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要聽我的話(女主H/李西章)
遠處天邊浮著一整塊的月。 陽臺的玻璃門上折射出他的身影。 “砰?!?/br> 他靠在護欄便邊轉頭去瞧,是她起身將陽臺門關上的聲音。 李西章笑了笑,輕抿一口,溫熱的滋味在口中蔓延。 要下雨了。 這晚風一股子風雨味。 只是可惜了今晚這么好的月亮。 ** 良駿離開了。 按照他講的他應該是要去多半個月。 走的時候再三叮囑禾霓千萬小心,晚上要記得給他打電話。 他說的不多。 大多是要她注意他那個所謂的弟弟,那個叫李西章的男人。 可自他走后,禾霓再也沒有見到過李西章。 一連一個星期。 她再也沒有做過有關那些事情的夢。 一切好像都變得正常。 那些荒唐的幻想,也隨著這個男人一起消失了。 只要不見他…… 禾霓看著樓下一輛陌生的車子。 那個長時間不見的男人從車上走下來。 他與那人揮手道別,便要轉身。 禾霓下意識蹲下身子,整個人縮在陽臺的椅子后面。 她躲什么。 她也不知道,只是一顆心咚咚咚的跳不停,緊張的手心出了汗。 不想叫他看見自己,也不想看見他。 有時她自己都覺羞恥。 他們在現(xiàn)實中本沒有什么過多的接觸,唯一的一次便是那天下午他站在門前伸手摸了她的脖子。 僅僅是那么一秒的觸碰罷了。 其余的時間里,他們根本就沒有接觸過。 是她,自顧自的,硬生生的把自己跟這個人摻揉在一起,在夢里頭。 別人又知道什么呢? 晚上,她照常跟宋良駿通了電話。 末了叫他早些休息。 等他掛斷了電話。 禾霓躺在床上,發(fā)了會兒呆,隔著玻璃向外去看,外頭漆黑的天。 一個潮濕的夜晚。 她是開著臺燈的,良駿不在的時候,開著燈睡覺是她的習慣。 她還記得最初宋良駿出去出差的時候,她總是在夢中恍恍惚惚的幻想,他下一秒就會回來。 不愿自己一個人待在這房子里,待在夜晚里…… 他來了。 一定是今晚她在陽臺那里看到了他。 時隔一個星期,她又在夢里頭與這個男人相聚。 有時候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幻想這個叫李西章的男人還是在幻想一個幻想。 她只是渴求,在她快要在孤獨和寂寥中快要黏黏的融化時,能有人來接著她,看著她…… 一個粘膩的吻,冰涼的吻。 叫她混沌、蒙昧。 “別……” 她叫他捆綁了雙手,整個人靠在他身上,仰著頭與他親吻。 一次又一次,在他即將要抽離結束時,她不知羞恥的纏著他,吮吸著他的口中的水液。 任她親吻,任她用舌尖和牙齒吃玩他的舌頭,嘴唇。 吸出來還是含進去。 “嗯……嗯……” 她支支吾吾的吞吃,偶爾能得到他的一點反應:微涼的手指在她脖頸一側輕輕刮撫。 從前她向他討一個吻。 如今他給了。 他有一種魔力,只要嘗過他的唇舌便像是有一股電流從她舌尖傳開,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叫人打了一劑藥,渾身凈是火熱,無力。 可她情愿就這么嘗下去,像是中毒一樣的感覺。 “好了,還不夠嗎。” 他伸手輕輕攥住她纖細的脖頸,笑她。 不想停,他的聲音總是這樣的,緩慢的,低沉的,好像有無限的包容。 他一直是個好講話的男人…… “啊……” 她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喘息。 禾霓睜開眼看著眼前的男人,四目相對,她看到男人那雙淺淡的眼睛。 她的心一下一下的扯得疼,淚水不受控制的滾落下來。 可她濕了。 一股股的熱流,那不知羞的rou戶一下一下的縮著,顫著。 阻絕她的呼吸只有一瞬,他便松了手。 禾霓看著他,看著他。 他伸手,在他指腹觸碰到她唇瓣時,她便張開口。 勾出濕黏的發(fā)絲。 他說,“要聽我的話。” 一個好講話的、溫柔的男人。 他本該是這樣的…… PS:昨天的補上,12點照常更,550珠加更謝謝大家