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握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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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窗剛xiele絲天光,越春便驚醒了。 折騰了半宿的身子木木地發(fā)酸。她掀開被子一角,果真一片青紫痕跡。 越春咬了咬唇,昨夜的回憶一股腦兒地全涌上來,叫她手足無措。她也不知怎么的,后面真聽了戚廉隅的誘哄,就那樣半推半就任由他需索無度,什么樣羞人的話都說了,什么樣悖德的稱呼都叫了。 而她開頭幾句推拒時無意說的話,反而像是惹了他的不快,讓他發(fā)了狠般一遍一遍將她翻來覆去地折騰。 “不再睡會?” 越春還陷在曖昧的回憶里,冷不丁被身后微啞的聲音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去,戚廉隅正抬著眼睫看她,視線下移,緩緩將那些光裸上的痕跡瞧了個徹底。 今日是她入宮的日子,也是他成婚的日子。新郎官亦有許多事情要做,身份尊貴者愈甚,是以她根本沒想到他還不慌不忙地留宿。 她想也沒想,問道:“你怎么還沒走。” 她剛一開口,也被自己的嗓音嚇了一跳——她聲音暗啞得與戚廉隅有過之無不及。 這樣實在太過狼狽,她當(dāng)下閉了嘴。二人此刻未著片縷,因為她先前起身的動作,原先蓋在他身上的被子隨著拖拽下移,露出他大片的肌膚。 他的情況似乎不比她好多少。她難耐的時候帶著埋怨,推他打他,掐他捏他,致使他渾身上下甚至比她還慘烈,沒一處好皮,胸口處更是赫然印著帶著血痂的牙印。 她面頰隱約有些發(fā)熱,不敢再看,恨不得就此失憶了才好。 她不想再說話,偏偏戚廉隅不如她的意。他故意道:“阿姐當(dāng)真無情,這才睡完,就趕我走?” 越春不答,察覺到他逡巡的目光,更做賊心虛地將被子拉高。 但她顯然忽略了二人此刻蓋的是同一條被子,她這邊拉走了,那邊就暴露無遺了。因他躺下的姿勢而突起的胯骨,和皮下隱約的青筋,甚至連毛發(fā),都露出緣邊。竟然連這樣私密的地方都有指甲的刮痕。 越春震驚于昨夜的瘋狂,很是怔愣,卻被人誤解了意思。她看到要露不露的地方在她的注視下隱隱興奮,將被子拱起一個弧度,那樣充血的前端就這樣探出了頭。 那人還刻意曲解她:“又不是不讓你看,大方說就是了。” 她無意拉扯被子的舉動被他刻意扭曲,臉頰的灼燙讓她不需要照鏡子就知道是怎樣的窘態(tài)。她下意識解釋:“不是,我沒有……” 她還沒說完,面前的人陡然起身,她猝不及防看了個徹底,一瞬的啞口,便立刻扭過頭。 這是她頭一回在這樣光天化日之下看清楚那物什的樣子。沒人能想到這么朗月清風(fēng)的一個君子,底下居然翹著那樣猙獰可怖的東西——那般粗碩直挺的一個,究竟是怎么容納進(jìn)去的?! 她想起來他尚在姑蘇時候的夫子之妻生下來的男嬰,新生兒皺巴巴的,皮rou泛著于紫——即便是它胡亂蹬著的腿,都不見得有這般粗碩恐怖! 她不自覺往后挪了些,背緊貼著墻壁,但不用扭頭她都能感覺到身前的熱源還在靠近,同身后的冰涼是兩個極端。 她有些緊張的顫抖,聽到微啞的聲音帶著濃重的欲氣,蠱惑發(fā)問:“怕什么?” 越春蜷緊了腳趾,避無可避。戚廉隅單膝跪在她身前,一臂橫亙,撐在她臀邊,另一手輕巧地握起她緊張揪著被子的手,親吻揉捏,像是把玩著珍寶。 但下一瞬,他就毫不憐惜地往這珍寶里塞進(jìn)了他的熱燙。 越春嚇了一跳,想縮回手,卻被他包裹,牢牢固定,帶著她滑握。沒有阻隔的握緊,她甚至能感受到手心里他興奮的顫跳,像是連著心脈的跳動,一齊塞進(jìn)了她手里,強(qiáng)硬卻任由她掌控。 他沒有在她手底下堅持太久,等她手心磨得發(fā)燙,他就咬著她的唇,溢出一聲喘息,性感又勾人。與此同時降臨的,是噴在她小臂上的濃稠濕燙。 戚廉隅仍不松開她的手,指腹捻揉,將那灘濕跡碾磨暈開,像是極滿意自己在他的珍寶上留下這樣的杰作。 越春偷眼瞧他,整個撞進(jìn)他的眼底。他愉悅得緊,毫不吝嗇地露出一個笑意,在這樣一副姿態(tài)下,靡靡誘人。被這笑意一激,越春更如鴕鳥一般縮著頭,欲蓋彌彰。正不知如何反應(yīng),便聽木門被敲了兩聲,春逃的聲音透過來:“姑娘可醒了?” 越春一慌,連忙出聲道:“醒了,先別進(jìn)來!” 若是往常這個時候,越春肯定還在床上賴著,是以春逃也只不過是象征性問了問,手底下卻是直接推開了門,陡然得到回應(yīng),一時先是怔愣,又是疑惑。但終歸是聽話等在門口。 越春見她沒有進(jìn)來,松了一口氣,但戚廉隅還在這房里,門口的人隨時會進(jìn)來,叫她慌得心跳都猛然加快了些。 她四下環(huán)顧,一覽無余,除了個衣柜,根本沒有藏身之處。但一會兒春逃進(jìn)來伺候她起身,定然是要動衣柜的。 越春壓低聲線,幾乎是用氣聲道:“你快走?!?/br> 戚廉隅絲毫沒有要被抓包的覺悟,心情甚好,不急不忙,甚至還挑了挑眉,問道:“為何要走?” 這副理所當(dāng)然明知故問的語氣叫越春愣了一愣,表情出現(xiàn)了明顯的空白,逗得戚廉隅輕笑出聲。 越春臉頰微紅,自覺無法理解他的腦回路,也不跟他多扯,推了推他的胳膊,道:“快走呀。” 戚廉隅抬了抬下巴,正對著門的方向,問道:“從哪走?” 越春道:“自然是窗戶?!遍T肯定是不能走的。 越春不愿同他扯皮,再次推了推,兩人還沒誰開口,這回卻是春逃的疑惑插了進(jìn)來:“姑娘?你在同誰說話嗎?” 門本就被春逃推開一絲縫隙,即便里面兩人刻意壓低了聲音,門外也還能聽到些許動靜。 越春肩膀一聳,對著門口道:“沒誰,我自言自語呢?!鞭D(zhuǎn)頭又對戚廉隅道:“你還不走!” 再逗下去真急了。戚廉隅伸手撈起地上的衣服,才穿了件里衣,春逃的催促又透過來:“姑娘可好了?奴婢能進(jìn)去了嗎?今日巳時進(jìn)宮,姑娘可不能再磨蹭了。” 越春一愣,回應(yīng)道:“馬上就好,再等會兒?!?/br> 戚廉隅聞言,干脆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一言不發(fā),就那么盯著她。 他投過來的視線不容忽略,讓她頭皮發(fā)麻。片刻前的溫存還十分清晰,小臂上的濕痕也漸漸降溫,偶爾風(fēng)過,便有陣陣濕冷。越春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晦澀開口道:“今日是你大婚,你早些回去?!?/br> 戚廉隅眼里浮現(xiàn)一絲早知如此的自嘲,手上重又動作起來,慢條斯理整理褶皺的衣裳。待穿戴完畢,才漫不經(jīng)心開口,道:“不回去了?!?/br> 越春道:“什么意思?” 戚廉隅坐到床沿,柔軟的床塌陷下一處凹坑。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姿態(tài)輕佻又隨意,道:“阿姐還真是濫情……事到如今,與我已然是真夫妻了,還要看著我娶妻么?” 越春稍感不自在,別開了頭,抿了抿嘴唇,顧左右而言他:“今日新郎不在場,必定亂套,到時候常歡如何下得來臺?” 戚廉隅像是百思不得解,問道:“說來有一事我很是好奇。阿姐一向?qū)捜?,不論對什么人都是同樣的愛護(hù),為何偏偏對我……”他說到這里頓住,輕輕嘆了口氣,手指卻是帶著狠勁將她的頭扭回來,接著道:“總要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越春怔愣,問道:“你不愿嗎?你與常歡不是情投意合嗎?” 戚廉隅痛恨到此刻她都還固執(zhí)地自欺欺人,眉目間有戾氣陡升,被他硬生生壓下去,道:“阿姐何時問過我愿不愿意?這不都是阿姐一廂情愿認(rèn)定的么?” 越春這回連掐在她下巴處的手指的力道都忽略掉了,嘴唇翕動幾番,道:“可你與常歡是天定的姻緣……” “天定!又是天定!”戚廉隅幾乎是不耐地打斷,反問道:“你又如何知道天意? 系統(tǒng)的事無法與外人說道,異世的說法更顯荒謬,越春自然說不上來。只能另辟蹊徑。她道:“這是先帝賜婚?!?/br> 戚廉隅道:“已故之人,又怎么作數(shù)?” 越春啞口無言。一句一句被他反駁回來,偏偏她毫無招架之力??吭庌q肯定是行不通的,她狠了狠心,道:“筠心,回去?!?/br> 戚廉隅眸色也冷沉下來,道:“若我偏不呢?” 時至如今,他不可能容她再逃。 得知她病逝的消息那瞬的心死如灰猶還清晰,即使是他時刻緊盯,不曾信邪,那種心悸的后怕也實難相忘。 既然所有的事情都發(fā)生了,為什么還要縱容她自顧自地任性?憑什么他就不能自私一點?他都已經(jīng)給了她那么多時間了不是嗎? 越春盯著他,氣勢不足。 戚廉隅再道:“我回去完婚,然后如何?阿姐裝作若無其事,再去宮里給趙逾和當(dāng)妾?”他冷哼一聲,“他倒是不挑?!?/br> 這話說得不能算是不難聽。越春原先還勉強(qiáng)算是平靜的面色也出現(xiàn)一絲裂縫。 意識到自己話說重了些,戚廉隅頓了頓,重新緩下聲來,伸手想要摸她的臉,道:“阿姐,我……” 他的話猛然斷在這處。倒不是他不想繼續(xù)說,而是他突然發(fā)覺自己手不聽指揮,再也動不了了。 越春冷眼瞧著,像是一點不意外。 戚廉隅道:“你做了什么?” 系統(tǒng)的提示同時響起,【成功使用道具:服從令。友情提示,時效五個時辰。】 戚廉隅在江南組成私兵時,系統(tǒng)曾獎勵過一個道具,便是這服從令。即便受者再怎么不愿,使用者都能cao控受者的行為軌跡。 越春輕輕呼出一口氣。五個時辰,夠了。屆時一切都塵埃落定。 越春抬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道:“一會兒從窗戶走,避開點人,回去做新郎官?!?/br> 戚廉隅輕嗤一聲,像是嘲笑她癡人說夢,但下一瞬他就笑不出來了。他不受控制地站起身來,真往窗戶那邊走了。 戚廉隅終于繃不住面色,低聲喝道:“陳越春!你真是好樣的!” 越春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聲音卻還算得上鎮(zhèn)靜:“回去之后,也別說太多話了?!?/br> 戚廉隅聞言心知不妙,再開口果然發(fā)不出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了- 等腳步聲漸遠(yuǎn),窗戶被風(fēng)吹得咯吱作響,越春才收回目光。 她撿起衣服塞進(jìn)盥洗室,用昨夜的水洗去臂上的濕冷,在衣柜里重新挑了新衣穿上,才頭也不回對外面道:“進(jìn)來罷。” 門敞開的那一刻,空氣驟然流通,窗戶猛地被吹開。越春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五個時辰,夠干很多事了。說不定到時候都洞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