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向?qū)ТЯ俗顝娚诒尼毯?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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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滿臉的血看著真有點詭異。 說完這話,言裕棲便移開了視線。 言裕棲掃了一圈已經(jīng)累到癱倒在地的哨兵們,看著他們身上的血漬和灰塵,陷入了沉思。 原來別的哨兵擊殺異形種后是這副模樣啊。 這么說起來,路逾矠到底是怎么做到每次出任務回來,身上都干凈到一塵不染的? 就在言裕棲疑惑間,席昱川激動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這是定情信物嗎?”席昱川道。 言裕棲聞言,微微一愣,還不待他出聲反駁,席昱川又繼續(xù)道:“啊,我太感動了,我一定會好好收藏的,絕對不辜負小棲棲你對我的一片心意?!?/br> 言裕棲:“……”這人為什么能這么自戀!? 還有,這到底是什么破稱呼? 他什么時候跟他這么熟了? 心下無語間,言裕棲解釋的話,剛出口兩個字:“不是。”就見剛剛還站得好好的席昱川突然身形一晃,緊接著,就這么直直的往地上倒了下去。 言裕棲看著他那明顯做戲的樣子,沒有伸手去扶他。 席昱川應聲落地,一臉哀怨的看著言裕棲道:“我都摔倒了,你竟然都不扶我,難道這才剛確定關(guān)系,就進入冷淡期了嗎?” 言裕棲:“……” 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一句:“我跟你沒關(guān)系?!?/br> 說罷,就準備繞開他離開。 席昱川見此,趕忙站起身,攔住他的去路,一臉可憐兮兮的道:“我剛剛用了太多能量,眼睛都紅了,你幫我疏導吧。” 言裕棲看了一眼他那泛紅的眼眸,隨后垂下眸子,點開了智腦,撥通了周悅的電話,緊接著,耳邊便傳來了周悅的聲音。 周悅:“哥,找我什么事?” 言裕棲:“你在哪兒?” 周悅:“就在你旁邊10米遠。” 言裕棲:“你現(xiàn)在瞬移過來?!?/br> 周悅:“好。” 下一刻,周悅來到了言裕棲眼前,問道:“怎么了?” “他需要疏導,你能幫他一下嗎?”言裕棲問。 周悅聞言,微微轉(zhuǎn)眸,在看到站在言裕棲旁邊的席昱川后,他先是一愣,緊接著,連退了三步,狂搖頭:“我不要?!币幌氲竭@人剛剛徒手捏爆了異形種的心臟,他就直泛惡心。 “你看,他不愿意,要不,還是你幫我吧?”席昱川看著言裕棲道。 “不要?!毖栽胍膊幌氲木芙^。 “為什么?”席昱川一臉可憐的發(fā)問。 “我是路逾矠的專屬向?qū)?,只負責他一個?!毖栽?。 “那你就忍心看我暴走嗎?”席昱川委屈道。 言裕棲:“我看你精神挺正常的?!?/br> “我是在強忍著?!毕糯ǖ?。 說罷,他就蹙著眉頭,一臉的痛苦。 言裕棲:“……” 言裕棲:“我只是個b級向?qū)В闶莝s級,我沒法替你疏導?!?/br> “路逾矠還是sss級哨兵呢,你不是也能給他疏導嘛?!毕糯ǘ⒅栽?。 “他不一樣?!毖栽馈?/br> 席昱川皺眉:“有什么不一樣?你喜歡他嗎?” 言裕棲沒有吭聲。 他想說不是,可是,說了不是之后,席昱川一定會更難纏。 要不是看在他今天幫了他的份上,他才不會跟他在這里廢話。 “你不可以喜歡他,你剛剛才給了我定情信物?!闭f話間,席昱川將言裕棲剛剛好心給他擦臉的白色手帕拿到了眼前。 言裕棲:“……”他就不該多管閑事。 “還給我?!毖栽焓?,涼涼的看著席昱川道。 席昱川:“不給?!?/br> “行?!毖栽鏌o表情的收回了手,而后目光淡淡的看著席昱川道:“剛剛的問題,再問一遍。” “什么問題?”席昱川不解,隨后試探性的問:“難不成是,你喜不喜歡路逾矠?” “是,我喜歡他,所以,你去找別人疏導吧。”言裕棲看著席昱川語調(diào)平淡的道。 跟席昱川這種自戀的人是說不清的,與其浪費時間跟他繼續(xù)掰扯,這種拒絕方式最直截了當。 說完這話,言裕棲也不等席昱川反應,直接一個瞬移離開。 留下處于一臉震驚中的周悅以及眸光莫測的席昱川。 …… 營地里善后工作正在有序的進行著。 雖然有3分之一的帳篷被破壞,但是,營地里早就為這種情況做了準備。 簡易帳篷儲備量充足。 帳篷未被破壞的,今晚照舊睡在原帳篷。 帳篷被破壞的,可以選擇和帳篷未被破壞的合住一晚,或者,自己搭建簡易帳篷撐過一夜,等第二天帳篷重建。 言裕棲他們幾個所在的帳篷因為離混戰(zhàn)區(qū)域較遠,所以,并沒有破損。 晚間,言裕棲洗漱完畢,沖了個涼,換了身睡衣后,倚靠在了床頭。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 言裕棲看了一眼智腦上和路逾矠的聊天界面,上面最后一條消息還停留在他早上給路逾矠發(fā)的那條「注意安全上,隨后,他關(guān)閉智腦,拉了燈,躺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營地里發(fā)生的事情,他知不知道? 這么晚還沒回來,看來,今天又回不來了。 腦中思緒流轉(zhuǎn),雖然意識還很精神,但是,因為懷孕的嗜睡問題,他的身體還是漸漸發(fā)沉,不稍片刻,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 言裕棲是被驟然降低的溫度,和突然加在身上的重量驚醒的。 他微微蹙著眉頭,緩緩睜開了眼睛。 身上壓著的重量,耳邊不穩(wěn)的呼吸,鼻尖熟悉的氣息,無一不在提醒他,他身上壓著個人。 他下意識的抬手去推那人,不想,卻被那人直接抬手按住。 緊接著,埋首于他耳側(cè)的臉,緩緩抬頭,出現(xiàn)在了言裕棲的視線里。 趁著月色和床邊微弱的小夜燈,言裕棲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俊臉,以及一雙血紅色的眼眸。 言裕棲愣住了。 這雙眼睛,是即將暴走的狀態(tài)。 第40章 折騰累了 “怎么回事?這才過了兩天,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就在言裕棲思索間,路逾矠望向言裕棲的那雙血紅色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掙扎,緊接著, 他快速閉上眼睛,眉頭緊蹙, 俊美的臉上神色緊繃。 言裕棲見此,剛想出聲問一句, 不想, 路逾矠突然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之下, 一如剛剛那般血紅色的雙眸,不見了掙扎,多了深邃與空洞,與此同時,源源不斷的黑暗能量開始自他周身彌漫開來。 言裕棲見此,心道不好。 一個“你?!眲倧乃谥斜某?,就被一個灼熱的唇抵在了嘴邊。 不同于清醒時的輕柔, 不同于懲罰性的輕咬作弄, 這一次的吻異常的粗暴,他的氣息急促且灼熱, 齒間啃咬著他的唇瓣,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言裕棲被他吻得腦袋發(fā)懵。 饒是如此,理智還是讓他抬起雙手,置于路逾矠雙肩,想要以此推開他。 言裕棲使出了眼下能使出的最大力氣,卻仍舊撼動不了他分毫, 不僅如此, 似是不喜言裕棲推開他的舉動, 路逾矠直接伸出一只手,依次又快速的鉗住了言裕棲的兩只手,一個使力,便將言裕棲的雙手繞過他的腦袋悉數(shù)置于頭頂。 言裕棲雙手被制,理智讓他極力穩(wěn)住自己的心緒,努力不被路逾矠影響,與此同時,他的腦中思緒飛轉(zhuǎn)。 此時此刻,路逾矠的反應,和他們第一次見面那天在精神領(lǐng)域時一模一樣。 他記得后來路逾矠跟他說的話,路逾矠說,他記得即將暴走的那天發(fā)生的事情。 也就是說,他是有意識的,但是,這點意識并不足以跟那暴走的黑暗能量對抗。 所以,這個時候,他跟他說什么都沒有用。 眼下最重要的是,趕快疏導這些外溢的黑暗能量,讓他盡快恢復理智。 心下有了主意的瞬間,言裕棲努力平穩(wěn)了氣息,讓自己冷靜下來后,便開始調(diào)動自己體內(nèi)的向?qū)?,然而,就在這時,路逾矠竟然離開他的唇。 疏導被迫中斷。 路逾矠側(cè)過臉,重新將臉埋于他的頸邊,熾熱的呼吸打在他的頸后,讓他忍不住一顫,緊接著,頸邊傳來一股異樣之感。 麻麻的,像是觸電一樣的感覺。 “這家伙,都快暴走了,還不放過他的脖子?!毖栽滩蛔≡谛睦锿虏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