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yin具
羅西斂眸,長長的睫毛下是一片閃爍的暗影,臉蛋光潔秀麗,潤潤的紅唇似乎緊張地抿了抿,隨即笑開:“行啊,都聽你的。” 顧城搖晃著酒杯,圓形的大玻璃球在澄凈的酒液中輕輕撞擊杯壁:“今天挺乖的?!?/br> 后牙槽直癢癢,羅西接話:“哪能不乖,周經(jīng)理還給你塑金佛, 我也給你塑一個,拿到床頭天天拜見?!?/br> 顧城再不說話了,或者說了,跟羅西交頭接耳輕言細語,羅西也不大吭聲,滿面的緋紅,還好有斑斕的光線給遮掩。 一開始羅西贏得爽利,十分驕傲,連贏了好幾把,幾乎都要質(zhì)疑顧城的智商。顧城將優(yōu)雅和淡定進行到底,但是喝酒時有耍賴的嫌疑,總是一口不清掉杯中酒。 羅西也沒打算真灌醉他,顧城是大金主,為難他對自己沒好處。無非是想在精神上占個上風(fēng)。 “不行啊,城哥你的狀態(tài)不行,這樣下去多沒意思?” 羅西挨近了他,驕傲的豐乳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上臂,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老讓著我干嘛,我喜歡憑實力講話?!?/br> 顧城慢慢地掀上眼簾,一汪春水似的笑意在眼鏡后微微細閃:“我沒讓著你,只是一開始沒找好規(guī)律?!?/br> “現(xiàn)在摸準(zhǔn)了?” “還好吧。”他謙虛地回。 男人手指在大理石的桌面上輕敲,彈琴似的,玉佛珠滑到腕骨,個個珠圓玉潤低調(diào)非凡。 羅西已經(jīng)連輸叁局,叁次為一局,每每開局還能嘗到甜頭,后頭便不行,顧城詭詐地把叫口卡在關(guān)鍵處。她多加一分,就是猜錯;開盅證實,還是被他猜中。 進進不能,退無處可退,保守打法也無用。 “是我沒發(fā)揮好,顧總等我醞釀一下?!?/br> 顧城說不急啊,兩人在長沙發(fā)的角落,他又是側(cè)著身形,別人根本看不見籠在暗影中是個什么情形。 “可以了,先脫一件吧?!彼馈?/br> 羅西慌張地噎下冰涼入肺的酒水,仿佛能聽到冰水澆到火焰中滋滋的聲響。 輪到她耍賴了:“真脫啊,別人都看著呢?!?/br> “沒關(guān)系,你脫一件別人看不見的。我也不為難你,那里——解開,總沒問題吧?!?/br> 內(nèi)衣扣啪嗒細碎的一聲,沉甸甸地乳往下墜了一分,雪白的乳溝像利劍,直插男人涌動的荷爾蒙。 羅西披上外套,可沒一會兒,還是輸。 她又是個服輸?shù)?,想著要翻本,給顧城一次丟臉的機會。但翻本的前提是再脫一件。借著上廁所的機會,內(nèi)褲褪了下來,檔中氤氳著一團丟人現(xiàn)眼的濕氣。 顧城借著倒酒間隙,薄唇輕啟:“真脫了?” 羅西旺盛著一張紅紅的薄臉皮,點頭,顧城把手伸過來:“眼見為實?!?/br> 拽成一團的蕾絲內(nèi)褲緊張地塞過去,被他自然地收進口袋中。 “還玩?” “繼續(xù)。”羅西堅定地點頭,半醉微醺,風(fēng)衣下的雙乳顫顫,針織衫下簌簌地頂起兩顆罌粟來。 顧城掃了一眼,頷首而笑:“玩不起的話,就不要玩了。” 羅西怎能甘愿,卻輸?shù)靡恍沟降?,掌心里被人曖昧地塞下一串珠子,冰涼雨潤,輕輕地碰擊聲如天籟。 “去吧。” 顧城往后靠去,悠閑地抽煙,鏡片后的眼根本看不清。 玉手串在燈光下虔誠安靜,如此圣潔的東西,顧城手腕上一直寶貝似的沒摘下的佛珠,這會兒被他當(dāng)做勝利的yin具。 羅西脫了牛仔褲,站著塞不進,只能蹲下,狼狽又色情地一截截,往里塞。guntang的嫩rou遇到堅硬的阻滯,紛紛激烈地收縮,卟出順滑的津液,艱難地吞入。 ———— 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