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3】勃起roubang只是最輕程度的預警
A市的華珠之塔,是本市最高的建筑物,也是防空警報的發(fā)聲源,無論在A市什么地方都能一眼望見這座塔。而此刻,高聳的鐵塔上逐漸掛滿了血色的人形生物。 之所以不說是人,是因為那些密密麻麻的生物迭在一起,四肢全都以不正常的弧度耷拉著,最外圍還有著同樣的生物,在朝著最高點攀爬。 往下看,塔下的人形生物已經(jīng)堆成了小山堆。再仔細看,四面八方的地面上還不斷有這樣的生物往高塔趕去。 塔旁懸停著軍隊的直升機,懸梯上站著士兵在大力掃射,卻無濟于事。 太多了…… 孟鳶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出兩個關(guān)鍵詞:喪尸,趨聲性。 無暇去思考為什么會想到這樣的詞,孟鳶已經(jīng)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失語,濃郁的血腥氣順著風流闖進房間,隨之而來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懼,和反胃感。 看樣子,防空警報應該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地響了很久,只是她房間的窗戶緊閉,根本聽不真切。這里是A市最繁華的市中心,人山人海,若是大部分人都變成了喪尸,那他們根本不可能逃離這里。 她望向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的宗朔,腳步微動,向后退了兩步。她害怕宗朔也會變成那樣的怪物,更懊悔自己為什么要跑到這個房間來。 就在這時,宗朔眼皮動了動。 一直注意他的孟鳶立馬渾身繃緊,緊張到忘記呼吸,卻丁點力氣提不起來,只能呆呆站在原地看著床上的男人慢慢睜開眼睛。 男人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卻仍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她的存在,他微微偏頭,緊皺眉心朝著孟鳶招了招手—— “過來?!?/br> 男人原本低沉的聲音,此刻更是喑啞不堪。說完后,他就將手覆在額頭上,似乎很是痛苦。 孟鳶不敢隨便動作,仍舊站在原地。她薄唇微張,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宗宗朔,你,怎么了?” 細聽之下,她的嗓音帶著顫抖。 宗朔不耐地撐起身體,往床邊靠靠,長臂一伸,將僵立的孟鳶拉到床上。薄被滑落,孟鳶直接滾到了宗朔的懷里,面對他,緊貼著他的肌膚。她的手撐在宗朔的手臂上,掌下是男人發(fā)硬的肱二頭肌。 若是平時,孟鳶只怕要羞憤欲死,可現(xiàn)在,她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宗朔高的可怕的體溫上,孟鳶甚至感受到了從他身體內(nèi)部散發(fā)出來的熱氣,蒸騰著她的臉頰。 到底怎么了?他會變喪尸嗎?她……會死嗎? “沒事?!?/br> 宗朔將下巴扣在孟鳶發(fā)頂,深深嗅著女人發(fā)絲上清甜的香氣。小臂橫亙在女人纖細的楚腰后,以一個完全環(huán)抱的姿態(tài)將她納入自己的懷中。這么做之后,身體中那股躁動的火焰不僅沒有得到滿足,反而愈演愈烈。 男人還清醒的意識和強力的懷抱給了孟鳶一點安全感,但她仍抑制不住急促的呼吸,“宗朔?” 在她呼吸起伏間,胸前高聳的兩團綿軟不停地蹭著宗朔赤裸的胸膛,引得他體內(nèi)的火氣更旺,偏懷里的女人毫無自覺,還在用乖軟的氣聲挑撥他。 原本就大小可觀的下體迅速膨脹,像無聲警告,狠狠戳在孟鳶柔軟的小腹上。 “別動,再動辦了你。” 孟鳶身體一僵,感受著下腹傳來的硬度和形狀,便知道宗朔這句話很可能不是說說而已。 外邊死了那么多人,軍隊出手都無法消滅那些喪尸群,社會秩序已經(jīng)亂套。 她隱隱意識到,在重塑社會階級的很長一段過程中,實力才是唯一的判定標準,她那些錢已經(jīng)沒用了,昨晚還以為自己可以幸福生活一輩子,今天就已經(jīng)化為泡影…… 而對這個昨晚見過一面的陌生男人來說,她那所謂的雇主身份在宗朔面前不值一提,他甚至可以掌控著她的生死。 宗朔說完那句話,就陷入了混混沌沌的意識中,無暇顧及懷中女人胡思亂想的思維。他的體溫仍在持續(xù)升高,在瀕臨死亡的節(jié)點前才堪堪穩(wěn)定下來。 五感和身體素質(zhì)以rou眼看不到的恐怖速度增長,原本就遒勁的肌rou線條變得更加緊致堅硬,宗朔緊皺眉心,他體內(nèi)體外都烈火中燒,懷中的女人是唯一清涼的源泉。 手臂越錮越緊,逐漸勒得孟鳶呼吸困難,她伸手費力拍打面前的宗朔,卻毫無作用。 孟鳶的視野漸漸模糊一片,她張著嘴巴像條擱淺的魚,要、要死了么? 在孟鳶即將窒息時,男人突然放松了手臂。 她還沒來得及慶幸,就迎來了一個鋪天蓋地的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