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說小爺?shù)膲脑挘?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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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書瑾只好遞給他。蕭矜接過去翻看兩眼,評價(jià)道:“跟我寫的字一樣?!?/br> 葉芹不知蕭矜的字是什么樣的,但在她眼里,小四哥是很厲害的人,于是眸光一亮,樂道:“這一定是很高的贊揚(yáng)?!?/br> “對,”蕭矜裝模作樣點(diǎn)頭,補(bǔ)充道:“左手寫的?!?/br> 陸書瑾探身過去,把香囊又搶了下來,沒好氣地看他一眼,“蕭少爺今日倒是不忙了。” 蕭矜打了個(gè)哈哈道:“上元節(jié)嘛,云城可熱鬧了,我來找你玩?!?/br> 陸書瑾轉(zhuǎn)頭,將香囊遞還,說道:“這香囊我不能收,雖說女子能在上元節(jié)送香囊給男子,但那也是送給心儀或是定了親事的男子,我們是朋友,你送我此物總歸不合適?!?/br> 葉芹哦了一聲,又把香囊收回,好像并不在意陸書瑾會不會收下,只是為了拿出來讓她夸贊而已。 蕭矜走進(jìn)房中,挑著眉對葉芹道:“你又是自己跑出來的?我方才在門口遇到你哥哥了,約莫是來找你的。” “哥哥?”葉芹微睜眼睛,提起裙擺就往外走,“我去看看。” 她小跑出了門,往前院而去,蕭矜跟了兩步,而后將門給關(guān)上,又走到桌邊將窗子關(guān)上。 陸書瑾疑惑地看著他的行為,還沒開口問,就見他欺身過來,捧住她的雙頰,急切地低頭吻住她的唇。 她先前吃了葉芹帶來的桂花糖,一撬開牙關(guān)蕭矜就嘗到了那股清香的甜味,就掛在她的舌尖上,被蕭矜并不算溫柔地卷走,然后又在她牙間搜刮剩余的甜。 陸書瑾并沒有那么多與別人親昵的經(jīng)驗(yàn),她被抱在懷里的時(shí)候,雙手蜷在身前,輕輕抵在蕭矜的雙肩處。于是蕭矜就握著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掛在自己脖子上,讓她抱住自己,從而兩個(gè)人貼得更近。 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融在一起,蕭矜身上的清香纏住陸書瑾的鼻尖,蠱惑她沉溺其中,被引導(dǎo)著慢慢回應(yīng)蕭矜的作亂。 陸書瑾的心又一下脹滿,塞著說不明卻讓她十分喜歡的情緒,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缺憾都得到了滿足。 蕭矜將思念都在了黏黏糊糊的親吻之中,他不說出口,也能完整而清晰地傳達(dá)給陸書瑾。 “小四哥!”外頭傳來了葉芹的叫聲,由遠(yuǎn)及近。 蕭矜只得松開她,用拇指揉了一下她泛紅的唇瓣,眸中如攪亂的湖水,蕩漾著情波。 他起身,來到窗邊推開一扇窗,問道:“什么事?” 葉芹邊往這走邊疑問,“門外沒有哥哥啊,你是不是看錯(cuò)了?” “我眼神那么好,哪能看錯(cuò)?許是還沒到呢,你再去門口等等?!笔採嬲f:“若是他來了就見你等在門口,能不夸你一句料事如神孔明再世?” “孔明是何人物?”葉芹問。 “諸葛孔明,算命的?!笔採娴?。 葉芹似懂非懂,又轉(zhuǎn)身跑出去了。 蕭矜重新將窗子關(guān)上,就見陸書瑾站在邊上道:“你怎么能這么騙她?” “我哪里騙她了?”蕭矜伸手?jǐn)堊∷难?,一邊將她抱去軟椅邊,一邊吻她,“諸葛孔明本就會稱骨算命?!?/br> 陸書瑾簡直氣笑,想跟他爭辯自己說的不是這事。 但蕭矜并不給她機(jī)會,一把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按著她的后頸處迫她低下頭,自己抬頭含住她的唇瓣。 陸書瑾起初有幾分推拒,但蕭矜假裝不知,只一味地?fù)еH,很快就將陸書瑾親得身子發(fā)軟,面紅耳赤地吞咽。 垂下來的長發(fā)拂在蕭矜的臉上,像是形成一道屏障,將兩人的纏綿旖旎都掩起來,更讓陸書瑾覺得這有幾分隱秘的,藏于人后的禁忌。 沒人會知道門窗關(guān)上之后,蕭矜會把她抱在懷中親了又親,耳鬢廝磨。 “小四哥!”外面又響起葉芹的聲音。 蕭矜微微蹙眉,緊接著就被陸書瑾推了一把,她扭過頭小聲嘟囔??x?,“不要了。” 蕭矜只好退出來,追去她唇邊輕輕舔舐幾口,清理溢出的汁液,將她從腿上抱下去,復(fù)去開窗。 但這次開窗,院中站著的卻不止葉芹一人,她身邊還站著葉洵。 葉芹高興道:“小四哥!你果然說對了,哥哥真的來了!” 蕭矜噎住,瞪著葉洵,一時(shí)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怎么他隨口胡說,還真把葉洵給念來了? 當(dāng)然,葉洵的臉色也不算多好,他臭著臉道:“蕭矜,你能不能別教我meimei一些有的沒的?她為何說自己叫諸葛芹?” “那我怎么知道?。俊笔採鏌o辜道。 作者有話說: 第69章 上元節(jié)(1) 葉洵簡直是陸書瑾這座小宅院里的稀客。 葉芹往這里跑得勤快, 但他卻是一次都沒來過的,也不知道今日是抽了什么風(fēng),竟然找來了。 方才在門口見到葉芹的時(shí)候,他頗為驚訝, 再一聽她竟然說自己是諸葛芹, 還說自己算到他會來這里, 葉洵一聽就知道葉芹是被誰騙來的門口。 進(jìn)了后院之后發(fā)現(xiàn)蕭矜也在, 葉洵當(dāng)即就斷定,肯定是他教的。 葉洵道:“不是你還能有誰?一個(gè)傻子你都騙, 還有良心嗎?” 蕭矜就是想讓葉芹去外面站一會兒, 沒想到被葉洵給逮了個(gè)正著,他老大不爽道:“說起來有些事我還想跟葉少好好說說呢, 你為何總讓你meimei一個(gè)姑娘家往男子家中跑, 如此流言蜚語傳出去豈非敗壞她自己的名聲,也敗壞葉家的名聲?!?/br> 葉洵冷哼一聲, “葉家能有什么名聲讓芹芹敗壞?” 他的話說得隱晦, 但蕭矜是聽得出其中意思的。 葉芹雖說是葉家的嫡女,這名號倒是好聽,然實(shí)際上她在葉家根本沒有立足之地, 若是葉洵不在宅中,她準(zhǔn)受冷落和欺負(fù),這也是她總喜歡黏著葉洵外出的原因, 若是葉洵有什么事不能帶著她, 她就自己跑出來找一處清靜的地方玩兒,總之大部分時(shí)間都不樂意留在家中。 她在葉家都如此被冷落, 云城之中就沒人會在意這個(gè)腦子不好使的葉家嫡女了, 所以盡管她總來找陸書瑾玩, 也沒什么流言蜚語傳出去。 葉芹纏上陸書瑾對葉洵來說其實(shí)是件好事,至少每次葉芹再粘著他出門,葉洵都能將她打發(fā)到陸書瑾那里,也十分放心。 當(dāng)然,面對蕭矜的指責(zé),他反唇相譏,“蕭少爺還是莫說別人,你自個(gè)三天兩頭地往這里跑又是為何?” “我跟陸書瑾交情好,如何不能來?我們兩個(gè)男子還能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蕭矜此時(shí)拿著陸書瑾的偽裝當(dāng)做武器,理直氣壯,仰著下巴與葉洵吵。 葉洵嗤笑一聲,“若真是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怎么天還沒黑就把門窗關(guān)起來,誰知道你們兩個(gè)在里面作何?” “她才學(xué)淵博,我虛心求問,有什么不妥?且冬日里天寒地凍,開著門窗干什么?”蕭矜沒有半點(diǎn)心虛,用著紅韻還未褪盡的唇擲地有聲:“我問心無愧!” 陸書瑾聽得嘴角直抽抽,心說這兩個(gè)人吵架就吵架,扯上她做什么?用得著這樣殃及無辜嗎? 她擦了擦嘴角的涎液,又整了整衣裳,待臉色恢復(fù)正常之后,出現(xiàn)在窗邊,臉色冷淡道:“葉少就是如此在別人家做客的嗎?” 葉洵剛要說話,就聽葉芹在旁邊小聲道:“就是啊哥哥,你不能在陸書瑾的家里大吵大鬧,而且你還是空著手來的,我每次來都會給陸書瑾帶東西呢!你也太不知禮節(jié)了?!?/br> 葉洵一噎,瞪葉芹,“我不知禮節(jié),不是你非要拉著我進(jìn)來?我本打算在門口接了你便走的?!?/br> 葉芹就說:“我想跟陸書瑾一起。” 葉洵輕哼一聲,“整日都想與他一起,既然如此改日我請示父親定下你與陸書瑾的親事,日后你們成了親就能日日夜夜在一起了?!?/br> “不行!” 都還沒等葉芹說話,蕭矜第一個(gè)站出來反對,扯著嗓子道:“葉少就別站在這說胡話了,難得上元節(jié)的清凈日子,還是帶著令妹去別地兒玩吧,莫擾人清靜!” 葉洵本也是隨口說說,但見蕭矜反應(yīng)這么大,不免覺得疑惑。 葉芹就道:“我方才與陸書瑾約好了,要一同去游燈會?!?/br> “怎么你倆就約好了?”蕭矜詫異地轉(zhuǎn)頭看陸書瑾,還帶著些許幽怨。 他特地空出時(shí)間,也推了季朔廷和蔣宿的邀約,就是想要與陸書瑾單獨(dú)相處,卻沒想到讓葉芹捷足先登。 只見陸書瑾面容平靜,頗有些冷酷無情道:“約好就約好了,陸某不會食言?!?/br> 這一句話似夾帶些別的東西刺著蕭矜,他也只好不再多說,抬頭望了葉洵一眼。 葉洵大概是能夠猜到他眼神的意思,說道:“我自然要跟著芹芹。” 一場上元節(jié)雙人游燈會的夜晚,變成了四個(gè)人。 陸書瑾將蕭矜趕去了院中,鎖上門窗自己在里頭換衣裳。她拿出了蕭矜在大年夜留在她桌子上的那套衣裳。 前段時(shí)間與他關(guān)系降至冰點(diǎn),即便是這衣裳送到她面前,她也沒有厚著臉皮穿,只是好好地收起來壓在箱底,今日倒是能夠拿出來。 桃花色的衣衫里不知用了什么名貴的絲線,在燈下竟隱隱泛著光華。她穿上雪白的內(nèi)衫黑色長褲,所有尺寸都相當(dāng)合身,蕭矜在送了她幾套衣裳之后,已經(jīng)能夠熟練掌握她的身高肩寬了。 她將長發(fā)半綰,一半高高扎起馬尾,一半散下來遮住兩邊耳垂,黃色的發(fā)帶飄下來,落在烏黑的發(fā)上,掩了一身的書生氣息,仿佛變成了嬌養(yǎng)長大的小少爺。 她拂了拂衣袖,然后打開門出去。 葉芹與葉洵去了前院的正堂,蕭矜沒去,他就站在門口等著。 一聽到開門的聲音,他立即轉(zhuǎn)頭看去。 分明尚是寒冷冬季,他卻好像在春光里看到了第一朵盛開的桃花,那淺淡的顏色極其漂亮,繚亂了蕭矜的眼。 他直愣愣地盯著。 直到陸書瑾走到他面前,疑惑問,“你怎么了?” 蕭矜才猛然回神,驚覺自己方才看直了眼,他偏過頭輕咳了一聲,終于從那張厚臉皮上冒出些許羞赧來,問道:“這衣裳,合身嗎?” 陸書瑾反倒是大方的那個(gè),她笑著點(diǎn)頭,并且不吝贊揚(yáng),“很合身,你很會挑衣裳,每次送的都很好看,下次能讓我送你嗎?” 蕭矜壓著有些亂拍的心跳,低聲說了句什么,但陸書瑾沒聽清楚。 她湊過去,側(cè)耳去聽,“你說什么?” 蕭矜于是也低下頭,在她耳邊說:“不用送我什么,多親我?guī)卓诰秃谩!?/br> 陸書瑾心中一悸,收回了耳朵沒有回應(yīng),沉默地抬腿往前走,低著頭的模樣像是害羞。 陸書瑾卻心想著,她這些日子功力的確是被蕭矜磨煉得見長,以往對上這種話她定然是全然招架不住的,只能臉通紅地舉手投降,然而現(xiàn)在卻能強(qiáng)作鎮(zhèn)定,這進(jìn)步也算是顯著了。 蕭矜也沒再耍渾,站在后面笑了會兒,而后幾個(gè)大步追上她,與她并肩前往前院。 四人從小宅院里出門時(shí),已是日落西山,夜幕緩緩降臨,天穹之上一半已然升起了圓月,一半還尚有余暉。 上元節(jié)這日,云城各處繁華街道都會舉辦燈會,而其中最為熱鬧的則位于城東郊的清明湖旁,沿著湖的一圈都會擺上各式各樣的花燈,而湖中還有許多載了花燈飄蕩的小船,更有游龍燈在湖面上盤旋,這是每年都會有的盛大節(jié)目。 幾人先是坐了馬車去了東郊附近的街道,再往前走人就非常多了,馬車進(jìn)不去只得停下,私人下車之后徒步而行。 葉芹與葉洵并肩走在前面,蕭矜就與陸書瑾走在后面。 陸書瑾一下馬車,就被這密密麻麻的花燈迷了眼。云城像是整個(gè)都被燈點(diǎn)亮一樣,視線不管落在何處,都能瞧見制作精美而明亮的燈,有的掛在店鋪牌匾上,有的吊在頭頂上,五彩斑斕的光形成絢麗的畫面,讓人仿佛置身人間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