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盡千帆皆不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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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宇宙死后,古城大學(xué)的校領(lǐng)導(dǎo)組開了一個緊急會議。盡管他是死在自己家里的,但是對古城大學(xué)的聲譽還是產(chǎn)生了很大的風(fēng)險。更何況,前不久之前,已經(jīng)有一名古城大學(xué)的學(xué)生因吸毒過量而死亡了,而且她和胡宇宙一樣,都是商學(xué)院金融系的大一新生。經(jīng)領(lǐng)導(dǎo)組研究決定,金融系的輔導(dǎo)員丁莉?qū)Υ素?fù)有主要責(zé)任。一定是她沒有做好與學(xué)生的交流工作,及時掌握好學(xué)生的思想動態(tài),才會產(chǎn)生這兩起慘劇的。按照古城大學(xué)教職工管理辦法,校方?jīng)Q定給予丁莉記大過處分,曲線當(dāng)年評優(yōu)資格,扣除績效獎金XXXX元,云云。 至于林羽,由于他是胡宇宙死前最后見到的人,因此也被當(dāng)?shù)鼐絺鲉?,做了筆錄。而訊問他的警察,恰好是對他而言,不怎么陌生的一個人。 “沒想到吧,我們又見面了。”訊問室內(nèi),穿著警服的竇偉對他冷冷地說道。 “地球本來就不大,更何況古城?!绷钟鹫f道,“有什么問題就趕緊問吧,我可不想在這兒待多一分鐘?!?/br> “你給我態(tài)度好一點?!备]偉說道,“嚴(yán)格來說,你算是嫌疑人?!?/br> “嫌疑人?”林羽笑了,“有些話可不能亂說啊,即便是警察也不可以。警官同志,你認(rèn)為是我殺了胡宇宙?對對對,我先離開了他家,然后利用意念控制了他母親白蕓秋在密閉的臥室內(nèi)燒炭,最終導(dǎo)致他們母子倆一氧化碳中毒身亡,這就是你的完美推理,對嗎?” “你別給我陰陽怪氣!”竇偉大聲說道,“盡管這件案子表面上是他們母子自殺,但你以為這事跟你就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了嗎?從那個女人的yindao內(nèi)法醫(yī)采集到了男性的jingye,你敢不敢讓我們檢查一下是不是你的?如果是的話,那么就證明,你在死者生前性侵過她!” “不用檢查,我現(xiàn)在就可以承認(rèn),那個女人的sao逼里灌滿的,是我的jingye。”林羽毫不畏懼地說道,“不過,我可沒有強jian她喔。我跟胡宇宙的母親白蕓秋,那可是兩情相悅的關(guān)系。我們很早以前就勾搭上了,背著她的老公孩子上了無數(shù)次床!但就憑這個,你們就能認(rèn)定是我的行為造成了她的自殺行為嗎?凡事都要講證據(jù)的,即便在我們這個有罪推定的司法體系下!” 聽到他這么說,竇偉站起身,走到林羽跟前,給他臉上狠狠揍了一拳。林羽被他打得鼻血直流,差點從椅子上摔倒。緊接著,竇偉便掏出手銬,將林羽雙手反銬在了椅背上。 “你和何永一樣都是爛人,如果不是有法律保護你,我現(xiàn)在早就一槍打爆你的頭了?!备]偉抓著林羽的頭發(fā),咬牙切齒地說道。 “除了暴力,你還有什么能耐?”林羽此時滿臉血污,但還是帶著嘲弄的口氣問道。 “能耐?當(dāng)然有。”竇偉說道,“你聽說過胡巖吉的故事嗎?” “什么?” “1996年,北疆。某紡織廠內(nèi),一個女工死在女廁所里,下體有被性侵的痕跡。報案的人是廠里的17歲青工胡巖吉,但是最后,警方把他給逮捕了,并于一個月后執(zhí)行死刑?!备]偉說道,“他被槍決后,警方才發(fā)現(xiàn)真兇并非是他。你覺得他冤枉嗎?” “你都說了真兇不是他了?!绷钟鸬馈?/br> “是啊,但我覺得他一樣該死!”竇偉道,“因為在審訊過程中,他承認(rèn)了發(fā)現(xiàn)死者尸體后,對她的下體進行了猥褻行為!這種行為,就是流氓罪!而流氓罪重判的話,也是可以判死刑的!” “我似乎知道你的意思了?!绷钟鹫f道。 “沒錯!林羽,你這個混蛋,只要我們愿意,你就是第二個胡巖吉!你這個與何永一塊兒吸毒的渣滓,你該死!” “你想搞死我,僅僅就是因為我吸食了何永給我的LSD的緣故?”林羽問道。 “不然呢?不論是販毒的還是吸毒的,在我眼中都該死!”竇偉說著,又是在林羽臉上砸了一拳。血濺在竇偉的手上和臉上,他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眨,“我告訴你,老子現(xiàn)在的警號,114514,原先是我父親的!我父親在云南緝毒,死在了毒販子的槍口下!所以,在我看來,所有與毒品沾邊的人,便都是老子的殺父仇人!” 說到這兒,竇偉雙眼通紅,居然抄起了辦公桌上一臺訂書機,便要朝林羽的太陽xue砸去! “夠膽你就現(xiàn)在殺了老子啊,老子反正也活夠了!”林羽見狀,大聲嘶吼道。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即便被竇偉就地正法也了無遺憾了。因為在他不到二十年的人生里,已經(jīng)享盡了形形色色美女的rou體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訊問室的門被撞開,從外面涌進來好幾個警察,一下子就把近乎癲狂的竇偉給制伏了! “放開我!我正在執(zhí)行正義!”竇偉一邊掙扎,一邊喊道。 林羽還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又有一個看上去是警局領(lǐng)導(dǎo)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把他給我拉出去,然后給這個孩子解開手銬?!彼愿朗窒碌馈F渌瘑T立刻按照他的命令,將林羽從椅子上解開手銬,同時將竇偉給押走了。 “小伙子,你倒也挺有血性的。”那人看看林羽的臉,笑道。 “你是誰?”林羽問道。 “你不認(rèn)識我,我也是第一次見你。但是,我認(rèn)識你母親?!敝心昴腥苏f道,“我剛剛認(rèn)識你母親的時候,還只是一個片警而已?!?/br> 后面的事情不再贅敘??傊?,林羽被釋放出了警局,臉上的傷也做了處理。那個解救他的中年男子,據(jù)說是古城的警局局長。是林羽的母親找到了他,他才愿意出手相救的。不然,林羽便兇多吉少了。至于局長為何愿意幫助他的母親,林羽差不多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幾天后,林羽臉上的傷便好得差不多了。他收拾好東西,也沒有跟父母打招呼,便回到了學(xué)校。在校門口,林羽正要進去,卻看到門口有一個女人正在向他揮手。他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輔導(dǎo)員老師丁莉。 “丁老師好。有什么事嗎?”他淡淡地問道。 “別叫我老師了,我已經(jīng)不是你的老師了。”丁莉笑了笑,說道,“我已經(jīng)從古城大學(xué)辭職了?!?/br> “什么?”聽到她這么說,林羽感到很意外。 “想知道具體發(fā)生什么情況了嗎?陪我走走吧?!倍±蛘f道。 此時差不多到了飯點,丁莉帶著林羽到了學(xué)校附近一家小餐館,點了幾個炒菜,還有幾瓶啤酒。 “咱們邊吃邊聊,今天我請?!倍±蛘f道。 “這……”林羽顯然有些不習(xí)慣眼前這個女人現(xiàn)在的樣子。自從上次將她強jian,并逼迫她成為自己的性奴后,丁莉就沒有給過林羽任何好臉色。但是今天,她臉上卻回歸了久違的開朗神色。 “學(xué)校認(rèn)定了我對劉玥悅和胡宇宙的死負(fù)一定的責(zé)任?!倍±蛞贿吔o林羽的杯子里斟酒,一邊說道,“雖然不至于將我開除,但是至少我以后再也沒有在學(xué)校里晉升的機會了。與其茍延殘喘,不如涅槃成灰??铺乜卤驹谧约旱倪z書里這么寫過的吧?” “所以你就辭職了?”林羽喝了一口啤酒,問道。 “是啊。其實我早就有這個念頭了?!倍±虻溃白畛趺壬o職這個想法,應(yīng)該是在那次我被你在辦公室里cao了之后吧?!?/br> “為什么?” “為什么?因為我覺得自己很可笑?!倍±虻溃拔业膲粝氡緛硎亲鲆幻麅?yōu)秀的高校教師,通過自己的人格魅力來影響自己的學(xué)生,讓他們和我一同成長。你知道這是一種什么感覺嗎?” “不知道?!?/br> “就像是一個園丁,在花園里給自己種的鮮花灌溉一樣。”丁莉笑了笑,說道,“很老土的比喻吧?但是突然有一天,有一朵花突然變異了,生出好幾條粗壯的觸手,把園丁給捆綁住了,然后又伸出一條又粗又長的觸手,長得就跟他媽跟黑人的jiba一樣,噗嗤一聲便插進了園丁的逼里,最后在她體內(nèi)灌溉了滿滿一zigong的jingye。你覺得這個園丁將來還會有什么夢想嗎?” “我不知道?!绷钟鹫f道。 “不過,說實話,被侵犯了那么多次后,我居然有點迷上你了呢?!倍±蛘f著,開始在桌子下搞小動作。林羽頓覺下體一股奇怪的感覺,他低頭一看,只見丁莉這時脫下了鞋子,用自己被黑絲包裹著的美腳,貪婪地摩挲著他的襠部。 “你這是在……” “你難道不想嗎?”丁莉?qū)χ钟鹦镑纫恍ΑA钟饛乃@個笑容里讀出了惡墮的味道。 半小時后,在學(xué)校附近的一家酒店的大床房內(nèi),林羽和丁莉脫光了衣服,在床上激烈地性交著。 “啊,就是這樣……啊,好爽!”丁莉躺在床上,忘情地呻吟著。林羽此時正伏在她橫陳的玉體上,用自己粗壯的roubang不斷地抽插著丁莉yin水泛濫的xiaoxue。男人的yinnang不斷撞擊著女人的雪臀,發(fā)出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啪啪”聲。 “老師,今天你的xiaoxue里流的水,比之前任何一次zuoai都要多啊?!绷钟鹨贿吢杽友?,一邊對丁莉說道,“你聽聽這啪啪的打水聲,小豬佩奇一家在泥坑里跳都沒有現(xiàn)在響!” “啊……都說了,別再叫我老師了……”丁莉伸出雙手環(huán)抱住林羽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嘴唇說道,“你這個大jiba男人……” “那我該怎么稱呼你啊?” “你就叫我sao貨,賤貨什么的好了……你說得越下流,我現(xiàn)在就越興奮啊啊?。 ?/br> “好吧,你這個sao婊子,爛賤貨,看老子今天不好好把你給收拾舒服了!”林羽說著,加大了在丁莉身上的力度。 “唔唔唔......”丁莉在林羽的猛攻下發(fā)出陣陣嬌喘,她的屁股此時高高抬起,一對玉足也勾到了林羽的腰間,使他可以更深入地與自己合二為一。 “死sao貨,我怎么感覺你下面越來越緊了,老子的老二都快被你夾斷了!” “唔......那是因為……現(xiàn)在……我也很舒服啊......啊啊啊......你真棒......嗯嗯嗯......”丁莉說道,“死鬼……你比那老東西……厲害多了……” “老東西?什么意思?”林羽正想問個究竟,但是丁莉已經(jīng)忘情地將自己的香舌伸入他的口中,瘋狂攪拌著。于是他也不再多想,接受了丁莉的索吻。兩人此時就像兩頭饑渴難耐的野獸,在彼此的身體中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哪里還有什么理性可言。 終于,在猛烈撞擊了一百多下后,林羽感到自己已經(jīng)到了發(fā)射的邊緣。他把頭埋到丁莉胸前,一邊舔弄著她早已硬化挺立的rutou,一邊問道:“你今天是安全期嗎?” “不用管那么多,全部射給我吧!我想要……”丁莉毫無羞恥感地笑著道,“我要你射在我里面,要你把我的zigong射得滿滿地……溢出來!” “我靠,受不了了!”受她這樣的語言刺激,林羽終于再也忍不住,馬眼一松,將濃厚的jingye全部釋放了出來! “哦哦哦,好多,好熱的jingye??!”感到自己的zigong在貪婪地吞咽著林羽的精華,丁莉享受地說道。盡管她早就被林羽內(nèi)射了多次,但直到這一次,她才真正享受到了快感。 林羽的老二在丁莉的saoxue內(nèi)抽搐了將近一分多鐘,才將自己精囊內(nèi)洶涌澎湃的jingye全部射盡。這場性愛雖然已進入尾聲,但并未完全畫上休止符。兩人依偎在一起,互相撫摸著對方身上的肌膚,眼神迷離,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余韻中。過了一會兒,林羽感到自己的roubang完全軟化下來后,才戀戀不舍地將它從丁莉的rouxue內(nèi)拔了出來。roubang出洞的一瞬間,大量白漿也爭先恐后地涌了出來。如果今天丁莉是危險期,這么大的射精量,鐵定會讓她懷孕。 “不愧是十八九歲的小伙子,射了這么多?!倍±蚩粗约壕珴{泛濫的桃源洞,說道,“這兩天應(yīng)該是我的排卵期?!?/br> “那你就不怕懷孕嗎?”林羽問道,“尤其是懷上我這個混蛋的壞種。” “有什么好怕的呢,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在乎了?!倍±蛐Φ溃拔以缇筒皇沁^去的我了?!?/br> “這么巧啊,我現(xiàn)在也變得跟過去不一樣了?!绷钟鸬?。 兩人互相看著對方的裸體,一時間沉默了。過了半晌,丁莉忽然說道:“剛才你不是問我,那個老東西是誰嗎?你現(xiàn)在還有興趣知道嗎?” “當(dāng)然。”林羽點頭。 “我說的那個老東西,是商學(xué)院的一把手,秦書記?!倍±蛘f道。 “那個老逼登?”林羽皺了皺眉道,“你跟他勾搭上了?” “怎么,你吃醋了?”丁莉看著林羽的反應(yīng),接著說道,“我沒有勾搭他,是他找上了我。那天,他把我喊到了他的辦公室。對我說,本來之前由于劉玥悅的死,校方就準(zhǔn)備處分我了,是他出手把這件事壓了下來?,F(xiàn)在,胡宇宙又出事了,責(zé)任人肯定又是我。不過,只要他愿意,可以再次替我擺平?,F(xiàn)在,就看我有沒有誠意了。” “他想要的誠意,究竟是什么?”林羽問道。 “我當(dāng)時基本上知道了他想要我怎么表現(xiàn)誠意,但我并不想表現(xiàn)地過于主動。見我沒有反應(yīng),這個五十多歲的油膩老家伙解開了自己的褲帶,露出了自己那根黝黑丑陋的老二。然后,他猥瑣地對我說道,我說丁老師啊,你也不想自己失去在古城大學(xué)的工作吧?” “這老東西,日本AV看多了吧!”林羽不禁笑道,“這句話在人妻系列的作品里都快用爛了?!?/br> “當(dāng)時我聽到他這么說后,便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辭呈,扔在了秦書記的桌子上。他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尷尬,但我在他恢復(fù)鎮(zhèn)定之前便主動出擊了。我用手?jǐn)]動他的老二,等它硬起來之后又用舌頭舔他guitou上的馬眼。這個平常能在大會上花半天時間簡單說兩句的老家伙,這個時候堅持了不到叁分鐘就射了。完事了以后我抬起頭,看到他臉色煞白,呼吸急促。好家伙,我是不是讓他差點心臟病犯了?” “后來呢?” “后來啊,我就做了他的情婦。他在鄉(xiāng)下有一處豪宅一直空關(guān)著,我最近就住那兒。接下來,他只要有空便會來我那兒找我zuoai。不過,目前為止還沒有一次zuoai是超過叁分鐘的。沒用的東西,沒用的廢物jiba,他以為他是奧特曼嗎?” “事情發(fā)展成這樣了,你有遺憾嗎?”林羽問道,“我之前訪問過你的個人博客,你之前一直以來的夢想,都是成為一名出色的高校教師啊。” “那博客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注銷了?!倍±驖M不在乎地說道,“而且,剛才在飯店里的時候,我已經(jīng)跟你講過那個園丁的故事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