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女王的誕生獻上宇宙[蟲族] 第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情書三行[娛樂圈]、六零嬌氣包的甜寵日常、重生七零,小知青下鄉(xiāng)嫁糙漢、郡主執(zhí)意要和離、連一分都不給我、六十年代隨身帶著拼夕夕、咸魚向?qū)ТЯ俗顝娚诒尼毯?/a>、在娃綜辦太學(xué)后我爆紅了、我妻薄情、九零我是重生文對照組女配
蟲族在輝煌時, 占據(jù)了宇宙中大部分物資豐富的星球資源, 那時候蟲族富足,自然不會喝營養(yǎng)液充饑度日。 她還天真的信了浮光的話, 以為蟲子們真的喜歡喝營養(yǎng)液,喜歡它的簡單方便快捷,能夠迅速補充營養(yǎng)。 如果不是蟲族被逼上了絕路,誰會愿意靠吃藥支撐著活下去? “……王?!蓖柕统恋纳ひ魡镜?。 姜凝凝吞下喉嚨間哽咽的酸楚,抬起頭撞進了他漆黑的眼底。 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靜謐的空間里蕩開:“蟲族是生存力極強的種族,無論多么惡劣的環(huán)境都會盡全力活下去,喝營養(yǎng)液對他們來說,只是一件最微不足道的小事。” 的確,蟲子們這四百年的煎熬都忍受過來了,似乎也沒有什么是不可以忍受的。 可姜凝凝心里就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尤其當(dāng)她現(xiàn)在還身處在蟲族監(jiān)獄里,在她的腳下或許就被關(guān)押著一個正在受刑慘叫的蟲子。 它們本不該承受這些。 姜凝凝攥著刀叉,忍著心頭被扎了似的微疼,切了一塊牛排,大口的吃了起來。 現(xiàn)在可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她得活著,好好活著,重振蟲族。 把在監(jiān)獄里受折磨的蟲子都救出來,哪怕不能帶領(lǐng)蟲族重回四百年前的輝煌時刻,至少也要讓他們都能吃上健康的食物。 抱著這樣的信念,姜凝凝吃的越來越快,反正又不用她付錢。 用黃油和迷迭香煎過后的牛排外焦里嫩,被刀叉輕輕插入,嫩rou中擠出鮮紅的汁液,最后被叉子送入她的薄櫻色的唇瓣中,嫩rou壓著舌尖,在齒間輕輕咀嚼。 威爾安靜地側(cè)頭看著她,沉暗的眸色里染著溫柔的暖意。 見姜凝凝一口氣吃了牛排的三分之一,卻一口水都沒有飲過,他沉聲問道:“王,要喝些水嗎?” 姜凝凝搖了搖頭,烏黑柔亮的發(fā)絲蹭著他隆起的手臂肌rou,發(fā)梢在他古銅色的肱二頭肌上有意無意的蹭一下,酥麻微癢。 “不是有紅酒嗎?”姜凝凝努了努下巴:“我長這么大還有喝過紅酒呢,他們送給你的紅酒一定是高端產(chǎn)品,不要白不要?!?/br> 威爾按捺下心頭難耐的瘙癢,低沉的嗓音笑著:“好?!?/br> 他拿起紅酒瓶,本應(yīng)該用紅酒開瓶器取出來的軟木塞子,居然直接被他用手拔了出來。 即使見過厲沉徒手開椰子,這場面依然是讓她嘖嘖稱奇的程度。 取出軟木塞子后,威爾給她的紅酒杯里倒了一些,寶石紅色的酒汁順著透明的杯壁滑下,杯底像流淌著一顆暗紅色的軟寶石,散發(fā)著淡淡的果香。 姜凝凝托起酒杯,輕飲了一口,白皙纖細的脖頸輕微仰起,喉嚨滾動。醇厚絲滑的酒汁從喉嚨間流過,恰到好處的甜度與酸澀平衡的口感在唇齒間余有回香。 “好喝,你也嘗嘗?!苯纸o自己倒了一杯,并傾著身子給威爾的酒杯里倒上。 她纖細白嫩的手臂貼著他古銅色的健碩鐵臂,粗細對比過于鮮明,威爾飛快地垂下眼瞼,看著血一樣的酒汁在他的高腳杯里流淌。 可紅酒散發(fā)在果香也濃郁,也抵抗不了姜凝凝身上淡淡的體香,如癮一般在空氣中誘散著。 他仰著頭,高高隆起的胸膛起伏著深呼吸。 他想要掙脫出著癮一般令他著迷沉溺的誘惑,可最后在他身邊繚繞著的淡香,后幻化成無形的項圈。 項圈套在他的脖子上,而牽動他的鎖鏈在她的手中,讓他潰不成軍,甘愿臣服。 “威爾?”見威爾不動,姜凝凝抬眸望著他,手指還輕輕扯了扯他的黑色監(jiān)獄制服。 因為制服貼著他的腹肌,姜凝凝的指甲無意間輕輕的在他的腰腹刮了一下。酒氣縈繞在兩人之間,絲絲縷縷地嵌入他的毛孔。 威爾猛地神情一變,健碩的身體輕微的抽搐了一下,緊繃著的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漫上來的酒氣掩蓋了他臉上潮紅的真正原因。 “好喝嗎?”姜凝凝笑著問道。 威爾咬著舌尖點頭。 “剛才我忘記了,你在這里每天都可以喝到這些酒,根本不用嘗?!苯诛嬃艘豢?。 威爾看著她一口又一口,縱然心跳如擂鼓,還是開口制止道:“王,不能多飲了,容易醉?!?/br> 紅酒的度數(shù)其實并不高,一般也就十幾度左右,尤其對于威爾來說,跟喝水沒什么差別。 但是威爾擔(dān)心姜凝凝一時承受不住這個度數(shù)的酒量。 幼王剛剛誕生不久,想來蟲族也不會給她飲酒,這應(yīng)該是她第一次喝,哪怕度數(shù)再低對一個初嘗者來說也需要克制才行,萬一喝醉了,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終究對身體不太好,而且第二天醒來頭疼也很難受。 “知道了,喝完杯子里的這些就不喝了?!苯郧傻恼f道。 等到飯后,她才明白威爾制止她多喝是多么明知的勸告,后勁上來了。 她軟綿綿的癱軟在床上,白皙的肌膚被酒氣浸染成了薄粉色,耳根也又紅又熱,好在喝的不多,倒還沒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就是身體綿軟無力想睡覺。 “王,早點休息吧?!蓖柊牍蛟诖策?,低沉的嗓音溫柔無比。 姜凝凝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閉上沉重的眼皮,翻了個身薄背對著他,手臂在床邊胡亂著摩挲著,死活找不到被子。 最后還是威爾將薄被攤開蓋在她的身上,替她將被角掖好,她這才安靜了下來,呼吸聲漸漸平穩(wěn)。 威爾長舒了一口氣,雖然他的臉上看不出什么異常,但身體異常guntang,像發(fā)燒了一般。 得去洗個澡。 威爾從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的浴袍,又怕姜凝凝睡著了踢被子著涼,將房間里的溫度調(diào)高,確保她晚上不會因為永夜的降溫凍著,這才放心的進入浴室。 無數(shù)的水從花灑里傾瀉而下,水聲嘩啦啦,但浴室的玻璃上卻沒有蒸騰出氤氳的水蒸氣,只因這些水都是冷的,永夜的水溫冰冷刺骨,水花拍打在身上,如同一根根冰箭。 威爾仰著頭,感受著劈頭蓋臉的寒意,白色的短發(fā)被冷水打濕,濕漉漉的墜著,濃密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水珠,透明的水流從他高挺的胸膛內(nèi)流過,掠過他深古銅色的腹肌,流過他的身體如同經(jīng)過一道刀刃般的山峰。 大約一個多小時,威爾簡單弄干了頭發(fā),穿上浴袍走了出來,但身上的水汽還并未完全干掉,身上濕濕潤潤。 一走出浴室,他就看見姜凝凝沉默的坐在床頭,眼神渙散迷離,似乎有什么心事似的。 威爾頓時一怔,疾步走過去,半跪在她面前,關(guān)心地問道:“王,怎么了?” 姜凝凝渙散的眼神逐漸有了聚焦,轉(zhuǎn)過頭來看他。淡淡的酒氣縈繞在她的身邊,久久不能散去。 “威爾?”她的聲音很輕很軟。 “王,我在這兒?!蓖栍行?dān)心的看著她。 “威爾……”姜凝凝低語呢喃,向他伸出了手。 威爾伸出粗大的長著薄繭的手試探著回應(yīng)她,但卻被姜凝凝的手避讓開。 在他吃驚的眼神下,姜凝凝纖小的手剝開他的浴袍領(lǐng)口,連著小臂一起埋進了浴袍里,細嫩的掌心撫上了他的左胸膛。 威爾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瞪大了眼睛,身體僵硬的像塊木頭,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不敢拒絕她,更舍不得忤逆她。 而姜凝凝眼眸舒服地半瞇著,未盡的酒氣熏紅了她白皙的小臉,變成了惹人浮想的緋紅色。 她醉迷糊了,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在夢里她可以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于是乎撫上了他的大—奶還不夠,還用力捏了捏,手指幾乎埋了進去,手感又軟又彈。 威爾倒吸一口涼氣,龐大的身軀猛然一震。 可始作俑者還無知無覺,甚至一把抱住了他。 因為威爾的肩膀過于寬厚,像一頭大棕熊,讓她的雙臂無法環(huán)抱住他,只能用手指盡力揪著浴袍,整張臉順勢埋入他的雙奶中,還恬不知恥地蹭了蹭,又吧唧一下,狠狠親了一口。 “好大啊~~~~~”她的小臉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威爾緊咬著牙齒,發(fā)出一聲悶哼,近乎痙攣般的酥麻差點奪去了他半條命。 第28章 二更 當(dāng)姜凝凝醒來的時候, 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 不,準(zhǔn)確的來說應(yīng)該是第二夜,因為βxbu62星現(xiàn)在處于永夜?fàn)顟B(tài), 是沒有白天這個概念, 永遠都處于黑夜?fàn)顟B(tài)。威爾告訴她,βxbu62星的公轉(zhuǎn)和自轉(zhuǎn)原因,永夜要持續(xù)半個月之久。 所以當(dāng)姜凝凝從床上睜開眼時,還以為自己只睡了一個多小時,因為外面的天色,跟她入睡時一模一樣。 好在威爾聽到她的動靜也醒了過來, 只是不同于姜凝凝睡在床上,威爾是整個人坐在地板上,趴在她的床邊睡著的。 姜凝凝立刻將他扶起來,語氣心疼又責(zé)怪:“怎么能睡在地上呢?地上很涼很潮濕的,衣服也這么單薄,會著涼的?!?/br> 威爾攏了攏敞開的浴袍衣襟站了起來,古銅色的臉上浮現(xiàn)起淡淡的暗紅色。 “因為我想……守著王?!彼Z調(diào)遲緩。 “那也不用睡在地上呀?!苯A著秀麗的眉毛, 絲毫沒有聽出威爾低沉的嗓音里夾雜著的別樣的情愫。 她低聲嘟囔道:“怪我, 昨天晚上喝醉了,就霸占了你的床,讓你沒有地方去睡,早知道昨天就不喝酒了,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就搭一個小床出來, 我睡小床, 這樣你就有地方睡了。” 威爾迅速搖頭:“王不用勞心費神,我可以在椅子上睡, 而且蟲子的睡眠很少,不用這么麻煩,對了……王昨夜睡得好嗎?” 他試探著問。 姜凝凝點了點頭,說道:“嗯,因為喝了酒,所以睡得很沉?!?/br> 毫不猶豫的堅定情緒,沒有一絲的猶豫。 威爾隱忍的低下頭。 昨夜,王喝醉了酒,做了許多他羞于描述的事情。 他怕她掉下床,只能盡量護著她,不讓她受傷……。 只是現(xiàn)在她將一切都忘了,連同那些酒精一起,全都拋之腦后。 他只是王醉酒后隨意褻玩的玩物。 威爾緊咬著牙齦,輕蔑地自嘲。 但只要想到喝醉了的王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模樣,四肢百骸就有源源不斷的快感襲來,酥麻占據(jù)了他全部大腦。 能夠成為王發(fā)~泄杏欲的工具,已經(jīng)是他們這些罪蟲可望不可即的最高榮譽了。 他不該貪心,不該奢求更多。 “那就好,我讓人為您準(zhǔn)備早餐。”威爾壓下心中的隱痛,淡聲道。 “嗯?!苯c了點頭,又說道:“我先去洗漱。” 她走進洗手間,里面的布置跟現(xiàn)代差不多,而且威爾還準(zhǔn)備了一次性的洗漱用品。 刷完牙后,匆匆洗了把臉,大顆大顆的水珠從她的精致小巧的下巴滾落,浸了水的肌膚更加柔嫩細膩,只是因為昨夜醉了酒,眼尾呈現(xiàn)出昳麗的淡紅,杏眸竟顯得有幾分嬌媚。 ‘以后真的不能再喝酒了?!谛闹姓f道,宿醉之后頭昏昏沉沉的。 洗漱完了,姜凝凝走出洗手間,意外發(fā)現(xiàn)昏暗的房間里一抹耀眼的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