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不可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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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千璨坐在他大腿上,除了以手環(huán)頸勾搭,還刻意的將上身傾貼于他胸膛,微微蹭著,一縷眸光皎如秋月,燦笑如花,眨呀眨的,還刻意擠出一抹魅惑的笑容。 見她如此討賞,他抿嘴微笑,笑容里透出的寬慰,是穩(wěn)住他不安的定心丸。在生活上,他知道自己有多需要何千璨,而這三年來,她確實幫忙了很多。 「均承,可以嗎?」她有所暗示,將唇靠近他。 他順勢的迎合她的親吻,不過也就這么輕啄一下而已,如蜻蜓點水,淺淺痕影。 僅僅一瞬,他便收斂了。 不過,何千璨一點也不滿意,她的唇貼附在他耳畔邊,細(xì)語廝磨,柔情傾訴著。 「交往三年了,我們都沒有……」一層朦朧眸色,襯出了她的灼光。 她撒嬌,放柔了身段,索求承歡的動機正朝著他緩緩?fù)七M。 須臾,那一瞬的凝寂,讓空氣中的氣息有那么點僵滯,此時均承沒有給她回應(yīng),而是用一慣的眼神告訴了她。 均承不是沒有接收到她的含意,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只因他是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眾所周知,婚前是不能有性行為的,而他一直恪守這條教規(guī)。 何千璨迎上他的目光,答案早已清晰浮現(xiàn),敏銳的她也讀到了答案。 均承又一次的拒絕她。而且依舊堅定如初。 看著她滿載的期望一路下滑到失望的邊界,均承同時也感到于心不忍,可又不能違背了他的信仰,他也無可奈何。 對此,她也沒輒,只是一如往常的輕聲嘆息,或許也習(xí)慣了這三年過著精神伴侶的生活,她能怎么辦?只好收回了無奈。 「好嘛,我知道你的顧慮……那我可要先說好,等真要結(jié)婚了,你欠我的有多少,我全部都要加倍討回來喔,你要是賴帳,我就賴你一輩子?!购芸斓?,她將失落的情緒做了轉(zhuǎn)折,不想讓他因為看到自己的失望而影響到他的心情,甚至胡亂猜想。 她也32歲了,也會有七情六慾,總不能老是過著吃素生活吧。 事實上,均承又怎會沒感受到呢?何千璨所有的一言一行,他是最為了解的,這三年的交往,彼此早就摸透了心思與個性。只是目前的他,還沒勇氣面對現(xiàn)狀。 尤其家中還有要面臨的龐大壓力,說真的,他確實還不敢冒然結(jié)婚。 所以才選擇暫時不面對。 「哦?我還真打算賴帳,這樣一來,你這輩子都會被扣留在我身邊,看樣子我鐵定是贏了?!顾徽拐{(diào)情般的笑顏,這一抹笑,蘊含了多少的憐恤,這是他與何千璨的情感交流模式。 在他心里,她彷彿是那隻停落在他手掌心的蝴蝶,翩若生燦,舞風(fēng)生暖,讓人一刻都捨不得去握住手掌心,深怕她對于這里感到恐懼,不愿再多作停留,會因此飛離了他的掌心。 他想一直這樣靜靜的看著她的存在,依偎在身邊,只為他一人飛舞繚繞。這些年,習(xí)慣她的味道,也習(xí)慣了她的溫度。只可惜,現(xiàn)狀的他卻什么都給不起。 「大不了我就把屁股牢牢的黏在你腿上,就像現(xiàn)在這樣,一直都不走,除非你趕我走,否則我就賴著你,賴到你受不了為止,怎樣?。俊顾琅f是自信十足,從她神情中也看到了一股安心的力量。 他將雙手環(huán)在她的腰際上,凝思的目色中,暗了一絲光色,只見他輕擰了眉,疑惑問她:「萬一最后你還是跑了怎么辦?」 「你放心吧,我跑之前一定會先通知你的!」她調(diào)皮的笑著。 「就你這業(yè)務(wù)嘴,我猜你在外面最常說的話,就是『你放心吧』?」他不禁搖頭失笑,依他的了解,早就摸透她的三腳貓技倆。 只不過,何千璨這種輕易承諾的老毛病,到底是靠不靠譜,就不得而知了。 「均承,有件事要先跟你說喔,我最近被老闆處罰了,天天都要加班到晚上9點,回家還得弄些企劃報告,這一個月怕是比較少來你這兒了,不如今天我就借住這里,好不好呀?」 看得出來何千璨眼底又是一道賊光,彷彿暗藏未被澆熄的火苗,隱隱中又在伺機而動。 「你每次來,我哪一次不給你留宿?」既然她能多留一些時間陪他,舒緩精神上的壓力,自然是樂意。 「那我就不客氣啦。」何千璨十分滿意,一個瀟灑回頭,然后就去柜子里翻找放在這里的備用衣物,轉(zhuǎn)身就去洗澡了。 這些小舉動,明明是稀松的日常而已,看在均承眼里,怎么看都是一種無比的寬慰感。 待一切潄洗完畢后,入睡前,兩人躺在床上,何千璨依靠在他肩頭上,腦海里的賊意竄起,不知怎地,又想延續(xù)剛剛的火苗,結(jié)果她緩緩探進的動機,依舊不減,才那么眨眼一瞬,她上身一翻,就壓在均承胸膛上。 她媚笑,輕聲低喃著:「均承,三年來都沒有,你難道就不想嗎……」 一面說著,她還將唇靠近他耳邊,輕啄著耳垂,猶似挑逗的動作,一隻手還慢慢的從他胸口處觸摸,一路撫滑至他腰間,柔柔順過,試圖挑起他的欲望。 「千璨別……」感覺得到,她的手才甫落到他腹下與毛叢處的交界處,均承便伸手抓住了她手腕,不讓她繼續(xù)下去。 又一次阻止的動作,卻引來她小小不悅。「小氣鬼?!?/br> 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不可破戒?!?/br> 當(dāng)然,他感覺到自己是有點生理反應(yīng)的,但礙于信仰,只能堅持說不。 「再給我點時間,婚后再彌補你,好嗎?」他只能一再推辭了。 能怎么辦?他心里也是百般無奈,這種不適的滋味,他又何曾好受? 不過,何千璨沒有被他這一句話給馴服,反而還耍了小任性,帶了點嗔怨對他說道:「又是婚后,都不知道以后你會把我推到哪里去了,還是你根本就不愛我?」 一聽到這里,均承心里犯了急,難免發(fā)慌,「我怎么會不愛你呢?」 「我不明白,只要心里有愛,為何要遵守那些死板的戒律呢?」她又接著擺任性,畢竟她不是基督徒,而是個拿香的家庭背景。 「千璨,尊重我的信仰,行嗎……」他也是萬般無奈。 她轉(zhuǎn)身翻回自己的位置,背對著他,顯然負(fù)氣不悅。 畢竟對一個女人來說,一再的被男友拒絕,心里多少有些氣餒。 尤其她這些年的陪伴與支持,再怎么說,身心靈也是需要安慰來平衡的。對任何人來說,這也是一種健康上的滿足,她已經(jīng)不只被拒絕一、二次了。 而是被拒絕了三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