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zhàn)一夜七次郎威名(微h)
,粗糲的血管以及頭部能叫她清晰地感受著摩擦?xí)r帶來的快感,恥毛像是撓在腳底的羽毛般。 與男人手上的動作共侍,只叫人一腳踏入云端。 男人自是不聽她的話。 洪橋臍下那片兒rou好似要從身體分離,她叫天不得,手指嵌入男人碎發(fā)間,指間沾滿汗液。 手臂環(huán)在男人的后頸處,同他的節(jié)奏一起。 “啊...” “嗯...” 蜜xue滿是歡愛后的痕跡,床單被浸的滿是水痕,黏膩的記錄著剛剛的肆意。 他還是舍不得退出去,竟真的留在了那里。 洪橋直罵他無恥:“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完了還不出去,留在里面做什么?!?/br> 男人俯身吻住罵人正歡的嘴,又道:“別亂動,我還硬著。” 這話一出,洪橋自是乖乖的,不去惹他。 可是男人的yuhuo正盛,絲毫不管洪橋連連叫苦。 “好累啊,不能再繼續(xù)了?!?/br> 男人不作聲只顧著耕耘,三兩下便挑起來她的欲望。 這一夜都不知來了有幾回,直道洪橋皺著眉頭求他。 “不要了好不好,這里好疼?!?/br> 杭筠見她指著臍下那半兩rou眼角滿是淚痕,不住的向他求饒,自是控制住了貪念。 “看你那可憐樣兒,今天就放過你?!?/br> 洪橋擦好了眼角的淚珠,不想理會著不要臉面的無恥之徒。 半夜偷跑來她家,將她睡了就算了,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叫人瞧著不爽。 杭筠本想著,這樣的勞累過后,洪橋或許能夠?qū)λ麥厝嵋恍?/br> 卻不料真的停歇之后又是迎來一陣嘲諷。 “怎么的,你想挑戰(zhàn)一夜七次郎的威名?” “也不是不可以。” 隨即作勢要繼續(xù),洪橋見了連忙高喊:“可以了可以了,不要來了!” 再來一趟保不齊她這xue兒破皮呢。 杭筠看她累成那樣,也不再逗她,手臂拉著她到自己懷里。 低頭吻向洪橋的額頭,嘆了口氣后安靜的抱她躺著。 洪橋心里的滋味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木木,咱們和好吧?!?/br> 洪橋在聽見木木兩個字時身體不禁一顫,這是兩人在大學(xué)時期在一起的時候杭筠總愛這么叫她。 總是“木木,木木”的叫著,那個時候她就覺得自己或許是幸福的,只是后來因為各種原因分手,而杭筠空白期不過一個月又有了新歡,有了一個再是有第二個,成了學(xué)校里有名的浪蕩子。 洪橋自是不甘示弱,在杭筠有了新歡的第三個月,換衣服般的換男朋友。 倒也不是沒有相處的久的,卻都沒有繼續(xù)走下去。 如今快要過三十歲大關(guān),洪橋都覺得自己即將斷情絕愛的時候,這個男人再次出現(xiàn)。 洪橋閉上眼嘆了一口氣,還是一樣的答案。 “沒必要?!?/br> “可是我想和好?!?/br> 杭筠的聲音有些哀求的意味,洪橋也惱了。 “咱倆分手都多少年了!” 杭筠手上的力道更緊了些,低聲喚她:“木木,我們當時分手本來也沒有什么大的矛盾,只是一些小小的爭吵,只怪咱們當年太年輕?!?/br> 洪橋都想不起來當時的兩個人是因為什么發(fā)生的爭吵,只記得那時候她想把眼前這個男人剁碎喂狗。 “你對我還是有感情的對不對?” 杭筠捧起了洪橋的臉,滿是期待問她。 洪橋氣從心底來,拍開了杭筠的胳膊。 “老娘只是空虛寂寞,你不過是充當了按摩棒的作用?!?/br> 杭筠明顯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木木,你說的是真的嗎?” “怎么不能是真的,今天不是你也能是其他人?!?/br> 杭筠有些失落,但是也沒有像上回那樣氣急敗壞摔門而走。 “即便是這樣,我也不想放棄?!?/br> 如果這一次沒有遇到洪橋,或許杭筠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也是烏旬禮給他的勇氣,勇敢直球追愛,即便是失敗了也沒關(guān)系。 雖然烏旬禮確實失敗跑回了老家。 杭筠在一次的試探之后決定悶頭沖,不過怎么樣,不給自己留下遺憾。 “我那時候找女朋友是為了氣你,我...” “誰他媽的相信你的鬼話?!?/br> “我那時候找男朋友可不是為了氣你?!?/br> 杭筠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接話。 洪橋才不會相信杭筠嘴里吐出的鬼話,吃屎去好啦! 杭筠也有些心虛,確實有一人女朋友相處的很不錯,可也沒有一任超過三五個月的。 洪橋越想越惱,俯身在杭筠的奶頭上恨恨咬下一口,都已經(jīng)滲出了血來。 “解氣嗎,解氣就行?!?/br> “你他媽滾蛋好嗎!” “木木,我們扯平了好不好,你分手后談了好多個,我也在分手后談了好幾個?!?/br> 洪橋不理他,流著淚翻過身背對著杭筠。 也不知道是在氣他還是在氣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