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女王的誕生獻上宇宙[蟲族] 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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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縈、”姜凝凝的眼前霎時浮現(xiàn)出扶縈低順精致的臉。 “別說、別提他、”浮光再次不知疲倦的索吻上來,輕咬著她的唇,只是不知為何,這一次他的身體有些顫抖,像是在害怕。 他越來越往下,她的脖頸、她的鎖骨、幾乎沒有放過任何一處,酥麻感順著尾椎骨一點點爬了上來。 突然間眼前迷迭深邃的幻藍大漲,流金碎光彌漫幾乎占據(jù)了她所有的視線,姜凝凝已經(jīng)徹底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了,是浮光又好似威爾,又似扶縈。 金色的長發(fā)在流金傾瀉的光芒下顯得神圣又光潔,身旁的靈茸花在粼粼的光芒中搖曳晃動,花瓣互相摩擦碰撞,發(fā)出如海浪般的聲響。在瘋狂涌動的潮水中,玉琊壓抑佝僂著身子,喉嚨間擠出低吼聲,極致的痛苦與暴漲的歡愉交織交融。 當姜凝凝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招搖的花海,花香細細,塵光密密。 她茫然的眨了眨眼,渾身疲憊地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陽xue,發(fā)現(xiàn)自己光潔的手臂,她頓時一驚,猛地坐了起來。 遮蓋在身上的衣裳滑落,被她驚駭?shù)淖テ穑瑩踉谛厍啊?/br> “王……是不是這里睡得不舒服?那我們回去?”有人從背后抱住了她,清瘦的手臂環(huán)著她的軟腰,下巴慵懶地擱在肩膀上,語調懶洋洋地,是扶縈的聲音。 姜凝凝渾身僵硬,嘴巴驚訝的張著:“你、我們怎么會這樣?” 扶縈溫柔低眉沒有說話,眼角染上一點精致的媚意。 無數(shù)記憶沖進了她的大腦,姜凝凝震驚的捂著腦袋,她之前一個人來到了無人宮殿,扶縈從花海里走了出來,或許是因為那時的光線太有迷惑性,她居然將扶縈認成了浮光,然后不顧他的婉拒,強迫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姜凝凝攥著自己的頭發(fā)。 她真是個傻逼!她就是個禽獸!她腦子有泡!她居然強迫了小蝴蝶! 姜凝凝面如死灰,正愁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溫順無辜的扶縈時,屋外傳來了動靜,腳步聲沉重。 姜凝凝連忙抱著衣裳躲到了一朵花莖后,慌忙地穿著衣裳。 大門被人推開,高大的身影大步走了進來,姜凝凝躲在花莖后偷偷瞥了一眼,是威爾。 蒼天啊,這么尷尬的時刻,她死了算了。 姜凝凝努力將自己團成一小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最好讓威爾可以完全忽視自己。 但她的氣息對蟲子來說,就是致命誘人的罌粟,只要有她在,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她的陪襯,根本無法忽視,而且這滿屋里還充斥著那樣濃烈的情潮味道。 威爾眉眼鋒利冷漠,冷冷睨了一眼神情得意的扶縈,徑直朝著姜凝凝躲藏的地方走去。 巨大的陰影將縮成小小一團的姜凝凝籠罩住,姜凝凝的身上還泛著紅暈,白皙細膩的肌膚上印記鮮明,烏發(fā)凌亂,衣裳也是皺巴巴,發(fā)生了什么簡直再明顯不過了。 姜凝凝抱著膝蓋,頭埋得低低的,不敢抬頭去看威爾此刻的表情,不用想都知道,一定很難看吧。 昨天晚上才和自己親密過的愛人,現(xiàn)在卻在這里跟其他人睡在了一起,還是她強迫了人家,姜凝凝自己都覺得沒臉見人。 然而令姜凝凝意外的事,威爾并沒有如她想象中的生氣發(fā)怒。 他沉默地將姜凝凝抱了起來,姜凝凝嚇了一跳,連忙摟住了他的脖頸。 威爾以最快的速度將她抱回了他們的小樹屋,整個過程威爾都沒有說話,只是動作一如往常,給她調好溫度最適合的洗澡水,將她放在里面。 熱水浸沒了她的身體,姜凝凝摸著鎖骨上的吻痕,終于鼓起勇氣看向威爾,他的眉骨被濕氣暈染,冷硬的輪廓也變得柔和起來。 她深吸一口氣:“對——” “紫花鈴鐺的蜜水您最愛喝了,我去給您倒來?!蓖柕谝淮紊驳拇驍嗔怂脑?,離開了浴室。 十分鐘后,他才端著一杯晶瑩的蜜水回來。 姜凝凝接過杯子,被熱水浸泡過得手指尖都是粉嫩的紅色。 看看威爾的表情,冷冷淡淡的。 果然還是生氣了,姜凝凝心想。 確實是她錯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就精蟲上腦,傷了威爾的心,更破了扶縈的身。 小蝴蝶性格溫順遇見這樣的事情也不吵鬧,懂事得讓人心疼,犯錯的人是她,她得負責,不能當個縮頭烏龜。 她捧著杯子猶豫良久道:“我和扶縈——” “水溫還合適嗎?我再去調試一下,您現(xiàn)在應該多泡一會兒?!蓖栐俅未驍嗔怂脑?,嘴角克制緊抿。 “等等威爾——”姜凝凝拉住了他,因為身高的關系,大半個身子幾乎都浸泡在水里的她伸出手,只能拽住他大腿間綁著的皮質束縛帶上。 皮質束縛帶上插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和一把手—槍,質地稍微有點彈性,被她一拽,緊緊地勒住他的肌rou,她不好意思地立馬撒手。 “……我有話要跟你說。”姜凝凝終于下定決心說道。 威爾高大如山的身影此刻沉默立在原地,就像在等待審判的犯人,令她心疼。 她低聲道:“我和扶縈確實是你看到的那樣,所以我想、” “您想拋棄我了嗎?”威爾嗓音低啞。 “嗯?” 威爾半跪下來,低垂著頭,渾身散發(fā)著頹廢的氣質,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我知道我不如扶縈溫柔細致,您選擇他也是應該,可是……” 突然間姜凝凝被威爾狠狠抱住,纖細的身體揉入他的懷中,那么高大冷毅的人,此刻將腦袋埋在她的頸間,發(fā)出即將被拋棄的可憐幼獸般的哀鳴:“至少、至少請讓我留在您的身邊,您喜歡他什么,我可以學。” 第109章 處罰 “對不起, 是我的錯?!苯斐鍪峙乇е枌捄竦募绨?,濕漉漉的手臂打濕了他緊繃的制服,隱約可以看見他結實有力的肌rou輪廓。 姜凝凝不知道此刻應該怎么說才能夠安慰傷心的威爾, 只能心疼的抱住他, 心中對扶縈更加愧疚難當。 就在她犯愁應該如何解決自己因為精蟲上腦也搞出來的一系列麻煩時,大門突然被叩響,聲音清脆,即使在浴室里也能夠聽清。 難道是扶縈回來了? 姜凝凝放開了威爾,匆匆裹上一件浴袍,顧不得發(fā)梢還濕著就從浴池里走了出來。 威爾沉默的走在她前面, 率先打開了房門,然而出乎姜凝凝意料的是,來人并不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扶縈,而是身姿清冷的尤宮。 “尤宮?你怎么來了?”姜凝凝擰著濕漉長發(fā),詫異道。 尤宮走了進來,長袍寬大,袖口堆疊在他清冷修長的腕骨, 容色冷淡近乎沒有任何表情, 但周身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沉靜冷雅。 “我有一件緊急的事情,需要親自跟王匯報?!彼畛恋捻饪聪蛲枺暰€游離在他黑色制服清晰的水印上。 威爾很識趣的走了出去,并關上了門。 尤宮等了一會兒,似乎特意等到威爾走出了很遠,直到超過蟲族敏銳聽力的范圍之后, 他才準備開口說話。 “你是因為扶縈來找我的嗎?”姜凝凝先開了口。 他們當時在宮殿里做了, 也不知道那里有沒有監(jiān)控,被有心人記錄下來。 而她才跟尤宮接觸過, 沒道理再來看她,思來想去,也只有扶縈這一個理由了。 “您已經(jīng)知道了?”尤宮問道。 姜凝凝坐在沙發(fā)上抱著軟綿綿的小抱枕,濕發(fā)浸透了浴袍,絲絲涼涼地滲在肌膚上:“嗯,是我當時鬼迷心竅強了他,對不起威爾?!?/br> 尤宮站在她面前,淡淡笑著:“強?看來您還什么都不知道。” 姜凝凝懵逼地抬起頭:“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尤宮在她面前蹲下,長袍逶地,聲線清清冷冷牽動人心:“您就不奇怪,為什么那么多人偏偏您選擇了扶縈,還一反常態(tài)地強要了他?” 姜凝凝低下頭,扣著手指悶悶道:“我當然也覺得奇怪,可是當時發(fā)生的一切我都記得,我當時太傷心了,把扶縈認錯成了浮光,然后就強行和他不可描述了,扶縈沒有拒絕我,只是因為我是王,他不想傷了我的心,就半推半就的從了……委屈他了。” 耳邊傳來尤宮一聲輕笑,一抬頭,便看見了他疏離的眉目里閃過的冰冷:“原來他為您編織的是這樣一個夢境。” “編織夢境?什么意思——”姜凝凝捂住嘴,心一下提了起來。 她突然回想起在蟲族監(jiān)獄里第一次看見扶縈時,被他控制的幻光,以及后來他們說玉琊靠著幻光的能力在前哨戰(zhàn)場上發(fā)揮的巨大作用,難不成? 尤宮點點頭:“沒錯,扶縈對您使用了幻光。是他故意用幻光迷惑了您,讓您將他當做成了浮光,又在迷離斑駁的夢境中,不斷地向您輸送錯誤的記憶,才會讓您覺得這一切都是您的錯,反而他才是無辜的那個人,利用您的愧疚心理,在您心上長久的霸占一個位置。” “這種事情不能靠猜測下結論,你有證據(jù)嗎?”姜凝凝緊緊攥著浴袍,厚實柔軟的浴袍被她攥出了深深的痕跡。 尤宮眸光無波,他能夠親自來到這里,當然是掌握了十成的證據(jù)。 “幻光是一種極其特殊的能力,迷惑人的神智,甚至可以更改一個人的記憶,這種能力看不見摸不著也無法被監(jiān)控甄別,但是只要用專門的儀器,在他使用幻光時,就可以檢測到特定的波長,從而證明?!?/br> 姜凝凝緊咬著唇,即使在此刻,她的記憶和情感依然對扶縈深深的愧疚憐愛。 這些情感究竟是她自己的,還是幻光的產物?她已經(jīng)分不清了。 “讓威爾把扶縈帶過來。”姜凝凝壓著聲音說道。 尤宮嘴角勾起一抹極冷的笑容,傾身上前,伸手撫在她的唇角,指尖觸感冰冷微涼,像冬季晶瑩剔透的雪花,落在唇上。 姜凝凝詫異的往后一躲,看見他微涼指尖上沾染上的一絲血紅。 “被欺騙的滋味并不好受,但請您不要傷害自己?!庇葘m不著痕跡的收回手,聲音冰冷卻極為溫柔。 姜凝凝這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把自己的嘴唇咬破,絲絲鮮血從唇瓣傷口里滲了出來,她下意識的抿住了嘴,血液流進口中,沒有特別的味道,但是舌尖卻感受到一股冰冷的鐵銹味。 下一秒,一塊潔白干凈到仿佛是世界上最純潔的白色手帕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中,襯的尤宮那雙將手帕遞來的手也似雪一樣皎潔。 “擦擦吧?!庇葘m說,薄光照在他身上,似被雪包裹的神祇。 姜凝凝接過手帕,在傷口上摁了摁,鮮血瞬間在手帕上暈開,一朵一朵,血花染成水墨畫的樣子。 * 十分鐘后,威爾把扶縈帶了過來。 見到姜凝凝的那一瞬間,扶縈漂亮脆弱的紫眸還有著明亮的光,可當他看見與姜凝凝并肩而坐,清冷端然的尤宮時,臉色頓時一變,如臨大敵。 看見他這樣的反應,姜凝凝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大概。 只是她對扶縈依然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希望這個一直在她身邊,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的人,不會做出那樣的事。 “剛才總指揮官跟我說,在宮殿附近cao作的工人,檢測到了有異樣的波長痕跡,這種波長只有幻光才能留下,扶縈你覺得呢?” 姜凝凝這話問的簡單粗暴,她不想跟身邊熟悉的人玩那些彎彎繞繞,只要扶縈回答一句‘不是他做的’她都愿意相信。 可扶縈只是撲通一聲在她面前跪下,脆弱的蝶翼顫動,尾端纖麗的長尾化成了一根狠狠扎進她心頭的刺。 姜凝凝又痛又恨,問道:“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 “因為浮光?!币慌缘挠葘m冷聲道。 扶縈原本認命緊閉的眸子突然睜開,恨恨地釘向尤宮。 “浮光?”姜凝凝像被人敲了一棍子,震驚地看著尤宮,這關浮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