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老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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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隸哥一輪cao作下來,天都暗了。 車窗上的霧氣,起了又滅,滅了又起。喜兒睡了過去。 紀隸開著車,去溫泉山莊似乎也沒什么不好了,起碼能給他的憨巴洗個澡。 她身上還穿著那身已經(jīng)皺巴巴的北春中學的校服,紀隸笑了。 有沒有一個瞬間讓你覺得你真的很愛誰? 只是安靜的開著車,淺淺的檀香纏繞,車里放著不知名的音樂的這個不值一提的個人生瞬間,紀隸覺得,他好愛周喜兒。 朱生豪那句“醒來覺得甚是愛你”,他這一秒鐘才讀透徹。沒有緣由,就是好愛。 像大提琴溫柔的樂聲,沒來由的,她安安靜靜地就這樣在他的心里扎根,那不是一株參天大樹,而是一整座森林。他愛上周喜兒,也愛上了愛情。 或許科學會解釋,這些瘋狂不受控的情感,是什么基因的作用,人類的繁衍本能?他不想去深究,也不想再談什么理智科學,他愿意相信那虛無縹緲,他曾嗤之以鼻的稱為命運的玄學。 感念一句,感謝上天,讓他和周喜兒相愛。 紅燈亮了,他看了一眼熟睡的喜兒,60秒。 他想吻她。 想,也做了。 他在她唇上印了一吻,自己笑了。 原來,幸福是……60秒紅燈時見縫插針的吻。 喜兒迷迷蒙蒙睜了睜眼,看到是紀隸,她淺淺一笑,又睡了過去。 紀隸的心都化了。 一路安靜地開車,車載音響里…… “能不能就對著我說愛我,能不能就陪著我天長地久,從今以后,剩下的路,要你陪我走。” 紀隸的嘴角上揚了一路。 “周喜兒,我要找你要一生一世了?!?/br> 熟睡的周喜兒,嘴角上揚,紀隸在,她睡得很安穩(wěn)。 ………… 那邊在歲月靜好,安靜相愛。 這邊的周璟兒在罵罵咧咧,不停發(fā)爛渣。 “神經(jīng)??!紀隸嫁給周喜兒之后,更白癡了!平時要是耽誤他一分鐘,他就掛個死媽臉,現(xiàn)在遲到還不接電話!” 周淮子在一旁笑。 紀雍也覺得有道理:“就是,平時要是他讓我做個什么事,我晚了一點,都要出人命。” 江辛霖道:“他平時嚴以待己,苛以待人,大家敢怒不敢言,現(xiàn)在他自己都做不到了,下次不也就沒必要聽他了嗎?” 紀雍無語道:“不聽他的?我嫌命長?” 淮子瞟了一眼紀雍:“你得罪得了誰?” “……” ………… 杜妍和張夢丹是好友,二人在來的路上。這個張夢丹是誰呢?是周喜兒的大學室友。世界是個圓,人也是,人和人之間,拐個彎,就會遇到熟人。 杜妍和張夢丹來的路上,還尚不知這一切。 有的人的大學室友,是一輩子過命的交情。有的人的大學室友,是需要一輩子治愈的人生災(zāi)難。 對于喜兒而言,張夢丹貌似是后者。但對于萬事都好的喜兒來說,又不是后者。 準確的說,周喜兒,甚至完全沒有把張夢丹記在腦海里。 張夢丹那些對別人或許會造成創(chuàng)傷的行為,在喜兒這里,甚至都不會放在那只有不到一個拳頭大小面積的心臟,占據(jù)她心里的任何位置。 或許每個人的人生中都遇到過這樣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討厭你,莫名求秒的針對你,莫名其妙的和你比較,莫名其妙的從你身上找優(yōu)越感。 張夢丹就是這樣對喜兒的。 當年她們在一個宿舍,又分到了同一個專業(yè)老師。張夢丹很努力,后面考上首都大學的文學碩士,目前在讀。 但在整個本科階段,都在針對喜兒。她永遠都把喜兒當成她的假想敵。 她想不通,明明自己這么努力,為什么老師就是偏愛那個看起來不太聰明,天天往寺廟跑的傻子。 私以為,學文學藝術(shù)的人,講究兩點,一是努力,二是靈性。 前者很重要,后者確實前者用盡全力都無法擁有的魔法。 她屬于前者,周喜兒屬于后者。 周喜兒從不曾在外人面前說過自己的家世,雖然長得出彩,但她樸素的像個苦修者,就算有男孩喜歡她,也被她身上那股子與世隔絕的菩薩氣質(zhì)勸退了。 有句話專門是男孩們專門用來形容喜兒的“靠近她,有種破壞文物的罪惡感。” 張夢丹覺得自己哪哪都比喜兒強。 身邊的男孩都圍著她轉(zhuǎn),成績也比喜兒好??上矁嚎偸悄軌蜉p而易舉的得到她要用盡全力得到的一切。 老師的青睞,同學的喜歡,包括,最喜歡的男孩的心動。 這又說到基因本能了,嫉妒是原罪,但不是人的原罪,是基因的原罪。 如果可以的話,誰也不想這么痛苦的情感纏繞自己。但這是基因自帶的,當基因發(fā)現(xiàn)危險,有人會搶奪你的資源,就會本能地生惡,來接觸這種可怕的警報。 喜兒的存在,會讓她感覺受威脅。 當年她最喜歡的男孩,靠她用手段成了她的男友,可是那個男孩,是因為喜歡喜兒才愿意和她接近的。 這是她這輩子的恥辱。 人就是很奇怪,當年想要得到的人,得到之后,就棄之如屑。 …… 可這一切,周喜兒都不知道。 喜兒哪有那么多彎彎繞繞的心思。喜兒只想去寧寶寺燒香。 ………… 所以當兩撥人在門口相遇的時候,喜兒看到張夢丹的時候,還愣了愣。 “喲~這不是喜兒嗎?” 沒有車位,紀隸去停車。停車位有點遠,她剛睡醒,懶得走,紀隸讓她先進去。 可她不想一個人面對jiejie的轟炸,所以在門口等紀隸。 “你認識她?”杜妍很意外。 “認識,她是我讀師范的時候的室友?!?/br> “真巧。你好喜兒,我們見過的?!倍佩黠@察覺到好友的不屑,心里莫名痛快。 喜兒這才想起來:“你好,好久不見,室友,杜總?!?/br> 周喜兒的人生,只做減法。不舒服的人,忘得很快,名字也忘了。 不等杜妍說話,張夢丹又道:“你怎么會在這里,這里…貌似消費很高吧?”就差把,你有這個消費水平來這里嗎?這句話說出來了。 喜兒完全不在意她的惡意:“挺高的,平時我也不來的?!?/br> 這話杜妍聽了也覺得蹊蹺,周喜兒是新臨門的三小姐,又是海思的“老板娘”,這種地方,以她的家庭背景,買下一百間當廢品倉庫都不成問題。 但杜妍不想承認,周喜兒被蔑視的感覺,很爽,所以也就說了句:“周小姐還真是節(jié)儉。” 喜兒溫柔一笑:“節(jié)儉是美德。” 張夢丹上下打量了一番喜兒:“喲~喜兒,這穿著中學生的校服,在這個地方……可真有情趣呢!” 這一番意味深長的話,聽得人極不舒服。這種地方,本就帶這些情色色彩…… 她下一句話,直接坐實了惡意:“也是,現(xiàn)在大老板都喜歡中學生,投其所好,多正常啊?!?/br> 張夢丹之所以可以這么肆無忌憚,就是吃準了喜兒不和人急眼的性格,也針對慣了。她那股子優(yōu)越感更甚,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首都大學的碩士,家境學歷都比眼前這個穿校服的傻子高,踩她幾腳,又能怎樣呢? 杜妍聽了可就是另外一層意思了,穿校服?紀隸竟然喜歡這種…… 原來紀隸喜歡清純掛的…… 這話也給喜兒啟示了,原來今天紀隸發(fā)情,是因為校服哦… 老變態(tài)!竟然喜歡初中生?!想到紀隸,她嘴角淺彎。 張夢丹一拳打中了空氣,她想讓周喜兒破防,結(jié)果周喜兒笑了? “你在干嘛?”紀隸走過來,摟住她。 他走過來的時候,對面二人的眼睛都直了。 喜兒仰頭看著他,問道:“大老板喜歡中學生嗎?” 張夢丹呼吸一滯,杜妍心跳不止。 真是個令人心動的男人。 “你在說什么?”紀隸蹙眉。 “我室友說,現(xiàn)在大老板都喜歡中學生,來和你求證一下?!毕矁阂桓辈粣u下問,求知若渴的神態(tài),看得紀隸差點又發(fā)情了。 “你室友?”紀隸不解。 喜兒指了指張夢丹:“她是我大學室友?!?/br> 紀隸看了一眼張夢丹,禮貌的對她和順便對杜妍道:“你們好?!?/br> 張夢丹還在說“你好…”,話音未落,就只能看到老板的側(cè)臉了。 張夢丹酸到頂點。她竟然被這么帥的資本家包養(yǎng)了?這些大老板眼睛都瞎了嗎?那么多美女! 從紀隸站在她們對面開始,兩位就只能看見大老板的側(cè)臉。 “你還不進去?”紀隸問。 “你還沒回答我!”喜兒蹙眉。 紀隸無奈:“不喜歡。” 喜兒又對張夢丹道:“他說不喜歡誒。不是所有大老板都喜歡中學生的。” 紀隸捏了捏她的臉:“你進不進去?” 喜兒點頭,然后和她們白白。 人還在白著,就被紀隸拖著走。 腰肢在他的臂彎里,她沒得選擇。 留一臉慍怒的張夢丹和一臉無語的杜妍在原地吹風。 “該不會,我們是和他們一起吧?”張夢丹問。 杜妍閉眼,點頭:“是?!?/br> 張夢丹惡向膽邊生:“那很好??!” 兩人也緊跟著前面那對夫妻進了山莊。 …… 走在前面的二人,趁著沒外人聽到他說話,他低頭在她耳邊和她說:“喜歡死了,你穿這身行頭,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cao死你?!?/br> “老!變!態(tài)!”喜兒咬牙切齒。 “周老師,你自己看看,到底誰比較變態(tài)?”紀隸的眼神掃到她捏他青筋的小rou手。 紀隸手臂上的青筋,紅一坨,紫一坨的。 喜兒掐了掐他的青筋:“你?!?/br> 紀隸被她那傻樣逗得直發(fā)笑。 笑得明媚極了。 老變態(tài)反擊道:“小變態(tài)?!?/br> 有些人天生就契合,喜兒無視她的室友,紀隸無視他的合作伙伴。喜兒不好奇杜妍為什么會在這,紀隸也不敢興趣為什么喜兒室友會在這里。 他們把“專注自身”這一簡單卻沒幾個人能做到的真理,貫徹到了個徹徹底底。 …… 按理來說,紀隸不該對杜妍那么冷淡的,畢竟是客戶。如果只是工作的交流,紀隸一定禮數(shù)盡到??啥佩麉⒓铀麄冃值芙忝玫木蹠?,明顯就是想涉及他的私生活。 紀總把工作和生活分很開,這不是工作場合,她要來攪和他的生活,他就可以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