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 5-3 不是夫人是僕人
書迷正在閱讀:人生若只如初見、當你的女主角、我的男友是牛頓、臨風(fēng)顧盼、當夏荷綻放、謝謝你愛我、寂寞邊界、你,在時間之外、落雨、月桂冠(年上 1v1)
收拾好大小袋行李,這是我第一次跟朋友去自助旅行,興奮卻帶著緊張的心情,而且一想到還有那個臭惡魔,就覺得一定會發(fā)生甚么精彩的事。 我右手拖著行李箱,左手提著一個包包,這兩股重量讓我有些招架不住,但我又不想打車去火車站,這樣多浪費錢??! 孰料,我一打開門就撞見一隻惡魔站在我面前,而他的身后正是我最需要的黃色汽車! 江宇生啊,你現(xiàn)在宛如天使降臨,哪是甚么惡魔,呸呸呸。 「就知道你會把自己弄得跟離家出走沒兩樣?!顾戳丝次易笥沂指髂玫臇|西,搖了搖頭說道,口氣像是在說一件預(yù)料之中的事。 「如果你是女人,你就會覺得這樣大包小包是極為正常的事,不過很可惜,你不是女生?!?/br> 有時候我也很好奇為甚么男生出門可以簡約成這樣,吃個飯就只帶手機跟錢包而已,頂多再加一件外套。就不考慮多帶一個包包,這樣全部的東西都不用塞在那空間有限的口袋里。 「算了,幸好你遇到的貴人是我,才會順路來接你一程?!?/br> 雖然我很想反駁他,但他真的替我解決了一件麻煩,于是道:「謝謝江貴人?!?/br> 聽聞,他似乎有些震驚,像是沒想到我居然會這樣回答。半晌他直接拿走我手上的行李往后車箱塞去,就把我拉上車往車站的方向前進。 搭上火車,原以為我會一路嗨到臺中,誰想而知我才剛坐上去不到五分鐘就睡得跟豬一樣了。因為昨天太期待這趟旅行,導(dǎo)致我根本沒有睡飽,一早又開始在思考有沒有少帶的東西,又是費了很大的勁把行李廂裝的東西全部拿出來,再三檢查過才將所有的東西放回去。原本就很累的我,一大早又把自己cao的跟狗一樣,所以才會坐不到五分鐘就睡死。 其實最初我們是要搭乘高鐵來的,但怪在我嫌車票太貴,他們幾個原本要幫我貼,我卻感到特不好意思,所以就叫江宇生把高鐵的票改為火車票。 原本只需半小時左右的車程,因為我這無理的要求,硬生生的花了五倍的時間殺到臺中。但也因為多了這兩小時,讓我把該補的眠都補的差不多了,而且聽說江宇生跟我一樣全程都在睡,所以他應(yīng)該也要感謝我,要不是我的提議他根本不能睡得這么死。 說實在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們規(guī)劃的行程,正確來說,他們似乎沒有規(guī)畫行程。一下火車就先到飯店安置好行人,然后就死在床上了。 「你們......現(xiàn)在要去哪?」我有些尷尬的問道,難得來臺中第一天就死在床上? 「不知道耶?!沟谝粋€回應(yīng)我的是劉詩琴,但她說的話根本沒屁用。 「看你要去哪里就去哪里,我現(xiàn)在只想先死在床上?!沟诙€回應(yīng)我的是江宇生,可是他剛剛不是已經(jīng)死在火車上過了? 至于柏昇學(xué)長,完全不用考慮等他發(fā)話,因為他根本就不會理我。 「我想去一中看看。」每次在網(wǎng)路上看到一堆人約去一中玩,就讓我也想跟著一起去。 「去吧,記得要回來。」江宇生躺在床上慵懶的說著。 「我又沒來過,我不知道怎么去?!刮覠o奈的說道,拜託不是說要來玩嗎?怎么各個都死在床上。 「那你就先別去吧,等我睡飽在帶你在去。」 天曉得你甚么時候會睡飽?我朝他翻了個白眼,就拿起包包打算自己去找。 而此時,一旁沉默許久的柏昇學(xué)長這時才開口說道:「我跟你去?!?/br> 聽聞,劉詩琴宛如起死回生般趕緊坐起,「我也要去!」 至于一直躺在床上的江宇生則是蹙著眉頭問道:「你去干嘛?你給我留下,我陪她們?nèi)??!?/br> 「不用,你繼續(xù)死在你的床上就好。」這句話我是代替柏昇學(xué)長回答,非得要靠著醋意才愿意陪我去? 「你生甚么氣???都長這么丑了還敢生氣,不怕長皺紋?」他邊說著邊起身走到梳妝檯前稍微整理自己凌亂的發(fā)型。 「我倒是不覺得夫人丑?!拱貢N學(xué)長說完后,讓我有點尷尬,怎么又突然叫起我夫人了呢? 「甚么夫人?」站在我旁邊的劉詩琴問我,語氣就像在質(zhì)問犯人一樣。 「呃......你聽錯了,他不是說夫人,是僕人?!?/br> 聞言,柏昇學(xué)長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乾咳了兩聲,而最討厭的江宇生聽完后則是哈哈大笑著。 「誰那么沒良心,讓你去當僕人?」她一臉就是準備要去跟那個人吵架一樣。 我怎么敢說是柏昇學(xué)長家的?于是我只好犧牲自己的尊嚴說道:「呃......這么沒良心的人還要說嗎?當然是那個江惡魔?!?/br> 一聽到是江宇生后,劉詩琴方才的氣勢也減弱很多,「宇生學(xué)長,你不要再欺負歆妍了啦!」 而江宇生則是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根本沒有說她是我的僕人。」他愣了愣,隨后勾起一抹邪笑,「不過你要當我僕人我也不是不能接受,過來幫我梳個頭發(fā)。」 梳你妹頭發(fā)?。〗钌阏娴氖瞧廴颂?,不得好死! 我挽著柏昇學(xué)長還有劉詩琴的手腕,朝著房門走去,「自己慢慢梳你的頭發(fā),梳完記得跟上我們?!?/br> 他一見狀,氣急敗壞的將手上的梳子摔到地上,「你挽甚么手?給我放下!要挽也只能挽我的!」 江宇生可能忘了,我是史上最不聽話的僕人。你說放我就放嗎?開甚么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