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向?qū)ТЯ俗顝娚诒尼毯?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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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5點36分、一艘被綁在破舊海港的輪船上—— “這里就是最后一處據(jù)點了,終于結(jié)束了!”邵玟遠踢了踢腳邊碎裂的船桿,背過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頗有些生無可戀的道。 一想到本來這會兒他應(yīng)該和齊培逸黏糊在一起,他就恨不得咒罵許辰逸幾個來回。 誰能想象,他僅用5分鐘,從床上穿好衣服,快速洗漱,最終早飯都沒吃,就以光速閃現(xiàn)到營地門口集合的窘迫,以及忍受路逾矠比平常還要冷的生人勿進的無奈。 醋,真是這世間最可怕的東西! “接下來,就交給你了。”路逾矠看向方洲軼道。 “多虧你的幫忙,要是沒有你,這次也不會這么順利?!狈街掭W道。 “現(xiàn)在還不能掉以輕心,對方不是這種簡單能被處理的人?!甭酚獠炂届o的道。 “這我知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狈街掭W點了點頭,隨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般,對著路逾矠道:“說起來,你真決定今晚就回首都星嗎?難得來一回,不留下住幾天再回去?” “不了。”路逾矠淡淡的道。 “太可惜了,我們天狼星雖然不如首都星富足,但是,勝在與自然親近,本來我還想著等事情結(jié)束,就給你介紹好去處,跟言向?qū)г谶@兒好好玩兒幾天的?!狈街掭W頗為惋惜的道。 “就是就是,我還難得給他出了個好主意,沒想到,他竟然就這么放棄了?!鄙坨溥h附和地道。 “你那是好主意嗎,就是個餿主意?!狈街掭W不給面子的道。 “怎么不是好主意,危機本來就是愛情最好的膨化劑,你這個單身狗不懂很正常?!鄙坨溥h不甘示弱地對著方洲軼回擊道,隨后,他面向路逾矠道:“你要是不信,可以試試,我這個愛情大師,不會騙你的。” “回去吧?!甭酚獠灢⑽椿貞?yīng)邵玟遠的話。 說話間,他直接踏出一步,朝著船梯走去。 …… 晚上7點57分—— 言裕棲托著下巴坐在即將飛往首都星的飛船上,透過飛船的窗戶看向窗外。 意識到有序的腳步聲,以及熟悉的能量波動出現(xiàn)在飛船里,言裕棲當即伸手自上衣口袋里掏出墨綠色真絲眼罩,閉上眼,戴在了眼睛上,隨后雙手交叉置于身前,往后靠向椅背,作出一副「勿擾的模樣。 熟悉的能量波動愈來愈近,待到有序的腳步聲停下后,言裕棲感應(yīng)到身側(cè)的位置坐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言裕棲在心里「哼了一聲,決定徹底忽視旁邊的人。 敢把他關(guān)起來!要是不道歉,他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時間在流逝。 路逾矠一言不發(fā),言裕棲自然不會主動說話。 隨著飛船的起飛,困意漸漸來襲,言裕棲逐漸進入了夢鄉(xiāng)。 “哐當!” 突如其來的機身傾斜以及巨大的響動聲,讓言裕棲閉著的雙眸動了動,緊接著,他抬手拿開了眼睛上的眼罩,緩緩睜了眼睛,視線逐漸對焦之后,他朝著四周看了看。 入目所及之處,是閉著眼睛睡得很香的周悅等人。 “剛剛的聲音,是錯覺嗎?”想到這里,言裕棲抬手揉了揉眉心,剛想將手上的眼罩重新戴上繼續(xù)睡。 下一刻,他倏地一頓。 不對! 路逾矠?zāi)兀?/br> 路逾矠先前明明在他旁邊的,為什么這會兒不在位置上? 意識到這點后,言裕棲再次抬眸,掃視了一眼船艙。 周悅、冬云、齊培逸、邵玟遠、席昱川都在,卻唯獨不見路逾矠。 路逾矠這家伙去哪兒了? 難不成,是去洗手間了? 心底有了疑問的同時,言裕棲忍不住站起身,然而,就在他起身的瞬間,剛剛還很是平穩(wěn)的飛船突然傾斜,隨之而來的又是一聲「哐當!聲。 “不是錯覺!”言裕棲抬手扶住椅子,心道。 與此同時,他再次抬眸掃視了一圈船艙。 他的眉頭倏地蹙了起來。 一股不祥的預(yù)感頓時縈繞在他的心間。 “不對,這么大的動靜,再怎么困,也不可能絲毫沒有反應(yīng)。可是,現(xiàn)下放眼望去,他們竟然一個都沒醒,甚至連動作都和剛剛一模一樣?!?/br> “這實在是太反常了!” 想到這里,言裕棲瞇了瞇眼睛,而后站直了身體,小心翼翼的朝著客座船艙門走去。 這艘飛船,除了這間供他們乘坐的船艙外,外面還有廚房、洗漱間、餐廳、乘務(wù)員休息室等船艙。 言裕棲一路小心的走著,努力維持著身形,不讓自己在時不時晃動的船艙里站不住腳。 隨著客座船艙感應(yīng)門自動向兩邊打開,穿著服務(wù)生制服趴在地上的男女,出現(xiàn)在了言裕棲的視線里。 作者有話說: 哦莫,到底發(fā)生了啥—— —— 上一章截止時間前評論的小可愛紅包已經(jīng)發(fā)啦,這次沒有參與到的小可愛也不要泄氣,以后還會有機會的,比心—— —— 第52章 會開飛船嗎? 言裕棲屏氣凝神, 停下步子,精神力在船艙四周以及穿著服務(wù)生制服趴在地上的男女身上一一掃過。 片刻后,他在心底舒了口氣。 沒死, 只是昏迷了。 這么說起來,周悅他們之所以一動不動, 很有可能也是昏迷了。 只是,這好端端的人, 為什么會昏迷? 難不成? 想到這里, 言裕棲轉(zhuǎn)過身, 抬起步子準備返回客座船艙。 伴隨著客座船艙感應(yīng)門自動向兩邊打開的響動聲,言裕棲的身后傳來了陌生女子刻意壓低的聲音。 “不許動!” 與此同時,一個冰冷的器物抵在了他的后腦。 “槍?剛剛是裝暈的嗎?”言裕棲心道,依言一動不動。 緊接著,他的身后傳來了陌生男子的說話聲。 “他為什么還醒著,你確定用迷藥了嗎?” “我確實用了迷藥,至于他為什么沒暈, 我也不清楚?!贝┲?wù)生制服的陌生女子一邊舉著槍, 死死地盯著言裕棲,警防他逃脫, 一邊對著身側(cè)另一個穿著服務(wù)生制服的男子道,“現(xiàn)在要把他打暈嗎?” “不用,一個b級向?qū)Р蛔銥閼?。”說話間,陌生男子在言裕棲身側(cè),對著他的臉仔細打量了一番,而后重新走至言裕棲身后, 望著陌生女子道:“我想到了一個主意?!?/br> “什么?” “他就是資料上的那個言裕棲, 聽說路逾矠很在乎他, 我們正巧可以拿他當人質(zhì)。” 陌生女子聞言,蹙了蹙眉,板著臉很是嚴肅的分析:“剛剛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路逾矠三兩下就把我們的人都制伏了,要不是我們兩個事先吃了藥和其他服務(wù)生混在一起埋伏裝暈,也不可能站在這里。 眼下,以我們和他的實力差距,就這么過去,就算有人質(zhì)在手,怕是也沒辦法威脅到路逾矠,反倒會白白送人頭?!?/br> “誰說我們要過去了?!?/br> “那你想怎么做?” “智腦顯示,路逾矠這會兒正在駕駛艙,而這艘飛船的自動巡航系統(tǒng)已經(jīng)被我們的人破壞了,這會兒還能平穩(wěn)地飛,全靠路逾矠cao控,一旦他離開駕駛艙,飛船沒了駕駛?cè)藛T,很快就會失控,到時候,我們。”陌生男子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朝陌生女子使了個眼色。 陌生女子頓時心領(lǐng)神會:“你想讓路逾矠離開駕駛艙,來這里,然后?!痹挼竭@里,她斜睨了一眼船艙的窗戶。 “沒錯?!蹦吧凶狱c頭。 “這可行嗎?路逾矠此刻呆在駕駛艙,應(yīng)該就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飛船自動巡航系統(tǒng)出現(xiàn)了問題,就這種情況,你確定他會過來嗎?” 言裕棲靜靜地站在原地聽著兩人旁若無人的謀劃。 這兩個人,女的是a級哨兵,男的是s級哨兵。 雖然他們言語間沒有遮掩,但是,那兩道變換著在他身后緊緊地盯著他的視線在告訴他,他們在時刻關(guān)注著他的動向。 嘖,這幾天連續(xù)經(jīng)歷刺殺已經(jīng)很鬧心了,原以為回程的路上會清靜些,沒想到又遇上了。 盡管從這兩人的對話以及沒有第一時間對他出手來看,這次對手的第一目標不再是他,而是路逾矠。 想到這里,言裕棲的腦海里瞬間劃過了今早離開時路逾矠的臉。 真想讓這家伙吃回癟!讓他也嘗嘗被關(guān)起來的滋味。 就在言裕棲兀自思考間,站在他身后的一男一女已經(jīng)商量出了答案。 “不想死的話,現(xiàn)在就用智腦給路逾矠打電話,讓他來救你,還有,若是你敢在言語間透露一絲剛剛我們的對話,我立刻殺了你。”陌生女子將抵在言裕棲后腦的冰冷槍口往前推了推,沉聲道。 霎時間,不悅在言裕棲心底滋生。 被人用槍抵在后腦已經(jīng)很不爽了,他更煩有人用槍口在他腦袋上戳。 就在陌生女子話落的瞬間,言裕棲直接抬手。 只見一只修長白皙的手自前方一把扣住了女子握著槍的手腕,一個巧勁,槍從女子手中脫落,落在了他的掌心。 而后隨著他指尖輕動,槍自扳機護環(huán)處準確無誤地套在了他的食指根部。 緊接著,他抬起另一只手,直接扣住了另一邊妄圖偷襲,將他打暈的陌生男子的手腕,曲起腿,照著對方的膝蓋彎處就是一記重擊。 只聽一聲「咚響,陌生男子因痛跪倒在地。 槍在言裕棲指尖一個輪轉(zhuǎn)后,停止轉(zhuǎn)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