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大婚(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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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春頂著滿頭珠翠,挺著背坐在床榻邊,心里有些疑惑。 今日他們借了蟠桃宴,按理說,下了宴兩人一起直接回仙宮便可,但筠心卻把她先打發(fā)回來,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雖說仙京的婚禮斷不可能與人間完全相同,但這些細(xì)節(jié)處他們都還是心照不宣地按照凡間的花樣來。譬如眼前的紅綢蓋頭和交杯酒。 她也沒等許久,便聽到沉穩(wěn)卻急促的腳步聲。他一言未發(fā),臨到了跟前站定,都只能聽見微促的呼吸聲。 見他許久不動,越春忍不住想掀蓋頭看,手腕被人先一步擒住。然后紅紗綢便從最底端,極緩地上挑。 她的視線隨著卷起的蓋頭上移,從鞋尖,到到紅衣外分外顯眼的藏青香囊,再滾過他的喉結(jié),停在他的下顎。 蓋頭完全掀開落地,她卻什么都看不到了。頎長的男體將她壓了個結(jié)實。 他的力道很大,越春皺了皺眉頭,卻也伸手環(huán)抱住了他,極放任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些酒,輕輕炸在耳邊的聲音輕啞,有點(diǎn)醉人的蠱惑:“阿姐……終于娶到你了。” 越春被他吹氣,耳朵有些癢,整個人都瑟縮兩下。鼻尖擦過他的脖頸,隱約有些水汽。“你剛剛?cè)ャ逶×???/br> “嗯?!?/br> “為何?”她沒話找話。仙體雖能自潔,但單從感官上來說,還是以水沐浴更舒暢。不過早前換婚服前,他該是洗過的。 “洞房?!?/br> 越春被他直白的言語激得臉紅,他卻已經(jīng)不管不顧地開始啃她的臉。 床榻間他的急色和直白每每讓她羞臊,她咬著唇胡思亂想,突然還真想到了某個被他們遺忘掉的細(xì)節(jié)。她伸手捶他的肩,“交杯酒還沒喝呢……” 趴在她胸前啃咬的人頓下來,眉頭皺得很緊,像是瞬息都不想再浪費(fèi)。 但掙扎了片刻,還是落下一吻,利落起身端了兩杯過來。手彎相交,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臉瞧,滑下她吞咽而顫動的脖頸,再到散亂的大紅婚服。 這是他親自置辦的,合身的不得了,腰間掐得極細(xì)。這么鮮艷的華服,她早先不肯讓他親自給她穿,那么現(xiàn)在就該由他親手剝掉才對。 他喉間一滾,咽下酒液,問道:“什么味道的?” 越春不解:“你不是剛喝完嗎?” 他面色不改:“喝得太快了,沒喝出味道來。” 凡間交杯酒向來只喝一杯,越春不知道交杯酒可不可以喝兩次,但仙京也從來不忌諱這些,她正要給他再倒一杯,酒盞卻被人拿走,連走到桌前的兩步路都懶得走,直接扔在地上,砸在地毯上悶悶的響。 “阿姐讓我嘗嘗?!崩亲右靶?,其心可昭。 越春明白過來,臉皮更紅——他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重新被人按下來,腦后還墊著個手掌。唇舌交纏,口涎相交,他吻得用力,卻又慢條斯理,矛盾又惑人,叫她根本無力招架,貓聲大點(diǎn)的哼叫,時不時隨著水嘖聲傳出來。 他放開她,從上而下地俯視?!昂锰?,阿姐?!?/br> 越春現(xiàn)在連他的視線都不敢對,倉促偏臉,又立馬被人扭回來,“叫聲夫君,好阿姐?!?/br> 他要她叫“夫君”,偏生后面又要叫她“阿姐”,越春整個人都有些顫抖,牙關(guān)咬得很緊,半點(diǎn)兒說不出口。 頂上的人等了片刻,隨后趴伏下來,語氣悶然:“我們都成親了,阿姐?!?/br> 越春面皮薄,好半天才道:“你非要我叫,我更叫不出來。” 身上的人手已經(jīng)挪到她胸前,虎口兜住往上推按,到了中間又往側(cè)邊微滑,拇指指腹蹭在尖首上畫圈捻揉?!敖胁怀鰜??沒關(guān)系,等會就叫得出來了。” 他將她袒露的身軀一寸寸撫過,直到每寸白皮都泛著薄紅,才埋首舔吮。他目的性極強(qiáng),今日不在旁處流連,直接貼著她的腿心。 那處早已濕爛,他將閉合的花苞舔開,里面的每滴密液都用舌尖卷走,隨著喉間的滾動吞咽。 躺著的人被他舔得有些失神,他突然加快了速度,似以舌尖作掌,以非人的速度撥弄輕拍。 越春沒試過這種又快又狠的玩法,很快不敵,腰肢都繃直提起,腳尖踩在他的肩膀上,幾乎有一瞬騰空。 “阿姐好快?!彼逼鹕恚掳霃埬槑缀跞珴裢?。 越春哼吟還沒隨著剛剛小聲的尖叫收回,腿根還有些痙攣顫抖,自然也回不上他的話。 筠心將她抱到自己身上坐正,耳鬢廝磨,道:“阿姐在上面騎我好不好?今天想要阿姐弄我?!?/br> 越春半句話說不上來,但早就被分腿抱坐在他腰上,腿心翕動間,幾乎是在咂吮他的腹肌。 箭在弦上。 越春膝蓋撐起身子,微微矮腰,撈起趴伏在胯間的東西,抵在腿心滑蹭兩下,顫顫巍巍吞進(jìn)去了個龜首。 “嘶——”第一次由她起頭,幾乎就跟最初那個夢境里一模一樣,白嫩的指抓扶著他的器物,一點(diǎn)點(diǎn)塞進(jìn)她的身體。這個認(rèn)知讓他血脈賁張,性器就在兩處固定中仍自顫動。 “……你別動呀……”她沒有用很多的力,他的性器一顫跳,就重新滑蹭出來。她重新握起,慢慢地塞。 筠心發(fā)現(xiàn)此時的她也甚有折磨人的本事。他想挺腰,一只手虛虛撐在他的腹上,立馬讓他卸了力。 “說好我來的?!?/br> 他聽了這話,也不動了,脖頸上的青筋卻還顫跳,人倚在床靠上,兩手都有些無處安放。“給我個痛快罷,好阿姐——好夫人?好娘子?!?/br> 他的手攀上來,摩挲在她腰側(cè)。越春有些不安,深怕這雙手一下子就把自己按下去貫穿。她停了手,底下才慢慢吞了半個,兩只手都騰出來,將他的手掰上去,四下掃了眼,從他頭發(fā)上拆了發(fā)帶。 是兩根,一根鮮紅,一根墨黑,金線繡著祥云和仙鶴,從前也綁過她的手。 越春根本不猶豫,將他手牢牢纏了幾圈,綁在床柱上。 筠心皺眉:“別用這個?!彼伦约旱綍r候收不住力給弄壞了。 越春不理他,哼哼唧唧,“那你就乖乖別動?!?/br> 漲紫的器物又被她重新滑吞,感官都聚集在一處,他再沒空管旁的。 細(xì)rou一點(diǎn)點(diǎn)舔舐包裹,直至完全吞進(jìn)去的時刻,筠心才撿起屏住許久的呼吸。 媚rou自顧咂吮,而他動彈不得,這個認(rèn)知讓他既焦急又興奮——這簡直和人間掌權(quán)者愛琢磨的各式刑罰異曲同工。 他顧忌著纏著手腕的細(xì)細(xì)的發(fā)帶,被迫感受她的吞吐,肌rou都緊得發(fā)顫,還無處可發(fā)力。 今夜似乎格外長久,闔緊的門窗不透進(jìn)來外面的任何一絲聲音,自然也漏不出任何一縷。 越春腿rou累得顫抖,膝蓋都有磨痛,越到后面越要靠他挺著腰胯才能繼續(xù)這樣的交合。終于力有不逮,整個人無力趴下來,伏在他耳側(cè),臉蛋濕了個遍,抽抽噎噎地蹭他側(cè)臉,顯然在撒嬌,“筠心——夫君,好夫君……真的沒力氣了……” 他動作幅度小了點(diǎn),偏頭親她,維持著同一姿勢的長時間發(fā)力,讓他有些氣喘,“要我干什么?” “要……要給我……” “說全些,要夫君給你什么?” “……要夫君、射給我?!?/br> 這話真從她嘴里說出來,效果就是如雷轟頂,渾身過電,更加興奮。他壓著嗓眼里興奮的戰(zhàn)栗,哄她:“那先幫我把手解開好不好?解開了給你。” 她現(xiàn)在更不剩幾分神智,只求著能早點(diǎn)結(jié)束,當(dāng)真伸手顫顫巍巍給他解開。 只是等發(fā)帶乖順落到艷紅的床榻上,筠心便同野獸出籠,連接處都沒離開半分,就將她翻了個個兒,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趴伏在她耳側(cè),蹭她的臉頰,底下抽送,道:“但為夫聽說成親都是要做一夜的……好阿姐,不讓你動了,你再辛苦辛苦,好嗎?” 越春說不出話來,察覺他抽送更狠,胸乳都被他撞得晃顫,只能手指緊緊扒著他的胳膊。 她只知道凡間新婚,喜燭是要燃到天亮的,從沒聽說過夫妻交合,也是要做到天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