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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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與靖遠(yuǎn)城相繼淪陷后,拓跋緒沒有再乘勝追擊,發(fā)兵去攻打夏國剩下的幾座城池。他是有自己的考量的,一來糧草運(yùn)輸?shù)臅r間太長,沒法維持他再度西進(jìn);二來他離開盛京已久,該回國主持大局了。 在將靖遠(yuǎn)城洗劫一空后,魏國大軍終于啟程東歸,他們此戰(zhàn)收獲頗豐,攜帶大批俘虜與物資滿載而歸。 不論是皇宮貴族,還是平頭百姓,一旦被魏軍俘虜了,就不會有什么區(qū)別,一樣被押往魏國都城盛樂。除了赫連晞逃跑的二王兄,其他王子公主都綁著關(guān)進(jìn)了囚車,眼下他們都是任人宰割的肥羊,迎接他們的大約會是淪為玩物的結(jié)局。 由于攜帶了大批饑腸轆轆的俘虜,魏軍返程的速度極慢,這也招致了拓跋緒的不滿,畢竟再拖下去就要入冬了,兵士們沒有棉衣,該挨凍了。因此,他下令處理掉一批無用的俘虜,用盡一切辦法加快返京的速度。 除了刀殺斧砍,魏軍還用了坑殺的方式處理俘虜中的老人小孩,手段之殘酷,令人發(fā)指。 “別看?!鼻茸谇糗?yán)锏暮者B昉用手遮住了兩個meimei的眼睛,不忍她們看到這人間煉獄之景。 “兄長,他們...他們也會這樣,這樣對我們嗎?”依稀能從指縫里看到魏軍行刑的赫連晗,雙手握成了拳,幾乎要哭出來。 赫連晞則沒有什么反應(yīng),自被拓跋緒擒住以來,她已看盡了血流成河的夏宮城,如果這世間真有地獄的話,那么她現(xiàn)在就已身處其間了。 “晞兒,你還好嗎?”見赫連晞一路神情呆滯,赫連昉都要以為她被嚇傻了。 “父王,父王和母后,是不是真的死了?”這大概是赫連晞第一次主動對他說話。 赫連昉嘆了一口氣,十分篤定地回答道:“是,父王和母后,已經(jīng)殉國了...大殿已經(jīng)燒沒了,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解脫了?!?/br> “嗚嗚嗚,jiejie,你說,我們接下來可怎么辦?”赫連晗最聽不得親人去世,當(dāng)即撲進(jìn)阿姊的懷里,“拓跋緒那么殘暴,我們會不會,都活不到去那魏國?” “晞兒,晗兒,你們別擔(dān)心,據(jù)我觀察,拓跋緒應(yīng)該還不會殺我們?!焙者B昉的看法也不是沒有根據(jù)的,因為拓跋緒之前也打下過別的小國,對于皇室子弟,他都是善待的,這一次應(yīng)該也沒必要趕盡殺絕。 “現(xiàn)在最重要就是活著,二王兄應(yīng)該逃去了別的城池,他一定會想辦法反攻救我們的!”赫連昉其實并不清楚兄長的生死,可既然沒在俘虜中見到人,他便相信兄長還有一線生機(jī)?!?/br> “對,jiejie,我們要好好活著,總有一日會為父王母后報仇的!”赫連晗也附和道。 這時,突然前來的送飯小兵打斷了他們的話,“嘿!還想著復(fù)國呢?當(dāng)我們魏國是吃素的?憑你們幾個,連刀都拿不起來,還想跟誰斗呢?” “哼!”赫連晗xiele氣,不愿承認(rèn)這小兵說的是事實。 小兵端來一碗rou湯與幾張餅子,走之前還不忘羞辱一番,“行了,吃飯吧!王上吩咐了,不能餓著你們王子公主的,死了帶回宮去可沒勁了,哈哈哈!” “說什么污言穢語?快走快走!”赫連昉不愿讓meimei們知道這小兵話里有話,直打發(fā)他走。 赫連晞好幾日不曾正經(jīng)吃飯了,聞到這點rou香,總算有了點胃口,顧不上自己的吃相,端起碗來就喝了好幾口。 “慢點,晞兒,沒人跟你搶?!焙者B昉見meimei終于吃飯了,又掰了一塊餅子遞給她。 赫連晗卻有些不滿,她也很餓,想喝rou湯,兄長又偏心阿姊,從前在宮里便是這樣,現(xiàn)在大家落難了,還是一點沒變。 “這...這是什么rou?”不知為什么,赫連晞覺得這rou有些奇怪。 “哈哈哈,好吃嗎?這是早上新宰的‘兩腳羊’,我們叫他‘和骨爛’,滋味不錯吧!”小兵說得煞有其事,教人分不出真假。 聽了這話,赫連晞隨即扣著自己的喉嚨干嘔了起來,想要將那湯水全吐出來。 “誒?jiejie這是怎么了?這rou湯有問題?”赫連晗有些奇怪,怎么阿姊聽了小兵的回話就吐了,不是說羊rou嗎? 赫連昉也放下了手中的餅,不敢去看那碗rou湯,強(qiáng)撐著惡心向赫連晗解釋道:“‘兩腳羊’,兩只腳的羊,是人啊...‘和骨爛’,小孩的骨rou才......” “什么?他們竟然吃人?”這下輪到赫連晗惡心了,這比親眼看到魏軍殺人還要可怖。 這樣的身心雙重折磨,一直持續(xù)到了進(jìn)入魏國都城盛京。 魏國的百姓一向敬愛拓跋緒,眼下見他們的王上率領(lǐng)大軍得勝而歸,無一不夾道歡迎,更有甚者高呼“王上萬歲”,喜極而泣,如見天神。 “哼,拓跋緒也太過親近這些小民了,依我看遲早會有反噬的一天,他們將他捧得越高,就會要求他越多,一旦他不再強(qiáng)大,就離自取滅亡不遠(yuǎn)了。”作為夏國的王子,赫連昉從來都是居高臨下接受百姓朝拜,從來都看不上這種自掉身價的行為,然而他似乎忘了一件事,自己目前也不過是階下之囚。 赫連晗接受不了魏國百姓像看怪物一樣看待自己,于是扭頭看向阿姊,“jiejie,我們會去哪里?” “我不知道,大約會被關(guān)起來吧?!焙者B晞并不關(guān)心自己的命運(yùn),現(xiàn)下唯一支持她撐下去的,大概只剩下母后與婁郁最后的愿望——他們都希望她活著。 “要是當(dāng)奴隸,我肯定會撐不下去的,我怎么能當(dāng)奴隸呢?”赫連晗還指望著能被善待,似乎仍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落魄。 ***** 班師回朝之后,拓跋緒論功行賞,給拓跋詢記了頭功,不僅加官進(jìn)爵,還將兩位夏國公主賞給了他。 “臣弟多謝王兄?!蓖匕显儽M管笑著接受了賞賜,還是不免多看了赫連晞幾眼,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生的最好。 “美人易折,好好待她們?!蓖匕暇w掃了一眼囚籠,說話間又對赫連晞生出了別的心思。 “是?!蓖匕显冎劳跣钟幸鈱⒘硗鈨晌幌膰骷{入后宮,于是又問了些別的,“王兄,那赫連曜和赫連昉如何處置?” “他們兩個,我另有打算,先將逃了的赫連暉捉住再說?!毕膰€未盡數(shù)臣服,拓跋緒需要拿出一些誠意。 拓跋緒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不欲再說下去,“好了,一路勞頓你也累了,自去領(lǐng)賞,退下吧?!?/br> “臣弟告退?!蓖匕显凕c頭應(yīng)下。 又做了一些別的安排,拓跋緒才回自己的寢宮,洗去一身疲乏,沉沉睡去。 至于赫連晞與赫連晗這邊,被迫與自己哥哥們分開后,便分別住進(jìn)了拓跋緒的后宮安樂殿與昭華殿。 ***** 作為一位勤政的少年帝王,拓跋緒并不常去后宮,他還有很多政務(wù)要處理,怎么能把時間浪費在女人身上?可是,這次卻不同了,自打回了宮,他就一直派人盯著安樂殿的情況,幾次叁番想要臨幸赫連晞,只是礙于她的身體狀況,一直沒有去成。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赫連晞一直水土不服,經(jīng)過太醫(yī)們大半月的調(diào)養(yǎng),這身體才將將好了些,不用再臥床休息。 這才能下床行走沒幾天,赫連晞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那就是衣冠楚楚的魏國國君拓拔緒。 “怎么,見著孤不開心?”拓跋緒的心情很不錯,卻對上了一張愁容滿面的臉。 “沒有人會對自己的仇人笑得出來吧,拓拔緒,我不想見到你。”赫連晞還算冷靜,沒有當(dāng)場發(fā)作。 “不想見也見了,孤還以為,你有許多話要同孤說,不想問問你的兄長們嗎?”拓拔緒屏退了其他宮女,關(guān)起門來與赫連晞獨處。 這話說到了赫連晞的心坎上,退到床上的她,忙追問:“你,你把他們怎么了?” “才接到前線的軍報,你兄長赫連暉不愿被擒拔劍自刎了,也是個有氣節(jié)的,孤已吩咐厚葬了。”拓拔緒沒有再賣關(guān)子,接著說了下去,“至于赫連曜和赫連昉,孤可沒為難他們,眼下該樂不思蜀了,哈哈,也是人之常情嘛。” 聽了這些話,赫連晞沒有感到任何慶幸,只覺羞辱極了,不愿去共情兄長們的心境。 “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赫連晞并非無知的小女子,她已經(jīng)意識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孤是來還一樣?xùn)|西?!蓖匕尉w顯然是有備而來的,瞧著赫連晞頭上素凈,掏出懷里的花釵給人簪上,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赫連晞見拓拔緒毫無惡意,松了一口氣,但仍然趕客道:“那…東西還到了,你可以走了吧。” “欸,不急,讓孤好好瞧瞧這花釵戴在你頭上的樣子,那夜走得匆忙,沒看清楚。”這么說著,拓拔緒已趁著赫連晞放松警惕,按住了她的雙手。 “你,放開我!”見拓拔緒的臉湊了過來,赫連晞下意識后退,可退到后面竟倒在了床上。 “不放,我還沒看清楚呢?!蓖匕尉w明顯話不對題,他說要看花釵,眼睛卻直勾勾盯著人家的臉,嘴唇一張一合,幾乎要親上她的臉頰。 “不要,不要動我!”赫連晞直接別過臉去,甚至感受到了拓拔緒的嘴唇擦過自己的臉頰。 拓拔緒貼著赫連晞的耳畔說道:“這也不是你說了算的,你已經(jīng)是孤的了,孤想怎樣玩都可以?!?/br> “玩”這個字眼觸動了赫連晞敏感的神經(jīng),自己到底算個什么東西,拓跋緒的女人?還是玩物? “這才乖,孤會好好疼你的?!辈煊X到身下人xiele氣,拓拔緒只當(dāng)她屈服了,咬了一口那飽滿圓潤的耳垂,手上也松了力氣,僅虛扣住她的手腕。 拓跋緒還記得上回淺嘗輒止的滋味,順著她的下頜線一路親過來,又空出手?jǐn)[正她的臉,方才將吻落于她的唇上。如果說上回的吻帶著些糖衣味,那么這回的吻就真正品嘗到了果實的內(nèi)里,拓拔緒舔開赫連晞的牙,貪婪地攫取著她的美好,似乎要把汁水都吞咽下去。 “唔,唔唔…”回過神來的赫連晞,已經(jīng)沒法再退出戰(zhàn)局,只能被迫與拓拔緒勾纏,伸長了舌頭要頂他出去。 拓跋緒欣喜于赫連晞的主動回應(yīng),退了退又主動纏了上去,積極與她交換津液。 赫連晞被吻得幾近窒息,下意識咬了他一口,方才稍獲喘息之機(jī)。 “你放開我,不然我就去死!”趁著拓拔緒吃痛,赫連晞忙拔下頭上的花釵,將尖端抵在自己的脖頸上。 拓跋緒有一瞬驚詫,沒想到赫連晞竟寧死不從,但很快又捉住了她的手腕,凝視著她脖頸上舊有的傷痕道:“可別再添了新傷,赫連晞,你該是很怕疼的?!?/br> “要你管!快放開我!”赫連晞知道自己不是拓跋緒的對手,盡管是虛張聲勢也不敢大意。 拓拔緒卻笑了,似乎真把赫連晞當(dāng)個笑話看,拉著她那握住花簪的手,直指向自己的胸膛,“要刺,也是刺這里,你敢嗎?” “刺下去,孤就死了,赫連晞,想想你可以為多少人報仇雪恨吶!”拓跋緒還在引誘赫連晞對自己行兇,他樂得于看身下之人游移不定的神情。 赫連晞動搖了,拓拔緒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這番試探只是在嘲笑她的無能與懦弱。 “赫連晞,孤給過你機(jī)會了,是你自己不敢,那可就別怪孤接下來要對你做什么了!”拓拔緒見赫連晞出神,忙奪過花釵丟到床下。 經(jīng)過這一段小插曲,拓拔緒也沒了逗弄赫連晞的興致,解下腰帶便將她的雙手牢牢捆在床架上,還一把扯下了床邊勾起的幃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