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夜耳獄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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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特殊方法,夜耳獄種不了植物,似乎生機也不被給予此處。放眼望去,地平線和天際線連在一起,白茫茫的一片,荒無人煙。 “小耳,把你的‘燃’聚給我看看?!毕嗨握驹谒赃叄粗《讣馍鲢y白色火焰,手指彎曲支著下巴。 “燃”是小耳靈力的名字,因為她主要用來點火,所以起這個名字。夜耳獄的光都來自于她,想到這里,如果她現(xiàn)在不是使給相宋看的話,她簡直要驕傲得叉起腰。 小耳雀躍的表情和嘚瑟的嘴角惹得相宋忍俊不禁,她就差把“快夸我!”寫在臉上,她心里向來藏不住事,像一顆透明的水晶,沒有雜質(zhì)。此刻里面就照著他的影子。 小耳看相宋又笑她,盡管他的嘴角拼命壓低,不讓她看出來,可是她已經(jīng)知道了。相宋演技比她可差遠了。 “哎呀,好疼!”小耳指尖火焰熄滅,她鼓起腮幫子吹著被燙到的手指,相宋靠近,彎下腰,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撥弄著她微微蜷起的手指。 純黑發(fā)絲滑動,露出戴著耳飾的耳朵,相宋的側(cè)臉就在她踮踮腳可以夠到的位置,她一下親在了他的眼角,親完后不看他,還若無其事的撇過腦袋撅起嘴吹著不成音調(diào)的口哨。 怎么啦,你偷笑我可以,我偷親你不行?她一點都不心虛,一點都不! 相宋怔了下,隨即狹長的雙眼瞇起,不懷好意地將手從小耳裙子衣領(lǐng)伸進去,撫摸她后頸軟rou,男人的手溫涼,激得她繃起身體。 他察覺到她的緊張,唇角揚起,順勢威脅道:“小耳不用功,會有懲罰的哦,到時候便宜的可是我?!?/br> “哦……” 不對啊,明明是他先笑她的,怎么又成了他威脅她。小耳自知理虧,敢怒不敢言,只敢撇著嘴,一副氣不過要哭的樣子。 又一次敗北。 牽著小耳的手,相宋走到長椅上坐下,讓她坐在了腿上,從這個角度,小耳可以俯視他。相宋單手環(huán)住女孩的腰,仰視著此時正點著腳尖在地上畫圈的女孩,說道:“不過小耳很厲害,能用‘燃’點那么多燈。” 小耳抬頭看相宋,他純黑的發(fā)微亂,在額頭上交錯著,散發(fā)著相宋獨特的氣息。不僅琥珀眼睛淬了蜜,他的嘴也是。 她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有……有嗎,其實也還好啦?!辈贿^語氣輕快。小耳其實覺得自己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奇才。 小耳再一次被相宋拿捏。 小耳給相宋講過“燃”的行靈法。行靈詭譎,而且和他所學(xué)背道而馳,可是她從來不會隱瞞什么,碰到想學(xué)的犯人還會傻乎乎地教人家。 直到他看見小耳蹲在運用這種行靈法而倒下的犯人旁,要把人叫醒,可那人身上迸濺出銀白色火花,再也沒有起來。她還因為這件事內(nèi)疚好久。 夜耳獄修煉極其不易,看到小耳揮霍般的使用她的“燃”,應(yīng)該沒有人不眼饞。弱rou強食,適者生存。是這里的準則,也是對他們這種人最好的懲罰。 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力量在這里歸零,尊嚴被抹殺得一干二凈。屠夫成了待宰的羔羊,劍懸在頭頂,卻不知道何時落下。 夜耳獄的時間似乎被凝固住,也許是漫長得沒有盡頭。時間在這里是一柄鈍刀子,一刀一刀割人性命。這地方真的很有趣。 相宋的“纏”不是靈,是來自夜耳獄的死氣,是這里最不缺的東西,源源不斷產(chǎn)生,可難馴至極,要其為自己使用,還要隨時提防這東西的反撲,即使他天賦卓絕,也吃過不少虧。 相宋沒什么儀式感,名字以前沒有,是小耳取的,她說是因為他總喜歡綁著她,而且還因為和“燃”押韻,是情侶名。 他挺喜歡的,于是他也叫這個名。 瞬移其實是一種空間解構(gòu)。聽起來很不切實際,但即使是再縹緲虛無的天馬行空,相宋總是設(shè)法做到。 “解構(gòu)?”小耳不太明白。 “對,你要用‘燃’解構(gòu)你所處的位置,再構(gòu)建出你所要去的地方,再聚合,然后就學(xué)會啦?!毕嗨紊焓置嗣《兹椎念^頂。 小耳坐在他懷里,把手中的“燃”捧給他看,很乖順,像包裹著白霧的泡泡,表面還有彩色的紋路。無論如何也不會燙到她的手指,他心甘情愿又上她的當了。小耳假裝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無辜地眨著眼。 “聽起來倒是簡單,可我還是不會啊。”相宋的氣息吹在她耳邊,擾得她癢癢的,她覺得可能是受他的影響,起身站起來。 名字太難聽了,改了下,我還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