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女王的誕生獻上宇宙[蟲族]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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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凝凝提著裙擺慢慢悠悠的在長廊里走著,因為大部分的蟲子都在訓練,即使現(xiàn)在他們在瓊斯星上一直沒有戰(zhàn)爭,但也并沒有這一時的安逸而變得憊懶,反而一直在為以后的斗爭做準備。 整個走廊都靜悄悄的,為了節(jié)省能源,走廊的燈光都特別暗,只有墻壁里面安裝的感應(yīng)燈會在她經(jīng)過的時候亮起微不足道的光亮,她向前看不到前路,向后看不到歸途,仿佛身處在巨大的機械墳?zāi)估?,整個人無比茫然。 她也不知道剛才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突然間就推開了厲沉,理智告訴她,她不應(yīng)該跟厲沉做這樣的事情,她已經(jīng)有了威爾,這件事要是被威爾知道了他一定很會很傷心,可是在推開厲沉之后,她現(xiàn)在整個心里裝的居然都是厲沉落寞黯淡的反應(yīng)。 姜凝凝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煩躁過,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漫無目的的走著。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走到了一個看臺處,從看臺下可以看到樓下兩層的空間,好像有什么人在說話。 姜凝凝趴在欄桿邊往下看去,是一群勤勞的小蟲子一人抱著靈茸花正在跟螞蟻搬家似的王一個地方走去。 姜凝凝調(diào)開端腦打開拍攝模式,將鏡頭倍數(shù)調(diào)高,發(fā)現(xiàn)那個房間隱隱的有蒸汽冒出來。 每一個抱著靈茸花的蟲子都會成批的進入這個房間,隔五分鐘之后再次從房間里面抱著靈茸花出來,看似人和花都沒有變化,看姜凝凝發(fā)現(xiàn)這些靈茸花明顯不同于剛才的水嫩,而是像用了干燥劑的花,花瓣里的水分全部都被蒸發(fā),花瓣變得情薄如紙極為易碎。 這些蟲子將靈茸花小心翼翼的護著,繼續(xù)有規(guī)律的朝著一個方向前進。 姜凝凝有些好奇,慢慢跟了上去,雖然她離的比較遠,可身上的氣息卻還是無法掩蓋,蟲子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她。 原本還在井然有序工作的蟲子們頓時變成了一群愣頭青,張惶地抱著靈茸花,一群人局促不安又激動萬分的想到問好。 姜凝凝微微一笑:“不用管我,你們繼續(xù)工作就好?!?/br> 蟲子們面面相覷,雖然能見到王讓他們心里都無比高興,但是王的命令同樣重要,只能按著激動的心情更加賣力的工作。 姜凝凝就跟著這群小蟲子走,不知不覺居然已經(jīng)走到了曾經(jīng)的花園里。 曾經(jīng)繁華秀麗的花園經(jīng)過那場變故之后,變得一片狼藉,雖然現(xiàn)在蟲子們努力修復(fù),可那些花草樹木想要長大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于是姜凝凝驚訝的發(fā)現(xiàn),蟲子們竟然將瓊斯星上的花海一比一的完全復(fù)制到了主艦里。 “你們這是?”姜凝凝驚訝地看著這一幕問道。 正在將靈茸花埋進圖里的蟲子,深吸一口氣,才能勉強不在她的面前失態(tài)說道:“您不是因為喜歡靈茸花所以才一直住在外面的嗎?所以我們就將花園里騰出一個空間專門復(fù)刻瓊斯星上的靈茸花海,這樣就算有一天我們要離開瓊斯星,您也能繼續(xù)在喜歡的環(huán)境下生活?!?/br> “因為這些靈茸花只能有氧氣含量高的環(huán)境下才能長得這么大,所以我們只能先用干花模擬環(huán)境,但是您放心等玻璃天幕完成之后,我們一定會將真正的靈茸花種植進去的?!?/br> 姜凝凝看著這群小蟲子心里暖暖的,便問道:“這個注意是誰想出來的?” 小蟲子抬頭剛要說話,突然看見她身后的人臉色微微一變,滿是恭敬的說道:“是總指揮官?!?/br> 姜凝凝驚訝的轉(zhuǎn)頭,看著一襲白袍白發(fā)流瀉容色清冷冠絕的尤宮:“是你?” 尤宮眸色疏離,清冷的氣質(zhì)與蒼白面容更襯的他整個人如同不染塵世的謫仙,聽到她語氣中的驚訝,尤宮薄唇若有似無的勾起:“王覺得很驚訝嗎?” 姜凝凝低頭笑道:“確實,我一直覺得你很忙,像這種小事應(yīng)該輪不到讓你管的,隨便交給哪個侍蟲就可以?!?/br> 尤宮唇角輕牽:“您的事從來都不是小事?!?/br> 第103章 誤會 “謝謝?!苯禹痛梗?nbsp;薄光之下她的肌膚清透如枝頭初綻開的杏花,櫻唇因為剛才被厲沉狠狠的吸吮過,顯得更加飽滿欲滴。 一旁比較有眼力見的蟲子已經(jīng)給他們搬來了桌椅, 是濃郁的法式風格, 椅背上雕刻精美的團,桌子上也鋪著精致的手工蕾絲,在顏色濃艷,姿態(tài)纖麗的靈茸花海中,呈現(xiàn)出油畫般的質(zhì)感。 一片濃墨重彩中,一襲白袍, 清冷如雪山的尤宮顯得格外突兀,仿佛頹靡腐爛的艷色中突然冒出的一株空谷幽蘭,再濃烈的顏色在他身邊盛開也只能淪為陪襯。 尤宮疏疏落落的坐下,蒼白修長的手指隨意的搭在桌上:“您怎么樣會一個人在主艦里行走?扶縈威爾他們沒有跟著您嗎?” 姜凝凝笑了笑:“我想一個人走走,不可以嗎?” 尤宮微微低眉,薄唇似乎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仿佛在笑:“當然可以?!?/br> “每次我出門, 身邊都恨不得跟著十個八個人才好, 會讓我覺得我是什么一級保護動物?!苯г沟馈?/br> “讓您感到不舒服了嗎?抱歉,我們只是擔心您的安全,您的身邊必須要有人侍奉,才能在突發(fā)情況到來時及時應(yīng)對……抱歉?!庇葘m低下頭,一縷白發(fā)從他的肩頭滑落,垂在胸前, 聲音無比清冷低沉。 姜凝凝臉上的笑意頓了一下, 隨即假裝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什么抱歉?是擔心讓我想起浮光嗎?放心啦, 我還沒有那么脆弱?!?/br> 尤宮抬眸看她,疏冷的目光透著清冷謫仙人的薄涼。 “雖然我還是會經(jīng)常想起浮光,懊悔當初如果抓住他就好了,但是我也明白身為蟲族之王,我不能太沉湎于過去,這樣無論是對我自己,還是蟲族都不是一件好事。” 尤宮分明的指骨輕輕摩挲著桌面上的精美蕾絲,薄唇笑意牽動:“您能夠走出來,我很開心?!?/br> 姜凝凝抿唇一笑:“我也謝謝你?!?/br> “謝謝我?” “對??!”姜凝凝秀麗的細眉輕輕一挑,俏麗靈動:“謝謝你把威爾送到我身邊?!?/br> 威爾冷淡的眸光里劃過一抹愕然,修長的手指猛地頓住。 姜凝凝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雙手捧著臉笑瞇瞇的看著高嶺之花露出錯愕的表情。 “您怎么知道?”他低聲問道,嗓音十分冷淡克制,白發(fā)在光線下暈散著淡淡的光,像極了遙遠雪山不可觸碰的雪線。 姜凝凝櫻唇一動,說道:“雖然扶縈沒有表現(xiàn)得很明顯,但是我能感覺到他非常非常不喜歡威爾,有時候我甚至能捕捉到他對威爾流露出的充滿敵視的眼神,所以我想這跟扶縈一定沒有關(guān)系,可除了他,我身邊真正親近的蟲子幾乎沒有了,小椿不能常來,厲沉又在前方打仗,他們的手沒有這么長。” “所以想來想去,能夠有能力做這件事情的人只有你了,我的總指揮官?!苯θ菸⒀?。 “對——”尤宮的話甚至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溫暖的觸感擋住,清甜的味道綻放開來。 姜凝凝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笑容里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我知道你只是在履行你的職責,依y向物h說起來還是我不夠成熟,一直沉浸在失去浮光的痛苦中,導致我疏忽了其他蟲子們的感受。” “所以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沒有生氣責怪你的意思,而且我也確實很喜歡威爾,他在我身邊讓我感覺很安心,之前我總會在夢中想夢到浮光,流著淚醒來,現(xiàn)在我終于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尤宮清清冷冷的眸中倒映著姜凝凝眼眶里泛著淚的模樣,雖然苦澀,但嘴角卻在笑,像是已經(jīng)釋然了過去。 這樣脆弱的她讓尤宮難以克制內(nèi)心的理智,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將她攬入了懷中。 他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有清冽冰冷的霧凇冷香襲來,裹挾遍姜凝凝的全身,在悠遠高潔的圣雪從天空降臨,沉默的擁抱著她,無邊的冷,無邊的縹緲。 卻讓姜凝凝抓得更緊。 不到一個小時,總指揮官在大庭觀眾之下勾引王的事情就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蟲族。 【有圖有真相[jip],抱得可真緊啊!】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總指揮官這么禁欲冷淡的人。】 【嗚嗚嗚手絹都要被我咬破了,王被總指揮官抱在懷里的樣子好嬌小啊,太小一只了吧,我也想抱一抱王,嫉妒使我像要造反!】 【做夢去吧,你今天敢抱王,明天就得去跟浮光作伴!】 【那我也樂意嗚嗚嗚我的王!】 【+1】 【+!】 …… 【二樓可真是天真的蟲子,難道不知道越是這種表面禁欲的人,私下里越sao嗎?】 【樓上說得對啊,總指揮官也還算有點姿色,雖然不是侍蟲,可是地位高,也能經(jīng)常跟王有接觸,他能忍住不上位才怪勒!】 【回二樓,眾所周知,蟲族只有兩種蟲子,sao蟲以及……死蟲!】 【誰知道細節(jié)啊,怎么突然就抱上了,進展太快我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太可惡了!堂堂總指揮官不去督促修復(fù)主艦的進展,居然會干出這么不要臉的事情!尊嚴在哪里?人格在哪里?培訓教程在哪里?】 蟲網(wǎng)上吵得熱火朝天,玉琊不停的翻看著爆出來的圖片,沒有作假,不是借位,是真真切切的抱在了一起,王的手還主動攥著尤宮的腰帶,這就說明,這不是尤宮自己的一廂情愿,王心里也是對他有好感的…… 玉琊的指尖幾乎都在發(fā)抖,紫眸里全是冰冷刺骨的光芒。 他終于還是出手了,要是尤宮真的上位,以他的身份地位而手段,哪怕他跟扶縈一起聯(lián)手,也斗不過尤宮。 突然胸口傳來劇烈的刺痛,玉琊臉色瞬間慘白的捂住了胸口,那是扶縈的共感。 扶縈也看到了。 一切都在逼著他們被迫提前行動。 * 小樹屋外,姜凝凝腦殼都大了。 究竟是哪個殺千刀的斷章取義,偷拍尤宮安慰她時的照片,然后寫出這么震驚的標題!她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綁在電風扇上旋著打! 可生氣歸生氣,樹屋里的人肯定比她還要生氣郁悶。 姜凝凝沖著扶縈眨了眨眼,扶縈抿著嘴搖搖頭,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顫了! 姜凝凝悄悄推開門,大奶爹咪威爾坐在床頭沉默如山,雖然表情沒有怒意,可是那種凝重的情緒卻已經(jīng)彌漫到了整個小樹屋里,揮之不去。 姜凝凝躡手躡腳的往里面走,威爾聽到動靜抬頭看她:“回來了?” “……嗯,想你了,所以就回來了?!苯θ莺苁切奶?。 威爾原本緊抿的嘴,聽到姜凝凝的話后有了些許的緩和,雖然他聽得出,這話明顯就是在哄他的,但是至少王愿意哄他不是嗎? 這份珍重他就應(yīng)該感激。 他遂而起身,高的體型在她的面前投下一片深深的陰影:“那我去為您準備休息用的熱水?!?/br> “等等!”姜凝凝拉住他的手,粗糙的、緊實的大手,很有安全感。 “你難道不想問我些什么嗎?”姜凝凝問道。 威爾搖了搖頭,柔軟服帖的白發(fā)為他極具威懾力的體型增添了些柔軟。 “我不信,你沒有看蟲網(wǎng)?”姜凝凝踮起腳尖,手臂吃力的摟住他的脖頸。 威爾沉默地彎下腰,一手掐著她窄窄的軟腰,將她抱了起來。 姜凝凝順勢脫下了鞋,赤著腳踩在了他漆黑冰冷的皮靴上,因為被他抱著所以即使踩在他的皮靴上也幾乎沒有什么重量,就跟貓兒踩奶似的,不輕不重又很舒服。 “看你這個反應(yīng),果然還是看到了吧?我不提你就不會問我嗎?也不怕把自己憋壞了。”姜凝凝抓著他的白發(fā),朝著他的嘴唇輕輕的吻了一下。 “您喜歡誰,是您的自由,我無權(quán)干涉?!蓖栒Z氣落寞,卻順勢溫柔的舔舐著她的唇,粗糙的手掌將她的薄紗裙子攥出了褶皺,濕潤的吻一路向下,兩人一起栽倒在床上。 巨大的體型差讓威爾壓在她身上時,有一種被包裹的窒息感,被強烈的雄性荷爾蒙包裹,呼吸都無比燥熱。 姜凝凝喘息著,咬了一下他的唇,說道:“你是我的雄蟲,當然有這個資格,我給你這個資格。” 威爾深古銅色的臉上頓時涌現(xiàn)出異樣的潮紅,濕潤又綿長的吻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像在水里溺死的魚。 “我跟尤宮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guān)系……那時候我傷心了,唔…尤宮安慰我來著,就這么簡單,你別多想,都是它們斷章取義,看熱鬧不嫌事大?!苯吆哌筮螅瑪鄶嗬m(xù)續(xù)地說道。 王竟然專門向他解釋那些留言…威爾猛獸般的身軀怔忪,輕撫著她柔軟臉頰的手指微顫,更加賣力的親吻著她,粗糙的手指與纖細的她十指相扣,薄繭與細膩的肌膚相互摩擦,緊密到連一絲縫隙都看不見,薄汗細膩,浪花涌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