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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三度潮濕在線閱讀 - 07、從未見過的猙獰臉孔

07、從未見過的猙獰臉孔

    「你洗好澡了?」

    「嗯。」

    「浴室現(xiàn)在有人用嗎?」

    「沒?!?/br>
    「現(xiàn)在才八點多你就要睡了?」

    「嗯。」

    「……爸的話你聽聽就好,他只是嘴硬,講話難聽一點,就算你真的沒考好他也不可能把你趕出家門。」汪齊軒放下手中的筆,起身坐到汪齊皓的床鋪上,看著對方把自己蓋得只剩一頭蓬松的捲發(fā)露在棉被外,忍不住伸手去揉,「你上次跟我說你想考高職,想學(xué)美術(shù),那就什么都不要管,認(rèn)真去考啊!你現(xiàn)在就有目標(biāo)是件好事,不像我讀書讀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之后要做什么?!?/br>
    「……你確定爸不會拿棍子把我手腳打斷嗎?」

    「汪齊皓,你八點檔看太多了,少看一點?!?/br>
    汪齊皓終于從被窩里探出頭來,一雙杏眼紅紅腫腫的,像是哭過一樣,汪齊軒突然想起陳立揚說的那些話,心里彆扭又害臊。很多人都說過他跟汪齊皓長得很像,只差在汪齊軒的直發(fā)遺傳爸爸,汪齊皓的捲發(fā)遺傳mama,個性方面則相反,他文靜,汪齊皓暴躁。

    但性子易怒且好動的汪齊皓從小卻喜歡畫畫,只要拿起色鉛筆和圖畫紙就能安安靜靜的在書桌前待上一整天,現(xiàn)在則是天天抱著自己省下午餐費用存錢買來的電繪板,繪製短篇漫畫上傳網(wǎng)路平臺,累積了不少人氣,但難免影響了課業(yè)成績,三不五時就被汪志誠逼迫要將他的電繪板丟了,禁止他繼續(xù)畫那些「尪仔物」,畫一輩子也沒前途。

    「哥……我會好好準(zhǔn)備考試的?!?/br>
    「嗯,加油。」汪齊軒終于放開弟弟那頭他愛不釋手的自然捲發(fā),「你想睡就睡吧,我先去洗澡了?!?/br>
    汪齊軒覺得這樣的場景太過詭異且煽情。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看不見那個人的臉,但他能肯定對方就是陳立揚。對方跨坐在他的身上,那一雙粗糙帶繭的手十分guntang,起初只是捧著他的臉,從眉心延伸至眉毛,接著用拇指描繪眼睛的輪廓,然后經(jīng)過鼻子,停留在嘴唇上,施力揉著他的唇瓣,直到他感覺些許腫脹。

    再往下探至脖頸,經(jīng)過喉結(jié)的時候在原地打了個圈,然后滑到聳起的鎖骨,重重地搓弄上頭的皮膚,讓汪齊軒產(chǎn)生熱熱辣辣的感覺。

    對方掀起他的t恤,寬厚的手接著撫上他的胸口,在周圍徘徊不前,幾次有意無意地用手指掃過胸前的凸起,使他因為敏感而顫抖不已,他剛扭過上身想避開對方的動作,卻被對方另一隻手按回原位,接著捏住了他的凸起,他嚇得沒忍住聲音叫喊出來。

    乖乖的,不要動,就不欺負(fù)你。

    對方扯著低啞的嗓子,像是威脅又是安撫的向他說道,并滑向他平坦的腹部,從肚臍處一路摩挲至腰側(cè),惹的他搔癢無比卻又閃躲不開,只能哭喪著臉向?qū)Ψ角箴?,希望對方儘快停手?/br>
    不要露出那種表情,我會凍未條。

    對方說完便將手從他的腹部移開,汪齊軒原本以為對方終于愿意收手,沒等他松幾口氣,對方接著居然探進了他的內(nèi)褲里,握住不知何時已經(jīng)高高挺立的東西,上下擼動起來。

    「不、不行……等一下、」

    對方的手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讓汪齊軒瞬間被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淹沒,他緊緊閉上雙眼想要無視掉這種羞恥的背德感,卻沒能控制住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發(fā)狂地放聲尖叫著,在對方guntang的手中,釋放出同樣燙人的液體。

    汪齊軒近乎崩潰地伸手試圖推開俯在自己身上的人,但對方不動如山,在他拚命想和對方拉開距離的時候,對方正抬起他的大腿,掛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上,并握著自己下腹的東西,抵住他股間那個窄小的地方。

    「你、你、你要干嘛!」

    最后他聽見對方嘶啞的嗓音發(fā)出輕笑聲。

    ——干你。

    汪齊軒倏地從睡夢中驚醒,整個人從床上蹦起身,使得整個雙層床架發(fā)出咚的一聲巨響。

    下鋪的汪齊皓被他的動靜吵醒,低聲抱怨道:「……吼哥你在干嘛啦……」

    「……對不起吵到你了,你繼續(xù)睡,沒事?!?/br>
    哪里沒事,這分明是不得了的大事。

    他全身裹著熱汗,明顯感受到來自跨間的溼熱,他又羞又惱的伸手去觸摸,手指立刻沾上黏膩的液體,且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腥氣。

    ——汪齊軒出生至今十八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做了春夢,對象還不是自己暗戀的人。

    /

    「齊軒,你要先拿畢冊嗎?」

    「噢,好啊。」

    「上禮拜還那么多人來學(xué)校,今天只剩十幾個,明天就要畢業(yè)了,大家也太沒血沒淚了吧?」

    「沒辦法,有學(xué)校的不想來,沒學(xué)校的在家讀書樂得輕松。」汪齊軒笑著接過畢業(yè)紀(jì)念冊,并拍拍對方的肩膀,「也就認(rèn)真如班長你,還來幫忙大家發(fā)畢冊,辛苦啦?!?/br>
    將課桌抽屜和教室后方柜子里屬于自己的雜物塞書包里,拉好拉鍊并背上,汪齊軒走到教室門口,「班長,我走囉!明天畢業(yè)典禮見。」

    「掰,考試加油?!?/br>
    「謝謝?!?/br>
    汪齊軒沿路將這個他待了三年的校園里所有建筑、事物和草木全都收進眼底,抱著一絲感慨和不捨踏出校門,校門口已經(jīng)有攤販開始擺攤販賣花束和各種穿著學(xué)士服的玩偶,他停在原地看了幾眼,最后又繼續(xù)往捷運站的方向走去。

    在畢業(yè)當(dāng)天送上一束花并告白,這種作法于他來說是不可能的,其次是,他覺得自己那份喜歡的心情,好像不似從前那么肯定了。

    汪齊軒想到待會還會在補習(xí)班見到那個把自己耍得心神不寧,覺都沒能睡好的罪魁禍?zhǔn)?,腦袋就一陣鈍痛。

    「——你說什么?」

    清澈宏亮的嗓音讓他征在原地,他偏過頭尋找聲音的來源,終于在側(cè)門一棵榕樹后方看見了李瑋昱,正拿著手機與人通話。

    「你不去墮胎,那你要我怎么辦?兩個剛滿十八的高中生養(yǎng)一個小孩你瘋了嗎?」

    李瑋昱那張精緻好看的臉忽地猙獰起來,額角一點一點的爆出青筋,讓汪齊軒看得有點心驚膽顫,他見對方開始在原地鍍步,顯得焦躁無比,對著手機一通怒斥,「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敢再sao擾我我跟你沒完!養(yǎng)小孩不是辦家家酒,你圖我什么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去墮胎,我給你錢,然后滾,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婊子?!?/br>
    「哦,所以呢?你要把她們一個個約出來,然后把我綁起來拷問誰是小三小四小五嗎?有意義嗎?一個個自己主動貼過來,我愿意理一下就該懂得感激了,還指望我用情專一?」

    平時一向笑臉待人,說話溫柔親切,此時卻像是變了另一個人,彷彿只是容貌和李瑋昱相同的陌生人,一切言行舉止丑陋不堪,汪齊軒這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確沒有多了解眼前這個人,如今事實被他親眼揭露,無可避免的感到挫敗。

    他移動腳步向后退,想立即停止偷聽別人講電話的行為,不料后腳跟踢到了一顆拳頭大小的石頭,石頭滾向后方的圍墻,發(fā)出鏗啷一聲輕響,李瑋昱聽見身后的動靜便立刻扭過頭來,和驚慌失措的汪齊軒四目相對。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聽——」

    「……是你?!?/br>
    汪齊軒看著李瑋昱那張丟失完美二字的臉,這是他第一次和對方說上話。他想過自己應(yīng)該會在大學(xué)校園里以一種光鮮亮麗、足以和對方匹配的姿態(tài)與之交談,談起自己是對方高中時的隔壁班同學(xué),很高興能再度身處同一個校園,然后開始有了交集——卻沒想到居然是在這種不堪入目的場合。

    李瑋昱切斷了電話,邁開步伐走向他,「我知道你,六班的?!?/br>
    「我……」

    「每次經(jīng)過你們班,你都用一種很噁心的眼神看我,你喜歡我吧?」挑起一邊的上唇嘖了一聲,李瑋昱上下來回掃視他,越發(fā)透露出對他的嫌惡,「一個個都這樣,女的已經(jīng)夠麻煩了,還有一堆臭甲。」

    「你、你說什么?」汪齊軒對于李瑋昱言語中赤裸裸的歧視意味感到難以置信,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震驚,又或者兩者都有,他的雙手握拳渾身顫抖著,連開口說話的時候上下排牙齒都喀啦喀啦碰撞個沒完。

    「都要畢業(yè)了,我也不怕你傳出去,反正應(yīng)該沒人相信吧?省點力氣別說廢話,嗯?」

    沒有等到汪齊軒開口回應(yīng),李瑋昱的樣子像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他多待,一個正眼也不愿意給他,將話丟下之后頭也不回的邁步離開。

    被自己暗戀了三年的辱罵噁心、臭甲是什么感受,汪齊軒一時間說不上來,但從心口涌出來的酸楚十分清晰且深刻,連鼻子和雙眼都是酸的,彷彿輕輕一擠就能擠出眼淚,然后被發(fā)顫的身體抖落下來。

    汪齊軒踩著虛軟的腳步從學(xué)校側(cè)門走到捷運站,連英文單字卡都忘記拿出來背,恍恍惚惚地看著車廂上緣不斷跑動的字幕,等到臺北車站四個字閃動的時候被人群擠下了車,才意識到自己應(yīng)該趕緊前往補習(x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