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向?qū)ТЯ俗顝娚诒尼毯?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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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要被開了。 雖然說,若是真的因此被開,也沒什么。 畢竟,他也不是很想繼續(xù)這份工作。 但是,他答應(yīng)了鄧希的mama要替他找到兒子,眼下被開,就沒了再查案的理由,這樣他不就成了個不守承諾的人了嗎? 這般想著,言裕棲忍不住抬手,拿起了被他放在餐桌上的手機型智腦,點開后,開始劃拉,想看看有沒有什么新郵件或者未接來電。 然而,除了許辰逸和傅凌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打過來的幾通未接來電,一條工作的新郵件都沒有。 奇怪,他都曠了兩天的班了,軍區(qū)竟然沒有一個人給他打電話? 更奇怪的是,晏萱平常一天都會給他發(fā)一堆工作郵件,這兩天,竟然一條新郵件也沒發(fā)。 難不成,他們都發(fā)在他的社交賬號上了? 最近這段時間,有不少人給他發(fā)消息,大部分都是不熟或者不認(rèn)識的,他覺得一直提醒很煩,就把社交軟件的消息提醒給關(guān)了。 除非他主動打開軟件,否則是看不到他們發(fā)的消息的。 就在言裕棲準(zhǔn)備點開社交軟件看看晏萱他們有沒有給他發(fā)消息時,路逾矠的聲音,落入了他的耳邊,打斷了他的思緒。 “這個手表,是你送我的。”路逾矠道。 言裕棲聞言,將視線從手機型智腦上移開,望向了路逾矠道:“我知道。” 剛看第一眼他就認(rèn)出來了。 畢竟,這是他自己設(shè)計的外觀,然后找人加急定制的,星際唯一的手表型智腦。 路逾矠:“你當(dāng)初,為什么送我這個?” 言裕棲:“這都一月前的事了,你現(xiàn)在才來問?” 路逾矠:“我現(xiàn)在想知道?!?/br> 之前他說是戒指的回禮,他便以為只是回禮,沒有多想,可是,昨天的事,讓他突然對這塊手表的意義多了些期待。 言裕棲:“就是回禮啊,我上次不是說了嗎?” 雖說他現(xiàn)在確定他是喜歡路逾矠的。 但是,送他手表的那個時候,他確實想的是回禮。 只是想到路逾矠給他的戒指是用過心的,就覺得自己不能含糊地給他送一個,所以回家之后,自己設(shè)計了圖紙。 此刻回想那個時候自己突然靈感爆棚,可能就是因為他對他的感情夾雜了喜歡。 只是,他沒有徹底地意識到。 “是嗎?”路逾矠聞言,沒有再多說什么。 不管那個時候他是怎么想的,只要眼下他是喜歡他的就好。 這般想著間,路逾矠沒有直接換了個話題:“你最近太累了,要不,那件失蹤案,你就不要管了?!?/br> “我現(xiàn)在,可能想管也管不了了?!闭f話間,言裕棲沒有再看手機型智腦,而是垂著眸子,一邊看著自己的碗邊,一邊用勺子在自己的里碗里攪了攪小米粥道。 路逾矠:“為什么?” 言裕棲:“我曠工了兩天,估計要被開了?!?/br> 路逾矠:“你想被開嗎?” “目前,不太想。”言裕棲實話實話。 路逾矠:“那就不會被開?!?/br> “你要徇私嗎?”言裕棲聞言,抬眸看他。 對了,路逾矠現(xiàn)在可是他的直系領(lǐng)導(dǎo)。 路逾矠:“你昨天不是請假了嗎?” “我請假了?我怎么不記得?!毖栽欀碱^努力地思考著。 路逾矠:“我替你的請的?!?/br> “你替我請的?”言裕棲狐疑地重復(fù)了一遍路逾矠的話,“軍區(qū)可以這樣嗎?” 路逾矠:“家屬是可以的?!?/br> 看著路逾矠一臉認(rèn)真的俊臉,言裕棲的心突的加快了一拍,而后,他垂下眸子,狀似隨意的開始用勺子喝粥。 此刻,他總算明白了,為什么從昨天到現(xiàn)在軍區(qū)里沒人找他了。 “既然不會被開,那件案子,你還要管嗎?”路逾矠看著言裕棲問。 飛快將小半碗粥喝光的同時,言裕棲點了下頭。 緊接著,又喝了口溫水后,他伸手抽了張紙巾擦了下嘴,而后繼續(xù)道:“我答應(yīng)了鄧希的mama,會幫她找到兒子?!?/br> 路逾矠:“鄧希的mama?” 言裕棲:“是啊?!?/br> 前幾天,鄧希mama清醒后,請他一定要幫她找到兒子。 路逾矠:“那我來找,等找到了,由你送他回去?!?/br> 言裕棲聞言,剛想說「這樣當(dāng)然也好了,不過,轉(zhuǎn)頭一想,路逾矠本身的工作就不輕松。 這些天,每天忙得幾乎都看不到人影。 如果他再把自己的工作加諸到他身上,那他不就會更累。 心下思考間,言裕棲搖頭道:“不用了,你本就挺忙的,這點事我自己會處理?!?/br> 路逾矠:“我沒關(guān)系?!?/br> 言裕棲:“機器一直運轉(zhuǎn)都需要停工散熱,更何況,你是人?!?/br> 話到這里,言裕棲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繼續(xù)道:“你是不是吃完飯要去軍區(qū)?” 他記得,他剛剛說過,一會兒要出去。 路逾矠:“不是。” 言裕棲:“你剛剛不是還說,你一會兒要出去嗎” 路逾矠:“我們?nèi)ヌ酸t(yī)院吧?!?/br> 言裕棲:“去醫(yī)院干嘛?” “我昨天可能?!甭酚獠炚f了幾個字后,停頓了片刻,隨后仔細(xì)地觀察著言裕棲的表情:“你,還好嗎?” 言裕棲一聽他這模棱兩可的話,耳朵瞬間紅了,聲量也不自覺地拔高了:“我沒事,我好得很,我能有什么事?!?/br> 一連三次想也不想的否認(rèn)后,言裕棲頓時意識到自己有些反應(yīng)過激了,遂不自在地移開臉,平和著語氣道:“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去找齊培逸看看?!?/br> 路逾矠:“主治醫(yī)生就是齊培逸,不過,地點換成了軍區(qū)醫(yī)院?!?/br> 軍區(qū)醫(yī)院比醫(yī)務(wù)室的設(shè)備更齊全,正好借此機會給他做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 “那好吧?!毖栽勓?,沒有再拒絕。 雖然他確實除了覺得有些腰酸背痛外,并無其他不適,精神狀態(tài)也是破天荒的好。 不過,為了確保孩子萬無一失,還是去一趟吧。 …… 第三軍區(qū)附屬醫(yī)院,其位置與軍區(qū)相連,不過,并未開在軍區(qū)里面。 門診室內(nèi)—— “身體各方面都沒有問題?!饼R培逸坐在門診椅子上拿著言裕棲的檢測報告道。 言裕棲聞言,微微勾了勾嘴角,而后對著站在一旁的路逾矠道:“你看吧,我就說,我沒事?!?/br> “這孩子真是又乖又堅強,兩個爸爸這么不知道收斂,真是難為他了?!饼R培逸聞言,眸光在言裕棲和路逾矠身上一個來回道。 “說什么呢你?!毖栽勓?,耳朵不自覺的又開始燙了燙,瞪了齊培逸一眼。 “說你們感情生活幸福美滿?!饼R培逸抬手動了動臉上眼鏡的鏡框意有所指的道。 言裕棲聞言,緊接著,他瞇了瞇眼睛,一臉威脅的看著齊培逸道:“你再說一句試試!” “好了,我不說了。”齊培逸聞言,聳了聳肩,而后看著他們兩個繼續(xù)道:“不過,有件事,你們兩個,難道都不好奇,為什么偏偏是你們?” “什么偏偏是我們?你這話說的顛三倒四的,到底想說什么?”言裕棲蹙著眉頭,滿眼的不解。 “就是你的結(jié)合熱,為什么推遲了那么多年,偏偏遇上他就來了,還有,他為什么不能接受別人的疏導(dǎo),只能接受你的?”齊培逸的視線,在言裕棲和路逾矠身上一個來回后,正色道。 “這有什么可好奇的,你不是說,是因為精神體之間相互吸引,所以才導(dǎo)致了我的結(jié)合熱嗎?”言裕棲道。 當(dāng)初第一次跟齊培逸提起他結(jié)合熱的時候,齊培逸說了,一般同等級的精神體是有可能互相吸引的。 而他真正的精神體并非表象看到的b級小白貓而是和路逾矠的精神體白澤同為sss級的藍眸白虎,所以,就互相吸引了,然后,就導(dǎo)致了他的結(jié)合熱。 這個假設(shè),完全成立。 至于路逾矠為什么只能被他疏導(dǎo),可能也是同理。 齊培逸:“話雖這么說,可是,這里涉及到了匹配率的問題,一般想要疏導(dǎo),是有最低匹配率的,再怎么也不可能是o。而我已經(jīng)查過了,你們兩個的匹配率竟然是0%,縱觀帝國所有研究資料,從來沒有兩個人在0%的匹配率下可以對另一方進行疏導(dǎo)?!?/br> 言裕棲:“可能我們是例外。” 齊培逸:“我覺得不是例外,我覺得根本原因,應(yīng)該是你當(dāng)初隱藏了自己的真實實力,所以導(dǎo)致數(shù)據(jù)出錯,那個0%根本就不是你們真正的匹配率?!?/br> 經(jīng)由齊培逸這么一提醒,言裕棲瞬間想起了,他當(dāng)初確實如同齊培逸所說,隱藏了自己的實力。 看著言裕棲一副深思的表情,齊培逸瞬間明白了:“果然,我就知道?!?/br> 言裕棲:“就算我們兩個匹配率不是0,那重要嗎?” 他其實一點也不在意這個。 他也不是會受這種數(shù)據(jù)限制的人。 齊培逸:“重要?!?/br> 言裕棲:“為什么?” 齊培逸:“因為,我需要研究資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