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得太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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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陸姌一身T恤短褲從門洞里走出來,一輛黑紅色的山地車一個急剎車停在陸姌面前,就見李樂陽甩著一頭黃發(fā),酷酷道:“上車!”晴朗的天氣,陽光氤氳在男生鼻青臉腫的臉上,仍顯得那么青春飛揚。 陸姌跺跺自己麻掉的腿抬腳離開,又被人從后面圍上來停住,“昨晚太用力了?是不是讓你在上面.... “.....李樂陽!”陸姌猛地站住,眼神像是殺人!昨晚這家伙進了房間把她往死里折騰,自己沒力氣就讓她來....這人一大早不害臊,生怕不知道別人知道! 幸好這時候小區(qū)邊上沒什么人,李樂陽不屑撇嘴:“別一副你沒爽過一樣???老子也是賣力氣的!”成功讓陸姌氣得一腳將人從自行車上踹下來—— 陸姌沒忘記之前這人護著孫淺薇要和她干架的事,昨晚鬼迷了心竅,回想就慪得要死,估計又要被人抓到把柄了。李樂陽拍拍身上的土,沒臉沒皮的問:“喂,晚上有時間嗎,今天是九月十九號?!?/br> 想到這個日子,陸姌神情嚴肅起來,頓了頓說:“嗯,今天要測體能,估計要晚點。” 李樂陽點點頭,兩人心照不宣,他騎上車子頭也不回道:“坐上來,再磨蹭下去真遲到了。”黑色的T恤被風吹得鼓起,男生邪肆的臉眉頭舒展。 陸姌看了看手表,指針已經(jīng)指向七點四十五了,也不矯情坐上男生前面的單杠走了。 學校林蔭道,白色校服的男生女生背著書包行走匆匆,騎單車的幾個踩著最后的時間線一溜煙滑進了學校大門,孫淺薇看見其中一輛單車上的背影,眼神散發(fā)著嫉恨的光芒。 國際賽事上關(guān)于徑賽項目100米和200米是短跑項目最具含金量的賽事,體現(xiàn)爆發(fā)力、耐力、天賦,4*100接力賽不算是陸姌的強項,臨賽的時候卻給陸姌加上了,用老宋的話說,磨刀不誤砍柴工,別拿豆包不當干糧,陸姌抹了把臉上的汗,cao場中央是一些舉標槍扔鐵,老遠就看見程松柏從那走來,男生一身白色T恤,干干凈凈,好像一點沒有那些臭男生的毛病。 男生一走近就問:“臉怎么了?” 陸姌不好意思捂著臉:“....被人打了?!彼缟险者^鏡子了,她皮膚黑,不認真看應該看不太出來啊,摸著OK蹦有點囧。 程松柏居高臨下,抬起的手放下,聽見男生:“雖然你身手好跑的快,但是女孩子還是少惹事好。” 唉?陸姌覺得她被誤會了,話在喉頭又不知道該解釋什么,干脆不說了,又道: “對了,上次謝謝你的藥....還有紅糖?!标憡槆辶?,還是頭一次被男生送紅糖,那天她去了醫(yī)務室沒找到老師,門都鎖了,坐在教室里發(fā)愁的時候,被人從窗戶里扔進來一包東西,還有一件男生校服,后來被她墊在屁股下,都染紅了。 “校服幫你洗干凈了,洗衣機洗的,這幾天你沒來隊里,忘了給了。”也不知道人還要不要,畢竟是染了她血的。 哪知道程松柏好脾氣拍了拍她腦袋:“洗干凈了就還我吧,我還等著換洗呢?!庇谑顷憡樚蛑鴥蛇叺睦鏈u點點頭。 結(jié)果下午卻臨時通知去夏令集訓,為期兩個星期。 彼時對面的李樂陽顯然不太高興:“那怎么不早說?!甭曇艉荒汀?/br> 陸姌也沒辦法:“臨時通知的,本來是星期五走的.....要不,我和教練說我明早再走?” 男生站在籃球架下的陰影里,聞言扔了手上的狗尾巴草:“算了,你的事更要緊,老太太知道有人還記掛著她就行了?!?/br> 陸姌說:“我和陸老師說了,讓他代表我去,你今年和你爸一起去嗎?”又斟酌問。 “.....他不去?!?/br> 陸姌就點點頭不說話了。 車上,陸姌接過程松柏遞過來的水說了聲謝謝,突然聽到旁邊問了一句:“是學?;@球隊的吧?” 陸姌反應了一下才知道問的是誰,點點頭。 “青梅竹馬?” 依舊點頭,程松柏便笑笑不說話了,車開始一路安靜的行駛。 晚上,月朗星稀,拒絕了兄弟們的臺球廳等等娛樂活動,李樂陽早早回了家。是在一片鬧市中的小別墅,李樂陽回來的時候家里還沒有人,將鑰匙扔進玄關(guān)上的收納盤里,先開了冰箱拿喝的。小腹上隱隱作痛,想起醫(yī)生說的不能喝冷飲,又把啤酒放回去。 去儲物間找了半天才撈出一個醫(yī)用箱子,自己清理了一下用紗布包好,電視屏幕上已經(jīng)開始放映美國片子,科幻大片還要以情色戲碼為看點,看了沒幾分鐘就開始嗯嗯啊啊直奔主題。 李樂陽年輕氣盛,很快就被勾起了性欲,手伸進褲襠里..... 電影里女人推倒的男人,扒掉男人的褲子便騎了上去,讓李樂陽看得一陣激動。那天是孫淺薇主動要求開的房,進了房間扭捏了幾下便主動脫了衣服說愿意給他,李樂陽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神諳男女之間天雷勾動地火的瞬間。女孩柔媚動人眼波如水,孫淺薇胸很大,頂上的小奶頭還是粉色的,當時就抱了上去吻住她,人一開始還矯揉造作,馬上就主動攀上來,又急又sao。李樂陽過了那陣很快就沒什么興致了,裝純與真純之間李樂陽還是有自己的判斷,撿起衣服給人穿上,還跟他哭哭啼啼一晚上。 陸姌問他有沒有和別人做過,他沒說謊,陸姌是他目前為止唯一做過的女人。又想起昨晚男人婆床上的嫵媚和彪悍,李樂陽下面酥麻得要命,精水順著手指一股一股往外流,都出魂了,最后到達臨界點從空中biu出來...... 失神過后便再次陷入空虛,臥室門被人敲得震天響,一邊罵還一邊踹,“給老子死出來,小王八蛋在房里搞女人,老子辛辛苦苦在外面掙錢給你讀書,出息了啊?”黑夜里只聽見男人粗鄙的罵聲。 李樂陽呆了半晌,蹭一下從床上跳下來到門邊,“說的你沒搞過女人一樣,天天晚上從夜店帶雞回來睡,你也不怕染病,老王八蛋!” “有種你開門,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老子找什么樣的女人輪得到上兒子說話,你要住就住,不住就滾!” 估計是喝大了,說話都不清楚了,李樂陽很清楚這人什么德行,沒跟他繼續(xù)吵,又聽見他喊,“.....和你那個媽一樣,白眼狼,要不是老子把你拉扯長大,你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沓里翻垃圾吃....” 房門砰一下被拉開,只見李樂陽背著包出來,看也沒看坐在樓梯上的某個醉鬼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