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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偷香竊玉集在線閱讀 - 竊國4

竊國4

    拓跋緒略松了松匕首,問道“那天,你為什么沒有來?”

    “什么?”赫連晞可沒有拓跋緒那僅憑聲音就能辨人的本事,只當宮內(nèi)入了盜賊,被問得一頭霧水。

    “你耍我的是不是?”拓跋緒只當赫連晞還在裝傻,“劉晞,你當真不認得我是誰?”

    感受到脖頸處抵著的匕首撤了下來,赫連晞終于松了一口氣,想到這人能從婁郁那一路闖過來,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并且盜賊都不會甘心空手而歸的,于是用求饒的語氣說道:“這位郎君,本宮,本宮是長樂公主,你是求財對不對?本宮的首飾,都在......”

    被當成入室行竊的毛賊,拓跋緒的臉色好看不到哪里去,干脆將錯就錯收起匕首,摸上了她的臉,“呵呵,若我不是呢?公主殿下能奈我何?”

    這人平白無故摸自己的臉,肯定不懷好意,赫連晞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抬腿向后蹬去,“登...登徒子!你要做什么,本宮,本宮要喊人了!”

    “哈哈,外面都給我放倒了,公主以為,還會有人來救你嗎?”避開了赫連晞盲目的攻擊,拓跋緒沒了繼續(xù)逗弄的意思,掰過她的臉來,“劉晞,哦不,長樂公主,公主就可以隨便耍人嗎?很有意思是嗎?”

    對著昏暗的燭光,赫連晞總算看到了身后之人的臉,“你...你是李緒?”

    “終于認得了?我可是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你?!币姾者B晞面上梨花帶雨,拓跋緒心軟地放開了制住她的手,也不再冷言冷語,“那天,為什么爽約沒有來?”

    “父王不讓我出宮,實在對不住。”赫連晞緊繃的神經(jīng)瞬時松了下來,眼淚卻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我...我吩咐了小蝶去找你,但她說,歸云館沒有叫李緒的?!?/br>
    原來中間隔了這層誤會,拓跋緒嘆了一口氣,不再深究,“罷了,不去計較其中細節(jié)了,你現(xiàn)在幫我個忙,就算兩清了?!?/br>
    “你說?!焙者B晞吸了吸鼻子,打量拓跋一身宮裝,料想他也是混進來的。

    “我要出城,告訴我從哪走可以到城門?”拓跋緒必須好好利用阿穆為自己爭取到的時間,抱著手臂直接問道。

    赫連晞想起城中戒嚴是為了抓魏國探子,心下一驚,退了一步道:“你,你不會是魏國人吧?”

    “是又如何?”自己的身份遲早會被她知曉,拓跋緒沒有否認,“你在怕我嗎?”

    “不,不怕?!焙者B晞當然害怕了,她才從婁郁那得知魏軍會食人rou,面前就冒出個魏國人,這誰碰上不迷糊?。?/br>
    見人瑟縮成那樣,拓拔緒才不信她不怕,“嘁,那你過來?!?/br>
    “我不,我不過去!”赫連晞幾乎退到了床榻上。

    拓跋緒從陰影里走出來,垂著的眼皮慢慢抬起,直愣愣盯著赫連晞,一步又一步地走向她。

    “李緒,你…你別,別吃我!”那完全是草原上野狼看待獵物的眼神吧,這么想著的赫連晞退無可退,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

    吃?拓跋緒暗自好笑,他倒是想把人扛走吃干抹盡,但不是現(xiàn)在。

    “你不說,我就吃了你!”拓拔緒感覺自己的威嚴,算是在這小女子面前掃地了,費好大勁才露出一個自認足以嚇到人的表情。

    “嗚嗚,出了門往北,繞過大殿就是……”赫連晞是真的怕死了,撩起被子就蒙住了自己的頭,整個身子都有些發(fā)顫。

    拓拔緒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也不多做糾纏,不聲不響地看著赫連晞,就等她自己鉆出被子。

    耳畔沒了聲響,赫連晞果然探出半個頭來查看,結(jié)果滿目都是拓跋緒,“你,你,你…怎么還沒走?我明明都告訴你了!”

    “我不信你?!蓖匕尉w是故意這么說的,他順勢坐在了床沿,按住了赫連晞拉被子的手,“除非你讓我咬一口?!?/br>
    拓拔緒這是打算坐實“魏軍食人”的傳言,俯下身子去啃赫連晞的嘴唇,連舔帶咬,仿佛真要把她的嘴吃下去。

    “唔,唔唔…”赫連晞手腳并用地反抗著,卻完全推不開那銅墻鐵壁一樣的胸膛。

    當然,拓拔緒只是淺嘗輒止,怕把人嚇到,也怕自己控制不住。

    “這里,會痛嗎?”拓拔緒的嘴唇貼到了赫連晞的脖頸上,舔了舔那匕首劃出的血痕。

    赫連晞給他親得心都亂了,憤恨地罵道:“李緒,你混蛋!卑鄙無恥!別再輕薄我了!”

    “看來是不痛了?!痹捯粑绰?,拓跋緒在那血痕邊嘬了一口,留下一個不大不小卻很明顯的印記。

    “嘶……好痛,放開我!”也許是拓拔緒放輕了力道,這次赫連晞很容易就推開了他。

    突然,寢殿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我要走了。”拓跋緒終于不再執(zhí)著于赫連晞,伸手扯走了她發(fā)髻上的花釵留作紀念,“劉晞,你既招惹了我,便別想著那么輕易地脫身?!?/br>
    赫連晞又氣又惱,只盼他趕緊離開,她想回靖遠了,想跑到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

    “不許忘記我?!迸郎洗皯舻耐匕尉w,臨走又望了赫連晞一眼,幾乎是命令一樣地告誡她。

    唇邊還帶著余溫,拓跋緒抿了抿嘴,隱入無邊的夜色中,心里想的全是盡早滅了夏國。

    待人完全走了,赫連晞才松了一口氣,枉她起先還對李緒抱有歉意,沒想到竟是個下流的登徒子,婁將軍說的沒錯,魏人野蠻得很,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公主殿下,宮里入了賊人,您可還好?”婁郁的聲音有些沙啞,聽得出來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

    赫連晞不想讓旁人看到自己的不堪,于是清了清嗓子,佯裝沒事道:“婁將軍,我,本宮沒事?!?/br>
    “那就好,末將剛擒獲了兩名賊人,都是魏國人,今夜怕是不得安寧了?!眾溆舭醋×耸直凵系膫?,料想那些賊人還有同伙。

    “婁將軍,我們到底何時才回靖遠城?”這長安城,赫連晞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末將會上奏王上,盡快回靖都?!眾溆粢仓拦骱ε拢肮髑野残?,末將今夜會守在您殿外的?!?/br>
    “魏國人,是不是真的要打過來了?”赫連晞還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婁郁側(cè)頭望了一眼夜幕下的長安城,無力地垂下手,任由傷口的鮮血滴落在劍柄上,“公主...王上自會決斷的?!?/br>
    ******

    赫連昶一行啟程回靖遠的時候,拓跋緒已經(jīng)回到了魏軍大營,雖然折損了先遣小隊不少人手,但至少阿穆還是全須全尾地回來了。

    這次在伐夏一事上,拓跋緒沒有了以往的沉穩(wěn),甚至連糧草都不顧及,就強行調(diào)集盛京中所有能動用的兵甲,分作兩路奔赴長安、靖遠城下。

    面對魏國大軍壓境,赫連昶堅守不出,試圖打持久戰(zhàn),耗到拓跋緒糧草殆盡自己退兵。這戰(zhàn)術是不錯的,可赫連昶沒有考慮到城中物資的情況,長安與靖遠并非沃土,糧食都要從外面運進來,而眼下城內(nèi)夏國的物資比城外魏軍的糧草還要耗得快,論持久戰(zhàn),他們反而要先頂不住了。

    拓跋緒也不是傻子,估摸城內(nèi)物資耗盡之時,反而故意賣了個破綻,就等著城內(nèi)挨不住的人投降。長安城內(nèi)沒有國主坐鎮(zhèn),守城的將領就算忠心耿耿,也管不了老百姓動搖的決心,投降的人有一就有二,如此一來,就連守城的衛(wèi)兵都眼饞起了魏軍的糧食。

    就這樣,圍城叁月有余,拓跋緒攻下了長安。在把長安的掃尾工作都交給賀賴虢之后,拓拔緒與其弟拓拔詢馬不停蹄地趕往了靖遠城,他們是打定主意要在糧草耗盡之前滅了夏國的。

    所謂掃尾工作,在賀賴等人看來,就是掠奪,盡管長安現(xiàn)在物資短缺,但想榨油水也不是一點也榨不出來。

    那些投降的人不會想到,放魏軍進城之后,他們將會墮入另一個人間煉獄。賀賴虢早就眼饞長安這塊肥rou,如今得了拓拔緒的默許,旋即放任手下軍士劫掠商戶,jian污女子,燒毀宮室。

    一夕之間,好不容易恢復了些元氣的長安城再度被毀,以無比屈辱的方式迎來了又一位新的主人。城墻上交迭的新舊“傷痕”,見證了戰(zhàn)爭的無情與殘酷,也見證了文明的興起與毀滅。

    國家二字,國在前,家在后,國是最大的家,家是最小的國,無數(shù)個小家在此次劫難中支離破碎,也預示了夏國最終被瓜分殆盡的結(jié)局。

    城中的漢人也不好過,薛易家破人亡的遭遇,足以證明魏軍的暴虐無道。這些野蠻人先是強行征用食肆,逼迫他的父親做無米之炊,接著又羅織莫須有的罪名將人砍于刀下,不給任何辯解的機會,完全只是以此為樂。薛易的母親也未逃脫他們的魔爪,這些人沒有任何忌諱,就在尸體的旁邊一遍又一遍地jian污了她。父親死不瞑目,母親受辱自盡,薛易失去了他所愛的一切,而圍著他的陌生面孔們,組成了一把鋒利的刀,切開了他的小家,也摧毀了他的神智。

    “這娃子看著也不小了,抓起來帶走吧,說不定上面會喜歡的?!?/br>
    “嘁,將軍帶那么多俘虜,我們還吃什么過活?”

    “怕什么?糧草還能撐小半個月,再不濟還有這些個‘兩腳羊’嘛…”

    “你說的也對,走吧,這家窮得叮當響,也只能抓一個俘虜交差了?!?/br>
    薛易突然間聽不見人的聲音了,失了焦距的眼睛目然地睜著,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缺失了所有的精神力。

    ******

    另一邊的靖遠城則還在苦苦支撐。

    靖遠城的情況,其實并不比長安好多少,饑餓的百姓沒少把主意打到了皇宮的糧倉上,也沒少做出“易子而食”這種荒謬的行徑。

    究竟還能撐多久,誰也不知道。

    面對長安與靖遠的各種緊急軍報,赫連昶還是積郁成疾,倒了下來。

    病榻之上,赫連昶屏退了宮人與內(nèi)臣,只召了皇后與幾個子女侍疾。

    “再,再去把婁郁,喊,喊來,快…”赫連昶深覺社稷不保,還想試圖改變些什么。

    經(jīng)人通報,婁郁匆匆趕來,跪在了病榻的外圍,認真傾聽著赫連昶交待的話。

    “曜兒,你…你是孤幾個孩子里最年長的,要擔負起儲君的責任代孤監(jiān)國,是戰(zhàn)是降,接下來,都由你拿主意了?!焙者B昶精神有些渙散,但還是強撐著把事情一樣樣交待了。

    “父王,兒臣遵旨?!睅缀鯖]有任何推辭,赫連曜皺著眉頭接下了這個燙手的山芋。

    赫連晞不忍看父親那么難受,帶著哭腔勸道:“父王,你病了,快些休息吧,外面還有我和哥哥們頂著,不會出什么大事的?!?/br>
    “咳咳,晞兒…”赫連昶咳了兩聲,又繼續(xù)說道:“婁郁,婁郁可在?”

    “末將在!”眾人的目光,也移到了跪在外側(cè)的婁將軍身上。

    “婁卿…你,你過來。”赫連昶似乎怕自己沒法說明白,直喚人近身。

    直到見人跪在了自己身旁,赫連昶才發(fā)話道:“婁卿,孤知道你一向忠心不二,所以…所以孤要把晞兒托付,托付給你?!?/br>
    “王上,臣不敢?!甭犃诉@話,婁郁連看都不敢看赫連晞,伏地推辭道。

    “一定,一定要護她,到最后一刻,咳咳,知道嗎?”赫連昶是打定了主意的,這么做既是為了籠絡婁郁,也是為了晞兒的命。

    “末將領命,誓與國共存亡,拼死保護長樂公主!”婁郁發(fā)了誓,連磕了叁個響頭。

    “好,好…孤,孤也很累了,你們把宮里的奴婢都遣了吧,城里百姓也很苦,放他們進,進糧庫吧…”說完這些,赫連昶的眼睛已經(jīng)慢慢合上了。

    “王上,王上!”察覺到赫連昶已經(jīng)昏迷的皇后,不停地呼喚著他,“快,快去叫御醫(yī)!”

    “父王,父王,你一定不要有事啊!”赫連晞和幾個meimei都泣不成聲,生怕父親悄然離她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