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屋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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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立翔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房間里的窗簾全都拉上,厚重又不透光的布幔讓人分不清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 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正用粗大的陽具cao著他已經(jīng)不知道容納對方幾次的后xue,xue口和內(nèi)里痠麻腫脹的感覺讓他不適,他不用檢查都知道自己的后xue肯定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了。 「我──嗚──」廖立翔正想張口抗議,對方卻是用嘴堵住了他的嘴,熟稔地把舌頭放入他的嘴中翻攪,勾著他的舌頭品嚐著。 廖立翔被吻得恍惚,對方仍十分蠻橫地用硬挺的男根頂著他xue里敏感的區(qū)域,對方把他的已經(jīng)張開到疲乏的腿扳得更開,更加用力得頂入他的身體里,像是要把他碩大的性器和囊球全擠入他的身體一般。 「嗚──」他被對方吻著,沒法說出任何一句話,只能發(fā)出像是啜泣一般的抗議聲,可對方置若罔聞繼續(xù)挺胯衝撞著他的身體,吻著他的嘴也沒放開過。 廖立翔抓著對方的背,在上面留下許多抓痕,他不確定是否有抓破對方的皮膚,不過對方似乎一點也不介意,只是在他身上來回馳騁。 他已經(jīng)無法勃起,yinjing軟軟的垂放在胯間,前端只能冒出一些不知道是前列腺液還是尿液的透明液體,身上全是對方留下的齒痕和吻痕,還有他不知道射精幾次所噴出的液體。 好不容易對方終于愿意離開他的雙唇,改在他耳邊用低啞的嗓音呢喃:「你愛我嗎?」 「嗯──我愛你。」廖立翔轉(zhuǎn)頭看著對方的眼睛,有些無力地回應(yīng)。 對方身下的動作沒有停過,只是用著不同的頻率頂著他已經(jīng)痠麻的內(nèi)壁。 「你騙人?!箤Ψ降拖骂^咬著薄皮膚的頸子,原本上頭就已經(jīng)全是那人留下的吻痕,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齒痕。 「沒、有……」廖立翔不敢抵抗,只是抓著對方,承受對方的侵犯。 「那你為什么要離開我?」對方變了另一種頻率頂著他的身體,廖立翔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的后xue到底是爽還是不爽了。 「我──嗯──」廖立翔來不及回答,對方又堵住他的唇,狂亂地吻著。 等朱博文好不容易把jingye釋放在他體內(nèi),廖立翔一起跟著昏了過去。 這已經(jīng)是朱博文把他關(guān)在家里面的第十天了。 這十天以來,朱博文對他是沒日沒夜的需索,只有他昏迷的時候?qū)Ψ讲艜_始處理公事,一處理完又繼續(xù)上他。 「嗚、腰好痛。」廖立翔伸手進(jìn)去被窩中捏了捏自己的腰間,然后看著天花板發(fā)呆。 他知道自己該起床了,可是他的大腿和腰實在是太痠了,讓他動也不想動,只好盯著漆黑的天花板。 被對方射滿jingye的后xue沒了原本的黏膩和痛麻感,反而有一種清涼的紓緩感覺,大概是朱博文替他清潔又給他擦上了消腫的軟膏。 突然門被打開了,有人走了進(jìn)來,把房間的燈打開,房間一時之間有著溫暖的黃光照了下來,廖立翔瞇起眼睛,有些不適應(yīng)光線。 「吃飯吧!」 廖立翔用手半遮著眼睛,等到適應(yīng)光線后才放開手。「嗯。」 朱博文走了過來,手上端著托盤,上面放滿了清淡的食物。 「你不用去公司上班嗎?」廖立翔還是躺在床上,問。 「你很希望我不在家?」朱博文的聲音起伏稍微多了一些,言語間有十足地威脅性。 「沒有。」廖立翔還賴在床上不想起身。 朱博文熟稔地把托盤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從床里把廖立翔抱起來,放到桌子旁邊的椅子上坐好?!赋园桑 ?/br> 廖立翔看了對方一眼,低頭吃起食物,原本他以為自己不餓,可吃了一口粥之后食慾大開,吃的速度也加快。 「吃慢點?!?/br> 廖立翔抬頭看著在朱博文一眼,放慢了速度,慢慢地吃完托盤上的食物。 「要去廁所嗎?」 「好?!?/br> 廖立翔被朱博文抱起來,帶他進(jìn)浴室上完廁所后,又被放回了床上,朱博文壓了上來,「那我們繼續(xù)吧!」 「會消化不良啦!讓我休息一下?!沽瘟⑾杩棺h。 朱博文看著他,沒說話,但也沒有繼續(xù)動作。 過了一會,朱博文拿出像是藥膏一樣的東西,扳開他的大腿,用手指沾了藥膏,抹了進(jìn)去。 被侵犯多時的后xue早已沒有感覺,微微開著小孔,就連手指放進(jìn)去他也沒什么特別的異物感,不過消腫的清涼藥膏卻是讓他紅腫的后xue感覺到紓緩。 「嗯……」廖立翔瞇著眼睛,接受對方的服務(wù),吃飽讓他有些昏昏欲睡。 等朱博文的手指停下動作,當(dāng)廖立翔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朱博文把男根晃在他眼前?!改??」 「吃吧!」朱博文用冷冷的口氣命令道,接著把不知為何又微硬的yinjing往他的嘴里一塞,讓他替他koujiao。 廖立翔乖乖地張開嘴巴,用手握著柱身,伸出舌頭舔舐對方的鈴口,一直舔到他嘴痠了為止,便乖乖地張大嘴巴讓朱博文把yinjing放入他的口腔中抽插。 等到他感覺到自己嘴痠到極限之前,對方抽出yinjing,再次把yinjing塞入他體內(nèi)開始抽插。 朱博文抽插的時候會不斷吻他,也不管他嘴里不久前才放著對方的大傢伙,每當(dāng)放開他的時候,他總會問:「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每一次廖立翔都說「好」,可對方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繼續(xù)無節(jié)制的向他需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