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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12.4)同人續(xù)寫

    2021年2月2日

    12.4

    看到依依努力向后彎曲著身子,突出自己豐滿雪白的屁股,我情不自禁扶住她的小蠻腰,在她蜜水潺潺的xiaoxue里快速抽插起來。

    隨著我速度的加快,她的體內(nèi)不斷地被我的巨大roubang貫穿著,快感迅速膨脹,發(fā)出了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老公……你的速度好快……插到我的最里面了……”

    豪放的依依充滿了野性的誘惑力,看著她被roubang頂?shù)们昂髶u動的身體,我忍不住拍著她的美臀說:“你的里面也很緊……最近是不是修煉了縮陰大法……”

    “老公……你好壞……總是逗人家……”jiba的不斷攻擊令她渾身酥麻,呻吟聲越來越高,xiaoxue深處傳來愛液和黏膜激蕩的聲音,和rou與rou撞擊的“啪啪”聲混雜在一起,回蕩在空曠的房間里。

    想到此時蓉阿姨可能就在門外,我變得更加性奮,把依依的警服向上推了一下,從短袖衫下面把手伸進去,在她的一對玉乳上不停地搓揉撫弄,還捻住她因興奮而發(fā)紅挺立的鮮紅rutou輕輕旋轉(zhuǎn),挑逗得她快活無比,戴著警帽的頭部不停搖晃著。

    聽到她的叫聲越來越失控,我趁機再次發(fā)問道:“親愛的,再叫我?guī)茁曅袉???/br>
    依依意亂情迷地反問道:“叫什么?還是叫‘爸爸’嗎?”

    “不,這次叫‘mama’!”

    “為什么?讓我叫你‘mama’嗎?你還真是變態(tài)……”

    “不是讓你叫我,是咱倆一起叫!”

    “老公……你的腦子最近是不是有毛?。繋湍阏覀€醫(yī)生看看好嗎?”

    “少胡說,我的精神很正常,你聽我講,這還是角色扮演的一部分,你表現(xiàn)的是一個女警,在和老公zuoai時忽然想起自己的mama,因為過于思念而發(fā)出了對母親的呼喚,你的老公被你感動了,于是兩個人一起叫……”

    “zuoai時……為什么會想起mama?”依依有點困惑不解。

    “你照著做就是了,只是角色扮演而已,為了增加情趣嘛!”

    “咱媽就在外面,這樣叫她會聽見的。要不……等沒人的時候我叫給你聽,行不行?”

    “只有現(xiàn)在叫才符合劇情,快點吧,親愛的?!蔽掖叽偎f。

    依依扭扭捏捏地不肯叫,我索性把快速抽插的jiba停了下來,她急不可耐地把屁股向后挺動著:“老公,你怎么又停了?”

    我又抽插了幾下,待她yuhuo重燃后再度停下,依依知道我還會這樣下去,她搖晃著粉臀哭泣般喊道:“老公,你不要再停了……我叫……我現(xiàn)在就叫……mama……mama……”

    看到她妥協(xié)以后,我大為興奮,再次挺動腰身,恢復(fù)了jiba與xiaoxue的快速磨擦,同時繼續(xù)像揉面團一樣抓捏她的rufang,多處傳來的快感令她爽得幾乎飛上了天。

    聽著依依“mama、mama”地叫個不停,我也大聲叫道:“mama……mama……你的下面真爽……我喜歡……和你zuoai……”

    深入體內(nèi)的巨大roubang早已被yin水淹沒了,那種蝕骨的快感貫穿了全身,zuoai真是一件快樂的事,依依不顧一切地把豐滿嬌嫩的粉臀前后聳動,不斷套動著jiba,一股股蜜汁順著她的美臀和玉腿流到地上,連地毯都濺上了愛液。

    看著身穿警服、被我插得一動一動的依依,因為看不到她的正臉,我的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幻覺,這個馬尾辮甩來甩去的女人,忽然變成了蓉阿姨,正在被我肆意地jianyin,而且無力反抗……

    想到這兒,我一下子亢奮起來,握住依依rufang的手更用力了,roubang越發(fā)滾熱炙燙,每次都連根拔出、齊根插入,把她的xiaoxue搗得一片狼籍,潰不成軍,我的嘴里也叫得更大聲了:“mama……mama……你的xiaoxue真緊……和你zuoai真爽……mama……你聽到了嗎?”

    其實我的話就是說給門外的蓉阿姨聽的,誰讓她出了這么個餿主意,非要我射精三次,我一邊在依依身上發(fā)泄著,一邊暗暗發(fā)誓:岳母大人請聽好,您可千萬不要犯在我手里,倘若落入我的魔掌,我也非要連干你三次不可,而且三次都要射在你的xiaoxue里,讓你好好過把癮!

    依依哪里知道我真實的想法,她只顧享受著如潮的快感,脖頸后面的肌膚一片通紅,聲音也是越來越大:“mama……mama……喔……真的……很舒服……”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roubang來回不停地在嫩xue里進出,視覺沖擊力非常強,她的xiaoxue似乎變得更窄更緊,把我的roubang夾得沒有一絲縫隙,我倆的生殖器結(jié)合得異常緊密,蜜道里仿佛有一股吸力在把我的guitou往里猛吸,弄得我酥爽異常。

    伴隨著我倆此起彼伏的呻吟聲,“mama、mama”的叫聲更響了,在兩人下體的結(jié)合處,大量的蜜液隨著jiba的抽動飛濺出來,使棒身得到充分潤滑,抽插起來又緊又順,把依依嬌美的粉紅yinchun帶動得翻進翻出,如同一朵連續(xù)開放的鮮花一樣,不斷地綻放著芬芳。

    看著依依傾斜的警帽、卷在腰間的警裙,以及被撕開口子的黑絲襪,我把她的屁股拍得通紅,她憤懣、無法反抗卻又貪于享樂的模樣令我快意十足,報復(fù)蓉阿姨的快感更為強烈了,忍不住把guitou抵在她的花心嫩rou上緊貼猛旋,發(fā)出陣陣熱力,把她弄得嬌吟聲越來越大,口中也越發(fā)語無倫次:“天哪……mama……mama……我……快要不行了……”

    聽著她放縱而無奈的喘息聲,我撞擊她屁股的力度越來越大,有幾次甚至把她的頭撞到門上,發(fā)出“砰砰”的撞擊聲,警帽都撞變形了,依依想要阻止我的野蠻行徑,卻是身不由己,她自己也被快樂的潮水包圍著,根本沒有余力顧及其他。

    隨著她撞在門上的動靜越來越大,終于“啊”的一聲叫出來,腦袋死死地頂在門上,屁股拼命向后挺動,嘴里發(fā)出一陣痛并快樂的呻吟聲,顯然已享受到了極致的歡樂。

    依依到了高潮后,我在女警制服的刺激下也瀕臨射精,本來打算直接射到她的花心深處,可是子彈上膛后我臨時改了主意,快速推送了幾下后,突然拔出roubang,將依依推到一邊,大喊了一聲“mama,我要把jingye射給你”,猛地將房門拽開,果然不出所料,蓉阿姨正滿面通紅地站在門外,她突然見到我后,一時不知所措,直盯盯地看著我赤裸的身體和碩大的jiba,像中了定身術(shù)一樣無法動彈。

    這種射精之前被岳母發(fā)現(xiàn)的場景實在太刺激了,我瞬間達到了難以描述的快樂巔峰,手中的jiba炮臺不斷抖動著,發(fā)射出一發(fā)發(fā)強有力的炮彈,而且射程超遠,力量十足,從蓉阿姨的頭發(fā)、臉上、上衣到褲子,竟然都留下了我的jingye,甚至在她張大的紅唇邊也掛上了一絲白色液體。

    沒想到這次的高潮持續(xù)時間非常之長,幾乎相當于平時的三倍時間,我完全忘記了對她的恐懼,不顧一切地擼動著jiba,體會著源源不斷的快感。蓉阿姨傻傻地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著我的每一個動作。上次在她家和依依zuoai時,她還只是在門口偷聽,如今卻真真切切看到了我發(fā)射jingye的全過程,這一幕對她來說也是超級震撼的,她一時忘記了自己該有的反應(yīng)。

    我也沒有選擇退縮,勇敢地握著jiba和她對視著。這時候逃跑也沒有用,既然已經(jīng)射了,那就射個痛快,我甚至發(fā)出了舒爽的“喔、喔”的呻吟聲。

    說實話,當著蓉阿姨的面射精,只是我的一時起意,但是,能顏射岳母實在是無比刺激、無比痛快的一件事,尤其她還是一位威嚴的女警,即便讓我再選擇一百次我還是會這么干。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我先開了口:“媽,您怎么在這兒?”

    蓉阿姨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自上而下呈線形分布的jingye,又羞又惱,狠狠瞪了我一眼,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一溜小跑地逃掉了。估計肯定是找地方擦jingye去了。

    我怕其他人看到我赤裸的模樣,急忙把走廊地上的jingye擦了擦,然后迅速關(guān)上了房門。

    回頭一瞧,依依躺在地毯上兀自喘息著,剛才那一幕她也都看在了眼里。

    我尷尬地笑了一下,她忍不住埋怨我說:“老公,都怪你,非要搞什么角色扮演,這回演砸了吧?”

    bz2021.

    “沒有演砸,剛才你不是挺高潮的嘛,我也完成第三次射精了?!?/br>
    “你還好意思說,明知道我媽在門口,還非要我喊‘mama’,都被她聽見了?!?/br>
    “剛才不是說了嘛,這是夫妻二人發(fā)出的對母親的愛的呼喚?!蔽疑锨皩⑺隽似饋怼?/br>
    “呼喚你個頭,丟人都丟到家了。還有,你射精的時候為什么開門?”依依一邊把縮到腰間的警裙放下來,一邊質(zhì)問我。

    “這也是劇情的一部分,要求男主人公對外宣泄內(nèi)心的激情?!?/br>
    “宣泄什么呀,你都泄到我媽身上了,你看她回頭怎么收拾你?!?/br>
    我憋住笑問她:“你還收集第三次的jingye嗎?”

    她生氣地看著我:“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吧?第三次的jingye不都在我媽身上嗎?她自己會收集的?!?/br>
    說完,她就去洗澡,順便把蓉阿姨的警服套裝換下來。等依依洗完后,我又進去洗。

    我剛打開花灑,門鈴就響了,依依去開門,原來是蓉阿姨,不知她跟依依說了什么,依依取來幾件衣服交給她??隙ㄊ撬齽偛糯┑囊路晃业膉ingye弄臟了,所以來換衣服。

    蓉阿姨走了以后,我繼續(xù)洗澡。洗了沒多久,她又來了,這次要走了依依收集的我前兩次射精的小袋。這讓我心里有點不爽,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惦記著搜集證據(jù)。

    她拿走小袋后,依依也下樓去取東西,只剩下我一個人在洗澡。我剛把沐浴露抹上,又有人按門鈴。不會還是蓉阿姨吧?她可真能折騰,洗個澡都不讓人安生!

    我越想越生氣,干脆赤條條地從浴房里走出來,手里只拿了一條毛巾。走到門口我才發(fā)覺有點不妥,但身上都是泡沫,不想換衣服,就順手把毛巾搭在了依然堅挺的jiba上,勉強算是遮羞了。

    把門一打開,果然還是蓉阿姨。她看到我這個樣子,臉馬上紅了,而且一直紅到了脖子根,我“啪”地一聲敬了一個禮,大聲問道:“報告政府,有什么指示?”

    蓉阿姨紅著臉把頭轉(zhuǎn)到一邊:“你不能穿件衣服嗎?”

    “報告政府,澡洗了一半您就來了,來不及穿衣服?!?/br>
    “依依呢?!?/br>
    “下樓去了?!?/br>
    “我來取房卡?!?/br>
    “好的,您稍等?!?/br>
    我取來房卡交給她后,順便問道:“報告政府,

    您還要不要樣本了?我這里隨時可以來采??!”

    她悄悄瞥了一眼披著毛巾的jiba,臉還是紅紅的,語氣中卻帶了幾分嚴肅:“你膽子越來越大,現(xiàn)在都敢調(diào)戲岳母了?”

    “報告政府,不敢調(diào)戲領(lǐng)導(dǎo)。您不是懷疑我出軌嗎,我已經(jīng)參加了三次戰(zhàn)斗,如果組織上需要的話,還可以參加第四次戰(zhàn)斗。您……要不要檢察一下我的武器裝備?”

    滿以為聽到這話,她一定會憤怒得掏出槍來,沒想到蓉阿姨竟然只是指著我的鼻子說了句“凌小東,你有種”,狠狠地跺了一下腳就走了。

    我剛要關(guān)上門,依依回來了,她盯著我的下身問:“你怎么穿成這樣就出來了?”

    “給小弟弟放放風(fēng)。”

    “又胡扯,”依依一把撩開我jiba上的毛巾,仔細看著勃起的roubang,嘴里發(fā)出了“嘖嘖”的稱贊聲,“老公,你這個東西好像又變長變粗了,跟驢一樣?!?/br>
    “想不想再領(lǐng)教一下,來個梅開四度?”我故意挑逗她說。其實我也是強弩之末了,如果她硬要再來一次,我還真怕應(yīng)付不來。

    “去你的,你不累,我還累呢?!币酪榔v地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了。

    見她沒有回應(yīng),我就坡下驢,繼續(xù)去洗澡。等我洗完出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睡著了,嘴角還掛著滿意的笑容。

    我摸了摸疼痛的jiba,每走一步都感覺到胯骨的劇痛。好不容易走到床邊,齜牙咧嘴地躺下去,感到渾身像散了架一樣。

    bz2021.

    我一邊躺著,一邊回憶起這兩天的經(jīng)歷。沒想到由于自己的無心之言,竟惹來這么大的麻煩。我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么好的體力,在兩天之內(nèi)連續(xù)作戰(zhàn),共射了十三次精。幸虧我年輕力壯,否則早就累趴下了。以后可不能再吹牛了,否則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我還有一個沒想到的是,mama作為一個有見識、有文化的現(xiàn)代女性,居然相信求簽問卜那一套,平常我怎么勸她都不肯接受的事情,居然在算命先生那里輕輕松松地就通過了,她不但同意跟我結(jié)婚,而且還要辦正式的手續(xù),這件事怎么看都像做夢一樣,可是它偏偏就實現(xiàn)了。

    看來,正常的邏輯和道理在mama那兒是行不通的,只有劍走偏鋒的另類招數(shù)才能打開她的心扉。想到這兒,我真是要感謝這次蜜月之旅了,它不但讓我看到了mama的內(nèi)心世界,而且還俘獲了她的芳心。否則我待在家里用一年的時間都不一定能征服她。

    不過,現(xiàn)在的局勢有點麻煩,mama去過同心島后,態(tài)度一下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她開始強烈地要求與我做名正言順的夫妻,而我又不能同依依離婚,這讓我覺得十分棘手,真是娶母之難,難于上青天。

    我迷迷糊糊地想著這些事,很快也睡著了。

    第二天,我們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剛洗漱完,蓉阿姨就進來了,原來她一直在門外等著。

    我和她見面以后都覺得有點尷尬,我主動道歉,說自己昨天的表現(xiàn)太過份了,蓉阿姨“哼”了一聲:“不容易啊,你凌小東還知道承認錯誤,我還以為你是個十全十美的人?!?/br>
    依依拿出被我扯爛的內(nèi)衣說:“mama,這些衣服被我穿壞了,回去以后我給您買新的?!?/br>
    蓉阿姨看了看內(nèi)衣,又看了看我,我訕訕地笑著,她也沒有點破我,只是問我打算怎么處理杜晶蕓的藍鉆戒指。

    我說,這么貴重的東西當然要還給杜晶蕓了,不然別人還以為我被她包養(yǎng)了。

    聽我這么說,依依的表情輕松了許多,蓉阿姨則依舊半信半疑。

    我開玩笑地對蓉阿姨說:“昨天您拿著手槍威脅我,也屬于違法行為,這叫做違規(guī)使用槍支?!?/br>
    她冷笑了一聲,把一根短木棍拍到桌子上:“你好好看看,昨天頂在你腰上的,就是這根東西。”

    我這才知道她昨天是唬我,忍不住暗呼上當,這個蓉阿姨還真是詭計多端。于是將短木棍拿起來看了看,半開玩笑地說:“這根東西硬是硬,但不如我的粗,也不如我的長?!?/br>
    我一抬頭,發(fā)現(xiàn)她倆正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急忙解釋說:“我說的是我剛買的一根自拍桿。”她倆才沒有深究。

    隨后的幾天里,蓉阿姨總往我和依依的房間跑,她的借口是幫助我們一起收拾行李,但實際上我們沒事的時候她也賴著不走,有時候我和依依躺在床上看電視不小心睡著了,她就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玩手機。

    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了,干脆當著她的面摟著依依使勁接吻,她紅著臉看了一會,終于訕訕地走了。我以為她不會再來了,沒想過僅僅過了十分鐘,她又找了個別的借口過來了。

    除此之外,我發(fā)現(xiàn)蓉阿姨最近的樣子有點怪怪的,她跟我說話時總是看著別處,而當我跟依依說話時,她又經(jīng)常偷看我。有時我穿著短褲在房里來回走時,她還會偶爾窺視一下我的下體,我猜她一定會想到我那天的神勇發(fā)揮,以及我怒射jingye到她身上時的精彩表現(xiàn)。

    看她那低頭臉紅的樣子,根本不像是一個四十歲的女人,估計那天我和依依zuoai的時候,她站在門口聽得一定很高潮,尤其是我和依依喊“mama”的時候,對她而言必定是又刺

    激,又興奮。

    可是我對她的頻繁來訪有點厭煩了,反正回去要帶的幾個包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干脆一個人出去溜達,就是為了躲她,而且我故意不把依依帶在身邊,蓉阿姨也不好意思跟著我了。

    就這樣,離出發(fā)回去的日子只剩一天了,mama忽然興奮地給我打來電話,說她找到大胖了。

    我問她怎么找到的,mama說,她讓面館的一個小伙計幫忙盯著算命先生的攤位,終于發(fā)現(xiàn)了大胖的蹤影。

    我說:“您什么意思?還想找他算命嗎?”

    “對呀?!?/br>
    “該算的都算過了,還有什么可算的?”

    “我還想問他幾句話?!?/br>
    我一下子就猜到了,八成是mama對我上次的話半信半疑,想找大胖再做個印證。唉,她真是太精明了,我根本就騙不了她。

    “您現(xiàn)在懷著孕,何必再折騰一次呢?”我一心勸她打消念頭,主要是怕她發(fā)現(xiàn)我的話都是瞎編的。

    “過幾天就要回家了,好不容易等到他出現(xiàn),這次要是不去,下次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了?!眒ama顯得非常堅持。

    “上次不是說,沒有船去同心島了嗎?”

    “大船不去了,小船還有去的。”

    “好吧,您打算什么時候出發(fā)?”

    “兩個小時以后。”

    “OK,我馬上趕過來?!?/br>
    我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過來的時候,mama已經(jīng)在岸邊等我了。她今天穿的是一條仙女范十足的白色吊帶長裙,顯得飄逸而又灑脫??吹轿乙院?,她把墨鏡推到前額,對我微笑了一下。我也輕輕牽住她的手,情意綿綿地看著她。

    她租的是一條非常普通的小船,船主一臉懶散的樣子,似乎是對這次出行不太滿意。

    扶著mama上船以后,她安靜地坐在座位上,看著海面上飛來飛去的海鳥。

    開船的過程中,船主一直在發(fā)著牢sao,我聽了幾句就明白了,他并不是嫌錢少,而是不想跑這一趟,但又舍不得誘人的鈔票。我很想反駁他兩句,但看到mama不作聲,也就忍住了。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航行,我們順利到達了同心島。

    下船以后,船主就在岸邊等我們,mama趁著沒人,悄悄問我:“那天依依找你有什么事?”

    “唉,她和蓉阿姨發(fā)現(xiàn)了杜董的戒指,給我來了個三堂會審?!?/br>
    “你怎么解釋的?”

    “實話實說唄?!?/br>
    “她們相信你了?”

    “半信半疑?!?/br>
    “后來事情怎么解決的?”

    “蓉阿姨讓依依榨取了我三次精華,就這么解決的?!?/br>
    mama聽后掐了我的胳膊一下:“你還真是能人所不能,看來那天你在我那兒還是有所保留?!?/br>
    我苦著臉說:“您就別挖苦我了,我當時累得腿都軟了,休息了好幾天才緩過來?!?/br>
    我倆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到算命攤床前,意外地發(fā)現(xiàn)沒有大胖的身影。我問了一下旁邊的人,大家說他剛走。mama給面館的小伙計打了電話,他也說大胖剛才還在。

    mama放下電話對我說:“在這兒等一下吧,估計大師一會兒就能回來?!?/br>
    “好吧。”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