的部門。」 「你太客氣了小東,不,應(yīng)該叫凌總。能得到這個結(jié)果已經(jīng)非常滿意了,要不是你幫忙,我今天肯定要回家了。唉,像我這個年紀(jì)找工作多不容易啊。」 「沒事兒,以后有困難的話我會盡量幫你的?!?/br> 「你可真厲害,這么年輕就當(dāng)上副總裁了。」 她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但我聽著總覺得有些刺耳。 「我的……運氣比較好。」 「以前我對你有些誤會,你不要介意?!?/br> 她抱歉地看著我說。 我知道她說的一定是「公交色狼」 和「電梯色狼」 兩件事,連忙搖搖頭說:「唉,我早就忘了。怎么樣,你最近有沒有練習(xí)跨護(hù)欄?」 葛離花的臉有點微紅:「你又提那個,不要再說了?!?/br> 「沒事兒的,你不用不好意思,如果準(zhǔn)備來第四次跨護(hù)欄,我也可以配合的。」 她瞥了我一眼,壓低聲音說:「剛夸你兩句又開始犯壞了?!?/br> 我「哈哈」 笑了一聲:「葛大姐,我?guī)湍惆褨|西搬回去吧?!?/br> 安置好葛離花后,晚宴也快要開始了,我急急忙忙地趕到了會場。 這是杜晶蕓第一次參加我們公司的宴會,自然是全場矚目的焦點人物。 她打扮得珠光寶氣、艷麗十足,加上瘦身以后的魔鬼身材,很快吸引了很多男士圍在她身邊。 我發(fā)現(xiàn)這個辦法挺好,趕快又找來幾個帥哥去圍著她獻(xiàn)殷勤,自己樂得躲在外邊偷閑。 可惜閑不是那么好偷的,因為我是新晉的副總裁,公司的新老同事很快又把我圍上了,不管我如何推讓也被灌了好幾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即使在宴會廳我依然感到有人在偷偷瞄著我,我想我的判斷系統(tǒng)可能出了問題。 這時莫采欣已經(jīng)給我打了幾個電話,說她和同事的聚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問我什么時候能到,我皺著眉頭說會盡快趕過去。 杜晶蕓到底更有經(jīng)驗,她很快屏退了一干圍觀者,直接把我叫到她的身邊,這下我雖然脫離了眾人的包圍,想要走開卻更困難了。 她的下屬很有經(jīng)驗,直接宣布舞會開始,杜晶蕓就勢鎖定我為舞伴,摟著我就開始一圈圈地跳了起來。 我知道這個時候必須讓她高興,所以竭盡全力說她喜歡的話,哄得她很開心。 這樣又熬了一個多小時,我用盡渾身解數(shù)摟著她跳舞,不給她休息的機(jī)會,她雖然一直堅持健身,身體素質(zhì)有所提高,但畢竟比我大了三十歲,終究不如我精力充沛,體力漸漸跟不上,當(dāng)被我連續(xù)轉(zhuǎn)了多個圈后,終于雙眼一黑地倒在了沙發(fā)上。 眼看杜董暈倒,眾人七手八腳地上前幫忙,我跟著大家一起把她送到醫(yī)院,等她清醒后才悄悄離開。 好不容易擺脫了杜晶蕓,我馬不停蹄地趕到了莫采欣和同事聚會的飯店,他們這時已經(jīng)喝了半天,都有些微醺了,我的到來讓他們精神一振,馬上拉住我調(diào)侃起來。 莫采欣的臉色有點陰晴不定,估計是被同事取笑了半天,為了讓她找回面子,我豁出來連干了六大杯,當(dāng)場就鎮(zhèn)住了他們。 看得出我的現(xiàn)身讓她覺得倍兒有面子,她緊鎖的眉頭展開了,腰桿也挺直了,開始跟大家大聲地說說笑笑,想必我這樣一個「男朋友」 極大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隨后的酒局陷入到持久戰(zhàn)之中,我之前已在公司晚宴中喝了不少,此番 再喝已是拼勁全力,采欣看出我到了強(qiáng)弩之末,她及時提議大家開始做游戲,總算讓我緩了一口氣。 一番游戲玩下來,眾人的腦子好像都煳涂起來。 趁著大家有點昏醉的工夫,我熘到飯店的收銀臺要了一大瓶水喝了起來,腦子漸漸清醒了一些。 這時我隱隱覺得窗外有人在看我,猛地轉(zhuǎn)頭卻什么都沒看見。 就在我思忖著待會兒怎么跟采欣解釋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兩個熟悉的姑娘,我?guī)缀跻詾樽约嚎椿搜?,急忙揉了揉眼睛,沒錯兒,眼前這兩位美女竟然就是安諾和北北。 我的酒幾乎一下子就醒了,霍地坐正了身子:「你們倆怎么在這兒?」 「壞蛋,我們根本就沒走,一直跟著你呢?!?/br> 安諾不滿地說。 「這么晚了還跟著我干什么?快點回家吧?!?/br> 「我們不想回家。」 北北怯怯地說。 「不行,必須回家,一會兒我送你們回去。」 「你參加完晚宴就到這里喝酒,考慮過我倆了嗎?」 安諾緊緊盯著我。 「你們也看見了,我一直在忙公事,哪里還有時間陪你們?」 「你跟著莫采欣參加聚會也是公事嗎?」 「當(dāng)然是公事了,她平時沒少幫我,難道我不應(yīng)該幫她一次嗎?」 「你幫她什么?當(dāng)她男朋友嗎?」 「不是?!?/br> 「她是不是喜歡上你了?」 「沒有。」 「你說謊!」 北北氣得一拍桌子。 「等一下,不要著急,」 安諾攔住發(fā)怒的北北,轉(zhuǎn)頭對我說,「你先把身份證的事情說清楚?!?/br> 「逛街的時候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那也是為了公事?!?/br> 「你有兩個身份證的事為什么不早點說?」 「這又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我說它干什么?你身份證上的名字還寫著‘凌諾’呢,平時大家不是照樣叫你‘安諾’?」 「好好的你說我干什么?」 「對了,你那個新出生的meimei叫什么名字?」 「她叫‘凌讓’。」 「凌讓?這個名字挺有特點,有什么寓意嗎?」 我知道安諾名字中的「諾」 字取自「君子重諾,小人重利」。 「爸爸說這個‘讓’字的寓意是‘君子讓人,忍者承受’。」 「喔,原來是這個意思,我明白了。咱爸還真會起名字。」 我正把話題往別處扯,莫采欣他們已經(jīng)散場了,大家三三兩兩地往外走去。 我急忙對兩個meimei說:「別聊了,快點跟我走吧,我打車送你們回去?!?/br> 北北失望地說:「今天晚上就這樣結(jié)束了嗎?我們還什么都沒有做呢?!?/br> 「哎呀姑奶奶,你們還想做什么?趕緊回家吧?!?/br> 我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們往外走去,正好遇見了過來找我的莫采欣。 她帶著幾分醉意拉住我的胳膊,笑盈盈地說道:「你怎么上衛(wèi)生間去了那么久?快點跟我走?!?/br> 「去哪里?」 我緊張地問道。 「送我回家呀?!?/br> 她趔趔趄趄地拉著我們?nèi)送埖觊T口走去。 「采欣,你走路的時候當(dāng)心一點,小心別摔倒了?!?/br> 我提醒她注意腳下的臺階。 她讓我送她回家倒沒什么,就怕到時硬拉我上樓,那樣可就麻煩了。 我伸手正要攔出租車,一只纖細(xì)而有力的玉臂忽然擋在了面前,我看了一眼就嚇得差點跳起來:「依依,你怎么來了?」 「我來得很不是時候,是不是?」 她秀美的臉上陰沉似水。 我一看她情緒不對,趕緊討好地笑著說:「不是那個意思,你這幾天不是忙著寫論文嗎,我就沒敢打擾你?!?/br> 「我看你也挺忙的,從早忙到晚,一會兒還要去哪里忙?」 「一會兒……當(dāng)然是回家陪著媳婦了?!?/br> 「好,你去打車吧。」 安諾和北北看到依依出現(xiàn)后都無話可說了,莫采欣尷尬地叫了一聲「嫂子」,隨后也沒詞兒了。 她的兩個同事站在不遠(yuǎn)處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像是看穿了一切。 依依特意站到我身邊傲嬌地挺起酥胸,似乎在向另外三個姑娘宣布自己的主權(quán)地位:我才是正宮娘娘,你們都靠邊站。 攔到出租車以后,我和依依分別把三個女孩子送回家,依依在車上繃著臉一言不發(fā),對我示好的話也不理睬,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回到家里以后不出我所料,蓉阿姨正端坐在客廳中等待多時,她一見我面就諷刺道:「護(hù)花使者回來了?」 「媽,您怎么也來了?為什么不在家里休息?」 我笑著說。 「你在外面辛苦忙碌,我怎么好意思休息呢。」 她指著茶幾前面的一把椅子讓我坐下。 依依隨后挨著蓉阿姨坐在沙發(fā)上,兩個人面對面地看著我,又形成了審問我的局面,跟上次在酒店過堂的場景一模一 樣。 「媽,媳婦兒,咱們喝一杯怎么樣?」 我起身要拿酒,想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 「不用了,你坐著說話吧?!?/br> 蓉阿姨冷冷地說。 「嗐,搞得太莊重了,我先講個笑話吧……」 「嚴(yán)肅點?!?/br> 「好吧。你們有什么事?」 我只好收起笑容。 依依拿出一個小本交給蓉阿姨,蓉阿姨翻開之后看了一眼,鼻子中發(fā)出「哼」 的一聲:「凌小東,你這一天可真是日理萬機(jī)呀,比我們局長都忙?!?/br> 「還可以吧,為人民服務(wù)嘛?!?/br> 「你還來勁了是不是?想不想聽聽你一天干的光榮事跡?」 「你們跟蹤我了?聽就聽,又沒什么見不得人的?!?/br> 「那你就好好聽聽吧。今天早上你先去書店見俞知月和莫采欣,隨后在醫(yī)院見到唐老師、慧小鳳,接著和安諾、北北一起給公司搬家;下午你去你mama的公司遇到喝醉酒的陶馨雨,又被杜晶蕓帶回到希成公司,還和葛離花在大廳聊了半天;晚宴后你跟著送杜晶蕓去醫(yī)院,之后就到飯店參加莫采欣同事的聚會,安諾和北北也去了那里???,這就是你今天的活動軌跡?!?/br> 「哎呀,我這一天還真干了不少事?!?/br> 「你還覺得挺驕傲的是不是?你發(fā)沒發(fā)現(xiàn)你幾乎一天都在同女人打交道?」 「都是工作需要嘛?!?/br> 依依坐了半天沒吭聲,忽然開口說道:「老公,你為什么一天要見那么多女人?你是不是跟她們都有曖昧?」 「媳婦兒,你不要聽別人的挑唆,今天的事情只是巧合,事實上我也和男人說話了,不全是女人。」 「你和莫采欣是不是在拍拖?」 「不是!」 「吃飯的時候你挨著她坐,還替她擋酒,那不是男朋友才做的事嗎?」 「你別多想,我是以同學(xué)的身份出席的,她的同事總灌她喝酒,我好心幫忙而已?!?/br> 「還有,你怎么還和杜晶蕓藕斷絲連?那個俞知月和慧小鳳又是怎么回事?」 「杜晶蕓是我的領(lǐng)導(dǎo),當(dāng)然和我有工作往來了;俞知月和慧小鳳跟我只是普通關(guān)系?!?/br> 「杜晶蕓為什么提拔你當(dāng)副總裁?」 「可能是因為我有能力吧?!?/br> 「放屁,你只有搞女人的能力。那枚藍(lán)鉆戒指還給她了嗎?」 「還沒有找到機(jī)會?!?/br> 「沒機(jī)會?哼,我看你是不想還給她吧?!?/br> 依依不滿地瞪了我一眼。 「媳婦兒,你別擔(dān)心,我肯定會還給她的?!?/br> 「你的話我可不敢相信了,誰知道哪句是真的?」 「每一句都是真的?!?/br> 我急忙表白。 「你說實話,陶馨雨和葛離花是你新發(fā)展的目標(biāo)嗎?」 「當(dāng)然不是了?!?/br> 「你的口味還挺獨特,什么樣的女人都往自己碗里劃拉,這叫做漁翁撒網(wǎng),分散投資嗎?」 「唉,你不要瞎猜了,她倆一個是我mama公司的,一個是我們公司的,都是同事?!?/br> 「凌小東,你現(xiàn)在的本事越來越大了,什么樣的女人都敢勾引,從二十歲到五十歲都不放過,我……我不跟你過了,我要和你離婚!」 依依越說越生氣,直接跳了起來。 「你說什么?」 我也站了起來。 依依話一出口就意識到說錯了,她和我不是已經(jīng)離婚了嗎?還能再離一遍嗎?我現(xiàn)在就算胡搞亂搞也和她沒關(guān)系呀。 蓉阿姨聽到依依說出「離婚」 兩個字,覺得問題有點嚴(yán)重了,急忙拉住她的胳膊說:「依依,你別沖動,這句話可不能亂說?!?/br> 「凌小東你這個花心大蘿卜,我跟你拼了!」 依依可不管那套,繞過茶幾就奔我而來,一連打過來好幾拳。 我邊躲閃邊求饒:「依依你消消氣,不要再打了?!?/br> 依依雖然出拳很猛,但我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跳來跳去地非常敏捷,她可不是我的對手,只見她揮拳打了半天都沾不到我的衣服,反倒把她累得氣喘吁吁。 蓉阿姨這時看不下去了,主動上來勸阻。 她不出手還好,她一出手我就徹底陷入了被動,她的每一招看似要分開我倆,實際上卻是斷了我的后路,我的行動越來越滯礙,終于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依依一拳。 蓉阿姨看到我挨打以后「勸阻」 得更起勁了,招招都困住我的退路,我的躲閃越發(fā)不方便,接連被依依打了好幾拳,她這回可算是出了口惡氣了,下手毫不留情,一直追打我到門口附近,最后一腳把我踢出了家門。 我揉了揉屁股,轉(zhuǎn)過身使勁地拍門求饒,她就是不開門。 蓉阿姨也真是的,非要上來拉架,好好的女子單打變成了女子雙打,否則單靠依依一個人是捉不到我的。 等了好久才看到蓉阿姨出來,她嘆了口氣對我說:「依依很生氣,你今天回不去了?!?/br> 我苦著臉說:「她這一生氣又要好多天不理我了?!?/br> 「如果不想讓她生氣你就要學(xué) 會自律,不要總出去拈花惹草?!?/br> 「我今天做的都是正事,你們真是冤枉我了,一上來就訓(xùn)我,也不聽我解釋?!?/br> 「你看看你這一天干的事,說你沒去風(fēng)流還真沒人信?!?/br> 「媽,今天是不是您找人去盯我的梢?」 我皺著眉頭說。 「你問這個干什么?有用嗎?」 她這么說就是等于承認(rèn)了她是盯梢行動的總策劃,怪不得今天總覺得有人在跟著我,原來我的判斷是對的。 依依不讓我進(jìn)屋,我只好跟著蓉阿姨又回到了她家。 其實這也是原定計劃的一部分,本來我就應(yīng)該跟她住在一起。 進(jìn)了她家以后我就嚷著左臂更疼了,蓉阿姨只好幫我輕輕按摩了幾下,嘴里還問道:「怎么又嚴(yán)重了?」 「誰讓您剛才拉偏架,都是被依依打的。」 「胡說,依依能有多大勁兒?」 「不行,我渾身都難受,今晚必須跟您住在一起?!?/br> 她白了我一眼:「你真是本性難移?!?/br> 我知道她答應(yīng)了,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晚上我又摟著蓉阿姨同睡,只是她的陰部好像不太舒服,半夜里悄悄去清洗了幾次,我問她怎么了,她又不肯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