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芋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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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堯買了兩包奶酪棒去寵物店。一包蝴蝶的,另一包……也是蝴蝶的。 戚堯小的時候蘇萍萍女士為了讓她長個兒,沒少讓她喝牛奶吃奶酪,牛奶戚堯還是很喜歡喝的,奶酪嘛,就不行了。 那時候還沒有賣奶酪棒的,都是那種一片一片的奶酪片。 戚堯還記得她第一次看到蘇萍萍買的奶酪時非常高興,因為它的包裝很鮮艷,還和其他戚堯喜歡的零食放在一起。 她迫不及待得就把奶酪拆開了,結果受不了那個味道,吃進嘴里就開始要嘔。 最近這個奶酪棒在她生活中出現的頻率太高了,加之之前余笑予一直跟她說奶酪棒真的很好吃,她沒忍住就嘗了一個。 嗯!確實好好吃! 所以在便利店買的時候就拿了兩包,打算自己也留一包。 “什么?被接走了?!”戚堯抱著兩包奶酪棒撲了個空。 店員看戚堯一臉驚訝的表情,“蝴蝶的家長沒有跟您說嗎?”店員一直以為戚堯和蝴蝶的家長認識。 戚堯眨了眨眼,“噢,他好像是給我發(fā)微信了,我沒注意看,不好意思啊?!?/br> 7yao:【「哭泣」×3】 7yao:【「凋謝」×3】 余笑予秒回,【怎么了。】 7yao:【狗跑了?!?/br> 戚堯找了一家咖啡店,打包了一杯焦糖奶茶和一份藍莓可頌。 等打包時翻看上周拍的照片,找到了幾張還沒有給官凜發(fā)過的。 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知道蝴蝶的父親和她是一個學校的。 冥冥之中還是有些聯(lián)系的。 - 周一,戚堯從食堂買完燒麥就直接去了教室,不知道教室在哪所以沒在食堂吃完怕來不及。 這個時間點戚堯是沒課的,余笑予周末回了趟家,說她mama最近總是掛她視頻,她要回去看看。 這一回去才知道,阿姨下樓梯的時候正趕上保潔墩完地,沒站穩(wěn)滑了一跤。 這要是放在余笑予身上估計沒啥事,挺多是屁股疼幾天,阿姨畢竟上了歲數,這一摔就把腰閃了,這幾天躺在床上動不了,余笑予在家照顧幾天。 其他課都請假了,這節(jié)課沒請,余笑予說這個老師開學時就三令五申強調:不許請假,請假會體現在績點上。 戚堯到得早,找了后面靠窗的位置,就著袋子吃燒麥。 戚堯很困,昨天晚上隔壁小情侶吵架,扯子嗓子喊得聲嘶底里,耳塞都蓋不住,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這會一邊機械重復進食咀嚼的動作,一邊閉著眼睛靜神,自然也就沒有看到進門的江喻楊。 反倒江喻楊一進門就看到戚堯了,江喻楊沒有多想,戚堯坐得位置與教室門是一個斜對角,階梯教室進門自然抬頭就能看到。 江喻楊也找了個后面的位置,大概在戚堯的右前方。 這節(jié)課的老師很奇特,說古板又不是。 他會抽出時間點名。來階梯教室上課的班級人數一般都過百,他也不嫌麻煩,非要挨個點一遍。 喊了兩遍沒人應,他就會抬起頭推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鏡,掃視一圈喊最后一遍,確認沒來后在花名單上標上一筆。 上課的時候只講自己的,哪怕底下睡倒一片,也能面不改色的講下去。 可戚堯不知道啊。 她聽余笑予話里的意思,覺得這老師上課應該挺嚴的,聽得那叫一個認真,眼神晶靈靈得跟著老師轉,生怕一不留神被點。 終于熬到下課,戚堯實在是撐不住了,眼皮直打轉,下課鈴一響就倒下了。 可能是精神太過集中,這一放松下來睡得有點沉,連上課鈴都沒聽到。 戚堯感覺自己躺在椰子樹下,愜意舒適地聽著海浪怕打的聲音。 美好至極。 嗯……就是有點曬臉。 熾熱的光直接照射在臉上,再有一會兒估計都能吃烤rou了,戚堯被烤醒了。 意識到自己不是在海灘而是在教室時,戚堯覺得她完了。 不,是余笑予完了。 做了幾秒的心里建設,靈活地抬起頭,換一邊趴下去,裝作只是趴了一會的樣子。 之間心虛偷看了一眼講臺上口若懸河的老師,正在孜孜不倦的對牛彈琴。 然后裝作好好聽講的樣子,帶著疑惑不解思考的眼神看向屏幕。 講臺上的老師顯然是沒有注意到戚堯這些彎彎繞繞,語氣自然流暢的講課,如果說這像什么,戚堯可能會想到她姥爺聽的評書。 評書講得熱熱鬧鬧,姥爺睡得呼嚕香香。 “馬上下課了,我來點個名。” 平地驚起一聲雷,四下七扭八歪的柳樹芽立馬直溜溜地立起來。 老師慢悠悠地從文件袋里抽出花名單,“來,鐘天樂,點個名。” 鐘天樂是這節(jié)課的課代表,當初選課代表時,班里沒人應聲,鐘天樂哪知道老師上一秒說了什么,他感覺他再不去衛(wèi)生間就要交代在這了。 然后全班就看見他起身,老師自然認為他是要主動請纓,于是鐘天樂就稀里糊涂得當上了這個課代表。 但好在老師事少,可能是覺得點一百多個人太費勁,又不愿放棄就把這活給了課代表。 “來了?!?/br> 鐘天樂從座位上起來望講臺上走,戚堯這才發(fā)現原來江喻楊鐘天樂也上這節(jié)課。 鐘天樂開始點名。點到江喻楊時,戚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戚堯發(fā)現江喻楊說話干脆利落,連答到都是,清凌凌的一聲到,不像有些男生講個話囫圇吞棗聽不清楚。 “余笑予?!?/br> “到——”戚堯聚精會神聽著,一邊應聲還一邊舉手示意。 鐘天樂習慣性的抬頭掃了一眼,看到人后低下頭準備點下一個人,腦海中浮現出剛剛那個人的樣子,有點眼熟不過沒太在意。 戚堯昨晚沒休息好帶了個栗色的眼鏡框。 戚堯想著下課找江喻楊商量商量小家伙的事,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盯著江喻楊的方向。 階梯教室人多,加上江喻楊走得快,戚堯眼看著掉在嘴邊的魚飛了。 腦袋有點短路,當時只想叫住他,也忘了他叫啥名順口就出,“楊魚……江。?” 她記得鐘天樂好像說得是這三個字,前面的人沒帶停的,反倒是旁邊的人聽見聲音看過來。 前門的雙開門有一扇壞了,人都堵在前門出不去,后門繞遠沒人走,戚堯看了看情況拎著包就繞道后面從后門出去了。 江喻楊從前門出來后,手上還拿著鐘天樂的書包,鐘天樂點完名直接就出來了沒回座位。 “嗨~楊魚江?!逼輬蚝懊值臅r候還是有點不確定,聲音有點虛。 江喻楊看到走廊上的戚堯,眉毛不自覺地挑了一下,很輕。 聽到戚堯張口說出的話,眼神淡淡的看著她,像是在分辨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還是叫錯了。 “江喻楊?!?/br> “啊?”江喻楊說得太快,戚堯沒反應過來他說了什么。 “我說我叫江、喻、楊?!苯鳁疃⒅輬蛞蛔忠痪涞恼f道。 不叫什么洋芋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