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嘉芹姐
不知道在大哥二哥懷里哭了多久。 后來我好像睡著了。 醒來后我已經(jīng)回到自己房間。 這里還是原本的樣子,前幾天被大哥搬到門口的東西,又原封不動放回原位。 我爬起身,走向外面客廳。 小腸哥正睡在沙發(fā)上,聽見我開門的聲音,馬上坐直了身子。 「還好嗎?」 「眼睛好痛?!刮胰鰦傻卣f。 「都腫了,愛哭鬼?!?/br> 他隨即去冰箱拿了冰敷袋。 我跳上沙發(fā),躺在他的腿上,讓他照顧我的眼睛。 「大腸哥呢?」 「有好幾臺刀在等他,先回醫(yī)院了。」 「他好帥。」 「我嚇到心臟快停了好嗎?萬一他射到你怎么辦?」 「大哥才不會?!刮曳瘩g:「他的命中率是百分之九十九,唯一射不中那次是為了讓我才故意射歪的。」 「是是是!一瞬間就從叛逆少女變成小粉絲了是嗎?」 聽著小腸哥的調(diào)侃,我翹起嘴:「你們怎么知道我跟植偉在那?」 「是植偉寫信跟我說的?!?/br> 「寫信?」 「其實他根本沒有能力解開銀行密碼,只是裝模作樣寫程式寄email給我,告訴我他網(wǎng)路的ip位置?!?/br> 「他沒有能力解開銀行的密碼?」我大吃一驚:「那一千萬是從哪里來的?」 「是他解開黎曼猜想的獎金。他在信件里順便告訴我身分證、印章的位置還有銀行密碼,請我在指定的時間幫他匯款?!?/br> 「那些壞人怎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會以為他證明了黎曼猜想,就能解開銀行密碼的人,本來就不太了解狀況,更何況他特地用法文寫信?!?/br> 「他還會法文?」 「人格分裂就是這么神奇?!?/br> 「他人呢?」 小腸哥嘆口氣:「你大哥嚷嚷著都是他害你遇到這種事,早早被轟回家去了?!?/br> 「二哥,我到底該怎么辦?」我擔(dān)心地問。 他冷哼一聲。 「前天是誰說最討厭我?」他帶著怒意捏住我的臉頰:「是誰不想再跟我說話?還要去酒店陪酒?」 「對~不~幾~」我用被捏歪的嘴努力擠出三個字。 「從小到大誰最疼你?」 「二哥?!刮亦絿仭?/br> 「從小到大誰最罩你?」 「二哥?!?/br> 「誰說的話最有道理?」 「嘉芹姐?!?/br> 「張書妍!你真是!我不要跟你和好了!」 他氣得把我推開。 我趕忙抱緊他的腰:「就知道二哥對我最好了!最好了!最好了!」 一見我屈服,他轉(zhuǎn)身用手臂勾住我的脖子:「走吧!去找你嘉芹姐!」 「為什么?」 「張大腸的事比較緊急?!?/br> 「可是嘉芹姐這么討厭大哥,怎么會幫我們……」 「所以我才會找她跟我們一起去救你?。 ?/br> 「這跟那有什么關(guān)係?」我不解地問。 小腸哥得意地笑了一下:「你不是唯一被張大腸帥到的人?!?/br> 「真是嚇?biāo)牢伊?,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進(jìn)了公寓后,嘉芹姐讓我們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一邊念一邊幫我和二哥泡了咖啡:「怎么不讓書妍多休息一下?突然跑來找我?」 「我們是來拜託你的?!剐∧c哥開口。 「拜託什么?」 「張大腸的事?!?/br> 嘉芹姐沉默了一會兒,為難地說:「我沒辦法幫助一個靠女人賺錢,卻歧視女人的人?!?/br> 小腸哥朝我使個眼色。 「嘉芹姐。大哥他,是為了我才選婦產(chǎn)科的?!?/br> 「為了你?」 「因為我們家都是男生,張大腸覺得這樣才有人可以照顧書妍的身體。」小腸哥補(bǔ)槍。 「我第一次生理期來的時候,是大哥半夜從t大坐計程車回家,幫我擦眼淚,幫我洗被單,和我一起研究衛(wèi)生棉?!?/br> 「他會做這種事?」 「嘉芹姐,求求你?!?/br> 我用盡全力,淚光閃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