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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上次被逼著娶犬夷公主之后,這次英公子可是很雄姿英發(fā)地被朝廷敕封為皇欽使,目的正是要代表朝廷出使定蘭。 至于,為什么會把這兩個任務相提并論呢? 因為,這兩件都是那種表面風光、暗里神傷的糟心事。 光看昭久的表情就知道了!黑得像鍋底一樣。 當永寧侯府為接圣旨折騰完后,英公子正要走回書房,而昭久在后面追著,低聲嘀嘀咕咕。 「公子,不要去!這趟實在太危險了?!?/br> 「我有哪一次不危險的?」 英公子和昭久得音量充其量也只能算是竊竊私語,不過因為她五感靈敏,卻一字不漏地都聽進耳里。 可見這次的任務不簡單,在她印象中,昭久是那種英公子說一就一,說二絕對不做到三的那種人,大部分的時間都充當大型雕塑,什么時候那么多話了?還那么苦口婆心? 「公子......」看那樣子,昭久還想再勸。 但英公子卻在要推門入房時,瞥到她這條一路尾隨的小尾巴。 「有什么事?」這句話英公子當然是對她說的,這讓昭久閉上了嘴巴。 要說有事也可以,要說沒事也行。她就只是不自覺地跟來而已,心里頭不放心! 「我只是??????」支吾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想問這事不是侯爺夫人要負責嗎?怎么變成你了? 想問這朝廷為什么要選你當欽使?你事前知道嗎? 想問很多,可是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來,圣旨都下了,探究這些還有意義嗎? 「你到底是想做些什么?」今天的昭久像吃了砲仗一樣,「公子現(xiàn)在哪有那個間功夫處理你那些狗屁倒灶的???小事」后面兩個字昭久是囁嚅而出,因為英公子正狠狠地一旁瞪著他。 原來在昭久眼里,她就像個跳樑小丑似的,處理的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過想想也是,不過就是塊碎片,搞的跟稀世珍寶似的,常人根本無法里解。 「我...只是想看看有沒有什么是我?guī)偷蒙厦Φ?。?/br> 雖然英公子臉上不顯,但是她就是依稀感覺到他有什么困難。 「你不是還有你的事要忙?這事與你無關,你不必、也幫不上我什么忙?!褂⒐又币曀?,立場堅定,轉身就要去推門,一旁的昭久還想上前去勸。 「都下去吧!」英公子像是背后有長眼睛似的,「我心意已決?!?/br> 她暗中端詳昭久的臉色,實在很不解昭久要勸英公子什么,勸英公子不要去定蘭? 要怎么不去?難不成還能抗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