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新傷(h)
有點癢,她笑著繼續(xù)讀,“繼續(xù)吻你時,太太,我又感覺/我駭人的病痛受著甜甜的治療?!?/br> “我不吻便要死掉,俯向你腿間/我繼續(xù)吻,便覺心與魂又重新活著?!?/br> 她讀到這里,林衍的吻便也細(xì)碎地吻到腿間,他在她大腿后側(cè)留下吻痕。 他聽她讀,忍不住發(fā)笑,“在讀什么騙炮詩,‘不吻就要死’的?!?/br> “那你別親,把你的嘴巴挪開?!彼舱f。 他俯身,把書從她手里奪去。 “我們只有八小時了?!彼f這一句時,睫毛陰翳灑下來,看她的眼光里充滿郁色。 林衍輕輕打散她刻意維持的輕佻、打鬧的氛圍。 理智上來說,他本該高興的,林榆不在,意味著他更好放開手腳做事,他不需要畏懼那么多。 可她離開家這樣久,誰也不知道這些時日里會發(fā)生什么。 他有很多擔(dān)心的事情,但最讓他害怕的是,這種不可控性。 誰知道她待得地方安不安全?她一個人在那邊,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都不能第一時間趕到。 他輕微地震顫著,刻意忽略腦海里最大的聲音—— 誰知道林榆會不會四年后帶回來一個男人,讓他叫姐夫? 她轉(zhuǎn)過身,用手心愛憐地?fù)崦哪橆a,“這不是分開,阿衍,我只是不想束縛你的手腳?!?/br> 她抬頭吻在他的唇側(cè),用舌尖一點一點濡濕他的嘴唇。 他低頭回應(yīng)她的吻,手指從她的手臂往兩側(cè)攀緣,與她十指相扣。 “我知道,jiejie?!?/br> 并不需要多費力氣撬開她的嘴唇,他勾著她的舌尖,與他唇舌交纏,他的侵略太過兇猛,讓她有點窒息。 就連呼吸都亂作一團(tuán)。 她想,假如一個人的溫潤有禮是假的,那么親吻會暴露出他的真實性格。 “我可以留下痕跡嗎?”他的嘴唇往下,停在她的頸邊。 她像一個被吸血鬼誘拐的無知少女,答完這一句,就會被牙齒穿破脖子,吸干全身的血。 “你知道我不會回來的,這四年你都見不到我了,”她的這一句話輕飄飄的,仿佛飄在空中,越升越高,她把他的牙齒貼近她的脖頸,“所以阿衍,做你所有想做的事吧,你還有……七個小時?!?/br> 他作勢要咬,頓了頓卻輕輕舔舐她的脖子,他的眸子忽明忽滅,舔得不重,卻偏偏有一種嘗舐獵物的輕慢感。 他的手心往下,碾過她敏感的rutou,讓她不由得一抖。 林衍注意到她的反應(yīng),他低笑了兩聲。 本往下滑的手指往上,食指與拇指夾住她的rutou往上輕扯,肆意捏弄。 林榆的氣息跟隨他的手指愈發(fā)急促。 “林衍……你從哪學(xué)的這種……唔……”林榆微微皺眉,他帶給她的情欲有些過頭。 他的另一只手指往下滑,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停下。 “阿榆,yin水都流到這里了,”他的手掌從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緩慢地往上探,“這么敏感,出去了沒有泄欲工具,該怎么辦啊?!?/br> 林榆看著恬不知恥地稱他自己為泄欲工具的人,皺著眉踢了他一腳。 “煩不煩啊,到底做不做……?。 边@一句沒說完,她驚呼一聲。 林衍抬起她的腿彎,架在肩膀上,他的腦袋低下去。 “別急,得先把你伺候好了,”他輕輕嘆了一口氣,“誰叫我們林大小姐的xiaoxue這么嬌貴,我要是直接插進(jìn)去,又要腫?!?/br> 他低下頭,舌尖在陰蒂與xiaoxue口游走,他的眼睛時而看她的xiaoxue,時而抬頭看她。 在他愈發(fā)嫻熟的舔舐之下,她逐漸徹底陷入他織出的欲望之網(wǎng)。 他的注視,他的渴求,他忍不住的低喘。 一切的一切都是催動她情欲的春藥。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她的聲音也在發(fā)顫,“可以了,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準(zhǔn)備好了的?!?/br> -- 小榆讀的詩作者是Christofle de Beaujeu,全詩譯文如下: 我要死了,哦蜜吻,我感到我靈魂里 愛已熄滅,像倒伏的一根根火把, 靈魂已打算飛越那河岸,在那兒 卡戎用舊槳把水的胸脯劃傷。 繼續(xù)吻你時,哦太太,我又感覺 我駭人的病痛受著甜甜的治療, 我不吻便要死掉,俯向你腿間 我繼續(xù)吻,便覺心與魂又重新活著。 能治愈又將人謀殺的唇呵, 你填進(jìn)我胸腔的氣息甜美又驕傲, 一時痊愈一時又死,這該怎么辦才好? 我的苦痛比短命的健康更甜, 像雌鳥吮著蛇咬的地方, 我正平息的疼痛時時裂變出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