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8.10)同人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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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9日 8.10 到了安諾家樓下,我先給她撥了個電話,果然不出所料,還是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我只好上了樓。到了門口,我本來想使勁砸門,后來一想這樣不太好,就改成了輕輕地敲門。 過了一會兒,爸爸開了門,看到他以后,我憤怒的情緒馬上緩和下來,爸爸關(guān)心地問我:“是小東啊,吃早飯了嗎?快點進(jìn)來。” 我回答道:“爸爸,我吃過早飯了?!边M(jìn)屋換了鞋,四下尋找安諾的身影。 這時,安諾的mama劉潔從廚房里走出來,看見我以后,馬上笑著說:“小東,來吃飯吧?!?/br> 我也笑著打了個招呼:“謝謝劉阿姨,我吃過了。咦,怎么沒看見安諾呀?” 爸爸從我身后走過來,他用很平常的語氣說:“諾諾昨天晚上沒回來。” 我問爸爸:“她去哪里了?” 爸爸搖搖頭說:“她昨天一大早就走了,我以為她上班去了,就沒有多問?!?/br> 我問道:“她還是在市體委上班嗎?” 劉潔阿姨這時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來,回答道:“是呀。她在辦公室?guī)腿舜虼蜃帧⑷∪⌒偶罂?,唉,就是個臨時工。” 我又問:“那她昨天晚上沒來電話嗎?沒說去哪里嗎?”說話的時候,我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劉潔阿姨,好像比上次見她更富態(tài)了。 劉潔阿姨也搖搖頭:“她沒來電話。后來我們給她打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我看著爸爸和劉潔阿姨淡然的樣子,好像對安諾的夜不歸家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 劉潔阿姨問我:“對了,小東,你找諾諾有什么事?” 我急忙掩飾著說:“哦,是這樣的,安諾上學(xué)時學(xué)的不是計算機嗎,我想問問她關(guān)于網(wǎng)絡(luò)硬件方面的問題,打電話找不到她,我就來這里了?!?/br> 這時,爸爸也坐下來,和我聊了幾句,主要是問我和北北的近況。看得出,他也很想問問mama最近怎么樣,但是因為劉潔阿姨在場,他沒有問出口。 最后,爸爸拍著我的肩膀說:“哪天你和北北、依依來家里吃個飯好嗎?咱們一家人很久沒在一起聚了。” 我欣然答應(yīng)下來:“好呀,爸爸,我也想再和您喝幾杯?!?/br> 告辭的時候,爸爸和劉潔阿姨一起送我到門口,我忽然想起來,自己只顧著找安諾算賬,卻沒有給爸爸買禮物,就這樣空著手上門,我也實在不是一個稱職的兒子。 離開安諾家后,我又直奔她的工作單位:市體委。在門衛(wèi)處簽了字后,我見到了安諾的同事胡夜兵。他說安諾不在,還說她昨天就沒來。我問安諾請假了嗎,他說請了。 這下我沒辦法了,安諾還能去哪里呢? 忽然,我想到了安諾的奶奶家,她會不會去那所老房子呢? 想到這里,我又馬不停蹄地打車前往那所老房子。當(dāng)我站在那棟老舊的居民樓前,腦海里的記憶紛至沓來,就在這所老房子里,安諾和我玩角色扮演,她扮成北北,最終被我奪走了處女之身。時間一晃已經(jīng)四五年過去了,這棟老樓的樣子一點都沒有改變。 我走上二樓,站在安諾奶奶家的門口。門鎖附近貼著一張催收水費的單子,但是被扯掉了一半,從那張扯掉的紙的茬口來看,似乎被扯掉的時間不長。我心中一動,這所房子最近應(yīng)該有人來過,估計來的不是安諾,就是安諾的大伯。 我試著敲了敲門,沒有回應(yīng),于是就下了樓。我猜測安諾還會再去這所房子,因此決定晚上再來。 找不到安諾,我只能回公司上班了。 走進(jìn)公司的時候,我再次遇到了上回見到的那個穿著碎花裙和黑絲打底褲的少婦,我倆一照面,又都愣了一下,都覺得對方似曾相識,卻又都想不起來。 我沒想到自己的記憶變得這么差了,兩次遇到一個面熟的人都想不起來是誰。難道她是我的同學(xué)的jiejie或者是小姨?她不像是我同學(xué)的mama,因為她的年齡還沒那么大。 我?guī)е苫髞淼浇?jīng)理賀以天的辦公室,他一見到我就很高興:“小東,有個好消息,昨晚咱們陪的那兩位客戶和咱們簽約了,領(lǐng)導(dǎo)很高興,下令嘉獎咱們?!?/br> 我情緒不高地說:“那很好啊?!?/br> 賀以天納悶地看著我:“你怎么了?好像有點不太高興。” 我就將依依把我趕出家門的事說了一遍,然后又指著自己臉上的巴掌印給他看,充分說明自己的無辜與不幸。為了能和依依重歸于好,我也顧不上自己的臉面了。 賀以天對我表示深深的同情,然后就把話題岔開,不談這件事了。 我看他沒有為自己出頭的意思,就語帶威脅地說:“經(jīng)理,我為了工作被我老婆毒打,這無論如何應(yīng)該算工傷吧?您如果不幫我出頭,下次我可能就無法代表公司跟客戶談項目了,因為老婆不允許?!?/br> 賀以天聳了聳肩:“小東呀,你看我現(xiàn)在很忙,等我把這一攤事做完了怎么樣?” 我心說:你這不是敷衍我嗎?你那一攤事今年都干不完。 但是我沒有再多說,而是乖乖地退出了他的辦公室。 雖然賀以天不肯幫我,我還有別的辦法。我坐在椅子上給蓉阿姨打了個電話,把自己挨打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請她幫我說情。 蓉阿姨正在外地出差,她聽我說完了以后,沒有多問什么,只是對我說:“依依那邊,我來打電話?!?/br>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蓉阿姨的同事齊二群打來電話,說他詢問了“情深深”酒吧的服務(wù)生,證實了我說的話是真話。他現(xiàn)在正在調(diào)取那天我去“情深深”酒吧的監(jiān)控,稍后會有更準(zhǔn)確的消息??磥恚匕⒁虒ξ疫€是不太相信,她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還是委托了同事先調(diào)查了一番。 這回我放心了一些。我猜想依依的怒火應(yīng)該稍微有所平息了,決定一會再給她去個電話。 快到中午的時候,賀以天忽然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說今晚公司臨時有個項目要談,要求我和他一同參加。我心想:什么鬼項目?不就是陪女客戶嗎?還說得那么還聽。 我捂著臉上的巴掌印,故作為難地說:“經(jīng)理,你看我被打成這樣……能參加會談嗎?” 賀以天馬上心領(lǐng)神會:“小東,你放心,一會我就陪你回家,跟你媳婦解釋一下?!?/br> 我這才點頭答應(yīng)下來。 中午,我先給蓉阿姨打了個電話,確認(rèn)依依已經(jīng)基本不生氣了,然后又給依依撥通了電話,依依的聲音已經(jīng)很平穩(wěn)了,我感覺沒危險了,就說想回家一趟,依依同意了。 于是我馬上和賀以天趕回到家里,依依正在做家務(wù),見到我的領(lǐng)導(dǎo)后馬上熱情相迎。 賀以天在寒暄了幾句后,馬上直奔主題,他解釋說我去酒吧完全是為了公司的業(yè)務(wù),根本就沒有花天酒地,還說我受到了上級的嚴(yán)重表揚,將來肯定是前途無量,前程似錦云云。 依依聽了之后很開心,同時也不好意思地說給領(lǐng)導(dǎo)添麻煩了,害得領(lǐng)導(dǎo)中午還要跑一趟,希望領(lǐng)導(dǎo)以后多多提拔我。說完,她就進(jìn)廚房給賀以天倒茶水。 我趁著賀以天在客廳坐著的時候,悄悄跟到廚房,從后面摟住了依依:“老婆,謝謝你原諒我?!?/br> 依依低聲嗔道:“干什么呀你,家里還有客人呢?!?/br> 我試探性地說:“老婆,今晚公司可能還要談一個項目,需要我參加……” 依依大方地開了綠燈:“去吧,不過,別回來得太晚。” 我很開心地在依依脖子后面親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撩開她的裙子,隔著內(nèi)褲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下。 依依紅著臉向后拱了一下屁股,脫離了我的sao擾。 我笑著放開依依,轉(zhuǎn)身去臥室換了一條褲子,然后把唐老師借給我的褲子裝到了一個袋子里。 賀以天又坐了一會就起身告辭,我也跟著他一起下了樓。 當(dāng)前網(wǎng)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 diyibanZhu#Gmail. 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在樓下,我跟賀以天說,下午想請個假,去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他答應(yīng)了,但是叮囑我晚上別遲到,我滿口應(yīng)下來。 跟賀以天分開以后,我把借來的褲子送到洗衣店,接著就忙著上街采購,買了好些東西,還去了依依工作的中學(xué),我的老同學(xué)蔣一然在那里擔(dān)任化學(xué)老師,我跟他要了兩瓶化學(xué)藥水。這樣,除了冰塊可樂和熱咖啡,我要對付安諾的東西基本都準(zhǔn)備好了。 我背好包,回到洗衣店去取洗好的褲子,出來時經(jīng)過小區(qū)門口的便利店,店門開著,正好見到兩個女人在里邊比比劃劃地說著事情,我仔細(xì)一看,其中一個人正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女收銀員,另一個微胖的大姐穿著便利店的制服,應(yīng)該也是里面的工作人員。 只見那個胖大姐情緒激動地說個不停,我隱約聽到了幾句“空調(diào)”、“鬧鬼”、“燈泡也壞了”,末了她還說了一句“以后夜班還是你來值吧”。我想:看來那天我嚇唬女收銀員的話真的起到作用了,她必然是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聲音,并且告訴了自己的同事,而那個胖大姐值夜班的時候肯定也聽到了,所以在向女收銀員抱怨。 我沒時間再聽下去,拿著洗好的褲子準(zhǔn)備給唐老師送回去。她家的位置我大概還記得,因為備戰(zhàn)高考的時候,mama曾經(jīng)在那里租房子讓我住過一段時間。 我憑著記憶找到了唐老師家的那個小區(qū),并且順利找到了她家。到了門口剛要敲門,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的,從里面?zhèn)鱽砹艘荒幸慌膶υ捖暋?/br> 我聽到他們的對白似乎不是很愉快,就沒有貿(mào)然進(jìn)去,而是站在了門口。 只聽到那個男人粗聲粗氣地大聲說道:“你快點把東西給我,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br> 接著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你說的東西是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毫無疑問,這是唐老師的聲音。 那個男人生氣地說:“你還說你不知道?我的東西放在家里不見了,我沒有動,你說你不知道,難道是小村拿的?” 唐老師非常平靜地說道:“我確實不知道你要找什么東西,小村也不會動你的東西?!?/br> 那個男人應(yīng)該是強忍著怒火,他一字一句地對唐老師說:“唐娟,如果你想要別的東西,咱們都可以商量,唯獨這個不行。希望你看在咱們夫妻一場的份上,把它還給我?!笨磥磉@個男人是唐老師的老公。 唐老師委屈地說:“你要我怎么跟你說?我真的沒有動過你的東西?!?/br> 她老公 的腔調(diào)一下子提高了許多:“唐娟,我奉勸你一句,不要逼人太甚!你休想拿這個東西要挾我!我告訴你,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唐老師無奈地辯解道:“要不你在屋子再找一遍?我的東西你也可以隨便檢查?!?/br> 她老公咬牙切齒地說:“你以為我沒找過嗎?這屋子我至少翻了七八遍,根本就找不到!再說,你有意藏起來的東西,誰找得到?” 唐老師急忙分辨說:“我再說一遍,我根本就沒有藏你的東西……” 她老公挪動了一下腳步,似乎離唐老師更近了,聲音也軟了下來:“唐娟,我求求你,你把東西還給我,就算幫了我的大忙,我可以在其它方面補償你……” 唐老師依然否認(rèn)見過他的東西,她的老公越發(fā)煩躁起來,像個受傷的獅子一樣,在屋子里來回走動了起來。 終于,在徘徊了一陣之后,她老公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快步來到唐老師的面前,語帶威脅地問道:“唐娟,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能不能把東西還給我?” 唐老師再次從口中吐出了那個已經(jīng)重復(fù)了很多遍的答案:“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東西在哪里?!?/br> 她老公不說話了,整個屋子陷入到一片可怕的沉寂之中。我預(yù)感到可能會有事情發(fā)生,因此忍不住捏緊了拳頭。 突然,聽到唐老師“啊”地一聲叫了出來,聲音非常的突然和凄厲,接下來聽到的就是一陣?yán)L了的“嗬嗬嗬”的聲音,非常像是被人扼住咽喉之后發(fā)出的動靜。 我不知道這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這動靜可不是好動靜,雖然他們是夫妻,雖然我是個外人,但此時可不是袖手旁觀的時刻。 想到這里,我猛地拉開門,果然看到一個中年男子正在緊緊掐住唐老師的脖子,只見他頭部青筋暴起,雙眼圓睜,一臉的兇相,唐老師緊緊把住他的雙手,已經(jīng)被掐得快要喘不過來氣了。 我大喊一聲:“助手!”沖上前去掰開那個男人的手,把他推到了一邊,扶住了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唐老師。 那個男人對我大喊道:“你是誰?到我家來干什么?” 我也對他吼道:“我是他的學(xué)生!您是哪位?” 那男人喊道:“我是她老公!” 我毫不示弱:“家庭暴力也是違法行為!你要是再敢動手我就報警!” 她老公看我個頭高大,覺得來硬的可能占不到什么便宜,態(tài)度就緩和了一些,他對唐老師說:“小娟,對不起,剛才我的情緒可能有點激動,你別往心里去。這樣吧,咱們都先冷靜一下,等你想通了再約時間見面?!闭f完,他就要往外走。 我看他要溜,急忙一伸手?jǐn)r住他的去路:“怎么,把人掐了個半死,就想一走了之嗎?” 唐老師有氣無力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你別攔他,讓他走吧。” 我聽唐老師這樣講,只好放下了胳膊,她老公惡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悻悻地奪門而出。 看著他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來,那天在電影院看到唐老師的時候,和她看電影的不是這個男人,而是一位個頭更高的男人,唐老師借給我的褲子應(yīng)該也是他的??此麄儌z在電影院里的親密舉止,如果那個男人不是唐老師的兄弟或者親戚的話,那就極有可能就是她的……情人? 想到這里,我的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難道唐老師這么端莊文靜的女教師,也會出去搞外遇? 這時,唐老師忽然劇烈喘息起來,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估計是剛才被她老公掐得不輕,我急忙扶住她:“唐老師,您怎么樣了?要不要去醫(yī)院?” 她擺擺手:“不用,你扶我到床上躺一會就好?!庇谑俏曳鲋评蠋焷淼脚P室,幫她脫了鞋上床躺好。 唐老師躺在床上后,呼吸仍然不是很順暢,我學(xué)過一點按摩和急救,就對她說:“唐老師,您現(xiàn)在喘氣有點困難,應(yīng)該保持呼吸道的暢通,不適合穿過緊的衣服,這樣吧,我?guī)湍潘梢幌隆!?/br> 說完,我就去解她上衣的扣子。唐老師猶豫了一下,可能是覺得有點不妥,但她看出我是一番好意,就沒有阻止我。 解開扣子之后,上衣向兩邊滑開,立刻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粉色的超薄性感蕾絲花邊乳罩一下子映入我的眼簾,上面的植物花卉圖案繡得活靈活現(xiàn),和唐老師尖挺的rufang一起傲然向上,隨著她的呼吸而一起一伏,深邃的乳溝也清晰可見。 我貪婪地看著唐老師的飽滿胸部,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以前也曾窺視過唐老師的胸部,但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地觀賞過。雖然已經(jīng)步入中年,她的胸部依然豐盈飽滿,透過乳罩上薄薄的圖案,依稀可以看到被緊緊包裹著的rufang像兩個小山丘一樣一顫一顫,rutou更是像兩個大櫻桃一樣若隱若現(xiàn)。 唐老師身上散發(fā)出一陣陣的成熟女人的氣息,還帶著一些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和mama身上的香氣又另有一番不同,我使勁地聞著,心里冒出了一個主意。 我一本正經(jīng)地對她說:“唐老師,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有點呼吸困難、胸悶氣短?” 唐老師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 我接著說:“您的胸罩有點緊了,也需要放松一下。” 她聽了以后有點為難:“小東……這樣不太好……” 我搶先說道:“沒事的,唐老師,您放心,一會我?guī)湍茨σ幌?,您保持全身松弛就好?!闭f完,就把唐老師的上身微微抬起一點,接著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去解胸罩。 唐老師的臉一下子紅了:“小東……你別這樣……”她想要反對,但是并沒有很用力地掙扎。 我趁機用手指一撥,解開了胸罩后面的搭扣,rufang上方的胸罩馬上縮到一起,只蓋住了大半個rufang,剩下的都暴露在外。 我看著那渾圓飽滿的rufang的邊緣,禁不住又咽了一下口水,繼續(xù)鄭重其事地對她說:“唐老師,您現(xiàn)在保持放松,我?guī)湍茨σ幌滦夭俊?/br> 唐老師終于掙扎起來:“小東,胸部就不用按摩了,我真的好多了……” 我輕輕點了一下她的肩膀,將她按回到床上:“唐老師,您還不相信我的手法嗎?我的確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而且上次還幫您按摩過腳,您不記得嗎?” 唐老師的臉還是紅紅的:“小東,按摩胸部,好像是有點不太方便……” 我竭力使她放松下來:“沒事的,唐老師,您不用不好意思,我這就是給您做一個正常的保健按摩,一會就好?!?/br> 說完,我不等她再說反對的話,就把枕頭邊的一個吊帶背心放到她的胸口上,接著把胸罩從背心底下抽出來放到一邊。 唐老師看到胸口多了一件背心,感覺安全了一些,可能她剛才以為,我要把她的上身剝光了就直接開始按摩,所以有點害怕。 我讓唐老師全身松弛之后,把兩只手的掌根輕輕放到她的rufang上,馬上感覺到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我慢慢體會著rufang的厚重感,就像兩個搖晃的rou袋一樣,非常挺拔而壯實,雖然隔著一層背心,仍然能感覺到皮膚的光滑和細(xì)膩。 我穩(wěn)定了一會心神,保持掌根按住rufang不動,把兩手的四指并攏,開始用指頭撫摩她的胸口,先將右手向右旋轉(zhuǎn)幾圈,再將左手向左旋轉(zhuǎn)幾圈,接著再換回右手,如此周而復(fù)始,兩只手交替按摩著。 隨著我的按摩,唐老師的身子慢慢放松下來,眼睛微微閉上,她的呼吸也平穩(wěn)了許多。我的掌根體會著rufang的rou感,覺得無比的美妙和愜意。按理說,以唐老師現(xiàn)在的這個年齡,rufang還能保持這樣的堅挺,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的了,雖然比mama的rufang稍稍遜色一些,但也算得上佳品了。 按摩了一陣之后,我覺得自己的下身越來越熱,忍不住想把手指縮回來,改成直接按摩唐老師的rufang,就在我把手指悄悄移動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我嚇了一跳,急忙把手抬起來,離開了碩大的rufang,唐老師也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