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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偷香竊玉集在線閱讀 - 荷香14(h)

荷香14(h)

    畫眉這種事,恐怕是夫妻之間才有的情趣,阿荷不甚明了,卻見桓玠拿了作畫用的羊毫大筆過來,樣子還很認(rèn)真。

    可是,那么粗的毛筆,哪能用來畫眉?

    “荷娘,你靠著些?!痹捯粑绰洌斧d壓著人倚在桌案上。

    “欸?”阿荷生怕碰壞了什么東西,轉(zhuǎn)頭去看那桌案,怎料東西沒看到,自己的手沒使上力,腰臀反而給桌沿磕疼了。

    “給我瞧瞧?!被斧d當(dāng)然不是真的要給阿荷畫眉,拿出這支還沒開封的羊毫,是另有深意。

    捧過阿荷的臉端詳了一番,桓玠遲遲沒有落筆,這張白凈的少女面孔就像一張新鋪開的宣紙,倘若不經(jīng)一番構(gòu)思,只恐會(huì)毀了一張好紙。

    “公子,這么粗,不能畫的?!笨粗潜戎腹?jié)還要粗的羊毫,阿荷抗拒地?fù)u了搖頭。

    桓玠卻笑道:“放心,這羊毫還沒開筆,我不會(huì)蘸墨描上去的?!?/br>
    阿荷一臉擔(dān)憂地盯著那筆尖,但又感覺自己的腰幾乎被壓得全貼在了桌案上,一點(diǎn)逃的空隙都沒有了。

    筆尖最后落在了阿荷的眉頭上,桓玠小心翼翼地順著眉峰描到眉尖,像是真的在勾勒形狀。同樣的動(dòng)作他重復(fù)了兩遍,羊毫柔軟,輕輕刷過阿荷的眉心,弄得她都癢癢的。

    “我畫得好嗎?”分明沒有真正描摹什么,桓玠卻要阿荷評價(jià)。

    “好癢?!卑⒑砂櫫税櫻劬Γ鹿P毫弄到眼睛。

    “你不說?我可要繼續(xù)畫了?!边€沒等阿荷回答,桓玠的筆鋒就順著阿荷挺直的鼻梁畫了下去,幾乎就要點(diǎn)上她的人中。

    “好,公子畫得好...”阿荷翹起嘴唇回答,差點(diǎn)就吃了一嘴毛。

    “你都沒有看到,怎么知道畫得好?”桓玠略帶笑意地又問。

    阿荷氣呼呼地鼓起腮幫子,五官都要皺在一起,破罐子破摔道:“公子,你不要作弄奴婢了!”

    “哈哈哈!”天底下還有比捉弄阿荷更有意思的事嗎?桓玠想,大概是沒有了。

    當(dāng)然,只這些,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

    強(qiáng)壓笑意的桓玠,并沒有就此罷手,反而一本正經(jīng)地點(diǎn)著阿荷的嘴唇道:“荷娘,你的嘴唇還不夠紅,讓我給你描一描。”

    “額...”見桓玠正要把筆拿去調(diào)色,阿荷緊緊咬住唇瓣,還分了一只手過來捂住。

    桓玠低頭又笑了,阿荷這如臨大敵的模樣還真是有趣,不過再逗下去怕是要和他鬧了,于是擱下筆哄人道:“逗你的,逗你的!荷娘的臉才不需要修飾,眉不畫而翠,唇不點(diǎn)而紅,美得我都迷了眼。  ”

    阿荷松開了唇瓣,嗔他道:“公子,又說這些話取笑奴婢!”

    眼里都是這唇紅齒白的少女,桓玠忍不住親了她一口,末了才補(bǔ)充道:“好了,好了,就罰我親你一下,嗯?”

    這算是哪門子懲罰?阿荷才沒想給桓玠偷香,直啐了他一口,“桓郎,真是沒臉沒皮的!”

    都喚上“桓郎”了,是不是說明他還可以更下流一點(diǎn)?這么想著,桓玠壓住阿荷,手腳都放肆了起來。

    “那換你親我一下?”桓玠笑著摸上了阿荷的腰帶,意圖不言而明。

    阿荷按住那只不規(guī)矩的手,推了一下桓玠,挺直了腰從桌案上起來,“現(xiàn)在還是白天,不可以?!?/br>
    大約白日見到公子,都一副正人君子模樣,阿荷覺得“白日宣yin”這事放不到他身上,于是踮起腳尖親了他的嘴唇,“這樣,可以了吧。”

    輕碰輕放的,桓玠才沒法去回味,抱著人又親了好久,“這樣,才算?!?/br>
    又給公子占了便宜,唇瓣都被蹂躪得紅了,阿荷賭氣似地想討回來,一抬頭猛地撞了上去,差點(diǎn)磕到牙。

    桓玠有些猝不及防,但還是任由阿荷又親又啃,甚至松了牙關(guān)等她侵入。

    掌握了主動(dòng)權(quán)的阿荷不是個(gè)好學(xué)生,她能回憶起之前的深吻,但等到親自上了陣才明白這不是一回事,畢竟對方不回應(yīng)的話,她只敢去舔他的嘴唇,一碰到牙就又縮了回去。

    如此反復(fù)最是折磨人,桓玠不得不伸出舌頭回應(yīng),然后反客為主,勾得她與自己交換津液,又互相掃過對方的口腔。

    “唔…哈…”阿荷算是學(xué)會(huì)了換氣的辦法,可這么糾纏下去,自己遲早又給吃干抹盡了。

    阿荷的想法是沒有錯(cuò)的,在她沉溺其中的時(shí)候,桓玠已經(jīng)扯開了她的裙帶。

    一邊捶著桓玠的胸膛,一邊向后退去,阿荷的嘴唇好不容易脫離開來,舌頭卻還被纏著,直到那條銀絲斷掉,才結(jié)束了這個(gè)吻。

    “荷娘,學(xué)會(huì)了嗎?”桓玠得了便宜還賣乖,手都摸到了阿荷的胸口,順著衣襟就要滑進(jìn)去。

    “桓郎,饒了我吧,青天白日的,可不能再弄了…”阿荷當(dāng)然不能允許事態(tài)再發(fā)展下去,現(xiàn)在看時(shí)辰是還早,要真弄一回,那太陽可都要下山了。

    桓玠原也沒真想弄,只是rou都送到嘴邊了,怎么著也要舔一口,“給我摸摸吧,荷娘,我想看。”

    阿荷還記得上次桓玠所謂的“只弄一次”,她是不敢再信他的,直接攏了衣襟,拍掉他不規(guī)矩的手。

    “荷娘真是無情。”桓玠垂眸看阿荷拉緊衣領(lǐng),卻沒有松開拉著她裙帶的手。

    “好了,公子,不要胡鬧了?!卑⒑傻姆Q呼又變得恭敬了起來,是真的不想再糾纏了。

    桓玠算是明白了那些棄婦的感受,阿荷穿上衣服就不理人了,他卻還欲求不滿,本就才開了葷,如何教他控制得???

    “不要。”越想越氣的桓玠大力一扯,差點(diǎn)沒把阿荷的裙帶拉斷了,“我說不要,荷娘。”

    裙子給他卷了上來,人也給他重又壓倒在了桌案上,阿荷沒料到桓玠會(huì)突然強(qiáng)硬,扭著身子別過頭去躲他,“公子,會(huì)被發(fā)現(xiàn)的,別這樣了?!?/br>
    “沒有人會(huì)來的,元珂沒那么快回來?!被斧d咬了一口阿荷的耳朵尖,伸手又探進(jìn)了她的衣襟。

    “哈啊…”阿荷今天里面只穿了湖綠的抹胸小衣,外衣領(lǐng)子一被翻開,里面的春光就再也遮不住了。

    將阿荷的領(lǐng)子全翻開,桓玠看到了一片雪白的胸脯,在白天的光線下,細(xì)膩的肌膚吹彈可破,蔥綠的筋脈若隱若現(xiàn),像是畫卷上交錯(cuò)的嫩綠荷梗。

    桓玠吻上那片雪白,他沒有急著去解抹胸小衣,只用嘴叼著系帶向阿荷示威。

    阿荷的兩只手都給制住了,看到桓玠在自己身上橫行,有心無力地反抗著,心想又要給公子得逞了。

    “荷娘,你也想要了啊。”桓玠這么說,是因?yàn)楦糁ㄐ氐牟剂锨埔娏送α⒌娜榧狻?/br>
    “不要說…”阿荷的身體比以往更敏感了,只要想到伏在自己身上的是公子,腿心都不自覺夾緊磨蹭了起來。

    桓玠張嘴含住那凸起,弄得衣料都濕噠噠的,好好的抹胸小衣濕了兩團(tuán),畫面別提有多yin靡了。

    “濕衣穿著可不爽利,來,我?guī)湍忝摿??!被斧d的手從抹胸下擺滑了進(jìn)去,挑開帶子就全扯了下來,一對鴿乳登時(shí)跳脫出來,直誘人放肆把玩。

    “欸...”阿荷帶了哭腔受著,腿心早已磨出了水。

    起了壞心的桓玠,打算趁著光線好褻玩一番,于是又拿起剛擱下的羊毫,描摹起阿荷胸脯上的“荷?!绷耍霸瓉砦乙业摹伞谶@里?!?/br>
    軟毫輕輕拂過自己的胸脯,阿荷又癢又燥,眼睜睜地看著那筆鋒一下又一下擦過乳尖,不免心癢難耐起來,“桓郎,給個(gè)痛快吧,好癢...”

    興致不錯(cuò)的桓玠居高臨下地看著阿荷,眼角溢出了笑意,“怎么,荷娘自己先忍不住了?”

    “給我吧,桓郎?!卑⒑赏ζ鹦馗蛩土怂停瑴I水與汗水混合著從兩頰滑落。

    “那,腿張開些?!被斧d按了按阿荷的大腿,將她大半個(gè)身子都推到了桌案上,接著又說:“想要的話,先給這支羊毫開個(gè)筆?!?/br>
    阿荷不懂何為“開筆”,只見桓玠翻開她已經(jīng)濕了的褻褲,拿了筆湊了上去。

    “荷娘水這么多,給我的羊毫開筆最合適不過了?!边@么說著,桓玠已經(jīng)掰開花唇,將筆尖送了進(jìn)去,重重?fù)v了幾下。

    那毛筆的筆毫沒入花xue,很快被濕潤攏成一束,在花xue里摩擦起來。

    “啊,啊啊...別攪,別攪那里...”阿荷忍不住呻吟起來,不適地扭動(dòng)著腰肢,想要擺脫那在她腿心肆虐的異物。

    桓玠則變本加厲地?cái)嚺?,還壓著她的腰將筆往深處送了送,讓那筆毫吸足了水,在花xue里畫著大小不一的圓圈,末了還問:“可舒服了?”

    “嗯...嗯...啊啊??!”身下的毛筆攪動(dòng)得越來越快,阿荷只覺自己快要xiele。

    眼見阿荷就快噴水了,桓玠當(dāng)即抽出軟毫,揉了揉她的花蒂,將自己的陽物送了進(jìn)去。他的昂揚(yáng)突然齊根沒入,刺激得阿荷一下噴出了水,yin液全淋在了roubang上。

    “嗯…荷娘里面好舒服?!北M管已經(jīng)做足了前戲,桓玠還是被夾得有了射意,不過幸好里面足夠潤滑,不費(fèi)工夫就可以動(dòng)起來了。

    阿荷驚得將腿盤在了桓玠腰上,收緊著不敢放松,“哈啊…好大…”

    “還是好緊,我給荷娘松松xue,以后就沒那么難受了,好不好?”桓玠已經(jīng)動(dòng)了起來,慢慢地在花xue深處開墾,想要里面能夠適應(yīng)自己的大小。

    “唔…太深了,太深了…”比起那羊毫的開胃小菜,桓玠粗長的roubang進(jìn)得更深,阿荷覺得自己的里面都給他填滿了,有種奇異的滿足感。

    許是察覺到阿荷慢慢適應(yīng)了,桓玠低下頭去吻她,要她伸出舌頭與自己交纏。

    囊袋打在臀rou上的“啪啪”聲與帶著喘息的水聲交織在一起,阿荷的腦子里已經(jīng)一片空白了,她好像終于體會(huì)到了這云雨之事的快樂,她還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阿荷,我再快些?”看到阿荷迷離的雙眼,桓玠抽出了大半根roubang,在xue口淺淺磨著。

    “嗯,快些,再快些!”阿荷點(diǎn)了點(diǎn)頭,下身夾著guitou,只望他再次填滿自己。

    桓玠得了準(zhǔn)許,淺淺磨了兩下,又整根沖進(jìn)花xue。為了入得更深些,他將阿荷盤在自己腰上的腿掰開,自己則半跪在桌案上,直上直下地插著xue,搗得交合處涌出了白沫也不罷休。

    “嗯,啊啊!桓郎,好快...太深了,太深了...”這樣的姿勢,桓玠幾次都撞到了宮口,阿荷實(shí)在受不住,哭得眼淚都濕了桌案。

    桓玠俯身吻去她的淚水,在二人攀上高峰之前,最后問了一句:“阿荷...你心里可有我?”

    “桓郎,我...”阿荷被撞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告訴我,嗯?”桓玠突然放緩了速度,他是真的想要那個(gè)答案。

    下身都連在一起,阿荷還能說些什么呢?她親了親桓玠的眼睛,然后告訴他:“我中意,中意桓郎的呀?!?/br>
    桓玠得了圓滿,挺著腰繼續(xù)沖刺,最終將精水都射了進(jìn)去,舔著阿荷的耳垂道:“嗯,我知道阿荷喜歡我?!?/br>
    伏在阿荷身上好久,桓玠遲遲沒有將陽物拔出來,而是捧著她的臉親了個(gè)遍,“我也,好喜歡荷娘?!?/br>
    “嗯。”阿荷整個(gè)人都脫了力,虛攔著桓玠的背,也不知自己又說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