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如此虛偽,一切都是騙局!
每個女人,或許在這一生中都會與兩種男人糾纏。 在物質(zhì)上給予她幫助的男人,在心靈上給予她慰帖的男人。 最好的男人,就是將這兩種男人的優(yōu)點都集于一身。 腰纏萬貫,剛強溫柔,不屈不撓,任憑生活風風雨雨,既能目空一切,又能深情不負,貫徹始終。 可惜,沒有這樣的男人。 他不是一個虛構(gòu)的人,他是一個真實的男人,世間眾多男人的其中之一。 宋良駿看著身側(cè)睡著的禾霓。 手里的煙絲向上飄,很快就要燒到指尖,他按滅在煙灰缸里。 從前,他也是個浪子。 良駿想起在他二十歲的那個年紀,常跟他們喝酒打牌的一個男人結(jié)了婚,門當戶對的結(jié)婚,約好了到他那個年紀就要結(jié),不能再推了。 他再摸牌,再喝酒,再泡妹,手上都戴著那么一枚戒指。 結(jié)婚的戒指沉,戴在手上牌都打不動。 就在那時,他叫程佳惠給耍了。 不想要精明能算的女人,不想要漂亮的花瓶,不想要合理的門當戶對。 于是他遇到了禾霓,一個平凡的女人。 平凡的愛,平凡的關(guān)心,噓寒問暖,平凡的眉目傳情,無關(guān)痛癢,一種最舒心的感受…… 做一個‘浪子’是需要年紀的,如果過了那個年紀,就再也不能稱之為‘浪子’,那叫混蛋。 一個人雖然瀟灑,但是兩個人,也不錯。 前事翻頁,不要再提,再收拾好,那就是重新做人了。 他的身份是,一個姑娘的男友,一個女人的丈夫,然后還會是一個孩子的父親。 到如此,人生,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 可如今呢? 宋良駿探身拿過禾霓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打開。 到這個份上,美滿早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痕,他順著所有有可能會出現(xiàn)漏洞的地方來回翻閱。 做這種事情時,不論男女,就像是發(fā)了燒,一陣冷一陣熱,你認定她有錯,想要找出她的錯,又恐怕真的找出來。 如果沒有如此擔憂,恐怕你不愛他。 他不是一個細心的男人,可他翻的認真,好像在工作一般,甚至翻到了很久之前她和梁佳思的聊天記錄。 看到了梁佳思對他的不滿,對禾霓的勸誡,還有禾霓對他的辯護。 字里行間,禾霓愛他。 良駿才知道原來在女人眼里他有那么多的不好,可禾霓對他如此包容,包容他的粗魯,包容他的失察。 宋良駿放松了緊繃的身子,靠在床頭上撫了撫額,心里是說不出的滋味。 看到最后他甚至無心再查,只拿著她手機百無聊賴的亂翻。 看屏幕上那一串串滾動的電話號碼和備注名稱,幾乎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知是怎么點進了她的黑名單里。 忽然看到那么一個號碼,沒有備注,還是最近兩天拉黑的。 閑心瞬間煙消云散,宋良駿猛地坐起身。 這時間,他知道,當天禾霓對他說要去跟梁佳思見面…… 宋良駿站起身,拿著手機到陽臺上去,將這個號碼又拉了出來。 沒有猶豫的撥了過去。 冬天的晚風吹的他渾身陰冷,將他方才軟化了的疑心也一并喚醒了。 聽著手機里的‘嘟嘟’聲,他在黑暗中點亮一根香煙。 又響了幾秒,通了。 “喂。” 一個男人的聲音,良駿瞬間有一種荒寒之感,臉上一層陰霾。 他喘了一口氣壓下心火,抿緊了嘴,總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卻一時間難以辨別,想要等他再講話。 對面卻不再出聲,下一秒掛斷了通話! 宋良駿看著這手機屏幕只想發(fā)笑,為了讓自己的鎮(zhèn)定一些,他猛吸一口煙,還是感到身上的肌rou都在發(fā)冷發(fā)疼! 他又叫人騙了—— 涼風吹過,他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屋里那個睡著的女人,卻感到一望無際。 如此虛偽!一切都是騙局! 就當他要發(fā)瘋之際,他自己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良駿拿起來,發(fā)消息的人是何弘量,他點開一看—— 火焰熊熊,在他腦子里刮擦刮擦的呼嘯著! 宋良駿一把拉開陽臺門,“嘩啦”一聲響! 禾霓迷迷糊糊只見他幾步上前,一把被他拉起! “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