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到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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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準(zhǔn)了濕潤卻干涸待嚼的xue口,腰上一用力,rou與rou的貼合緊致。 甬道深處又有不知何物的玩意兒張著嘴舔舐著粗糲的物件兒。 熟悉的人,熟悉的氣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兩人。 低沉嬌俏的聲音產(chǎn)生共鳴,唇舌交戰(zhàn),烈火烹油。 洪橋新買了不久的鐵藝床隨著兩人動作發(fā)出吱呀吱呀的響聲,節(jié)奏從慢到快。 后猶像樂器緊繃的弦,崩到頂峰時聲音高亢有力,激蕩,卻又不知疲倦。 琴弦在一次次地抽拉點(diǎn)彈之后終是完成了使命。 抽身離開時,捧著雙乳,叫臉貼在上頭,綿軟的觸感,讓剛剛的疲倦一掃而空。 一晚上的糾結(jié)試探終于有了結(jié)局,水rujiao融的愉悅蕩漾在房間里每個角落。 杭筠滿意的在洪橋面上拓下一吻。 卻不想壓抑的抽泣聲傳來。 “怎么了?” 杭筠不知怎么一回事,只能大著膽子問了出來。 “沒什么?!?/br> 洪橋坐起身子擦干臉上的淚珠,轉(zhuǎn)頭瞧了一眼杭筠。 “今天的事情希望你能保密?!?/br> 杭筠不解,皺著眉頭問她:“你不快樂嗎?!?/br> “是很爽。” “那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 洪橋不耐煩和他解釋,雖然身體上的愉悅叫人迷醉,可她也知道杭筠并非良配。 “約炮而已。” “你說什么?” 杭筠臉色一變,猛地站起身,穿上衣服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洪橋嘆氣,算了,他們緣分不到位。 烏云隔天一大早見到的就是一臉萎靡的洪橋。 “怎么回事啊,一晚上不見就成了這樣?” 洪橋耷拉著腦袋:“沒啥,身體不太舒服?!?/br> “有事情就說啊,但我也不會逼問你,你懂的。” “知道?!?/br> 烏云也不再去管她,因?yàn)椋ü珊竺孢€有一個甩不掉的跟屁蟲。 烏旬禮也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居然直接到她工作的地方,一直跟在她后面。 雖然整個公司也就那么幾個人,多一個烏旬禮跟著也沒誰會在意。 可烏云頭疼啊。 “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說行不行啊,我現(xiàn)在還有工作要做,你能不能歇一會兒?” 烏旬禮點(diǎn)點(diǎn)頭:“也行,那我就去會客廳那邊坐著好了?!?/br> 烏云很是無奈,不過身邊沒人跟著倒是清凈了許多。 過了一個鐘頭之后,烏云出來打水喝,沒想到烏旬禮還呆在會客廳里,淡定地看他們的宣傳冊子。 “你咋還沒走?!?/br> “嘿嘿,等你下班啊?!?/br> 烏云無語得很,這人都不用工作的嗎,怎么有空一直待在這里,不是做無人機(jī)相關(guān)工作的嗎。 烏云張嘴想叫烏旬禮的名字,一下子又想起來自己居然連對方的名字都不清楚呢,見鬼。 “你...叫什么名字來著?!?/br> “嘿嘿嘿嘿,我叫烏旬禮。烏是和你一個姓的烏,旬是上中下旬那個旬,禮氏禮節(jié)的禮。” “烏旬禮。” “唉,我在這兒?!?/br> 烏旬禮呲著大牙笑的歡脫無比,對于烏云叫他名字這件事,顯然很得意。 “唔,我要更正一下哈,烏云是我的名字,不是我的姓?!?/br> 烏旬禮驚訝,他一直都以為那是人家的全名呢,還因?yàn)橥粋€姓搞出來五百年前是一家這種鬼話,現(xiàn)在想想真是尷尬得想化成灰飛走算了。 “咳咳咳,不,不好意思啊?!?/br> “沒關(guān)系,我本來也沒有姓氏。” 烏云說罷轉(zhuǎn)身離開,烏旬禮倒是感覺自己上不去下不來。 “沒有姓啊,那我該怎么叫比較好?” 烏旬禮想了好一會兒,這才安慰好了自己,還是直接叫名字吧,不然怎么叫都感覺不太對勁。 叫小云吧,他怕烏云會更抵觸,他倒是很想叫云云,就是不好在外面叫。 太膩歪了。 烏旬禮琢磨好了之后又是鼓起勇氣,等在會客廳,等著烏云下班。 臨近中午,烏云打卡下班,沒想到烏旬禮還在。 她十分的無奈,只能對著烏旬禮:“下午你還是別過來了吧?!?/br> “為啥呀?” “我還要上班?!?/br> “沒關(guān)系,我不上班?!?/br> ..... 烏云真的是很無奈啊,只能耐著性子和烏旬禮解釋:“可是我還要上班,有的時候還要接待客戶或者合作伙伴,你在這里很不方便?!?/br> 烏旬禮抿了抿嘴道:“那好吧,那我在你下班的時候過來接你,就這樣定了啊?!?/br> 烏云還沒來得及拒絕,烏旬禮就接到了個電話,十分歉意地對著她道:“抱歉啊,老杭找我有事情,我得過去一趟。” 烏云反倒是松了一口氣,烏旬禮的熱情叫他有些招架不住。 她也是沒談過戀愛的,面對熱情將歡脫的烏旬禮又厭惡不起來。 他要是一直這樣的話,她可能也就順勢答應(yīng)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